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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再也待不下去，起身就要离开，你一把拽了他的胳膊，往怀里发力。厉钦芝坐在你腿上，一脸发懵地看着你。你左手圈着他的腰，右手握着酒瓶对嘴吹了一口，爽快地哈了一声，凑他耳边说：“确实，你看不上那些人也应该，他们看起来哪有你好操啊。”
啪的一声，你的脸上挨了个巴掌。你的同伴见势不对，立刻溜之大吉。厉钦芝挣扎得越剧烈，你左手掐他腰的劲也越大，又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酒，说：“硬了。”
厉钦芝一下僵住，小脸煞白：“我没有！”
你哑然失笑：“我说我。”
他反应过来，窘得无地自容，又指名道姓骂了你几声，让你放手。你慢悠悠地将酒瓶放下，摸到他腿上，他急得向前蹿，被你拦腰背后抱住，毫无防备地降落在了你胯下的凸起上。
你又一次说：“硬了。”
同时摸着他的凸起。
他发了狂地拍打你的小臂，引起周围一些人的目光。你放松了点手劲，指着某个戴墨镜穿西装的彪形大汉，低声说：“那个人是不是在找你？”
他惊得弹射起步，一瞬之间转过了身，面对着你岔开腿坐下。你戏谑地笑，他呆住了，显然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在他醒悟过来之前，你的手已经钻进了他裤裆里，肌肤相亲。他低吟一声，倒在了你身上，颤颤地发抖。没几下，他就泄在了你手里，脸贴在你胸膛上，眼睛红得可怜。
你没有收回手，仍摩挲着软软的肉，好笑地问：“这也太快了吧，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他没力气地靠在你身上，纹丝不动，宛如失去贞操一心求死。你又逗了他两句，仍是没有反应，直到胸前凉凉的，被眼泪晕湿，你赶忙收回了手，替他整好裤子，又哄：“有的治有的治，别灰心。”
他像被抢走糖果的小孩那么委屈：“你是我姐的男朋友。”
你才明白过来，原来他的痛苦并非来源肉体，而是心灵。你抽纸擦干净手，叹了一口气，点开手机屏幕与厉善芳的聊天记录，放在他眼前，一条一条地往上滑。冷漠疏离的文字往来，停在那条【各玩各的】上，说：“你有见过这样的男朋友吗？”
他仍是闷闷不乐，又似哀愁地叹息：“她说你是我未来的姐夫。”
你挑起他红扑扑的脸蛋，不当回事地说：“现在喊还太早，先叫哥哥。”
他剐人的眼神都煞是好看，又媚又娇。舌头又软又滑，多么凶巴巴的话经过这么一张嘴说出来，都像在打情骂俏。天生的狐狸精。
“唔……流氓……”
“既然不想遇到流氓，下次记得别在这种地方甩开保镖。”
第10章 10.投影
你不喜欢投影仪，认为图像质感不如显示屏好。然而在这间没有其他娱乐消遣的地下室，你只能兴致缺缺地看着白墙上斑斓变换的光线，欣赏厉钦芝精心挑选的文艺片。
你睡了过去。
你醒来，片子仍在放，厉钦芝泪眼婆娑。你让他闭嘴安静点哭，别吵你睡觉。
你们24小时待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不穿衣服，吃完一顿饭就做一次，像是原始社会的野人。
刚开始你还有性趣，后来每次都是厉钦芝主动，你像交差一样敷衍了事，不抱他也不亲他。你用进餐的次数来铭记时间，六天应该还剩下三顿。你期待重见天日的来临。
厉钦芝这次拿外卖的时间有些久，你等得不耐烦了。他带着一个U盘下来，将投影仪上原本的换了下来。
你吃不下饭了。你觉得厉钦芝病得不轻。
那是他自慰的影片。更详细点，你逼着厉钦芝用后头自慰给你看，你在旁边拿手机录下的视频。
镜头摇摇晃晃，看不清男子埋在枕头里的脸，机位从脖颈滑向后背，停留在两股丰满的臀瓣上。你拍了拍，隐约泛起五指的红印。
“做不做啊？”你的声音催促。
“唔——”厉钦芝闷哼了声，两指并着，颤悠悠地挤进自己的后穴，发出哭腔，“呜……”
“平常多大的吃不下，这会儿装什么？”
他慢慢地推进，直到指节完全没入，终于憋不住气，侧过脸露出鼻口呼吸。
“知道操你哪儿舒服么？”
镜头拉近，你伸手帮忙扒开臀缝，将那一处毫无遗漏地展现。撑开的褶皱，指背的细纹，微微露出的殷红的嫩肉。
厉钦芝闭紧了眼皮，从头到脚都红透了，手指抽插着带出水声，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你按着他的肩膀，让他翻身平躺。镜头又拉远，上下来回，完整记录下他的裸态。厉钦芝视线与镜头撞上，触电似地逃开，害羞扭头。你视若无睹，捏着他的脚踝提起他的腿，折到两边，又往他腰下垫了个枕头。
“继续，弄到射出来。”你的声音说。
他哀婉地哼唧了两声，重新将手指插回去。镜头一点点晃过，洁白的腿根，红透的小穴，泥泞的手指，以及一点点抬头的性器。你抚摸着他的大腿，他崩溃地呜咽，说想要你。
“惯的你，每次都要我累不累？自己弄。”你的声音冷酷地说。
他不住地扭动腰肢，屁股一咬一咬，不顾矜持地呻吟，哥哥哥哥地喊。他试着加入第三根手指，可笨拙得怎么也办不到，也或许是不敢捅进去。他的小腹紧绷着，那根东西笔直戳着，前端溢出清液，但射不了。
“柳谆……哥哥……想要你……”他又一次求。
你找出一根震动棒，拨开开关，扔他手里，“这个比我好用。”
“呜……不要……要你……”
你冷冷的无动于衷，他只好握着那根震动棒，往身体里塞。洞口被不可思议地撑开，褶皱都被抚平，他吞一段吐一段，磨叽半天才全吃了进去。
镜头拉远，厉钦芝一身晶莹的汗，脚趾蜷成一团，腿部线条漂亮地鼓起，任谁看了都想干点什么。
你伸手拨高档次，他像活虾被丢进锅里，手脚乱挥，哭嚎着：“痛痛痛！呜……哥哥……我痛……”
“矫情。”你的声音说，“你意思是我没有这玩意猛？”
“呜……哥哥会弄得我舒服……”
厉钦芝使出美人计，一双电眼凝望着你，无声乞求。你鬼迷心窍，抽出震动棒扔一旁，并起两根指头取而代之，直奔他的敏感点。
“记住了，以后不教了。”
你快速地冲那处按压，手指的虚影也被镜头记录下来。没两分钟，厉钦芝就长嚎一声，狡紧了你的手指，喷薄而出，滴滴答答落在腰腹上。
“啊……啊……”他目眩神迷地喘着，“哥哥的手好厉害……”
“我其他地方不厉害？”
“唔——”厉钦芝爬起来跪在床上，替你解开了裤子。镜头最后一幕定格在他仰望着你的脸庞上。
现实时空的厉钦芝，按着遥控切换文件夹，空隙间说：“哥哥，以前你对我都有求必应的。”
你撇开脸说：“现在看着你，硬都硬不起来了。”
厉钦芝听信，低头审视起自己的身材，轻声漏出一句埋怨：“我也没变胖啊，明明是你变心了。”
他的话你没放心思在听，因为你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那面白墙，浮现出明目张胆的视频缩略图，令你毛骨悚然。
这些色情片的主角之一，是你。角度固定，显然不知情地被偷拍，背景是统一的酒店套房，你常年租下来那间。
另一个主角，大部分是厉钦芝，少部分是其他人。时间跨度，大概从你第一次带厉钦芝去的那天，一直到你被他绑来的前一天。
“你干了什么？！”你猛地压到他身上，攥紧了他的两只手。
厉钦芝勾起一抹苦笑：“哥哥好不讲道理啊，就准你拍我，不准我拍你么？”
“我拍的时候你知道！”你快失去理智。
“不知道就可以生气吗？”
厉钦芝灵活地缩回了手，将遥控迅速往下按，停在一张与众不同的封面上。左右两部的另一主角都是厉钦芝，而被选中的那一部，毫无疑问，发色与纹身都不属于他。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那我可以生气吗？哥哥。”
第11章 11.六天
“开玩笑的啦，我怎么会生哥哥的气，哥哥对我这么好。”厉钦芝麻木地说，“哥哥和他们顶多就做个二十分钟半小时，直奔主题，射完就提起裤子走人。但和我都是一个小时起步，温柔地给我做前戏，舍不得一样操得很慢很慢，等我高潮了才会也射出来，做完还会一边抽烟一边和我聊天。”
因为他很矫情，事多，身份特殊，所以才这样的。
“柳谆，其实你也爱我，你不知道吗？”
你笑了一声，发自心底的悲凉与嫉妒。他们这种人就是这么自信，以为自己比人民币还人见人爱。
“你不信吗？”
厉钦芝点开了第一个视频。他穿着秋装，拘谨地站在画面中央，双手狡在一起，不安地打量着四周。你走近他，和所有熟识他的人一样喊他“芝芝”，一件一件剥掉他的衣服，宽厚的大手爱抚了个遍。
他瑟瑟地抖，吃痛叫出了声，叫得你一下就硬了。你停下手，那些老茧代表着你磨灭不掉的过往。你藏起了手，说：“芝芝这么怕痛，等会儿怎么办？”
他似乎鼓足了勇气，抓过你的手十指交握，光滑细腻的掌心摩挲着深深的茧子，不太确定地说：“不怕……我不怕……”
你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一个小小的喷雾瓶，摇晃几下，移到他鼻孔底下，哄他将上升的气体全吸进去。
他照做完了，才想起来问：“是什么？”
你哑然失笑，故意吓他：“是什么都晚了。马上你就会失去意识，下次醒来，就不知道在哪片公海上了。”
“唔……”他没被吓到，一条腿缠到你身上，明晃晃的勾引诱惑，“我只做哥哥一个人的奴隶。”
你被他哄得很开心，挤出润滑剂帮他扩张。刚许下的豪言壮语立刻不见了，他忸忸怩怩地喊疼。
“是Rush，会让你舒服一点。”你说，“第一次难伺候。”
药劲逐渐上来，他浑身浮出一股不对劲的红，每哼一声，你的耐心都在光速衰减。
“哥哥，哥哥，好奇怪……”
你再也按捺不住，抬起他的腿长驱直入。在你进到底的同一瞬间，他抖了两抖，放声哭了起来。
“疼，我还是疼，好疼……”
“操开了就不疼了。”
你情迷意乱地在他的身体里顶撞。他仿佛把眼泪都哭干了，指甲在你背上乱抓，碰到那块骇人的疤，松了力气，收拢哭声问：“啊……哥哥……疼吗？”
你不喜欢别人碰触你背上的伤疤，攥着他的两个手腕压回床上，不遗余力地干他。
“不疼，爽。”
“呜……那我也……爽。”
他被你操得意识涣散，翻来覆去地喊你的名字，每一次，你都纠正，要喊哥哥。
你摘了套，射在他小腹上，与他自己的精液混为一体。蜿蜒起伏的胴体满是你的痕迹，掐痕，吻痕。他躺着失神，你凑近，揉他的脸蛋，从小巧的耳垂到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整张脸被你蹂躏了个遍。
他柔柔地问：“你干吗啊……”
你捏着他的鼻翼两侧，所以听起来有些瓮声瓮气。你掐着他的脸颊向外拉伸，像玩橡皮泥，松手一下又弹回，漫不经心道：“长得像假人一样好看，竟然还都是原装的。”
他又气又乐，想轻轻踢你一脚，牵连到红肿不堪的某处，痛得又垂了下去，嘶嘶地吸气。
你找出一条药膏，让他弓腿分开，一指进去替他抹药。你记不清后来你是又操了他一次，还是就这样放过了他，视频被厉钦芝关掉了。
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哥哥，我哪里变得不好看了吗，也可以去动个小刀的。”
你瞥了他一眼，挑不出具体毛病，但就是没以前那么喜欢了。看多了，操腻了，天仙都跟蚂蚁一样普通。
他点开第二个，第三个……视频中，他在床上越来越放得开。最疯狂的一晚，你们做了三四次，他被你操得像滩烂泥一样，黏在你身上幽幽怨怨地啜泣，呻吟着射出一缕又一缕。
或坐在你腿上，或搂着你的肩膀，深情地接吻。
后来，你开始不带套操他，还内射，不许他流出去，腹部鼓起一小块。你在视频中说要操到他怀孕，给你生下一个小芝芝。
他顺应地改口喊你老公，你扇了他屁股两巴掌，让他喊回哥哥。他想方设法婉转地问你是不是暗恋柳兆，你的弟弟。你想起总是趾高气扬的那张脸，恶心萎了，和他翻脸。
你们怎么和好的？视频没有记录，但你记忆犹新。
你不理厉钦芝的日子里，回到Paradise猎艳，顺风顺水，快要得手，这只矜贵的拦路虎又跳出，堵在你的必经之路。他赶跑了你的桃花，跟你进厕所，求你原谅，千万保证再也不会说错话了。你正在兴头上，拖他进隔间，按在门板上站着操。你让他叫得响一些，再响一些，好让路过的其他人都能听到。
有色胆包天的，敲门板问：“老哥，等你完事了，能让我也试试吗？”
你一个深送，顶着他问：“问你呢，能试试吗？”
“啊——”他打着颤呻吟，抽抽噎噎，“不要……不能……只给哥哥操……”
门外人嘁了一声，丢下一句“出来卖还挑客人，婊子立什么牌坊”，踢踏着皮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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