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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发情期的Omega本来就敏感,从身到心的敏感,他哽咽着,不肯看时旭东。
  “……裙子弄脏了。”
  时旭东呼吸一滞。
  他知道沈青折爱干净。然而此时此刻,这样的场景下,说这样的话,只会让人想把他弄得更脏一点。
  后穴的手指和女穴里的阴茎一同拔了出去。
  沈青折还没适应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就被时旭东推到了旁边的床上。
  半球形舱室有些狭窄,床铺也是窄长的,床垫很高,似乎是专门定制的复古床具,沈青折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的木质床了。
  裙子确实被弄脏了。不只是沈青折射出来的精液,还有穴里流出来的淫液,被刚刚粗暴的性事捣成了白沫,淌下了小小一滩,打湿了半透的裙摆。白色的吊带袜上也沾着一点精。
  发情中的Omega敞着两穴,像在邀请人进入。
  时旭东一眼扫过去,只觉得淫荡得叫人呼吸发紧。他闻不到沈青折的信息素,但此时此刻应该是充盈在室内,围绕着他。
  不然为什么自己快要失控了?
  他的手从沈青折的小腿摸上去,一直摸到腿根,丝袜的触感和大腿根的细腻,通过传感器如实传到他的神经中枢。
  床垫的高度正好,定做的时候就存了这样的心思。时旭东站在床边,抓着他的腿根把他拖回来,又一次操了进去。
  “啊——”
  原来刚刚还不是他最凶的时候。
  沈青折这个想法一闪而过,随即被撞得破碎,连思维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好像是为了弥补不能标记、不能成结的遗憾,身上的Beta捅得又深又狠,撞着内里的软肉,像是要把宫口都操开。
  他努力在昏暗照明里去看时旭东的脸。那个Beta依旧是严肃的,冷峻的,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和平时一样。
  只有他在失控吗?
  那股难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是他求着时旭东来操他,时旭东答应了,如此而已。
  一个被自己Alpha抛弃的Omega……
  沈青折失神的片刻,看见时旭东伸手去,按了什么。
  半球形舱室的顶罩打开,只剩下透明圆顶。黑色空旷的宇宙里,群星闪烁。木星好像近在眼前,红褐色与白色条带交错勾缠,瑰丽的气态巨行星带来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那巨大的红色涡旋,是木星在进食,吞噬掉路过的小行星,让彼此融为一体。
  沈青折觉得自己快要被吞噬了。
  “青折,”身上的Beta喘着气,表情认真地做出这个承诺,“众神之王见证。我永远爱你。”
  13
  余闲,科研考察舰的舰长,多余的余,闲人的闲,下属敬称为“鱼总”,摸鱼的鱼。
  人到中年,他除了事业顺利家庭和睦之外一事无成,每天上班就是玩星网小游戏,然后等着自己亲爱的下属沈青折处理好事情,告诉他得签字了。余闲签签字,就能下班回家带孩子。
  这天余闲照旧卡点到了自己的舱室,舒舒服服地窝在工位上,思考起今天该干点什么打发时间。
  然后就收到了另一个得力下属的消息。
  Nine sun:鱼总,我帮青折请个假。
  余闲:?
  余闲:??
  Nine sun:我也请个假。
  余闲难得动作迅疾,立刻拨通沈青折的号码:“小沈啊……”
  时旭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余闲一直有点怵自己这位下属:“打扰了。”
  挂断之后,他们俩继续在星网上沟通。
  余闲:请多久?
  Nine sun:一个月。
  余闲:??一个月??你们俩度蜜月吗要一个月??
  Nine sun:嗯。度蜜月。
  余闲:???
  14
  沈青折缩在床靠内侧睡着,露出后颈残缺腺体,像是枝悬吊着的枯萎玫瑰,嶙峋又凄艳。
  时旭东坐在床边,凑过去低头轻柔地吻了吻,万分怜惜,但即使是放缓动作,也换来他过于敏感的反应:“唔……!”
  “不做,”时旭东说,“你睡吧。我就亲亲你。”
  沈青折翻过身来,哑着声音:“鱼总又来问了吗?”
  这一个月,一下失去两个得力属下的余闲堪称焦头烂额,一些事情糊弄不过去了,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每天还会找沈青折哭诉一番人生的艰辛,他一直好好做鱼,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其实是越昶,又来找青折,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专业人员时旭东用了小小的技术手段,把他的消息全部屏蔽掉。
  现在沈青折归他了,还想要回去,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更不可能。
  时旭东堂而皇之地拿鱼总当挡箭牌:“鱼总催我们回去。”
  沈青折笑了笑:“再说吧。”
  他伸出手,时旭东就会意地把他抱起来。
  这个月,沈青折就没怎么自己走过路。五天的发情期很快过去,但是时旭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平时有多温和,床上就有多凶,每次都像是要把他操坏掉一样。
  沈青折这才觉得,有发情期也是件好事,像Beta这样的想什么时候发情什么时候发情才更可怕。
  说起来,他好像一直有闻到时旭东身上某种固定的味道,难道是信息素?
  他说:“你过来一点。”
  时旭东凑近了,他又拉着他的领子叫他低下点头。沈青折仰着脸,像是要索吻一样,玻璃珠一样剔透的眼睛,眼睫就要碰到他的脸了。沈青折仰着脸,在他脸颊处嗅闻了一番。
  时旭东绷紧了浑身肌肉,不敢随意动作,看见他垂下眼帘,眼睫长长的,说话时轻而柔的吐息也打在他脸上,痒痒的。
  “总闻到这个味道,果木香的。”
  “是须后水吧,”时旭东说着,又好奇起来,“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我吗?”沈青折挨在他肩头,“我自己是闻不到的,也没有人告诉过我。”
  时旭东也跟着低头,凑在他后颈闻了闻:“很淡的香气,像是……像是苍兰花。”
  他忍不住笑了下:“是沐浴露的味道吧。你身上也有的。”
  苍兰花的香气里,似乎还夹着一股浅淡的木叶味道,时断时续。时旭东还要贴着他的颊边嗅闻,被他轻轻推了下:“好了。你又闻不到。”
  时旭东想到他们俩就这样像是两只小动物一样闻来闻去地辨认,有些想笑。抱着他坐下来。
  时旭东指了指他的小腹,“不要紧吗。”
  他们一个比一个茫然,都不知道一个Beta射到腺体残缺的Omega肚子里,算不算是成结,又会不会怀孕。
  而且时旭东这个月都没克制过,每次都射得很满。
  “每次都清理……”沈青折犹豫道,“应该没事吧。”
  沈青折说:“就算有了也没关系。”
  时旭东很高兴:“嗯……”
  15
  沈青折醒了,没看见时旭东。
  这艘星舰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驾驶室没有人,开着自动巡航。
  他在旁边的工作间找到了时旭东,只穿着背心,机械义肢和肩膀的连接处露了出来。他戴着平光镜,似乎在工作,面前浮着许多复杂的立体三维模型,手上还拿着做了一半的模型。他宽阔背肌上有沈青折留下的抓痕,下身是工装长裤和靴子,宽肩窄腰,极有力量感。
  时旭东抱他抱得轻松,昨天几乎抱了一晚上。
  回想起昨天的荒唐事,他又有点腿软。
  沈青折悄悄看了一会儿,就被抓住了。
  时旭东目光平平投过来:“醒了?”
  沈青折看着他,伸开手,似乎是想让他抱一下。
  时旭东被可爱得心肝一颤,笑了下:“我手上脏。”
  “你抱抱我。”
  时旭东把做到一半的舰体模型放到一边,随便擦了下手:“来。”
  他扑过来,被稳稳接住,跨坐在时旭东肌肉紧实的腿上,脸也埋进他脖颈处。时旭东帮他调整了下位置,又低头凑近,鼻头触到他的后颈腺体,仔细嗅了嗅,一股草木香气萦绕着。是沐浴露的香气。
  他闻不到沈青折身上的信息素。但总是乐此不疲地要尝试,期待总有一天能闻到。
  沈青折只感到像泡在暖洋洋的水里,放松地蹭了下,听见时旭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咱妈说……”
  “什么就咱妈啊?”
  时旭东笑了笑,把他搂紧了点:“岳母说,他们跟我爸妈见面了,咱们回去之后,两家坐下来吃个饭。”
  沈青折茫然:“怎么就见面了?”
  时旭东说:“我蓄谋已久。”
  蓄谋已久的时某已经讨好岳母岳父很久了,这种绿茶小心机,岳父一眼看透,并且十分受用。
  沈青折就笑,揪着他问:“从什么时候开始蓄谋的,时旭东。”
  “第一次,”时旭东说,“看到你照片的时候。”
  时旭东说,那是刚刚受伤失去一条手臂的时候,准备转业。鱼总那个划水写的粗陋介绍让太多人望而却步,只有他,点了进去,看到了他们的大合影,看到了合影里的沈青折。
  时旭东说,当时就觉得他是自己老婆了。
  沈青折好笑:“你还真是……处心积虑。”连来舰里都是为了他。
  他的手划过时旭东的肩背,小心碰了碰连接处:“疼吗?”
  “不疼,”他说,“是在木卫二,不知道为什么防护服破了,冻到坏死的。我连那段记忆都没有。”
  沈青折面上有些恍惚:“木卫二……什么时候?”
  他也丢失了一段记忆。也在木卫二。
  16
  故地重游。只是沈青折和时旭东都想不起来这个故地。
  科研考察站已经被冰原掩盖,完全看不出有人类活动的痕迹,他们穿着厚厚的防护服,走在冰雪荒原上,脚下是一道道冰刺,远远能看见那边贯天彻地的巨型喷泉。
  沈青折说:“瀚海阑干万丈冰。”
  时旭东的轻笑传过来,有些失真:“这句很好。要是有人从小在这里长大,应该会作这样的诗。”
  他们俩一起抬头看木星,巨大的红色眼睛一如既往,俯视着渺小的人类。
  木星,地球时代的人叫它朱庇特,也是众神之王,古老的天空神,代表着光明与法律的神祗。
  “我觉得……那天你应该没有听清,”时旭东说,“可以让我再说一遍吗?”
  沈青折听清了,但是很想听他再说一遍:“嗯。”
  时旭东说:“众神之王见证。我永远爱你。”
  沈青折凑近,拿自己的头盔磕了磕他的。
  他轻声说:“我也爱你。”
 
 
第70章 第二卷 一日看尽长安花 
  腊月廿七,东西市照常开市。
  “卖报,卖报,建中月报——!”
  卖报郎见无人理会,又吆喝道:“有西川月报!”
  “蜀报?”一个文士打扮的人住了步子,“与某一份……再搭一份建中报吧。”
  另一人从后匆匆赶来,呵出一阵白气,似乎是一路奔来,扶着膝盖,眼见着那年轻文士付了五枚铜板:“怎么卖的比、比之前贵?”
  卖报郎眼睛转了转:“这位郎君有所不知,这次可是带着画儿的!”
  他说着,先前那文士正把蜀报展开,果然有占了大半版面的仕女图,画着一对绝代佳人。
  一人身着半臂,脚边绕着只大花猫,另一人高眉深目、身姿颀长,却别有风姿。用笔细腻,色泽鲜丽,堪称画中精品,角落提款——林翠环,想必是那画师的名字。
  吴大只是看了一眼,便像是被摄了神魂一般,但卖报人还在说个不停:
  “……这薛涛姑娘啊,终于到了黑衣大食所在。其大食王号暮门。还遇着了个风姿独绝的仙女,瓌伟长大,衣裳鲜洁……”
  他立刻从怀里掏了钱,塞进卖报郎怀里:
  “给某也、也来一份,赶紧!”
  卖报郎声音不低,那画也着实勾人,这下周遭人逐渐聚集起来,卖报郎立刻道:
  “再加个铜板便可搭份建中月报……”
  先前的文士——翰林学士陆贽把报纸折了折,塞进袖口,看着人群摇头笑笑。
  他走到茶馆,要了杯热茶,这才重新展开两份报纸,仔细阅览。
  视线没有在那仕女图上多停留,反而凝在一个名字上。
  沈青折……
  此人让他有些看不懂。
  三年前,圣人继位,自己以才学升为翰林学士,已经算是平步青云。
  然而沈青折是捡来的节度使之位。
  吐蕃侵蜀,沈青折的耶耶沈延赞跑了,成都府无人主事,这才轮到了他。
  据回京的曲环所述,吐蕃退兵背后,是一系列的“不巧”。
  那云尚结赞是在围城时不巧被射中了左眼,因而被俘。维州笼官贡布卓则是更是倒霉,不巧被一个跌落山崖的将领压死的。还有借道蜀地,想要出剑门掠长安的论颊热。
  他不巧在剑门一带遇着了地动,所领军全数覆灭。
  陆贽在朝上听了始末,隐隐有些怀疑真伪——可还能作何解释?
  难道真的是一个未及冠的人领着兵把吐蕃打退了?如果真的是,那长安每年防秋在防什么?
  或许世上当真就有运气这样好的人。
  圣人向他问策,他思来想去,也觉得沈青折着实是一个无害温顺的节度使,谈不上任何威胁,连削藩都不必削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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