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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扳过他的脸对视，重复了一遍：“他说你是婊子。”
“呜……我不是。”
“如果我说你是呢？”
“呜……哥哥……”
见他对这个词十分抵触，你也不再提。你将马桶盖翻下来，坐在上面，让厉钦芝背对着你坐上来，将你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你把下巴搁在他肩窝，玩他的乳头，玩他的性器，最后干脆拿手机切成自拍，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发浪的。
那段视频存在你手机里，有时还会翻出来看看。以及他给你口交的，在你的车里。他撅着屁股趴在办公桌上的，在你的办公室里。
长辈们对你们日益交好的关系倍感欣慰，要是他们知道是这种好，那么你和他总要死一个。99%的概率是你。剩下1%是他也被舍弃了。
比起偷拍性爱视频，绑架拘禁的罪行更严重，所以你没有过多指责厉钦芝。当然，这并不代表你就这样算了，这笔账要排在脚镣之后清算。
倒计时一般，每下肚一顿都离光明更近，你怀念太阳了。
“芝芝，六天怎么着也该到了吧？”一放下筷子，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嗯？”他停下咀嚼的动作，照例将餐盒收拾好丢出室外，回身靠在门板上，两只手向后握在门把手上，莞尔一笑，“早都过去十天了。”
你呆住了，十八顿饭，却不代表一日三餐。你愤怒地冲向门边，像一只暴躁的野兽，面目狰狞，大声怒吼：“你他妈耍我呢！”
你挥臂的动作仿佛在演喜剧小品，越张扬越显得滑稽，只能对着空气挥拳，根本奈何不了就在三步外的人。
厉钦芝笑了一声，缓缓开口：“柳谆，绑架你的人说的话你也信……”
最后两个字充满了嘲弄的意味——
“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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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牌：编不出剧情了就搞点凰凑合一下
第12章 12.药
你彻底与厉钦芝翻脸，每次他来，你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撕下他的漂亮假面，毁了那张满是欺骗性的脸孔。你凶相毕露，厉钦芝也警惕地不再靠近，将维持生存必备的伙食放置在地上，推到你能够到的距离，蹲在门口看你吃，静静的不出声惹你厌烦。
你试过绝食，饿得都感受不到饿了，他在不远处陪着，轻飘飘地说一些要订一副两人合棺的话语恐吓。你想象那画面，你将死不瞑目。
于是你又大口吞咽，厉钦芝笑着拍手鼓掌：“哥哥胃口真好。”
你连脏话都不屑于分给他了。
伙食越来越差，不走心，连速冻成品都摆上盘。你踢翻，无声地朝他发脾气。厉钦芝不得不重新订外卖，远远地拿拖把清扫干净，又好心好意地劝：“哥哥，别这么生气啦，汤汤水水洒在地上味道很大的。”
他唯唯诺诺地与你对视，蹲在门口扒拉速冻饺子，地上捡起来还完整的那些，手抓着直接往嘴里塞，腮帮子鼓起一块。你实在看不下去，出声制止：
“厉钦芝，你是狗吗你捡地上的东西吃。”
他费劲地嚼着，不清不楚地嘀咕：“哥哥以前不是也吃过吗，你既然能吃，我为什么不行。”
吞咽完那些残羹剩饭，他又抬起亮晶晶的眼望着你：“哥哥，你带我走吧，不要和姐姐结婚了，假结婚也不要，明明你喜欢的是我。你找个地方，条件不用这么好，把我藏起来。我很好养的，也很乖，每天吃一点点就够，你隔几天抽空来看看我，我就能活下去了。”
“你好养，全天下有比你更矫情的人吗？”你按着太阳穴，想法子迂回道，“芝芝，我和你姐结婚是两家共同的决定。就是逢场作戏，演给其他人看，婚后她也不会干涉我的私生活，我们还是能和以前一样……”
“她不管你，”厉钦芝攥了攥衣角，沉沉地说，“她管我啊。她要是知道你对我做的事，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这话倒是不假。一开始你被绑架，最怀疑的对象，就是厉善芳。你以为与厉钦芝的事被她发现了，以她雷厉风行的程度，做到这般也不足为奇。看来，厉钦芝还是从他姐身上继承了些优点。
你舒出一口气说：“那不让她抓到不就行了？以后每次见面，都更加谨慎一点。”
厉钦芝揉着衣摆，皱巴巴的，闷闷道：“你指的是每次上床吧，除了这个，别的事你也不找我。”
一再的忍让没换来任何收益，你爆发了：“那你他妈让我干什么？带你去迪士尼约会啊？！”
“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又忘了呢。”厉钦芝抬起头说，“原来你一开始就是哄哄我的。”
你也不退让，炮弹似地吐出真心话：“迪士尼迪士尼，全世界哪个迪士尼你没去过，非他妈要去最挤的那个？”
他梗着脖子，犟道：“那都是我妈，我姐带我去的，我想和……男朋友去。你嫌挤，买VIP通道不行吗，你不愿意花那个钱，我掏。”
跟一个纨绔子弟讲道理基本没辙，最后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恐高。”
他怔了怔，抿嘴一笑，低头不明不白地哦了一声。他踢着脚尖，羞答答地说：“那海洋馆，带海底餐厅的那种。”
你毫不犹豫地答应：“好，明天就去。”
他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耸起的肩头一下又耷拉了下去，“……柳谆，你又骗我。”
狼来了太多遍，他不再上任何当。你破罐破摔道：“约你妈的会，你他妈把关我在这儿关到死得了，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肯定是你先。”厉钦芝狡黠地挺起胸膛，“只要我活着，绝对不会让你不情不愿地死的。”
言外之意，如果你心甘情愿地与他共赴黄泉，他再满意不过。
“我失踪快有半个月了，”你终于问出口，“他们都没察觉点什么？”
厉钦芝避开目光，闭口不谈。你心底凄凉，想，你就是这么一枚弃如敝履的棋子吗？
要是厉钦芝不见了，不出三天，整座城市都会被他们翻过来。即使你还肩负着联姻的重任，但对他们来说，依然可有可无。
厉钦芝铺了一条毛毯，没有枕头，就抱着那只毛绒企鹅，靠在门缝边上睡。你侧躺着，与他遥遥相望。
隔着层层无形的枷锁，他说：“晚安，哥哥。”
你说：“厉钦芝，去看病吧，看看脑子。”
厉钦芝无所谓地笑笑：“哥哥，我很聪明的，双硕士呢，学位证书你不也看过吗？”
你说：“看看精神病，失眠药也是精神科医生开的吧，旁边顺道看看，我陪你去。”
厉钦芝打了个哈欠，恹恹闭上了眼，“不用啦哥哥，你就是我的药。只要和你待在一起，哪怕像现在这样，我也是做着美梦睡去的。
“反而是你，才该去看看性瘾吧。
“不过那也没得治，我做哥哥的药就好啦。”
第13章 13.口香糖
如果厉钦芝不见了，他们会把整座城市都翻过来。
你睁开了眼，拍拍床上的空位，朝地上像狗一样趴着的人说：“芝芝，睡地上会着凉，过来。”
他眼眸微动，摇了摇头。
你啧了一声，你在他心中完全丧失了可信度。他警惕你的程度甚至像是你绑架了他。
“我能怎么着你？弄死你，我还能活？”
他坐了起来，有些动心，迟疑半天仍是不应，躺下说：“我睡这儿就好了，哥哥也快点睡吧。”
你瞄见投影仪，灵机一动，点开一段播放，将声音调到最响，让趴在门边的人听他自己嘹亮的呻吟，不知道害不害臊。他把企鹅公仔捂到脸上，又背对过去，翻了个身。
你退出播放，往下一直按，找到一段你和别人的，点开。同时，手伸进裤子里，支着一条腿打了起来。
三五分钟后，他甩开公仔，红着眼大步朝你迈进，夺过遥控器切断，室内重归寂静。
你朝他扬了扬下巴，分开两腿，因为碍事的铁链，跨度并不太大，为他空出一小段空间。他将信将疑，抚上你坚挺的性器，慢慢吞吞脱了裤子，扶着面对面就要坐上来。你拦住，说：“背过去。”
厉钦芝神情一滞：“为什么，你不想看到我的脸么？”
你拿起遥控，自动续上了之前的画面，迅速退出，切着光标在方框之间来回，“芝芝哪次被我操得最爽？”
他脸红得像熟透的龙虾，浑圆的臀部抵着往下坐，羞愧娇嗔：“我哪还记得……”
你由下至上地顶撞，一只手横在他胸前弹拨，另一只有条不紊地操纵着遥控，每个都点开看两眼。
“这个？站着做的，芝芝的腿又细又长，比模特都好看。小棍子翘得这么高，啧啧啧。
“还是这个？奶头红得跟樱桃似的，抹上奶油都能端上桌了，芝芝是不是也想吃，你看了想不想操自己？
“哦还有这个，跪都跪不住了，还要我操得再深一点。芝芝这么厉害，说不定后面能吃下两根呢？”
“不要！”他激动地反应过来，颤颤悠悠地低吟，“只吃哥哥一个人的……不要别人……”
“那哥哥的手呢？”你放下遥控器，一只手指顺着边缘挤了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按。
“啊——”厉钦芝伸长了脖子往后仰，撞到你肩膀，不住地哀求，“哥哥……吃不下了……呜……要坏了……”
“那哥哥的手怎么办，很无聊啊。”
“呜……玩芝芝的乳头。”
你轻笑一声，一左一右攀附上两点，掐揉着说：“我看是你发骚吧，光操你还不够？”说完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
“呜……”他深深夹着你的肉棒，上下摩擦，“哥哥，别停……”
“上面和下面，选一个。”
他果断道：“下面。”
你松开了手：“那上面你自己管。”
“呜……嗯……”厉钦芝两手揉到红艳的两点上，难为情地随着你的动作颠簸，叫声一浪骚过一浪。
视频自动跳转到下一个，是他第一次为你口交的画面，青涩又略带嫌恶，磨磨唧唧的不肯张嘴。你捏着他的下巴撬开，蘑菇头他嘴皮上戳了几个来回，他终于委委屈屈地含了进去。
“芝芝是不是觉得哥哥的肉棒恶心？”
“呜……没有……是芝芝笨……不会弄……”
“那现在会了吗？”你冷酷地说，“下去，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呜……哥哥……先做完一次好不好……”他屁股紧咬着，欲求不满地蹭。
你啧了一声，冷冷的很不耐烦。他无奈起身，两瓣蜜桃臀掠过你眼前，淅沥沥地流出许多湿液。他伏在你两胯之间，吐出艳红的舌头，贴着顶端舔了起来，将肮脏淫靡的体液都咽了下去。
你掐着他的下颚狠狠开拓，他呛得无法说话，连哼也哼不出来。你抽出来，射在他脸上，他哆哆嗦嗦地闭眼承受，直到你全部撤离，他才泪眼婆娑地睁开了眼，望着你。你用指腹刮起一坨，递到他嘴边，他乖顺地伸出舌头，抿了进去。
“芝芝是个贪吃鬼。”
“呜……芝芝是。”
“去把脸洗干净，脏死了。”你说。
他跑去洗漱台，捧起一把冷水冲了冲，又跑回你身边摇屁股。你纵容他摸上你的性器，熟稔地撸硬，面对面骑了上来。
他凑近了想与你接吻，你闻到那股遗留的腥腥膻味，躲开了。他委屈得又快哭了。
你说：“买点口香糖。”
他憋不住了哭：“芝芝没有口臭，明明是哥哥的……的……呜……”
“没说你口臭，”你烦躁地打断，“我想吃行不行啊？”
他埋到你肩头，泪水止不住地奔流，将你胸膛洇湿了一大片。与此同时，屁股也愈发迅速地吞吃，自虐一般。激烈冲刺后，他疯狂地战栗呻吟，跌在你身上喘气。
你说：“能不能行啊？我还没射。”
“能……”厉钦芝挺起了背，慢悠悠地调整姿势，撒娇，“我休息两分钟嘛……”
他伺候你射了出来，歇了片刻，你又覆到他身上操他。精疲力竭后，他软绵无力地倚在你怀里，昏昏欲睡。
你伺机捡起一旁的裤子，一条你的，一条他的。一个绑了他手腕，一个绑了他脚踝。
他惊愕地瞪大了眼，挣了挣问：“你干什么呀？”
你说：“等人来找你。”
厉钦芝松了一口气，坦然地笑笑，“他们找不到这儿的。”
你从床上下来，拧开一瓶矿泉水，仰头咕咚咕咚往下灌，补充体力。你回到床边，摸上厉钦芝赤裸的后颈，轻柔摩挲，“厉钦芝，你那变态姐姐往你身体里装了定位芯片，你不知道？”
他瞠目结舌，死死地盯着你，嘴唇张着却说不出话。
你轻蔑地笑了笑，捏着瓶盖竖到他眼前，从容不迫地问：“正面还是反面？”
不等他猜，你潇洒地将瓶盖朝空中一抛，高高跃起的阴影，划过他惊疑不定的侧脸，带着你后发制人的得意，无限接近光源的顶点。啪的一声，它落回地面，骨碌碌地向前滚着。
第14章 14.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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