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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五王之乱时,寻家人还曾鼓动晋王起事,但那任晋王总算明白了,他们是前梁皇妃所出,入主夔朝,是生来便不可能的事。”王缙淡淡讲道。
  “那现在……?”崔叙惊掉了下巴,皇爷也是出自晋府的宗室,那安化王打出的旗号细究起来其实没有什么问题。
  “有能耐拿这事当借口的人,已经死光了。他们当年若是奇袭夔都,说不定这层身份能让他们更加名正言顺,还能招集前梁残部,毕其功于一役。”
  王缙并没有回应眼前的争议,又或者,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安化王之乱及其可能延伸出来的逆藩危机放在眼里。
  “听说寻家自那以后已经混入了晋王一系的血脉,尹微说不准也可以叫我一声堂兄呢。”
  说到这,王缙也是一笑:“自然,我不是指望着靠他打胜仗的,他另有别的用处。”
  “你现在不觉得我的决定离谱了吧?”
  崔叙觉得这个世界才最离谱。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皇爷或许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因安化王一事动怒,纯粹是借着表演发作的机会,让人把近来总是不着家的自己请回来,享受主动向他示好献媚的体验。
  “我累了,想去找义父了。”中人没有如皇帝希望那般附和地夸赞他英明神武,直接梅开二度。
  肉到了嘴边,王缙哪还会轻易放过,一臂搂紧了人,登徒子似的上下其手。中人也急了,生怕被他摸软了身子,再没有气力反抗,甚至连声推嚷起来:“皇爷!皇爷!别……”
  一手已经摸进了襟口,抓握着本就没有多少的乳肉,弄得中人吸气喊疼,却仍不放过,还要听他示弱道:“明礼、明礼,就陪我一会儿,再给我摸摸。”
  渐渐感觉到怀中人不再挣扎,王缙才轻声喟叹道:“我现在才相信,可能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被人揪着乳肉亵玩的中人猛然间想到荧惑犯房的预兆,忘了自己还在同人赌气,连忙探手捂住了皇帝的嘴,神情十分严肃,“打住!皇爷往后不许再说这种不吉利的丧气话。”
  王缙笑着点头,攥住中人的手腕,吮吻着纤长的食指指节,含糊道:“让我闭嘴,其实还有更好的法子。”
  中人最终还是没有扛住皇爷的软磨硬泡,敞开了身子任他品用。不知是有意还无意,皇爷并没有要他用后穴侍奉的意思,仅仅要他用手服侍一回便罢休了。
  在享受过难得的温存后,王缙倚在坐榻靠枕安然入睡。而崔叙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敢放下满心戒备,毫无顾忌地凝望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亦惊讶于自己此时才发现皇爷眼下沉沉的乌青。
  自己没有伴在皇爷身侧的这段日子里,也不知道他何时才会入眠,夜里有没有睡个好觉,还会不会孩童似的踢被子,或是也会在雷雨交加的夜里,将另一个人裹粽子似的牢牢护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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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快100章终于要把第一个大副本【益襄之乱】写完了。
 
 
第94章 逆藩
  “益王要反了,”王缙将密信喂进火中,手舞足蹈地叫好起来,“益王终于要反了。”
  所幸正值午歇时候,红药已按时换过一壶茶水,此刻殿中四下无人,只有一旁还在专心致志工作的中人听得到他欢呼雀跃的动静,不然皇帝得了失心疯的噩耗估计会立刻在夔宫里风传开去。
  曹惠妃已到了临产的日子,连荧惑犯房的传闻都要十分小心周全地瞒下,可再受不得这等刺激。
  思绪刚刚从对山东小清河捷报的奖赏决定中抽离出来,崔叙还没来得及消化那几个简单组合的字,就猝不及防地被扑到眼前的人抱起来转圈。
  “什么?王恂知道吗?”崔叙被转得晕晕乎乎的,回到地面时,靴底似踩在棉絮上一般软绵。
  “王循自然知道,他还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既到了这一步,王缙也不打算再对他刻意隐瞒下去了。
  “怎么可能?!皇爷一早就知道?”崔叙惊愕不已,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卑顺地推退后半步。见其恢复成这样平静的语调,心中疑惑更深,仿佛他们在探讨的不是益王意欲谋反,而是申请出城祭陵一般寻常。
  益王世子又是其中不可或缺一环,难道是说,他不仅仅是被动地牵涉其中……
  “那我岂不是勾结了逆党。”虽也有皇爷从中牵线搭桥的缘故,中人心中想着,甚至震惊到将心中所想喃喃出口。
  “你何时勾结了晋王?”语气里有着十分少见的讶然,王缙还以为中人会将他与晋王的来往一直隐瞒下去,因而明知故问道。
  “我……晋王?皇爷不是说益王世子吗?”崔叙被闹得糊涂了。
  “那家伙懂些什么。”提到益王世子,皇帝还是和以前一样嗤之以鼻。
  崔叙则始终不太相信:“益王若是造反,岂不是连他的亲儿子也不顾了?”
  “世子可不是他的亲儿子。”王缙随口道。心中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对宗室的评点也就更加随意,“更何况,安化王也没有管他世子一家的死活,反正儿子多的是,夺位以后,有的是人乐意给他生。”
  “这明明是皇爷亲口说的!”
  “我说过吗?”王缙皱眉,“噢,我是说,王恂是益王烝养母所得,但其实骆妃当年年纪也大了,没能怀住,他们本就让益王妃扮作怀孕模样,再一想到世子入京为质的传统,索性在民间求得一婴,当作亲子抚养,就是王恂了。”
  他特意补充道:“这些宗室秘辛,并非厂卫所得,都是你义父早年那些兄弟们打听来的。”
  “那益王岂不是早有反志?”
  “所以前些年哲宗无疾暴亡,说不定正有他一份力呢。”
  王缙是一个热爱阴谋论的政治动物,讲给崔叙的故事版本里,一直有不少夹带的私货,譬如这回所谓的“无疾”,仅仅是指以往没有明显发作的病症,或是出于某种考量,被哲宗勒令御药局医官不许声张。
  崔让和王缙都曾在接手以后细致研究过哲宗生前的脉案、药方,可以推导出他其实身患不治隐疾已久的结论,最终在政事与储位落于旁系的积压下暴病身亡,不算说不通。
  不然孝和皇后邓青陟也不会无辜背负那么多杀婴罪名了,归根结底,哲宗身体确实不太行。
  反正皇帝早就打算逼反益王、襄王,现在开始口头练习如何炮制黑锅也不算过分。
  “你想得不错,老娘娘当年曾对襄王承诺过,只要他支持淮王为皇太弟……结果淮王连哲宗都没熬过。只要他支持淮王世子为皇太子,若我践祚后意外身亡,他会是嗣位首选。”王缙干脆给中人从头到尾解释清楚,免得他对益王、襄王造反的动机认识不清,觉得自己冤枉了好人。
  崔叙心说,我真的想了这么多了吗。
  他反正是头回意识到,当年看似平静顺利的嗣位背后,竟是多方势力制衡妥协的暂时结果。这其中甚至还包含了一个弑君夺位的惊天阴谋。
  “那益王呢?”
  按立嫡立贵立长的传统,益王怎么也不会排到襄王之后。
  “明面上的道理自然是说益王悖离人伦,不堪为君。背地里却正是因为,按国朝定例,益王怎么算都会是继承人的首选,拥立他嗣位,是顺理成章之举,旁人的作用可有可无。而若能扶襄王上位,她便是头功了。谨小慎微一生的杜慎嫔也比精于算计的骆安妃好对付得多。”
  “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只是没有料到老娘娘那么早就去了,而我还活得好好的。”王缙最近越来越多地在崔叙面前流露出自满的情绪,似乎也是期待着中人给他积极的回应。
  然而——
  “所以三年时……”崔叙没有察言观色地恭维他,反而难得从纷繁复杂的信息中抓到了重点——老娘娘的死大有文章,作文章的人里肯定有皇爷。
  “是借她的手送你离开暴风中心。你义父他喜欢万无一失。”王缙对这样的谨慎并未表示肯定,而是问,“你那年还见到晋王了是不是?”
  崔叙完全没有想到话题最终会绕回到晋王身上,还没有琢磨好自己应当如何回应,王缙就接着说了下去:“他是你义父的备选项。”
  “若谋害老娘娘的事情败露,宫中生变,成了宁宗嘉定年间故事的重演。宗室里便还有太康长公主坐镇,与李禾裕手中的御马监诸营护卫,乃至于南京守备太监温贵通,也可以举兵响应。趁他们反应过来以前,共同拥立新帝即位——也就是晋王王循。”
  说到此处,王缙特意停顿了一下,为的是看中人的反应。崔叙则已经惊掉了下巴,没有流露出什么富余的情绪,但稍稍一想,所有疑问都对上了合适的解答。
  甚至为此隐隐感到后怕。
  原来他奉命拜会温贵通,和晋王所谓的生意上的例行来往,都是为了向其再三确认,在夔都生变时,能够出兵牵制住益王、襄王的步伐。
  即便不幸促使北方塞王分裂割据,导致五王之乱再现,各方逐鹿中原,也还有半壁江山作为后盾。
  这样说来,近日义父刻意让他再度接近晋王,又是拿他作某种危机的备选项吗?可晋王如今身在夔宫,无异于两只鸡蛋放入了一个篮子,环顾四周,也没有寻出逆藩以外的第二个危机的苗头。
  而安化王之乱,从战报上来看,捷讯频传,早已不足为虑。至于益王他们,离京师又实在太远,古来北伐远不如南征容易,他们如何能威胁到皇都。
  再看皇爷成竹在胸的模样,崔叙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和皇爷、晋王之间的这笔烂账了。
  “不过这事本就万无一失,因为有杨婕妤的姑母顺太妃在,没有人会觉得老娘娘的病有蹊跷,连她自己也是。”
  王缙一句话揭过了他同杨婕妤的关系。崔叙不禁愕然,难道那一场无疾而终的恋情也会是布局的一部分吗?
  只这样一句话的功夫,便打消了他坦白的心思,反正以皇爷的心性与谋断,或许早已知晓,又或许此时知晓了也不会在意。
  他总不能老是这么自讨没趣。
  那头王缙还在津津乐道地复盘:“崔让作为棋手唯二的缺点,不——也算是唯一的缺点,就是底牌露得太早,所以难免优柔寡断。这样一来,把牌桌上的其他客人都暴露得干干净净了。”
  在说到唯二时,王缙的目光落在中人的面上,未尽的话其实也不言而喻。
  “倘若他之后真的在江西作乱,甚至勾结襄王一道响应安化王,我便可以一举铲除后患了。”
  “自然,他还有几天的时间可以考虑冒险打出勤王旗号,兵临城下再改换旗帜。只可惜安化王反得太不是时候,也太不是地方,实在是鞭长莫及啊。”
  崔叙又问:“万一哪处走漏风声,益王他最后不反了呢?”。
  白玉扳指轻一扣案,“事已至此,我会教他不得不反。”王缙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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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不做人的又一天。
  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三年时的两条感情线(?)一条是后来被杀的金绪恩,一条是被自己侍女绿了还得帮她养儿子的杨慧持。算是崔叙对王缙好感度倒扣的开始。
  到这里终于明确交代到,前者是晋王送的礼物和掩护尹微的烟雾弹,后者有出于拉拢顺太妃的目的……
  没有感情的政治动物✓
 
 
第95章 捎信
  过了很长时间,崔叙才从信息量过大的震惊之中渐渐走出来,而这时他已经遵照皇爷的指令,来到常春院替他捎去一封信。
  尽管自己依旧老老实实地没有多问,但王缙还是大方地,甚至是有些显摆地告诉他,这是写给御前女官孔结绿的。
  此人一走就是数月,扔下一堆繁重的工作让崔叙顶班。现在他也不会相信孔氏就是这么简简单单地回乡探亲了。
  御前女官孔结绿与敬妃任令女是同乡的手帕交,都是南直隶应天府江宁县人。
  当年采选时孔氏落选,充作了宫人,在她自己的争取下,受到了敬妃的关照。任氏还借着当时她与老娘娘的亲近关系,将其推荐到了寿康宫做女史。
  但老娘娘并未重用她,仅是将其拨到了寿安宫当差,其实就是工作清闲的关系户,没有具体的职事,也就没有了晋升通道。
  孔结绿并非常人。
  国朝对于妃嫔采选一向要求严格,为抑制外戚,时常自民间采选,一向以品德性行为重。故而在崇敬恬淡自持、本分守礼的夔宫中,毫不掩饰其功利心的孔氏简直就是一朵耀眼夺目的奇葩。
  她拜见自己的青梅竹马任令女时,不是希望谋得女官或者稍微体面一点的大宫女的职位,而是一步到位,希望好友把自己推荐给她的新婚夫君作妾。
  这份明目张胆的争进之心没有激怒当时还是充仪的任令女,但她也没有欣然应允,而是将她推荐到了寿康宫给老娘娘做事,一方面将她从杂役宫人的苦差里解脱了出来,一方面也是打算借此绝了她进御的歪心思。
  但任令女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后来皇帝会和寿安宫顺太妃的养女纠缠不清。
  崔叙似乎还听说,当年正是孔女史给皇爷、杨婕妤在寿安宫的地下恋情打了掩护,所以事成以后才得以扶摇直上。在孝贞皇后薨逝时,她救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主持重大丧仪的御前女官了。
  回首再看,桩桩件件似乎都别有深意。
  不过捎信的事倒是很快便办成了,崔奉御也不急着回宫交差,皇爷遣他专门跑这一趟,估计也有让他外出散心的考量。曹惠妃产期已至,随时可能发动,未来一段时间,皇爷估计都会在月子房陪伴曹氏。
  至于梦昙,不知道他额上的伤疤完全养好之前,还会不会有进御的机会。崔叙从廖秉忠那里得知,甘泉宫近侍们已经统一口径,会把那日消弭皇爷怒火的功绩搬到梦昙头上,让他享受一下最后的幻梦。
  崔叙也不明白这些人哪里来的恶趣味,但也没有那么好心到去指摘他们的不是。
  四月中旬,他终于做回了甩手掌柜,卸下满身重负,重获一身清闲,索性在京中一家酒楼里长租了一间客房,打算在这座他生活了十多年的都城内外好好转转,享受明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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