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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陈介然怕他不信,连忙喊住了路过一人:“阿宝,你来,上次你是怎么被打的,都说说。”
  陈宝攥着一根断了的杆子过来,似乎有些近视,挨得很近了才认出来:“沈郎!”
  他欢天喜地,企图拉沈青折,被时旭东隔开。陈宝眯起眼看清楚人,更激动了:“哎呀,时都头!是我呀,阿宝,每次添药都会炸的那个阿宝,火器队,想起来了没?”
  时旭东不是太愿意想起。
  说起火器队,沈青折更糊涂了:“所以带了火器队?我怎么不知道?”
  虽然很多事他都没管,也没插手哥舒曜营里的具体事务。但带了多少队伍、分别来自哪里,都是什么类型部队他还是知道的。
  难道哥舒曜是想悄悄用火药,惊艳所有人?
  “带了,但是打散编入了各营。”
  把炮兵解散编入步兵营……沈青折觉得哥舒曜可能有自己的考虑。
  但是下一秒,陈介然就苦笑着说:
  “哥舒将军说他命里犯火。”
  沈青折:“?”
  “最好是不要见火,火药就更不能带了。”
  沈青折:“……”臭脸猫这都什么怪癖啊。
  他看了眼陈宝手里的杆子:“这是旗杆?”
  “是,”陈宝有些低落下去,“这位兄弟……是被哥舒将军挑下马的,哥舒将军营里的老兵说……说是因为旗杆被射断了,不吉利。之前他耶耶的旗杆断了,就打了败仗。”
  沈青折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这都什么啊。
  “我去会会他,”沈青折连气都气不动了,折身往主帐走。
  “沈郎,”陈介然忙拦他,“衣服还是换一下。”
  “我是他的上级,还敢把我打出去不成?”
  但是到了营门口,守着的将士拦住了他,给出了一个让沈青折头晕目眩的理由——
  今天日子不好,谁的面都不见。
  沈青折张了张嘴,沉默了半天,抓住时旭东胳膊勉强稳住身形:“我想吸氧。”
 
 
第90章 原来是你
  时旭东阻挡住了门口看守的将士,沈青折掀帘子而入,两个人团伙作案,配合默契。
  沈青折一进去,哥舒曜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盯着他身上的蓝袍子浑身炸毛:“你——”
  看清楚来人,他把后面的话全都咽了回去,臭着脸道:“你来作甚?”
  “当然是贸然商议军情。”
  “沈节度也知道贸然,”哥舒曜顿了顿,“你也商议军情?”
  潜台词,你也配?
  沈青折瞟了他一眼,自顾自背着手去看刚刚制成的沙盘,西起洛阳,东至尉氏,只囊括了这一小块地方。
  “与你们接战的是谁?”
  哥舒曜盯着他的蓝色袍子,颇觉晦气,没好气道:“李希烈。”
  沈青折看了看他,笑道:“不是吧?”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几声响动,沈青折下意识回头去望,时旭东还留在外面,估计是和守卫打起来了。
  哥舒曜的声音拽回了他的注意力:“是李克诚,李希烈的一部。”
  “人数多少?”
  “……大约五千左右。”
  哥舒曜似乎也注意到外界动静,沈青折怕他坏了小时同学打架,伸手一拦:“别着急,哥舒副使。”
  他是淮西招讨使,哥舒曜只是个副的,按道理来说,上峰相询,哥舒曜没有理由不回复。
  “五千似乎并不算多,某对于军事所知甚浅,哥舒副使觉得李希烈现在会在哪儿?”
  沈青折盯着他偏大的眼睛。哥舒曜是突骑施族。突骑施属于突厥人,但族源于乌孙后裔,自称黄头突骑施,因而他的长相更类似于后世新疆一带的居民。
  也是个帅哥,波斯猫帅哥。
  沈青折觉得还行,勉强入眼,肌肉加分。总体上离小时还差一点点,他还是比较喜欢浓淡适宜的长相。
  哥舒曜全然不知自己在被肌肉男爱好者点评打分,正被他一口一个“副的”堵得心烦。
  他眼睛里映出沈青折的袍子,闪动着幽蓝:“既然沈节度所知甚浅,便不要问东问西,指手画脚。”
  当管领导的沈青折偏要问东问西,也特别喜欢指手画脚:“是不想说,还是压根不知道?”
  “不知道?”哥舒曜要被他气笑了,伸手一指沙盘上,“我等遭遇的正是要来侵钞东都的先头部队,李希烈自然是在汝州。休整几日后,便要亲自领大军来围了洛阳。”
  沈青折跟着看了一眼沙盘,脑子里闪过很多,最终还是坚持自己最初的判断。
  “打赌吗?”他说着,自己笑了笑,“算了,这也不是可以打赌的事情。”
  沈青折指着沙盘说:“李希烈下一步要往邓州,若是哥舒副使有意,可派一支南下拦住他,说不得就立了此战头功。”
  听到沈青折这样笃定的判断,哥舒曜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
  “你想要超越你的父亲。”沈青折拢着手,缓缓道。
  哥舒曜目光如电,忽然攫住了面前的人。
  他不避不闪,也直视着他:“什么断了旗杆不吉利,什么这个时辰不能见蓝色,不过是战败之后,也好有个借口。免得打了败仗,旁人还要说,哥舒翰将军如何英武,儿子却远不及他……我说得对么?”
  “住口!”
  沈青折一点都没被吓到:“你要是听话,打完这仗,世人以后提到哥舒将军,首先想的就是哥舒曜。”
  哥舒曜的眼神微微一动。
  “你要是不听话,”沈青折说,“那我就不得不帮你听话了。”
  哥舒曜横眉立目,一掌拍到沙盘上——“竖子尔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沈青折看着被他拍断了一角的沙盘,“时旭东。”
  箭比人先至,穿破硬布,贴着哥舒曜的脸颊而过,深深嵌入后方的案桌上。
  时旭东跟召唤神一样,带着满身煞气闯了进来。随着帘子掀起,可以看到外面躺了一地的人,都在痛呼哀嚎。
  “这是我手下的时都头,用箭如神,到时候你上战场一次,把你的旗杆射断一次,”沈青折说,“好好想想,我蓝色的衣服还有很多。”
  “你蓝色的只带了这一件。”
  时旭东坐在榻边,帮他理着带来的衣服,一件件叠好,一副贤妻良母家庭妇男的姿态。
  “骗他的,”沈青折笑着说,“臭脸猫还是很好训的,威逼利诱,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然后再打一棒子,人差不多就晕了。”
  “嗯,”时旭东忽然抬头,“听着有些熟悉。”
  这不就是沈青折对他的招数?
  沈青折赶忙道:“我饿了,你帮我拿点吃的来吧。”
  时旭东:“……不要转移话题。”
  “好饿,”沈青折凑近,拽住他的衣袖,“要吃东西。”
  好可爱。
  时旭东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低头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每回都说要吃东西,给你拿来了就只吃一点儿……”
  但是胃口逐渐在转好,要吃东西的时候也变多了……时旭东忽然想到,孕期胃口也会变好。
  他的视线往沈青折肚子上飘,掩饰一般帮他把被子捂好:“我去找陈介然他们借个灶,要饽饦吗?”
  “馄饨吧。”
  时旭东去给老婆下馄饨,沈青折趴在被子里,曲起胳膊撑在榻上看书。
  杜环的《经行记》,讲西亚、中亚各国的情况,后世已经佚失了,只能在《通典》里面看到残存的一千多字。
  一直看到了阿拉伯半岛的阿拔斯王朝,沈青折回过神歇歇酸涩的眼睛,忽然察觉有些不对。
  太安静了。
  即使哥舒曜给他们安排了较为偏僻的帐子,在军营的夜晚也是不可能安静的,时不时有巡防的人来回走动,还会有马匹牲畜的声响,乃至隔壁帐子传来的鼾声。
  为什么会这么安静?
  他还没有抬头,书上罩了一个黑影,挡住了明亮烛火。
  “怎么没闻见馄饨香啊,”沈青折笑着侧过头,“你……”
  他的笑容凝滞在脸上。
  沈青折格外苍白虚弱,拢在烛火里,仿佛发着光,却也仿佛只是天外投下的虚影,是来自于梦中的人。
  越昶看了片刻,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抓着那一闪而逝的念头,循着自己的本能说:“……沈青折,元日朝会那一天,我就该杀了你。”
  所有一切都会在那个时候结束,不会再有沈青折。
  只要把矛盾的源头与中心掐灭,仿佛越昶人生的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一瞬间,沈青折仿佛回到了元日那天,被箭射得跌落马下,即使是在温暖的床铺里,也遍体生寒。
  “原来是你……”竟然是你。
  沈青折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想到甄嬛传梗,第一次一点都笑不起来。
  要是时小狗在就好了。
  他会明白,会和他一起笑,虽然每次都只是勾一下嘴角,不是很明显。
  短暂的跑神被越昶的逼近打断了,对方不断靠近,那张脸堪称浓墨重彩,总是带着压迫感。屈起一条腿跪在榻上,盯着他。
  和时旭东不一样。
  时旭东对他总是温和的,甚至有些不自觉的小心翼翼,仿佛他是一个易碎品一般。
  “越……”
  沈青折一个字都没能再说出来,越昶伸出了手,掐上了他的脖颈,扼住他的咽喉,掌下的脖颈格外纤弱,稍稍收紧就能折断一样。越昶俯身,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仿佛是情人间的依偎,但是脸阴沉着,掐着他脖颈的手逐渐收紧,想让他脸上露出那种没有伪装的脆弱。
  他看着沈青折现在的样子,被自己控制着,在自己身下哭得浑身都发抖,蜷缩着身子,哭着哭着被自己呛住、咳嗽,拼命摇头,无助又绝望。
  越昶想,这就是他希望看到的。
  不是之前那种伪装的眼泪,那对他来说太容易了。要足够痛苦和崩溃,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不然怎么偿还他亏欠自己的?
  过去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越昶也想要把那股斥诸暴力的肮脏念头甩出去,越是想忘掉,越是往自己脑子里钻。
  如今却不用再掩饰和克制——他想把沈青折彻底摧毁。
  沈青折总是破碎的时候最漂亮。
  他的挣扎渐渐小了,挽着自己胳膊的手也渐渐无力地滑下去。
  越昶却忽然松了些手。
  又一次,只差一点点。为什么?
  难道是被冥冥之中什么力量阻止,还是说他居然还对沈青折有感情?
  对沈青折这种烂人吗?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为了达成自己的利益,爬上谁的床都无所谓,连群p都无所谓的烂人?
  他没有挪开手,仍旧虚环住他的脖颈。
  沈青折涣散的眼神终于有了些焦距,满眼都是恐惧,挣扎着想要逃走,却手脚无力,连逃离都做不到。他爆发出一阵咳嗽,抓着越昶的衣襟,一声声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
  越昶把他抱了起来,抚着他的背帮他止咳。仿佛造成这一切的根本不是他一样。动作堪称轻柔。
  沈青折很轻。
  摸着很软。抱起来轻。像是没有重量的云,依偎着,勾连缠绕着。带着似有若无的木叶气息。
  他发现自己硬了。
  越昶的思绪一片乱麻,单臂抱着他,另一只手重新摸上他的后颈,拇指按着他的喉结,低头亲住了他。
  和记忆里一样软,一样是甜的。
  沈青折发了疯一样挣扎起来,用一切能想到的方式逃离,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拍他的脸,抓他,但是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
  越昶被他挣扎得火气直冒,把他摔到矮榻上。沈青折几乎被摔懵了,在他压过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抵抗,挣扎间把时旭东刚刚叠好的衣服弄得一片混乱。
  时旭东……
  “滚……”沈青折像是刚刚找回自己的声音,强撑着哑着嗓子开口,“滚!”
  这一声却让越昶像是定住了一样,站在榻边,久久不动。
  “你以为我想碰你?”越昶嗤了一声,“脏死了。”
  “傻逼。”
  这一声却不是沈青折所说,猛击从背后袭来,时旭东把手里一碗馄饨扣在了他后脑上,抬脚发狠一踹,把他踹到了一边,整个帐子都跟着摇晃了一下。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身影被摇晃的烛火投在帐布上,格外庞大,向着越昶压去。
 
 
第91章 情感纠纷
  越昶忽然被泼了一碗滚烫的馄饨,又被时旭东一脚踹到帐边,连带着整个帐子都摇晃起来。他靠着帐幕缓冲,这才堪堪起身。
  时旭东却已经逼近。
  越昶晃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后脑撞在架子上造成了轻微的脑震荡。头上还挂着半个馄饨,滚烫的馄饨汤把他后颈浇得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他血性上来,挣起身子冲过去。
  时旭东骂完那句“傻逼”,连句话都不再多说,借着蹬地的力量向越昶猛扑,架起他的胳膊牢牢锁住,而后小臂如摆锤一般抡起猛击,朝着他的腰腹重锤,几乎砸得陷进去,一拳把他揍到了木质帐架上,“砰”的一声——
  “操!”
  时旭东又是一记抡踢,但被重新站起的越昶抓住了大腿,一手抓着上方的手臂,另一侧提膝架上,两力齐发,把突袭而来的时旭东重重掀到地上,两相扭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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