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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案(综同人)——烟锁月眉

时间:2023-08-31 08:47:50  作者:烟锁月眉
  这孩子馋酒,却偏八爷说他小,素日也不过让他抿个一口半杯的,今日八爷取了酒,还未沾唇,便被李沉钩请了去,而捉弄张云山后的齐凛,回房不见八爷只见酒,于是,这小馋猫,一口就闷了下去!
  结果?结果自是变成了这个猫样儿!
  八爷轻轻拍打怀中“猫崽儿”的后背,手中青玉酒盏绯色生光,艳红如血的凉州“透骨香”入口生香却后劲儿十足,饮入腹中如腾烈火,可将一腔男儿血点燃,乃是沙场百战的送行酒。
  别看八爷慵懒清冷,宛若昆仑之巅那万古不化的玄冰,可他的傲骨英风却从不输父兄,纵心寒愚民害死兄长们,却从不改这守护天下之心之志。
  也因此,凉州的马氐与之投契,年年送来这男儿血热之酒,方才李沉钩有事相寻,八爷一时忘记,没收起酒盏,回来时,便见到那馋嘴猫崽儿醉倒于榻,“吃吃”低笑不绝,却然,是为了戏耍张云山!
  虽有些恼小孩儿没分寸,把自家醉成这般,却也心中如饮冰泉,说不出的舒爽畅快。
  毕竟八爷自矜身份,做不出为难张云山这种事,这小东西这一着,也算了结那前生“仙人独行”的纠葛。只是这小猫崽儿喝醉后,巴着八爷不放手,甚是娇憨可人。
 
 
第六十章 
  若然比之齐凛的摆明处的不待见,小尹晗的不待见的动作,可要刁钻得多,张启山的身手是了得,但小尹晗身边的棍奴与听奴,也不是吃素的。
  张云山也是冤呀,他不过是个小副官,纵是身手不错,可也架不住十几个棍奴一起上,清秀小脸儿给揍成了染料铺子,脑袋肿成上供猪头一般,也实是不能说他无能。
  小尹晗虽是接收了“尹新月”的记忆,但她的天性却更亲近八爷,对于七爷齐端,敬其家国天下的仁心,恼其不争退让。但更恨张启山的无情,“尹新月”的无耻,故此对张家这俩只是百般的不待见,手下耍的小阴招是一记接一记!
  张启山也是郁闷,小副官张云山是他的族弟,自小当儿子养的,可自从随他入住新月饭店后,不是被鬼围鬼吓,就是挨闷棍,或无端被人污蔑挨耳刮子,那张小脸儿,真是没法子看了。
  张启山心里明白,这是自家那前生的“小妻子”与那齐小爷做怪,更是八爷纵着的。但,没证据,于是,只能再寻上八爷,谈谈!
  张启山原欲让红落翎在中间做个和事佬的,可这位红二爷却滑成了泥鳅,居然一见他的影儿,跳起来就跑,那个灵巧,比兔宝宝还历害,那腿儿,快着呢。
  两世相交,红落翎怪过他,恨过他,也用剑砍过他,就是没有一见他就这么躲过他,这叫什么事儿呀?!张启山哭笑不得,唯有摇头长叹而已!
  再见八爷时,正值八爷一手执卷,一手把盏,膝上还伏着只撒娇亮出毛毛白肚皮奶猫似的齐小爷,齐凛!
  时值晨起,天光柔和透窗而进,淡淡晨曦将八爷那玉颜仙姿踱上层柔柔淡金光华,犹如神祗临凡,让人心生崇敬,却又似有着遥不可及的疏离,犹如旅人与雪岭之巅上的无瑕冰莲,虽欲相近,终是极远。
  张启山清削冷肃的脸上隐隐有一丝难过,他的老八爱耍宝,爱逗闷子,正经起来也是极有魅力的,但却依旧是他抓得住的人间烟火客,全不似这般恍若神祗遥不可及。
  张启山私心犹希冀着一丝奇迹,渴望着八爷是老八,是齐端,只是有了前生之忆,故此生自己的气,才造出种种怪异的借口,只是为让自家急上火,好消消气。
  直到方才,张启山方知,八爷并非他的老八,一切只是他的自欺欺人罢了,这神祗一般冷落冰寒的玉人,只是八爷,而非他心心念念的老八呀!
  八爷双手纤长优美如玉雕冰琢,泛着让人目眩神迷的光华,眸光流转似星河璀璨,有着让人沉迷的冷冽。
  眉目如画,虽与张启山心中的老八极似,但张启山也不得不承认,八爷与老八,一个是垂目红尘的九天之神,一个是游戏人间的逍遥客。二人纵有相似,却绝不相同。
  张启山的心似被人攥在掌中揉捏,那痛从没有一刻如此鲜明,深入骨髓灵魂,连呼痛的力气亦无!
  张启山不自觉似抽去脊骨一般跌坐于地,怔忡无言,他的老八,这次,是真的不见了。
  八爷对张启山视同尘埃,他有多心疼自家兄长,就有多厌弃张启山其人,纵是不否认其功业,但依旧厌憎其人。故,把这人当透明的!
  兔宝宝端着两份儿早点进了门,肉肉的兔子后爪踩过张启山指尖,纵这人失神,也被这一踩给叫回了魂。可爱的兔宝宝长长兔耳轻轻互碰一下,语声软糯清甜:
  “主子,小爷,用饭了!族中传书,齐轩三爷在行黄河祭时与黄河钓尸的江家江滔一起失踪,九老太爷请您查三爷的命书!”
 
 
第六十一章 
  八爷眸光微动,凤目中掠过一道冷历无比的寒光,恰似寒刃冷锋出鞘的那一缕逼睫冷肃,那纤长尖削透玉手指把玩的青玉盏,在一刹间无声无息化为一捧细细如尘的玉屑,自指间似流沙般泻落。
  八爷语声淡淡无情无绪,似亘古便流过冰谷的寒泉,在蜿蜒曲折的青石水道中流淌出万载不变的泠泠清音:
  “三叔不过是去趟黄河祭,就要闹得查看命书。小凛,日后你若也闹出此等笑话,小心哥哥罚你把齐氐所有藏书给我一次抄写完!”
  懒洋洋趴在八爷膝头的齐凛身子微僵,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肉乎乎的白嫩脸蛋儿皱成了苦瓜干,那藏书阁内各类书籍瀚若烟海,抄完?得驴年马月去呀!
  张启山这会儿也回了神,他当了两世的军人,兵痞子的匪气已是刻到骨头里了,爬起身来,抓过兔宝宝刚摆上的碗筷就吃,粥灌入肚里半碗之后,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家抢的是八爷面前的碗箸。
  而齐凛盯着张启山,原该生怒的少年却笑得云淡风清,玉润水泽,两眼弯弯,梨涡清甜,活似叼着只兔子的小狐狸一般。兴灾乐祸的眯缝大眼,唇角轻扬,语声清甜绵软,带着姑苏桃花坞那方水土养出的清润似燕语的柔音:
  “你当真以为我哥哥的东西你能碰?黄泉大帝所承的供奉你吃下腹去了,那,这供奉上供物者之所求,你就得自家去解决。
  否则,万鬼噬身的苦头,纵你身负穷奇精魄,也是一身因果,自讨苦吃!”
  啊?!张启山只觉头都大了,至于么?一碗粥而已!有必要这般坑人么?只是,这碗箸是他自家抢人家的,再怪也只能怪自己手贱,这般挖坑儿埋自己罢了。
  齐凛掩着小嘴儿笑得贼贼的,他才不会说,自家是故意算计这个和自家极似的蠢蛋呢!
  否则,为何奉予八爷的膳食会放在张启山如此顺手之处?你当,兔宝宝当真是只只会吃草的蠢兔子么?
  黄泉供奉,是寻常人都能吃的么?亡者的执念与所求,岂是如此容易达成?非有绝对能力,接下供奉而达不成的话,反噬所受的万鬼噬身之痛还在其次,被吞吃魂灵才是大事好么!
  张启山憋气的一口气把粥吞了个干净,筷子一划拉,所有的菜全给弄到自家碗中。留下举着牙箸,鼓着小腮帮子胖猫崽儿似的齐凛,盯着他直运气。
  牙箸一摔,齐凛气嘟嘟的冲兔宝宝招手,愤愤的吩咐:
  “宝宝,再准备些来,小爷就不信了,他这肚子能变粥桶,他的本事还能变异了不成?不过是摸金发冢之辈,还能有安魂渡厄之德么?!”
  什么叫打人不打脸,臭小子,你太不厚道呀!
  张启山被齐凛给噎得,几乎没憋屈死!这破孩子,虽是与自家容貌无二,可这性子实让人喜欢不起来,这般的刁钻古怪,刻薄成性,真真是令张启山气怒不得。
  纵是如何气恼,张启山也不敢动齐凛一指头,连重话,也说不得一句,唯有忍下这口气,也不答言,只看向八爷。
  八爷此刻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本金册来,尖削透玉指骨在金册之上逐字逐句细查,忽地指尖一顿,反手间金册消于无形。
  凤目轻挑,唇角勾起抹浅笑,回目兔宝宝,笑得愉悦。若梨雪绽放于枝头,花雨摇落,飘满清溪水流,雅淡风流:
  “传书回去,三叔没事。他呀,红鸾星动,与江滔一起,给人当女婿去了!哼,害我还以为……,查他的命书。真是,讨打!”
  那是你的长辈,你也想打,八爷,您够牛!
 
 
第六十二章 
  张启山这会儿也顾不上不关心其它事,他虽两世都口口声声言说自家“不信鬼神”,但在青乌子的大墓中,他却明显觉查出不属凡人之力的存在。不承认,只是因为心中太过忌惮罢了!
  齐凛言说的“亡者之奉”,张启山也曾听老八齐端说过,那是他在矿洞古墓生出心魔,找到齐端询问后,在齐端口中听到的。
  死后重生,张启山嘴再硬,也只敢嘴硬而已,他再是胆雄,也不会妄逞英雄,让自家白白送命。
  齐凛笑得眼眉弯弯,白白小牙咬着牙箸尖儿,笑得象只纯良的披了小白兔皮的小狐狸,一脸单纯,却在暗中甩着大大的茸茸毛尾偷笑。
  那已有几分八爷风华的玉润小肉脸上,带着三分狡黠,三分戏谑,三分兴灾乐祸,及一分欲看好戏,声音软软清甜,象一泓秋日暖阳下的流泉碧水:
  “我说军爷,吃粥时动作不是挺快的吗?怎么着,怂了?!不过也是呀,百鬼夜行可不是说说便罢的,今夜起,你可是得夜夜受百鬼朝见,承亡者之愿了!
  不过,军爷,这鬼物可不是人,从无道理可讲,你若无能无法承其所愿,了结其执念,只怕,真会为鬼物所啖哦!那滋味儿,绝对赶得上被活吃掉脑子的猴儿。”
  我去,死小子,你是生似怕,吓不死我吧!
  张启山一口气噎在胸口,几乎给憋死!他看着齐凛那肉肉的小脸,心里那个气,上不去,下不来,一时难控。
  修长手掌伸出,捏住齐凛肉肉小脸,两手轻分间,把齐凛的小脸蛋儿向两边扯出个大饼状来。
  齐凛一下傻了,自从来到八爷身边,这孩子就没被人这么欺负过,樱桃似红嫩的小嘴儿一扁,就要哭出来。
  “张、启、山!”
  张启山还没来得及收手,就觉身后风动,臀上陡痛,竟然被人狠狠一脚,给踹飞出去,八爷那泠泠冷泉飞珠溅玉的语声,幽冷而冰寒的响起,悠然似在耳畔私语:
  “小凛,岂是你能碰的!”
  张启山还没爬起身,便眼前一黑,似被人关入只小木匣中,眼虽可见外物,身却难以自控。
  他并不知,此刻他的意识,正在只推动粪球的,俗称“屎壳郎”的蜣螂体内。
  蜣螂,身做乌黑有光泽,会飞,吃糞、尿或动物的尸体及秽物存活的甲虫,张启山这次,算惹着了。
  张启山这次是真把八爷给得罪到家了!从没有人敢如此欺他,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人,真把他齐八爷当成没脾气的死人么?!
  齐凛原本要哭的小脸儿立马春暖花开,笑得那个得意,他就知道,哥哥最是疼宠自己,只要这小子敢向自己递爪子,立马就得倒霉。
  不过,蜣螂么?到是个极好的主意,那玩意儿,光“食宿之地”,就够张启山一受。
  齐凛乐滋滋的笑成了只肥嘟嘟,眯缝着大眼直乐的小猫崽儿,那份儿得意,真真看得人牙痒!
  八爷伸手在齐凛头顶轻揉,看着齐凛撒娇似的蹭自家手心,冷冷雪颜仙姿,似春暖冰融,一点一点化为柔水,唇角轻勾,浅浅而笑,恍若春水回暖,柳芽初发:
  “小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挑衅他,为的,便是好有借口收拾他吧!”
  齐凛娇憨而依恋的靠上八爷,可怜兮兮的轻嘟小嘴,皱眉,摸摸自家仅吃过一口粥,连半口菜也没捞上,空空的小肚肚,不悦的开口:
  “谁让他抢了哥哥和我的早饭,小凛好饿!还有,他还捏我,哥哥你看看,小凛的脸都被他捏疼了!”
  齐凛肤嫩而白若羊脂软玉,被张启山那匪性十足的老粗一捏,那去壳鸡蛋似的嫩脸上,几个红肿指痕显在其上,煞是刺人眼目。
  让八爷眸光微暗,沉郁似乌云凝集挂在眉尖,语声凉凉淡淡,象寒风吹过雪岭,带起无限冷寂的危险:
  “张启山!看来,还是罚得轻了些,只怕这‘万鬼朝宗’,‘百鬼夜行’真的要他,自家面对了!
  小凛,留他一命,余下者,任你玩儿!”
 
 
第六十三章 
  “太好啦!哥哥,你真好!”
  齐凛开心得直接扑到八爷怀里,肉肉的玉润脸蛋儿上梨涡深深,小小藕芽儿似的嫩白指头,点点自家的笑涡,将小脑袋递了过去。
  八爷浅浅轻笑,淡淡柔柔笑影挂在眉梢眼角,和那轻勾的朱唇,象春来冰融,雪化寒消,澈澄得象明透见底的清泉,沁凉甘美润泽人心。
  若玉手掌,润泽通透,象皓月一般极柔极美,可是,却持掌天下黄泉,世间生灵的生死。
  尖削透玉的手指,轻轻戳点着齐凛脸蛋儿,八爷与齐凛相依着,淡淡晨光之下,有种“岁月静好”的安闲与悠然,一种名叫“幸福”的感觉,在他们四周萦绕。
  尹晗这些日子可是成天追着小满和兔宝宝跑,毛茸茸的可爱萌物,纵是已然有人大,也是萌物好么!
  小满都快烦死了,便索性求了八爷,去收拾张启山那失去意识的肉身与张云山去了。
  兔宝宝向来温良,它可不怕尹晗的纠缠,毛毛脸上从来带笑,还喜欢与尹晗一起玩乐,这下到比小满更得尹晗的心。
  尹晗趴在沙发上,兔宝宝正用玉杵捣着几株药草,淬取其灵欲以合药,看得无聊的小尹晗,微微侧头,娇声如黄莺轻啼:
  “宝宝,你真的吃魂魄吗?那个坏姐姐,你也吃了?”
  “小晗晗,我乃黄泉大帝身边的阴月玉兔,当然食魂!特别是这种游离于规法之外,妄顾他人性命,自尊自大的游魂,是更要食之的。
  须知,这类游魂,夺舍他人,乱人命数,却又不悔改,此般所为乃是逆了天道。
  就象那女人夺你的舍,不仅是伤你性命,还伤你父亲、叔父的心,危害很大的。且以她心性,她的自私还会伤及更多人,不消除,实是后患。
  不过小晗晗放心,我食魂乃为净化,只是洗去她的魂中污浊,令之成为初时最纯净的形态,而不是毁灭其魂!”
  “哦,原来,兔宝宝和八哥哥是救人于浊,涕尽其魄的大好人,那我就安心了!不会担心,八哥哥会因为坏姐姐而不喜欢我,把我也丢给宝宝你炖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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