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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崔叙几近崩溃,又被皇爷护在了怀中,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问说,是不是已经给晋王玩过了,又为什么要一直瞒着他。
  他哭着说不出话,被扼住咽喉以后,只余下粗重的喘息与无声的落泪。
  皇爷漠然地看着他,用看虫蚁般的眼神,扼杀了他最后的一分希望。
  ……
  崔叙在黏腻的汗湿感里醒转过来,眼皮依旧沉重,只能勉力虚开一条小缝,目光所至仍是漆黑一片,似乎还在混沌的眠梦之中。
  但下身传来的浪潮般的快感,还在永无停歇地拍打着脆弱的海垠,嫩茬是一块突兀孤立的礁石,被无际的雪阵反复冲击,打磨得光裸腻滑,呈喷雨嘘云之态。
  这显然不仅仅是自己的梦魇,更是晋王的杰作。
  这样的感受,崔叙三年时体会过许多回。他抬腿欲踹,却因根本使不上几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蹬在那人胸口处,不像挣扎反抗,倒像是蓄意勾引。
  王循来者不拒,用小臂夹住了胸前作乱的裸足,低下头吻了吻因高潮痉挛而翘起的莹白脚趾,右手依旧和着软脂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中快进快出。
  崔叙的敏感处生得浅,光是经验老到的手指也够他喝上一壶的。
  “终于醒了?”晋王眉眼含笑,崔叙虽看不清,但听那分雀跃的语气,也能够想象:“依我看,伴伴失宠的原因很简单,这里已经松了呀。”说着,指节在穴内碾着一处微屈起来。
  崔叙腰眼都被刺激得发酸发紧,浑身紧绷,声线也悬着:“……真的吗?”
  只听身上人扑哧笑出了声,手却依旧很稳,仅用两指便足以让中人在痛爽之间欲仙欲死。王循笑个不停:“这种话也信,我真怕你病急乱投医,做出傻事害了自己。”
  “你不要再诓我玩,我就谢天谢地了。”崔叙支支吾吾了半晌,才从喘息间吐出这句撒娇似的话。
  “那你说说,方才梦见了什么,一会儿叫皇爷,一会儿叫我,还有王恂……”
  王循猜那声应不是唤他自己,毕竟中人只会表面毕恭毕敬,其实心中鄙夷地称他殿下,“情郎可真不少啊,怕不是棠棣坊的世子们,都尝过伴伴的好了,这就是圣上友爱兄弟的方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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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去单位报到了。
 
 
第87章.2 亲亲
  “你闭嘴!”崔叙一时间也骂不出别的话,只能让他闭嘴。王循又怎么会听呢。
  “伴伴让我闭嘴,自己的小嘴却不肯松,咬着我不放。”王循作势要抽出手指,但是被甬道裹得紧紧的,卖力挽留似的。崔叙耳根都红透了,努力想要放松下体,竟被趁机狠厉地捅到更深处,喉咙里溢出软乎的呻吟声。
  “伴伴再叫大声些,可就把世子妃吵醒了。”
  崔叙没有多想,忙捂紧了嘴,几息间便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客房极偏,根本打搅不到正殿的益王世子夫妻,顶多被当成早春发情的猫儿。但这么一想,又羞得厉害,扭着身子想躲。
  晋王并不容许。他骑坐在中人腰胯上,俯下身,用湿黏的手指去臊蒙着脸不看他的中人。
  “你怎么这么好骗,说什么都信,”王循没有急着解眼前这件小衣,而是从底下一点点探进去、掀起来,露出早在春梦时便硬起来的乳粒,用中人自己泌出的淫液将红果抹得更加莹润可人。可惜没有点灯,只能借着窗牖漏进的一段月光,去想象记忆中的靡艳风情,“王缙就是这么把伴伴的身心都骗去的?他许给你什么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崔叙实在感到疲累,耷着眼皮道,“我不想做,你找别人去,你再这样一意孤行,我就告诉义父。”
  王循非但不理会这句软绵绵的威胁,反而埋头凑在中人胸前,径直在一边乳肉上咬出了一圈牙印。
  “嘶——你疯了!”中人使劲捶打向胸前作乱的脑袋,却反被握着手腕按到了头顶。倒不是完全挣脱不开,而是晋王的话让他彻底愣住了。
  “难道崔让没有特地交代过,让你之后配合着我的想法做事么?”语气瞬间变得凌厉,“我现在就想肏你,把腿摆好。”
  崔叙的愣神已经是最好的回应,晋王迅速卷好了小衣一角,塞进中人嘴里衔着,接着不再忍耐,将酸软无力的两腿抬起,一直推到几乎叠在肩头的程度。
  他对中人的柔韧性很是满意,要崔叙自己抱好腿以后,才一边欣赏对方屈辱的神情,一边解开自己的亵裤。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唔!”
  中人松开了嘴里的小衣,便立时被几个抽送顶得抱不稳腿根,呜呜哼哼地叫唤起来。
  “伴伴又娇起来了?我就是要肏你呀。”王循含笑看着他,面容在那一隙月光中时隐时明,令崔叙想起那日在鹤房中见到的修罗面,这回却是一双菩萨目,温和如水地望向他,却足以令自己漂溺窒息。
  “六年时的舞弊案,到底是……”情势到如此地步,崔叙也不忘自己的初心。
  晋王听得叹气,又在暖融湿软的甬道内一连抽送了百余下,将中人再度送上高潮以后,才舍得慢下来,把胀热的阳根温在穴中堵住淫水,要肏不肏地勾着他,答说:“伴伴怎么这么不依不饶,这些事王缙自己清楚得很,你不去问他,偏要问我。”
  “我要是问他,他追问起胡昶的事,我该怎么办,我瞒不住他第二次。”攀过顶以后,中人似是被勾出了淫性,捞起小衣摸着自己双乳,顺从享受起来,闻言哼哼唧唧地小声嘟囔道。
  “你这么担心被他知道我们的事?”王循与王缙保持着默契,没有戳穿中秋当晚发生的旧事,“我知道了。那这样吧,伴伴给我玩一次,我就认真回答一个问题。”
  “……多久算一次?”崔叙垂着头问。
  王循也对他的知难不畏有点服气:“我射进去就算一次。”
  崔叙吸着鼻子,没有出言反驳,闭着眼点了点头。
  “乖亲亲,”王循凑近去吻他颤动的眼睑,“穴儿好软好舒服,再使点劲。”
  中人摇着头不理他。
  “伴伴不乖的话,我射在外头,可就不算了。”王循半是诱哄半是胁迫。
  “你……”崔叙犹豫一息,只骂道,“你无赖,混蛋……啊轻、轻点……”
  “伴伴是头回知道我奸滑么,”王循托着中人湿腻腻的两瓣臀,突然将深埋其中的阳根夯得更紧更实,“看来我还不够努力,都没留给你多少印象。”
  “你嗯,不要弄得太过了啊……”崔叙态度又软了下来,反复横跳着,穴内抽送的动作也时疾时徐,把中人磨得崩溃。
  “若不能尽兴,我是舍不得射给你的。”
  “你是不是又给我抹了药?”崔叙止不住地哼哼。
  肉白的臀瓣上被捏出两片红痕,王循满意道:“伴伴终于反应过来了,我只是想听你叫得骚一点。”
  “要叫什么?”中人还是直截了当地问。
  “你在床上管皇爷叫什么?”晋王反问。
  “就叫皇爷。”
  “无趣,”王循稍加思索,旋即哄道,“伴伴不如叫我‘亲达达’,怎么样?”
  “亲达达……”崔叙被顶得发懵,呆呆地复述了一遍,待反应过来,决计不肯叫第二遍了。
  换作是晋王不依不饶:“再叫些好听的,达达就射给你。”
  “你爱射不射……混蛋呜……”
  ……
  这回晋王还真没有再诓他,将此事来龙去脉掰开揉碎了讲给他听,但却是射过以后,第二回合里边肏边讲的,在他昏过去之前,能听清楚多少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科举舞弊疑案牵扯甚广,但却并不是一步钉死的棋,盘活它的还真是崔奉御当日的灵光一现。但也怪崔奉御记性实在不好,也对政治完全不感兴趣,以至于晋王那数月间往他身上埋的那么多颗棋,只有胡昶父子是真正用上一回的。
  而那一步,也不过是试探当时的棋局上到底有多少位棋手罢了。在太康长公主及其背后的几位掌兵侯伯现身以前,王循一直是骑墙的立场,一面积极回应着以崔让为首的保皇派的拉拢,一面收受着以益王为首的藩王所给的贿赂。
  太皇太后的骤然去世,让他更多偏向新皇一党,而舞弊案以后,他已彻底放弃了益藩、襄藩,甚至将他们的意图、动向出卖给太康长公主换取支持。
  自然,内阁、司礼监与广义上的外戚们,在支持新皇这个大方向上虽利益统一,但也并非事事铁板一块,更别说各势力内部,还有着不安的骚动,只待一个契机来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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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人真的反复无常,当我写这部分的时候,剧情灵感又来了……
 
 
第88章 陪伴
  “明礼,是我的错觉么,怎么感觉你这段日子里总是躲着我。”王缙趁其不备,迂回了一大圈,从他身后把正在工作时间摸鱼打盹儿的中人捞到了怀里。
  “分明是皇爷给的差事太多了,怎么怨到我头上。”崔叙睡眼惺忪地回道,他不擅长撒谎,这会儿耳根又红了,微微颤抖的身体将心思出卖了个彻底。
  “你也不需要这么卖命,累了便请假歇上几日。”王缙贴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若有若无地吻着红透的耳垂。
  “奴想努力让皇爷满意。”崔叙低眉道,目光尽落在纸面朱批上。
  这话王缙听着耳熟,辛朝云、曹羞月都曾向他表达过相似的意思。然而他那时只需要一位普普通通的皇后,和一位大脑空空的宠妃。
  前者却努力想做好贤妻良母和贤后哲妇的角色,甚至在生活之外为他分忧解难,后者近年来也削尖了脑袋,想尽全力做好内廷每一件落到她头上的差事。
  王缙却并不需要她们如此努力地讨他欢心,有时这份多余的好心,反而打乱了他的计划安排,引发他隐秘的不满。越是想要寻求认可,反而越是偏离了皇帝给她们的预设的方向和角色定位。
  现在面对崔叙,王缙也有了相似的感觉。但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下定决心要做的事绝不会轻易因某事动摇。何况,是他推着崔叙走向这条路的,理应为对方任何可能的变化买单。
  “我已经很满意了。”王缙尽其所能地说得真诚一点,但也难以保证凭崔叙对他的熟悉程度,会不会看出内里的敷衍。
  崔叙果然没有对这样的评价表现出什么积极的情绪,只说:“奴会继续努力的,就不耽搁皇爷时间了,奴先告退……哦不,奴先继续……”
  王缙却不允许,径直打断说:“你这话摆明了是说我耽搁你的时间了。”
  崔叙也不藏着掖着,带着点挑衅意味地侧过脸,用余光看向他:“皇爷既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奴还不能嫌弃皇爷一回么。”
  “可我想明礼陪我,想我的小狗了。”王缙无赖地扳过中人脸颊,在眼角处香了一口。
  崔叙神情淡淡的,他被皇爷圈在怀中,挣脱不得,只能任他亲热,末了甩下一句:“不是有梦昙陪你么?”
  一想到梦昙水嫩嫩的年纪,崔叙竟生出几分自惭形秽的感受,日前走过太液池畔时,竟忍不住上前一览水中倒影,看自己身段如何,还有年轻时的几分好。
  拿自己和皇爷的新宠作比,从来都是崔叙生活中焦虑与痛苦的根源。
  他既恨自己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名为“帝王宠爱”的漩涡与泥潭,脑子里只有皇爷还宠不宠他,在新欢与旧爱二选一时会偏向谁这种屁事,可拦不住心底里实实在在地会为这样的屁事牵动情绪,以至于寝食难安、日渐憔悴。
  虽然他从未主动找那些人的麻烦,唯一一次正面冲突,就是尹微挟私报复那回。
  但这次全然不同,以往崔叙都是听说,谁谁近日得了皇爷的宠爱与恩赏,一时间风头无两。似乎皇爷会有意避开他们相见的情景,所以这些年来,崔叙基本上不识那些过客的庐山真面目,甚至直到失宠后突然消失在众人视线里,也不曾晤面。
  而梦昙呢,从一开始就同崔叙相遇在御床上,后来更是一步步蚕食了自己在皇爷身边的位置。
  他则因此退居二线,做起了女史们的活计。哪怕现在接触的才是中官同僚们的正经工作,他在感情上也难以接受,自己日后也会这样逐渐淡出皇爷的视线,成为千百位默声做事的中官的一员。
  忽而又觉得,皇爷肯为他安排这样一条退路,是不是正因念及他这么多年来侍奉枕榻的苦劳。
  只是这样的陪伴,还算得上是陪伴么。
  “他啊……”崔叙心中隐隐作痛的分际里,王缙几度欲言又止,最后拨开话头说,“提他做什么。”
  “他是什么不能提的人吗?”崔叙气鼓鼓的,尽可能地用玩笑语气与皇爷一道将这话题揭过,免得教皇爷看出他心底的异样,他自己也后悔提到此人,推说道:“不提就不提。”
  “好,都好,狗儿过来。”王缙终于松开他,踱步回到自己的坐榻上,却转头招呼中人过去侍奉。
  皇爷都这么唤了,狗儿也没法反抗,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他身边,主动往他怀里靠。
  王缙却只是展开双臂,要中人面对面地爬坐上来,崔叙有些不安,但望见皇爷目光里不似沾染情欲,才放下心来,攀着他宽厚的肩臂,倚靠上去,合目享受片刻的宁静。
  “是不是不喜欢这些差事?”王缙紧紧搂着怀里的中人,还是问了出口。
  “不是。”崔叙埋在皇爷胸膛处,蹭着团龙的卷云边纹,瓮声瓮气地回答。
  “那就是不喜欢梦昙?他惹到你了?”王缙突然连珠炮似的问,“他跟你说什么了?你告诉我,我去惩治他。”
  “皇爷要怎么惩治,舍得惩治么?”崔叙指尖戳在他胸口划圈,既然话头再度转回到此处,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嘲讽道,“怕不是在床上惩治,他恐怕求之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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