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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翼(近代现代)——欢喜安年

时间:2023-08-29 10:36:04  作者:欢喜安年

   题名:半翼

  作者:欢喜安年
  Tag列表:Original Novel、BL、长篇、完结、狗血、虐文、主受视角、破镜重圆、强强
  简介:万人迷受被他当替身
  “养了七年的狗,就算不要了,我也不会给别人。”
  闻柏意说这句话时,许时延正一丝不挂地被他抱在怀中。
  许时延,17岁震惊国际生物学界的天才少年,却在最意气风发的年岁,成了闻柏意白月光的替身。
  七年后,他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冷静地对闻柏意说:“你的钱,我还够了。我们分手吧!”
  闻柏意把许时延抓了回去,原本是想与他破镜重圆。
  却没曾想,这一次,让两人岌岌可危的感情彻底断了线。
  许时延是他生命中的金斑喙凤蝶,光是遇上一次,就需要花掉一辈子的运气。
  所以想要再次相遇,得借下辈子的。
  闻柏意:我老婆跑了。
  攻2:我去追。
  攻3:我去追。
  许时延:都给我滚。
  人设:冷漠孤僻偏执不长嘴攻x清冷理智善良高智商受
  标签:1v1,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he,双洁。
 
 
第1章 1.0 逃离
  浴室的门拉开了半面,闻柏意的头发还滴着水珠,沉声说道:“给我拿下衬衣。”
  许时延对命令的顺从是一种七年的习惯。对闻柏意今天居然在家的疑问都被压在后面,床上有闻柏意进去之前丢好的西裤,他看了一眼颜色,就能在衣橱里找到对应的衬衣。
  衣柜里多了一条藏蓝色的领带,银色丝线勾的蝴蝶造型,却左右都只有展开的半翼。许时延猜到这大概又是闻柏意在哪场时装周的秀上定的新品,却罕见地没有包在名贵的礼品盒里当做礼物送给他。
  它像是一件顺手的饰品,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他们的衣柜里。等着许时延某个清晨随便抓起,系在他昂扬的脖颈上。毕竟那些贵重礼盒他从不拆开,有多少只蝴蝶都藏在了里面。
  因为低头走过去,猝不及防地被闻柏意握住手腕拽进了浴室。莲蓬头里的水还在淅沥沥的往下落,闻柏意把他揽在怀里,打湿的衣物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着他紧致的的腰线。
  “你发什么疯……”后半句还没说出口,闻柏意捏着他的下颚,被迫让他仰起头。舌尖已经滑进他的口中,开始激烈的躲藏与追逐。
  这个吻激烈而绵长,许时延的脑子被炸的嗡嗡的,闻柏意的手却没闲着,三两下就把他的衣物褪到了脚踝。
  他把许时延的双手桎梏到背后,把他压制在浴室的墙壁上,探出舌头在他的耳垂上轻轻舔舐,听到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呜咽。却停了继续的动作,贴在他耳朵边说:“昨晚你去哪儿了?”
  这具身体已经太熟悉他的动作,甚至不需要过分的挑逗,只是指腹轻轻滑过皮肤就能引起颤栗。花洒里的水珠顺着许时延的脊骨往下滑落,闻柏意的手指也像鱼儿一样跟着一起滑到尾椎。
  其实每个月都有数场激烈的性事,但是许时延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其实他很喜欢闻柏意的亲吻,每次都会给他这几分钟两人相爱的错觉。
  他的头还微微仰着,伴随着身体的颤栗,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仿佛是在继续邀请。可是闻柏意从不愿如他的意,甚至刻意避开了看他的正面,翻身把他按压在浴室的墙壁上。
  光洁的背弯起的幅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这场惩罚,就是一场没有扩充,没有润滑的长驱而入。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最后,许时延被闻柏意打横抱起,终于逃离了浴室。
  身体陷到柔软的床,被被子包裹的安全感给了许时延一种解脱的错觉。闻柏意半裸着上身,腰间围着浴巾,在浴室里吹头发。吹风机的声音哄哄的贴在耳侧,他恍惚间好像听到房里的人说了一句什么,又听不真切。
  等头发吹得半干,窝在床上的人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头卷毛。湿漉漉的头发滴的被子浸湿了一大片,他不满地扯下吹风,扔到了床上。
  “装这幅样子给谁看呢?”闻柏意攀上了床,被子里面裹得是一副光滑的身体,他拿着手机回着助理的短信,另一只手顺着被子的缝隙就摸到了许时延的大腿内侧。
  吹风还在床的另一头,许时延站起身,裹着被子下了床。闻柏意的事情不过耽误几分钟,再抬头的时候人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房门口。
  “我们分手吧。”许时延第二次说。
  闻柏意刚拿起吹风,终于想起来,刚刚在浴室听得模模糊糊的原来是这句话,于是把手里的吹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许时延看着他盛怒的样子,步子丝毫未退。
  “我明早搬走。”
  闻柏意冷笑了一声,余光瞥到墙角放在那里的行李箱。明明一直在那里,怎么刚回来的时候没看到。
  许时延知道他下一句想说什么,于是仿若自言自语地回答他。
  “你的钱,我还够了。一次十万,你忘了吗?”
  闻柏意没听懂这话的意思,等琢磨过来的时候反而气得笑了。他没想过原来每次这个人在自己身下呻吟娇喘之后,还有力气数数,还数了整整七年。
  “昨晚你去哪儿了?”
  许时延没想到还是这个问题,他下意识的就答了话。“我自己在外面租了个房子。”
  “建业路78号?租了半年吧,我每次出差的时候你们都睡在那儿?”闻柏意起身,一步步走到许时延面前,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仰着头直视他的眼睛。“你跟他做的时候,也收十万吗?”
  这话说的太脏,饶是许时延也听不下去。拽着闻柏意的手腕,使了寸劲就是一推,力量的大小上许时延比不上闻柏意,但是他使得巧劲,逼得闻柏意退了几步。
  这么些年两人其实都没动过手,甚至连争吵都少之又少。闻柏意只当许时延是被自己说中恼羞成怒,更是气得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许时延提了行李箱转身, 被闻柏意从身后扑上来,扣住肩膀就往床上摔。他一时不察,被闻柏意翻身压在床上,胳膊横陈在自己喉结上,闻柏意俯下身子贴在他的耳畔,说:“你还是被操软了的时候最听话。”
  刚穿好的衣服被拽落下来,许时延的抗拒在闻柏意眼中是徒劳的挣扎。过度的体力消耗让他几近昏厥,意识迷离之前他想起好像每一次他和闻柏意的争端,都是以这样的手段来掩埋。
  醒的时候,闻柏意不在,行李箱被打开,里面的衣服都被剪得细碎。他翻了翻被扔到地上的包,护照和身份证果然都被拿走了。
  手机还留在桌上,收件箱里躺着一条信息:“有个慈善酒会,晚上九点到家。”
  紧连的上一条是十天前发来的彩信,是闻柏意不该看到的内容,但许时延很放心,他怎么会去翻自己手机。
  他想到一年前,其实他也提过一次分手。虽然还差那么几百万,但是自己把这钱出了,也该获得自由。
  一年前提分手的时候,刚好是在厨房。闻柏意抱怨着黑胡椒浓汤不够浓,苦咖啡的美式不够苦,在那个万般皆不宜的下午,许时延把煲汤的微火关了,转过身对闻柏意说。
  “我们分手吧。”
  “今天董事会上,那些老头把我的提案否了。”
  七年了,他们都没有学会好好沟通。这句话大概代表着抱歉,为他这一日的暴躁给了体面的解释。
  许时延踏出门的时候解了身上的围裙,毫不留念的丢到了电梯间的垃圾桶里。闻柏意第二日,是去谢忱家把人接回来的。他翻出了当初那笔钱的财务报告, 说他不接受提前还债。
  回来的时候,厨房里挂着一件一模一样的新围裙。
  “他居然说你外面有人了?”谢忱到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两碗胡辣汤。这种小店铺闻柏意连读大学的时候都不愿意进,许时延却很喜欢,所以他约朋友的时候都会选在这些不起眼的地方。“谁啊,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不知道说的是谁。”许时延挥手找老板点了两碗胡辣汤。“也许只是惹恼了胡诌的吧。”
  “你真的要分手啊。”谢忱的脑子里飞速的过了一遍这几年的事,有些怀疑许时延是否真的能够离开闻柏意。
  “恩,这次可以分了。”他的那碗是叮嘱了老板特别加辣的,喝了一口不仅嗓子冒烟,连心也抓挠的厉害。他闷着声大口大口地灌着,再抬头的时候,除了鼻头被辣红,眼睛里也辣出泪花。
  “给,之前你让我办的手机卡。还有这张银行卡,这些年你让我帮你存的钱都转到里面了。是用我妈的身份证开的副卡,密码是我生日。”他把东西递过去,手却压在信封上不肯松开。“闻柏意知道你有这么多钱吗?你终于舍得跑了?”
  “那些不是他的钱,是我自己发表论文的稿酬。”许时延抬头看了下店里的钟,离晚上九点还有四个小时,还来得及喝完这碗汤。“我的手机被他定位了,就放你那。如果闻柏意找你,你直接拿给他就行。”
  “你他妈总算清醒了。我还以为你要被闻柏意拿捏一辈子呢。”谢忱看不惯许时延这幅泪眼婆娑的模样,抓了一截卫生纸扔到他面前。“打算去哪儿。”
  “你帮我叫个车吧。”许时延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把那条彩信翻出来反反复复又看了几遍。“用你的号叫,目的地定到天津,中间国道上我就下车,招到什么车就去哪儿吧。”
  “你这整得够刺激的,跟演电影似的。”谢忱本来想大笑,看着许时延的表情,硬生生把笑憋了回去,挂着一幅哭笑不得的脸。
  “其实,可能也没这个必要。”他做好了周密的计划,但是根本不知道会不会用到。如果不是昨夜闻柏意莫名提出的“第三者”,怕是他对自己说的分手也不会那么在意。
  许时延出门前,给闻柏意发了条短信。
  “分手的事,回来能再谈谈吗?”
  这样一条示弱的信息,应该可以让闻柏意感到满意。
  “你打算走多久?你不能躲一个男人躲一辈子吧。”谢忱看着许时延连个包都没拿,空空如也的潇洒样儿。
  “我给所里请了长假。”许时延又喝了一口汤,胡椒真的太冲,烧的心里难受。“你别太想我,这段日子不是还要伺候小少爷吗?”
  “唉,你提醒我了。老板,打包一份胡辣汤,胡椒多点,辣椒少点。”谢忱突然眼睛放光,抬手把老板喊来,又对着菜单点了几个肉串。“上次给陈书带回去,那个小少爷居然还爱吃这口。”
  许时延抬眼看了一眼好友,心口更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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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新文来了。
 
 
第2章 2.0 竞拍
  如果不是这个晚会推不掉,闻柏意其实并不想来。
  五点四十分,慈善晚会开始之前。闻柏意给许时延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七八声没人接。他蹙了蹙眉刚想打开手机定位查看,一个红酒杯摇摇晃晃地举到他的眼皮底下。
  “闻总,今天怎么一个人来?”晏陈行怀里揽着的是一个最近刚刚窜红的小明星,大波浪红唇极具视觉冲击,还穿着一件后背镂空的真丝绸缎裙,背部线条弯成一道漂亮的弧。问这话的时候,纤细的手指从她的脖颈一路滑到腰侧,停在了裙子的边缘,颇有些挑衅地看着闻柏意。“上次那个呢?”
  闻柏意有点想不起来,晏陈行说的上次那个是哪个。这种酒会他不会带许时延来,每次带来的男男女女都不同,根本记不住那些人的脸。
  “怪不得明禾集团最近投资了影视行业,原来是方便晏总养小情儿。”那个大波浪的香水太过甜腻,闻柏意退了几步,想到沾上这个味道回家又要费些时间去哄许时延,巴不得现在就甩脸子转身就走。“晏陈行,你的口味越来越俗了。”
  晏陈行听了却不恼,把大波浪又往怀里搂的更紧,听到她略带娇嗔的哼了一声,脑子里却闪过一张圆圆的脸蛋。“搭了台子就要唱好一出戏,谁不会呢。况且我的口味,你不是最清楚不过。”
  闻柏意微眯着眼,懒得再接他的话,先他一步进入了会场。
  前面的拍品闻柏意都不感兴趣,他百无聊赖地翻着主办方递过来的画册,这些珠宝首饰对他毫无吸引力。倒是另一边的晏陈行,为了哄小明星,已经拍了好几样的东西。
  排到第893号藏品的时候,闻柏意第一次举了牌,晏陈行抬头看了一眼大屏幕上的图片。是一对1820年的英国皇爵佩戴过的双蝶对尾链式袖扣,古铜色的质感通过手工制作打磨,透着精致和儒雅。
  晏陈行低头问小明星,“喜欢吗?”
  小明星笑得柔媚,眼里秋波流转,“晏少寻我开心呢,这是男人的袖扣,我拿着做什么?”
  晏陈行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突然冷了声说:“下次出来,别喷这个香水,熏得慌。”
  七点十五分。
  闻柏意待得无聊,又拨了一个电话给许时延。电话接通了,传出来的竟然是谢忱的声音。“时延在我家,他下楼帮我买感冒药,手机没带。”
  “恩,回来告诉他,早点回家,我这边要不到九点。”他和谢忱的接触不多,但每次欺负许时延的狠了,就得跑到这人家里把他接回来。两人都不愿意和对方多说话,就这么几句把事儿说清楚了就挂了。
  手机定位确实在谢忱的小区,但闻柏意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谢忱挂了电话就开始慌张,闻柏意说不到九点回来的消息,他得赶紧告诉许时延。他掏出手机拨了许时延的电话,手机在桌子上叮铃铃的想起来。他气的骂了自己一句傻逼,又想拨许时延的新号码,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那串数字。
  他依稀记得办卡的时候营业厅的小姑娘给了他一张单子,被他胡乱的揉到外套里,却翻了七八遍都没翻出来。
  现在,这事儿就不只是骂自己一句傻逼能解决的了。
  谢忱踢掉拖鞋就想往门口跑,外套抓在手上也来不及穿,手刚抓住门把就被陈书捏住手腕拽了回来。
  陈书刚洗完澡出来,披着一件谢忱的大衬衣,脚下空荡荡的晃着两只大白腿。他一只手还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那双小鹿眼还蒙着一层雾气。另一只手拉着谢忱,力道却一点都没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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