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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养指南(玄幻灵异)——骷髅飞蛾1997

时间:2023-08-29 10:25:42  作者:骷髅飞蛾1997
  下一秒闻溢的股缝间便插入了冰凉手掌,冀易斯的中指娴熟地探到闻溢的细缝,轻轻波动两下,便轻松进入。
  闻溢轻哼一声,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冀易斯冰凉的手指插入那个因为发烧而烫得不像话的口里,骨感修长的手指直直捣入,随后弯曲按压,一击命中,直按在闻溢的G点,再伸直抽插,一次又一次摩挲那处,将闻溢弄得呻吟连连,颤抖着哼唧。
  闻溢被紧扣着腰,滚烫的身体贴在冰面一样的冀易斯身上,呼出热气,全身都在发汗,又被顺着身体流下的水带走汗液,周遭都是暖雾,闻溢觉得自己越发迷糊起来,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
  似乎只要进得够深,连细如指节这样的插入物也能带来无穷的快感,也由于闻溢此时晕沉至极,更能体会到无穷快感,感官被放大无数倍,冀易斯的手指插入的是他的细缝,却将快感带到他的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
  恍惚间,他的小腹被不知何时硬起来的东西顶住,冀易斯的手掌使劲按压着闻溢的臀部,指节抽插得越来越快,带动浑身无力的闻溢狠狠撞到挺硬的性器上,利用撞击摩擦来舒缓被闻溢软腻的哼唧诱发的难耐感。
  他竟然会被这个普通的人类诱惑,这于他而言实在不可思议。近期身体上的变化让他感到无比地烦躁,这种不该属于他的变化常常让他觉得自己将要堕入深渊,可他此时竟然浑然不觉。
  他想肏进去。
  偏偏此时闻溢竟然伸手去握住他的性器,不知死活地往腿缝中塞,与此同时软腻绵长地“嗯……”了一声,直叫得他那颗冰封的心都似乎裂开了缝,他猛地抽出中指,再三指并拢突然捣进去,穴口竟然发出了“咕啾”水声,再退出来时,闻溢便完全脱力摔坐在水淋淋的地上,股间还渗出股股液体。
  闻溢抬眼看他,眼里全是细碎的泪点,脸颊红扑扑,眼尾也红润润,肩膀、膝盖、甚至每一寸皮肤,都透着一种诱人的粉嫩红润。冀易斯喉头一紧,喉结滚动,再吞咽时竟有些干涩起来。
  冀易斯一把拽着闻溢的手臂,把闻溢拽得转了身子对墙跪坐,再一下子按住他的背把他按在墙上,迫使他胸膛脸颊都紧紧贴在墙面,臀部高高翘起。
  而闻溢此时就像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略有不同的是,闻溢嘴里暂时还会发出细微声响。
  “嗯……”声音细得听起来十分脆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动物。
  “闻溢,你想死吗?”如果真的进去,他可绝不会管闻溢的死活,至少现在,他自认没有了平日的自制力。
  “进来,好不好?求你……”
  不是好像疯了,是真的疯了,闻溢想。
  闻溢的腰窝深陷,人鱼线漂亮得勾人,股缝间翕张的两个小口都欲求不满地和拥有它们的主人一样渴求着什么,而它们想要什么,没有谁比冀易斯更加清楚。
  可这具脆弱的身体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长时间凶狠地蹂躏,还没真的开始就已经摇摇欲坠,要从树梢摔落,像即将被微风吹落的新生嫩叶,明明还嫩得出水,却要被宣告枯败的命运。
  “疯子。”他骂。
  闻溢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那种破碎的美感直击冀易斯的大脑。
  “想死是吗?”他说。
  “成全你。”
  冀易斯一手掐住闻溢的腰,一手扶住性器直接抵在那条细缝口,再抬手按在闻溢的背上,突然发狠一般地撞进去,直将闻溢撞得痛呼,不过片刻,闻溢便用细软甜腻的声音不要命地祈求:“摆弄您的狗狗吧,主人。”
  冀易斯的眼中瞬间燃起一阵幽暗的火来,眼底是厚重的阴霾,他不留余地地撞进去,闻溢的呻吟就一声高过一声,闻溢在想,如果真的死在这场性爱当中,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紧密的关系永恒不变。
  “嗯……啊!呜嗯!”冀易斯撞得那么狠那么深,快感直直捣入闻溢的四肢百骸,究竟痛感还是快感,闻溢已经不想再去耗费时间分辨,他只要他的爱人与他严丝合缝,紧密相连。
  人类的一天与一世对冀易斯而言没有什么区别,此刻对于闻溢好像也没有了什么不同,只要冀易斯在他的身边的一刻,就是他的一生。
  实在太深了,这个姿势令闻溢半点无法动弹,分毫躲避不了,连人类濒死前求生的本能都无法施展,他被固定在墙面与冀易斯的胸前,冀易斯加快频率疯狂抽插,整根没入又全部退出来,每一次插入都是从头开始一样的刺激,顶进细小的缝,冲入软湿的甬道,彻底填满,完全征服。
  屋外风雨交加,狂风呼啸而过,阴森寒意传遍整栋别墅,但闻溢的身躯滚烫,时针在不停转动,飞快运转,什么也阻止不了它。
  滴答……
  滴答……
  滴答……
  闻溢前头那根细小的阴茎早已经被肏得硬了又软,射了又射,再也挤不出一滴液体来,冀易斯的呼吸厚重,终于默然不语地起身,再一次将液体射在闻溢软塌的腰窝间。
  真可怜啊……
  闻溢此时像是破碎了的瓷娃娃一样。
 
 
第十六章 
  闻溢几天前拿上山的物资已经所剩无几,冰箱里的菜已经有些焉坏,仅剩的几袋血液也在这两天急速用完,两个人需要使用的量实在太大,但这两天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山路崎岖,偶有巨石滚落,即便有车,下山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更别说是徒步,这雨像是不会停一样,也不知道还会再下几天。
  没有注射药剂,冀易斯体力自然是早已经恢复,眼下的状况总不能坐吃山空,他得出门弄点吃的才行。
  闻溢整个虚弱极了,但好在他自己向来准备齐全,之前下山竟然还买了各种各样的药品,前两天昏迷时冀易斯就给他喂了一些,做完酣畅淋漓的一场爱,整个人发了汗,冀易斯又给他喂了药,到了半夜时烧竟然奇迹般地退了。
  这不免令冀易斯感叹闻溢真是命大,生命力顽强得令他惊奇,明明是濒死的状态,短短几天失血过多、伤寒感冒、发烧,竟然都能活下来。
  在他的印象中,人类向来脆弱得很,而闻溢平时就弱不禁风的身子骨,竟然能招架得住这样的摧残,只能说是闻溢命不该绝,之前给闻溢补充的血液好歹是没有浪费。
  闻溢此时身体很弱,要恢复正常还得休养一段时间。
  他把洗干净的闻溢抱到床上躺着,等到闻溢退了烧就出了别墅,他竟然是在他被锁住的房间里找到了钥匙和手机,闻溢在昏迷前迷迷糊糊告诉他存放的位置,求他不要丢下自己,还说自己以后会乖乖听话。
  身体不舒服的闻溢说话比平时更加软糯,小小一个缩在被窝里,很缺乏安全感的样子。冀易斯冷着脸站在床边,没来由地想对他说“不丢下你”,最后却还是说不出口,直接出了门。
  其实听清闻溢的呓语时他不免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些恼,这笨蛋还真会藏,明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山中生物繁多,鸟兽不在少数,植被覆盖率高,广袤无垠,下了雨,植被疯长,从高处看去,雾中的山就像糊了绿油油一大片绿意浓浓油彩。
  冀易斯冒着雨往森林深处走,利用敏捷的五感判断位置并捕捉到了几只兔子,他身上都被淋湿,但身为吸血鬼他本来也感受不到冷的感觉,走到密林深处,瓢泼而下的暴雨被茂密的林叶遮挡,竟有小了一些的错觉。
  他闲庭信步提着三只兔子的耳朵幽幽走着,腿长步子迈得大,没一会儿就到了别墅。
  一楼陈设简单,但仅有的几件家具都是十分昂贵古典的,大多都是中世纪的产物,富丽堂皇且样子精细的吊灯看起来制作过程必定复杂,壁炉使用原产地为意大利的卡拉拉白大理石雕刻而成,接合处无一不是镶嵌了色泽饱满的珍珠,但由于壁炉并未生火,屋子也就冷冰冰的,客厅是哥特式风格,色调以黑色为主,甚至到了极为华丽的程度,但并不会让人觉得滥用,只是不论在白天还是晚上,这个客厅都不免显得有些沉闷。
  冀易斯打开门进去,猛的就瞧见那个复古沙发上窝着小小一团人影,当时想着方便闻溢穿脱,给他身上套的是一套白色的丝绸睡裙,将将遮至膝盖以下。蜷缩起来,把腿遮得严严实实,从冀易斯这边看过去,闻溢像个糯米团子。
  冀易斯从林中淋着雨而来,衣服规整不乱,但浑身上下湿透了,黑发凌乱地贴在脖颈上,还在往下渗水,冀易斯整个人携上了一身寒意,让本就阴翳的他显得更加阴沉,光是看一眼就寒意凛凛。但闻溢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时,眼睛里却是一片闪烁的星光。
  他好像等了很久,又或者说,伤心了很久,那张脸上全是眼泪,看向冀易斯时是无助彷徨的模样,他以为自己被抛弃了,以为冀易斯丢下他走了。
  他光着脚踩到地上,慌慌忙忙地跌跑过去,扑到冀易斯怀里,也不管冀易斯身上潮湿的衣物会把他的睡衣都洇湿,冀易斯身上的寒气太重,他不由得打了个冷噤,却始终不愿意放手。
  无声地哭,他怕冀易斯推开他。
  “哭什么?”冀易斯的声音也是冷的。
  闻溢要开口说话时才没掩住哽咽气息,他难过地嗫嚅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冀易斯稍稍一顿,垂眼看了看闻溢头顶细软的发,身上紧紧抱住他的人有些暖,不知怎么的,他觉得闻溢的体温让他感到非常舒服。
  “我抓了几只兔子。”
  他刚说出口就有些懊恼,自己和闻溢解释出门的原因做什么?
  闻溢抬头看冀易斯,大概是因为虚弱,看人比以前更加痴得厉害,他说:“易斯,家里没有血了。”
  “知道,所以我才去抓兔子。”
  闻溢有些小心翼翼地问:“要喝兔子的血吗?”
  “嗯。”
  他垂下头看了看冀易斯手里的三只兔子,洁白的,眼睛红红的,兔牙很可爱,小小的,都……挺可爱的。
  他软绵绵地应:“哦……好。”
  他不反驳,只因他的心境已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只要冀易斯不丢下他,怎样都好。
 
 
第十七章 
  山中信号差,由于连日来的暴雨如注,产生了雨衰效应,电磁波衰减,信号变得更差了一些,电话打不出去,别人也打不进来。
  冀易斯把兔子关进笼子,洗漱过后换上一身深黑色衣物,打开浴室门,没想到闻溢居然又呆呆躲在门口等着,还真有点像小狗似的,靠在墙角搂着小腿。
  冀易斯皱眉,睨着眼问他:“你真当自己是狗吗?”
  闻溢闻声就点点头。
  他自然清楚闻溢是不想一个人待着,想一直粘着他。
  本来冀易斯还曾犹豫要不要把闻溢给锁起来,让闻溢也尝一尝被囚禁的痛苦和屈辱,可下一秒又瞬间觉得没必要,这人根本不需要锁就会死心塌地地像条狗狗一样黏在他身边。
  可怜的人类。
  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情感半死不活,抛弃尊严和人格,甚至连坚持守护的良知也在渐渐消磨殆尽。
  闻溢喜欢他到了这样的地步,还真让他有些动容。侍者被驯化完成,忠诚得眼里只有他一个,直到死的那一天都会以他至上,他自然心情不错。
  他朝闻溢伸出手:“起来。”
  闻溢就把手搭在冀易斯手心里,站起来,站稳了,冀易斯就自然而然地搂住闻溢的腰。
  这腰很软很细,摸起来舒服。
  两人走过长廊,冀易斯带着他往料理台走去。那三只兔子此时还活蹦乱跳的,不停地往嘴里塞青草。冀易斯看向笼子,又低头看了眼闻溢。
  “都是要死的东西,你还有闲心喂。”
  闻溢有些哑言,抬头看着冀易斯答非所问地呢喃道:“它们很可爱。”
  说话时小心得有些过分。闻溢此时身体虚,脸色不算特别红润,但也绝不是死气沉沉的暗色,那双眼睛倒是亮晶晶的,嘴巴看起来也很软乎的感觉,整个人还真有几分病美人的味道……
  恍惚间冀易斯止住了这个想法。他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像闻溢这样的,顶多算是普通罢了。
  他松开闻溢的腰,走到料理台旁边慢悠悠拿起一把小刀,拎起一只兔子就要处理。完全没有注意闻溢现在是什么样的神色。
  闻溢有些僵硬地站在一边,亲眼看着冀易斯将兔子完全处理好,血液盛入保存袋中存储。
  之前他在医学院时也不是没有解剖过一些动物,但当时闻溢并没有想太多,即便心中觉得不忍,也因为老师说的别让它们白死而弄得极为认真,现在突然再回头看,恍然觉得,剥夺低等生物的生命是为了维持更多人类的生命这样的话,对于人类来说是宽慰,对于被剥夺生命的生物来说,其实非常残忍。
  可他无法获悉低等生物的想法,也感受不到他们的愤怒。冀易斯在对人类进行捕猎时,大概也是类似的心态吧?陌生的物种之间,本来也不会有过多的交流与沟通,冀易斯杀死一个人类,就像人类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且随意。
  蚂蚁实在太多太小了,密密麻麻,随处可见,让人觉得微不足道。
  既然如此,又何从产生怜悯的情感?连感情丰富的人类都没办法意识到自己的残忍,又何况是不知怜悯为何物的冀易斯呢?
  闻溢呆呆地,看向冀易斯犹如冰削的流畅下颚,看着他硬朗英俊的五官愣神,冀易斯在处理事情时总是专注得吸引人的注意,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十分干净利落,并且在运刀时游刃有余。
  那双手像是生来就是要握手术刀的,不掺杂一点儿多余的情绪,只有冰冷,稳当。
  “吃肉吗?”
  “……”闻溢猛然惊醒一般,无措地摇头。脸色有些发白,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了一眼料理台上的尸体,血淋淋的样子有点恶心。
  冀易斯冷笑了一声,没说什么。悠闲地把血液储存好,将兔子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喝着一袋新鲜血液转身离开,冀易斯尝了一口,挺难喝的,眉头皱起。
  闻溢本也准备转身跟着出去,可又不自觉地看向料理台旁边的垃圾桶,最后犹豫不决了半天,还是走过去提着拿到了院子里,挖了个小坑,把几只兔子的尸体埋了。
  他刨坑刨得一手泥,蹲在花园中央,下巴搁在膝盖中间,雨淅淅沥沥打在他身上,他对着面前那个小土堆说话。
  “小兔子,你乖乖睡觉吧,你不要怪冀易斯,他饿了,饿了就需要吃东西,可是这里没有他能吃的东西了,所以才只能吃你。嗯……我承认,你是很可怜,我也觉得你很可怜的,但是……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不想他死掉,就只能牺牲你了……对不起啊,你下辈子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千万不要再遇到我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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