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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囚禁(近代现代)——∞

时间:2023-08-29 10:24:56  作者:∞
  厉钦芝惊诧地瞪大了双眼,泥鳅一样挣扎起来。双手双脚都被限制着,再加上体型差距,他对于你而言,简直小菜一碟。
  “柳谆!柳谆!”他急切地喊你的名字。
  “嗯,干什么?”你悠然自得地回。
  他的声线发颤:“你怎么知道的?什么芯片?”
  “不小心听到的。”你说,“你以为你闹失踪跑教堂去那次,他们怎么找到你的?”
  “我……我以为是,”他艰难道,“是装在手机里的定位。”
  “应该是怕你遇到危险情况。”你稍作安慰,“只要能联系上你,他们也不会时时刻刻打开来看。不然就我们那点奸情,早被捅破了。”
  他的眼神像死水一样沉寂,悲哀地望着你:“柳谆,在哪里,你可不可以指给我看看。”
  “不知道。等见到你姐了,你亲自问她吧。”你同样有些困惑,“按理来说,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摸过,还真的没摸出来。”
  他闭目不语,幽幽怨怨地啜泣。你不耐烦地仰起他的脑袋,直视着水汪汪的双眼:“趁现在,赶紧想想到时候怎么解释,把我绑到这儿的理由。”
  他仿佛很享受:“说我喜欢哥哥喽,还能因为什么。”
  “厉钦芝,你最好不要害死我。”你沉下声音。
  “哥哥,你放了我吧,我想不出来。”他狡诈地蛊惑道,“反正也是难逃一死。你放了我,好歹我还会让你活下去。”
  你轻蔑地瞥了一眼,“我宁愿赌那一丁点的幸存概率,也胜过在你手里百分百没可能。”
  他困难地挪动被束缚的双腕,摇了摇你的衣摆,“哥哥,也许哪天我就爱上新的人了,自然就会放了你,别这么悲观啦。”
  “小骗子,你现在说的话我半句都不信。”你不禁摇头感慨,“早知道你他妈这么疯,我去惹你家那条狗都不会来惹你。”
  厉钦芝痴痴地笑了,轻轻地咬了你胳膊一口,又舔着你的指缝说:“哥哥,要不要抓紧时间再做两次,以后会不会想念芝芝呀。”
  你掐着他的脸蛋移开,冷冷道:“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零还不好找?”
  “像我这么合你胃口的应该不好找吧?”
  你无意与他纠缠下去,处理起周遭凌乱的现场,毁灭证据。你将投影仪的U盘拔出来,砸成碎片之后,扔进下水道口。
  你开始漫长的等待。厉钦芝紧挨着你,絮絮叨叨地说话,烦得你想把他嘴巴缝上。但你又想,也许这一次就是永别,当作道别式任他啰嗦。
  “哥哥,我渴了,想喝水。”
  “没有,渴了就闭嘴。”
  “怎么会没有,水龙头的水也是水。”
  “自来水喝了会拉肚子。”
  “哥哥还会担心芝芝拉肚子呀,哥哥怎么不担心芝芝难过呢。”他哀怨地自言自语,“要是再也见不到哥哥,芝芝该怎么活下去呢。”
  “是你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的!”你烦躁地吼,“本来就算我和你姐结婚,我们也还能见面,找到机会也能偷偷的……”
  他打断了你的话:“哥哥是忘了,之前决绝地和我断绝往来的人是谁吗?为什么全赖到我头上,明明是你出尔反尔。”
  “我错了行不行,我脑子抽筋了。”你注视着他,考虑起一种远在天边的可能,“你放我出去,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你就让我去结个破婚又怎么了?”
  “你们会要孩子吗?”厉钦芝尖锐地问。
  你沉默无言。
  厉钦芝绝望地笑了笑,“柳谆,你这样的人不配养孩子的,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吧。”
  你不忿地呛回去:“你配,你去生十个。”
  他同样贫嘴道:“那还不是哥哥不行,这么久了一个都没怀上。”
  你气笑了,懒得与他多争。又拨乱他的发丝,接了个绵长的吻,作为告别礼物。
  “厉钦芝,也许下辈子……”你隐去了后半段自己都不信的承诺,坦诚道,“这辈子是不行了,我有太多想做的事,带着个你碍手碍脚,什么事都干不成。”
  “什么事呀,也许我能帮上忙呢。”
  你不搭理,他又说:“柳谆,你刚刚那句话,意思是不是你爱我。”
  你无所谓地笑,“不知道什么叫爱,多少有点喜欢吧。”
  他贴近了你,一字一句道:“我对你这样的就叫爱。柳谆,我们永远都是缺失一根肋骨的人,注定纠纠缠缠,天生一对。”
 
 
第15章 15.弟弟
  厉钦芝缩在你怀里安详地熟睡,时不时蹭两下。你想,如果将他像琥珀一样冻起来,值得办一个世界巡回展览。这个社会人人都是商品,唯独他是无价的艺术品。他的七情六欲极端又随意,最令人无法理解的是动机。
  他不懂什么是爱,你也不懂。但你肯定,你们现在这样的不是。他想与你一起去死,义无反顾,而你,只想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活得比每一个人都长久。
  他饿了,你也饿了,此起彼伏的响声像是一首变奏的交响曲,迎接未知的到来。
  终于,外界传来动静,铁链拖拉的声音,铁门被敲击的声音。你非常紧张,同时满怀期待地屏住了呼吸。然而门外的人似乎比你更加谨慎,他持续性地敲门,却并不推门进来,也不出声询问。
  咚咚——
  咚咚——
  那声音就像每部俗烂恐怖片必备的前奏鼓点,在某一刻截然而知,几乎使你心脏骤停。
  “芝芝,你在里面吗?”
  耳熟的女中音腔调,轻而易举就能识别来人。你与厉善芳相处的时间不少,但从来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被你圈着的厉钦芝忽然扯开嗓门大喊:“不要进来!”
  你烦躁地啧了一声,捂住了他的嘴。激烈交锋中他咬了你几口,你火气上来也扇了他两巴掌。他停下不动了,泪眼盈盈,装可怜。
  你别开目光不看他,压低声音恐吓:“厉钦芝,你他妈就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非要我真掐着你当人质才会乖乖配合?”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哥哥,我这是在救你,你好歹先把衣服给我穿上吧。”
  你忘了这一茬:你与厉钦芝赤身裸体,过于暧昧地贴在一起。你解开充当捆绑绳的衣物,手忙脚乱地给厉钦芝套回去,并且时刻谨记着对他的钳制。
  对比起你的慌乱,门外的人冷静自若不少。寂静持续着,你沉不住,先喊出了声:“厉善芳,厉钦芝在我手里,你想救他就进来。”
  她的声音有些迟疑:“柳谆?你在里面?你消失这么些天,都躲在这里?”
  “我躲个屁啊!你怎么不问问你这好弟弟做了什么!”你气急败坏地吼,恨不得向全天人揭露厉钦芝令人发指的罪行。
  门外的声音消失了,你着急地喊,催促厉善芳去楼上找脚镣的钥匙,又宽宏大量地保证既往不咎,然而外面久久没有回音。
  僵持许久,你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有点类似汽车尾气,燃油,乙醇的混合体,莫名有些熟悉。你意识到,那曾令你昏迷的麻醉气体正在从通风口排进来。故技重施,你又一次中了招。
  意识光速离你远去,最后一眼,你瞥见厉钦芝已经不省人事。看来他比你还不耐药。
  你又一次从黑暗中醒来,面临的却是更黑暗。你扫视四周,一览无余。你的双手被一左一右固定在床头,用力一挣,便被铁环重重拉扯。你像一头濒死困兽咆哮怒吼,铁链与床架磕碰出闷响。你失去理智地发泄咒骂,用尽力气瘫倒回原处,厉钦芝才姗姗来迟出现在你面前。
  他略显胆怯地躲在另一人身后,掩了一半身体。那是一道婀娜多姿的人影,柳眉凤眼,一副凶悍泼辣相。你设想过千百种可能,偏偏遗漏了这一种。
 
 
第16章 16.助纣为虐
  厉善芳的弟控程度比你想象的还要深得多得多。她选择了助纣为虐,而非亡羊补牢。
  你冲着她吼:“你也疯了吗?你也随着他胡来?!”
  厉善芳冷笑,那笑让你后悔之前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她是个企业家,实干家,更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角色。
  厉善芳居高临下地扫了你一眼,不当回事地说:“柳谆,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招惹芝芝。你把他害成这个样子,我不由着他发疯,还能怎样?”
  “我害他?我他妈当初就该让他跳下去算了!”
  厉钦芝勇敢地往前迈了一步,振振有词:“你只是让我从一种痛苦里,过渡到另一种痛苦中。”
  你早知道这俩姐弟没什么良心,但如此程度的狼心狗肺还是令你震惊。一家子的吸血鬼。深入骨髓的遗传基因。
  你无力反抗,眼睁睁地看着针头戳进你的手臂,不知名的药剂缓缓进入你的血液循环。厉钦芝的手法出奇熟练,大概是在别处试验过多次。
  “你给我打了什么?”
  厉钦芝眼皮都没抬一下,“营养剂,哥哥这几天都没吃东西。”
  你嗤笑一声,“厉钦芝,你不如直接弄死我得了。”
  他摇着头道:“哥哥,你并不想死,我能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来。我见过太多双行尸走肉的眼睛,他们不会像你这样,愤怒地愤怒着,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他们的眼睛,就像死掉的鱼,黑沉沉的,不会动,对什么都没有反应。”
  你盯着他说:“现在对你来说,我和砧板上的鱼还有区别吗?”
  他笑着又抽出另一管试剂,弹了弹针尖,扎在你的脚腕附近。过了一会儿,他解开了那一只镣铐,你抬不起脚,没有知觉。他给你打了局麻。
  你很快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你看见了反射着冷光的刺青针。在画纸上泼墨还不够,不征求同意,他擅自把你的身体也纳入了他的用具范围内。
  你低头向下看,只能看见他头顶的聪明旋儿,其他的就都没了。你看不见图案,也不会张口问,因为他并不会尊重你的意愿。他画画的时候总是很投入,这是你唯一不能打搅他的时刻。
  你只期望他别给你纹什么土掉渣的宣誓主权的,他的中英文名字或是缩写,也不要太过抽象或是形象的图形。他是一名风头正茂的新兴艺术家,你寄希望于他的审美暂时不被情感左右。
  厉钦芝长舒出一口气,颇为满意地握着你的脚腕欣赏,给你又贴了一层保鲜膜之类的东西,严谨地将脚镣扣回去了。你无从得知你身上到底纹了什么,未免也太过讽刺。
  但你猜图案不是太复杂,因为整个过程不算煎熬,他没有换过颜色,只用了单色。毕竟纹身不是他的主业,也不是副业,只是针对你一个人而开发出来的新技能。
  你记得你曾经遇见过一个人,纹身上瘾的人,连脸上都密密麻麻地排列着诡异的图案。对了,是在厉钦芝的个人画展上见到的。
  他们两个怪咖聊得很投机,那时你就应该有所警惕,离这些奇奇怪怪的艺术家远点。他们永远唯我独尊,以自我为中心,拿个性当做理由,摧残折磨你这样的普通人。
  也许你并不普通,厉钦芝将你视为他的缪斯,指路明灯。但你只是误打误撞对他那堆鬼画符一样的玩意发表了一些不友善的看法,简单直白,称它们为垃圾。
  你参观那些画作,并不知道厉钦芝为自己取了个艺名。你痛批它们装神弄鬼无病呻吟,谁知道,原作者竟然与你不谋而合。
  他认为自己在矜矜业业地生产垃圾。艺术界有一套标新立异的独特标准,不够怪的,就不够艺术。那十几幅精美如照片的古典油画,被他永远掩埋在画架之后。
  他听了你的话,兴冲冲地带你去他的画室,将那些被认为无趣无意义的油画一幅幅搬出来,仰着脖子等待你的赞美。
  你当然夸了,当着原作者的面,给足了面子与溢美之词。至于那名被你贬低到土里去的画家,与眼前厉钦芝身影合二为一,已经是你操到他之后的事了。
 
 
第17章 17.尊严
  “柳谆,我送你的那幅画还在吗?”厉钦芝趴在你旁边,拨弄着你的发丝问。
  你被持续性地注射药剂,每隔一段时间就被扎一针,浑身都提不起力气。狠毒至极,也许是厉善芳在背后出的主意,赶尽杀绝。
  “柳谆,我的画,你是不是扔了?”厉钦芝不知疲倦地问。
  你一点都不愿意搭理他了,只觉得自己天真可笑,一次又一次地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是我的毕业作品,”厉钦芝抱怨道,“当初有人要花大价钱买,我都不舍得卖。白白送给了你,你怎么一点都不珍惜。”
  那破东西你收到后就撇在一旁没管,又沉又占空间。掀开白布看了一眼,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半裸男,最该裸的地方却被一团布围住了。每个教堂里都会有这么一幅画,平平无奇。
  “我以前都是骗你的。”你张口说话,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道,“你那些画根本都是垃圾,画到死也就是个庸才。”
  你企图激怒厉钦芝,拿他最在意的作品开刀,直击他的要害。这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厉钦芝已然走火入魔,你同样也是。
  厉钦芝捂着肚子夸张地笑了起来,好半天后才停下道:“我知道啊,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我喜欢的都是垃圾。柳谆,你说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特别喜欢你?”
  “操你妈的。”你口无遮拦地骂。
  厉钦芝却倏然变了脸,翻身压到你身上,赏了你两个耳光,又像生气又像要哭:“不准。”
  “不准什么?不准操你妈?我就操了怎么着?”你没素质地骂。这种话离开街头以后,许久没有再说过。你的地痞流氓本性在此刻统统暴露。
  厉钦芝趴低伏到了你的胸口,紧接着泪水狂涌,一阵一阵浸湿你的衣服。湿淋淋的感觉并不好受,然而你没有反抗或者抱怨的能力。等厉钦芝自顾自疏解完突如其来的悲伤情绪,他拿剪刀剪破了你身上的布料。毕竟你双手被束缚吊着,没法换衣服。他不安分地将你的裤子也解开了,一转眼,你就变得光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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