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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这倒真是前些日子里崔叙留给郭弘安的印象。他们俩出身经历大不相同,趣味志向也无一相合,崔叙性子又闷,连陪他说话都成了半件苦差。终有一日崔叙在面面厮觑半晌后忍不住道出实情:他是希望郭弘安同他装作情人相处,直到案子了结。郭弘安心领神会,很快找到了二人唯一契合的乐事——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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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当时写这段很卡手,所以按下了⏩键,快进到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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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情郎
  对于鹤庆侯的阉人身份,郭弘安比自己想象中接纳得要快,也突然理解了他九曲回环、难以言明的心思。貂珰中不乏有人热衷性虐的传闻,大抵受够了磋磨,便想着从别处找补,也有人借此上位,再将所受折磨悉数转嫁他人,如此轮回往复。而崔叙应是一条路走到黑,在宫里伺候完皇爷还嫌不够,便想着在宫外找人来伺候自己。毕竟古来深宫寂寞,惠宗朝中还曾有过妃嫔私会外男导致血脉不纯、久不立储的传说。
  鹤庆侯本人却不如郭弘安想象中那般好淫,本以为崔叙在宫外时会常常缠着自己求欢,谁知他反而跟个羞答答的姑娘家似的,几回欢好都是郭弘安怕自己未能及时履约主动提出,崔叙半推半就地应允,倒显得是自己更为急色,要占天子嬖宠的便宜。更出乎意料的是,事后也不见其过多纠缠,略装装样子温存陪伴便很好打发。不但身子调养得耐玩好弄易生趣,家底也殷厚,不需使银子供养,也不需费心思诱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从不拖泥带水,实是一位绝好的情儿。
  不过为了床笫间的兴味,郭弘安依旧爱拿荤话羞辱他,崔叙也沉默地照单全收,并用骚浪的身躯袒露骨子里的淫贱,回应以更愉悦的体验。郭弘安虽阅人不多,但也称不上洁身自好,屋里尚留着通房伺候,身边有书童偶尔用以出火,友人赠送美婢也照单全收,唯有在亡妻白氏跟前是位正人君子,相敬如宾,从不越雷池一步,始终是貌合神离的一对佳偶。自从遇着崔叙以后,竟只记着同他颠鸾倒凤的绝妙滋味,不时寻他以履约的名义解馋,可见是食髓知味。
  时间一久,郭弘安有时也怜他,空有圣眷在身,却仍需要旁人的慰藉过活。于是下了床也关心到一些起居琐事,甚至邀他来永城侯府做客,引见给自己的弟媳、永城侯夫人认识,月余过后竟真于日常相处中演出几分情郎意味,相处亲昵自然,性事中更是水乳交融。
  不过明知郭弘安的揣测是玩笑,崔叙还是羞得厉害,阵阵快意轰击着心房,威迫他呼吸急促,血脉贲张,因臂膀受人挟制,双手按在书案上无力地抠着案沿的漆,摇头否认道:“没有没有,没有同他们……”
  “那你们镇日处在一块做什么?”郭弘安逼问着,凿穴的力道不知不觉又粗重起来,像在一道逼问下面的小嘴,“那么多青年俊才,就没有一位有幸召入侯爷帐中?”
  “也没有人自荐枕席,或是偷偷地狎昵?”郭弘安搂住他的胸膛将其抱起身来,掌心的茧胡乱碾磨两粒红蕊,阳峰不慎滑出又深深顶入,激得崔叙浑身一颤,穴眼咬得更紧,“杨小郎君对你‘妹妹’可谓是念念不忘,你有没有私下穿着红衣去勾引他?你忍得住?”
  崔叙一面用双臂拢着散乱不堪的衣襟,只盼着它们不至于从腰间滑落,一面用刚刚触地的足尖踮着脚支撑着虚软的躯体,如此已是左支右绌,身后又猛地被那话儿楔入,钉在人身上动弹不得,只能回过头用一双湿淋淋的眼瞳对上他,不知是泪还是汗浸透的。
  “没有,只有你……”他粗喘着气笃定应道。
  饶是知晓其眼中所望、口中所述皆有旁人的影子,听到这句话的郭弘安还是怔了怔。
  “看来明礼的眼光养得叼了。”他稳住心神,玩味道。
  郭弘安偶尔也会用身下这副躯壳代入故友以解情愁,也算是各取所需。或许崔叙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两两相抵、各不亏欠,真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见他勉强能站稳了,郭弘安便柔声催促他拐个方向往前,好边走边肏,崔叙也好脾气地任其摆弄。
  但离开书案走了不过三五步,还未出纱橱隔断,怀中人便因过于深入的顶弄双腿一软小去了回,几乎要直直地栽倒下去。郭弘安索性将就他前倾的趋势,缓缓按倒在地毯上继续挞伐,听身下人喘息声中渐渐裹上一层甜腻的脆壳,便知其再度得趣,适才又起一问:“这几日好像不见圣上召见你,也不见你往宫里去。”
  崔叙正安享着此间极乐,闻言忽而冷了脸,埋着头闷出一声:“别提他。”
  倒也不是因为二人有在性事中不能说起他人的规矩,而是八月中有一日崔叙照旧入宫去看望奶娃娃白鹿,不想皇帝正埋伏在此地,屏退侍从后当着婴孩的面弄他。崔叙如以往一般抗拒不得只能从命,但望着白鹿天真无邪的睡颜,他倍感无地自容,王缙却偏爱他忍辱敏感的身子,硬要他说些羞煞人的荤话不可。崔叙忍无可忍,奋力挣扎中或有心或无意地挥掌伤到龙体,二人由此扭打成一团,闹得承平宫上下不得安宁,被吵醒的白鹿更是哭声震天……
  这场闹剧直到崔充媛出面求情也没能善了,同宫的唐才人、杭才人很是无辜地被召来陪她长跪院中。但闹脾气的崔叙还是被皇帝拖进耳房架在木马上玩到了没脾气(昏睡)才暂且放过,送回府邸以后卧床三日,下地行走的姿态才没有异样,便再没有主动入宫自讨没趣。
  郭弘安并不知晓个中内情,以为崔叙还在同他玩争风吃醋的游戏,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挑明说:“我只怕廖秉忠见风使舵,答应好的事也反悔。”
  所幸崔叙已不在气头上,这几日也试着劝服自己同皇爷重修旧好,对郭弘安的顾虑也十分理解,公事公办的语气回道:“你大可放心,皇爷爱使小孩子脾气,回头哄哄就好。要是对他太上心,他反倒会觉得是我心里有愧,下回更无法无天了。”
  同崔叙纠缠的这段日子里,郭弘安已能从他随口所述中了解到其与皇帝的关系非同一般,因此并非真的担心他难以复宠,只是无端地想要越界窥知更多,双手捻玩着他硬挺的乳尖,不惜激怒他:“那你心里真的无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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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村上的时间比较散漫,一晃就到周五了,周末回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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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吃了朋友《豹变》(abo)的安利,非常香!腿肉变得越来越柴……不过今天终于坚持写到了好久以前脑补的情节,可喜可贺。
  最近的码字bgm有血腥爱情故事、城、心·机、漠河舞厅(钢琴版)
  还有——和朋友聊剧情的时候她说感觉很虐(崔叙),我写起来感觉就还好似的。
 
 
第173章 麟趾
  说着,又是疾风骤雨般百十回的浅磨深顶,借着溢出穴眼的精浊润滑,阳峰进出甚是欢畅,回回直抵骚心。崔叙跪伏于地,也赖双肘、双膝支撑,高抬着后臀迎就,好不快活,哪里顾得上答话,只“快些”或“慢些”地胡乱叫着,郭弘安处处迁就顺意,把软穴中无底的欲念喂得餍足,直到他们一齐再攀顶峰……
  概因先前已经说破,此时再装作亲昵温存也无甚趣味,崔叙缓过来以后独自倚坐在矮榻上,曲腿抱膝,一指探入腻软的穴眼中导出余精,头也不抬地说起前话:“我有哪里愧对于他?”
  “难道只许他州官放火?”崔叙骂骂咧咧的,手上忽的没了轻重,指甲刮在肠壁上疼得吸气,“嘶——我不过是想点上一盏灯暖暖身子罢了。”
  郭弘安原想近前帮他,却见对方忙不迭地用袍服将那处遮了个严实,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瞪着他,只好摆摆手退回座上,附和道:“好好好,说到底都是圣上不好。”
  崔叙乐滋滋地听过,又不禁为皇帝找补道:“他倒也没有那么不好。”甚至自相矛盾地喃喃:“至少他对我很好,该是两不相欠。嗳,同皇爷计较这些做什么,他的恩德我这辈子是还不完的,也没那个打算,有一日便好好过一日。”
  继而又是一阵熟悉的沉默,屋内仅余二人尚未平静的呼吸声,与羞煞人的水声。此地不是鹤庆侯府,崔叙不好开口劝他回避,也害臊得厉害,没话找话地转移注意:“还不知道你们外臣眼中的皇爷是什么模样的。”
  “今年以前,我倒没细想过这事。今上自宗室入继大统,近乎于出身民间,援的是孝安皇后当政时宁宗的旧例,亦与梁朝少帝冲龄践祚略同,”郭弘安如此回道,意思尖锐而明确,他起初并没有想到皇帝会在位子上坐那么久,“所以我也从未怀疑过兄长之死与他有关,那时他应该也自顾不暇吧?”
  故永城侯过世前后,崔叙正被卷入科举舞弊案的旋涡之中,直到中秋家宴见到已经遁入空门的嘉善长公主,才在旁人的闲谈中听来一耳朵,因而知晓的也仅仅是官方说法:“郭弘思的伤病不是意外么?或许连意外都说不上,边镇驻防、行军打仗,难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现在是意外,难保以后不会被人翻出来做文章。”郭弘安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譬如不久前摄政监国的晋王,此番虽表现得忠心贯日,但时机未免太巧……”
  说到此处,他也适时打住了,转回正题:“如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是拿得定主意的,该同惠庙老爷相较。”
  崔叙心知他是在说今上韬光养晦积蓄至今,已然于暗中权柄在握,就如同惠宗于孝安皇后在世时便与保皇近臣勾结,才有如此凌厉果决地扫净后者政治遗产的宝应新政,至于皇帝日后或乾纲独断,或端拱无为,皆随其心意,总之再也不是当年孤身入京、受三方辅政势力挟制的宗室子了。
  然而这样的类比在崔叙听来实在不是滋味,细想之下又不无道理,只是皇帝将事后清算做得更加顺理成章,没有给后世留下“意欲”的话柄。再想到义父晚年可能的凄凉处境,于是无话可接,唯有沉默以对。
  二人不出所料地再度把天聊死后,郭弘安欲要唤水来沐浴,正遇上一小厮挑帘进门,扑通往地上一跪,伏首禀道:“闵郎君往院里来了,小的几个恐拦不住他,只好先报与您知道。”
  “话也不说全,是陪侯夫人回来的?”郭弘安眉心一跳,倒也不担心他乍然来访撞破好事,只恐是为着什么急事来询,片刻耽误不得。再听是与闵梦昙同路回府,便放下心来,吩咐说:“请他在麟趾堂稍坐,我沐浴过后再去见他。他若是想闯进来,也由他去。”小厮应声退了出去。
  他转过头看向藏身于床帐后的鹤庆侯,问道:“闵家这辈的大儿子,人很板正,平素极少出门交游,你想去见一见他么?”
  崔叙心道,那死心眼儿自己见过,还被他拘在伯府中软禁了几日,虽长得人模狗样,却是个油盐不进、软硬……他对上闵青赦那样的人物倒也硬气不起来。只是不想他竟会认可自己糊弄出来的“手谕”,也不知事后有没有被皇爷追究失职,当初正是多亏他没有屈服于淫威,才令自己晚了几日落入晋王的魔爪。那样的日子再多上几个时辰,恐怕都会熬不下来。
  而今想来真是一摊烂账,算不清到底是谁亏欠谁的。崔叙索性不动声色地玩笑道:“怎么去,含着你的东西去?”
  郭弘安俯低身,隔着纱帐在崔叙唇边落吻,低低耳语道:“含着我的鸡巴去都行。”
  “粗俗……”崔叙隔着纱帐回了一巴掌,轻轻打在对方脸侧,更像是流连地捧着爱抚。有时候他也会忘记,所谓的浓情蜜意不过是一笔你情我愿的交易,“你先去吧,我要是心情好自会去瞧瞧他。”
  “不急,等会儿还要共浴呢,教他多等等也好……”郭弘安道。这回所说的沐浴,的确是单纯的沐浴。
  另一头,闵青赦在堂屋坐着吃了盏茶,糕点分毫未动,待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凌乱的靴响,才慢条斯理地放下杯盏,昂首看向顶上悬着的“族茂麟趾”匾额,背对着人留下一道孤直的青衫剪影,不无失望道:“长姊说起时我还不信,没想到你还真乘上鹤庆侯的东风了。”
  小厮凑上前斟了两盏茶,撤下空杯后匆匆告退。郭弘安见此情状也不拘小节,走到他下首的位置撩袍坐定,拎起一盏茶同桌上那杯碰了碰,品了品色香。
  “你倒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郭弘安浅啜一口又续,“消息早也该传开了,等到今日舍得来劝了?”
  他一扭头,不忿道:“谁要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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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愉快!周五回城里了,周日还是周一再下乡。
  再次感叹一下没有大纲的放飞写法,让我把闵青赦又抓了出来,情节也是临时想,所以很多时候可能没有多少铺垫(。)不知道修文的时候能不能有所改善。
 
 
第174章 变故
  “若不是姐姐偏要嫁给你那窝囊废弟弟,我才懒得管你们府上的闲事。”闵青赦眼角上挑,目光有如利箭一般射在郭弘安身上,将他刺了个对穿,出言近乎不逊:“早知道你这么执迷不悟,当初该答应你的,不然也该绝了你的念头。”
  “贤弟一向爱惜羽毛,今日怎么还不计前嫌地登门拜访,是有何贵干?”郭弘安不接茬,顾自饮茶道。
  见其不为所动,闵青赦挺直如松的肩脊也塌下几许,是深深叹出一息来,继而徐徐转过身,留意到对方仍有湿意的发髻,更是摇首,执盏吹了吹茶沫,如此平复着心神:“我想见见他,见过再说。”
  “他未必……”
  话未说完,鹤庆侯便跨进门槛,此时已换下袄裙冠子,又复直身大帽,看起来像是秋游方归,嚷嚷着:“寻我做什么?”接着毫不客气地坐到供香条案前的太师椅上,打量起下首那人,微笑着颔首示意道:“闵郎君,好久不见。”
  闵青赦的视线随之移到上首,待看清相貌后稍稍一怔。因头回见到崔叙穿戴如此合矩,一时不知自己拒不见礼的坚持是否合宜。
  正犹豫的功夫里,崔叙又问:“您还记得我么?”
  闵青赦额上青筋微微显露,平声道:“记得,只是没想到真是你。”而后侧回头对郭弘安道:“郭兄不如先回避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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