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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穿越重生)——风语河岸柳

时间:2023-09-07 07:25:52  作者:风语河岸柳
  从连白维挑衅的时候周瑑已经做好蒋升发疯的准备,这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看来吃药还是有用的。
  久未开口的皇帝笑道:“太子,你这羽卫口气倒大,如此说来,无论是弓箭还是马上步战,他今日起码得打赢校场上这六人吧?”
  方偌在边上装鹌鹑听着,心里叹气皇帝还是不了解蒋升,蒋升若使全力,何止打赢,他能把包括自己在内的六人全宰了。
  蒋升知道今日不能善了,他走到方才众人射箭的地方看了看,冷声喊道:“太近!”
  一般演习弓箭都在五十步到七十步,挪靶子的兵士挪出校场,离蒋升大概有一百二十步,蒋升才不再喊近。他随手拎起最重的弓,并没有怎么瞄一箭射出,正中红心。
  蒋升丢下弓,走回比武台看了看新出炉的武榜一甲:“你们三人一起吧。”
  众人被他的狂妄惊住,却见他一脚先把榜眼扫下比武台,再两拳给探花添了黑眼眶,最后问状元:“要不咱们比比兵器?”
  武状元方才得志,此时不忿,见蒋升去拿手刀,想着兵器一寸长一寸强,转身抄了把缨枪,然后被蒋升第一刀断缨,第二刀斩断枪杆,只能认输悻悻而去。
  蒋升打退三人,转而问方偌:“怎么说,上马过两招?”
  方偌还没回话,他旁边的河都尉先怕了。河都尉久在京城,还没见过这等比武像玩命的,忙上前几步道:“陛下,我和方副尉远不及蒋大人和池大人,不如容我们在旁观战,精进自身之后再来请教。”
  连白维命人牵马,请皇帝和周瑑重上高台观看马战,他也怕弄出事,又命人把枪尖卸了,令比武双方换黑衣,在枪头上沾白粉相斗。
  蒋升接过枪时似不经意抹过枪尾,用手里暗藏的飞刀在枪尾削出一点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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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个无聊的隐藏剧情,其实太子和驸马打的哑谜就是,当年皇帝参与的夺嫡争霸赛里,驸马为了娶公主加入他们团队,并在关键时刻让先皇提前归天,这事只有岳贵妃知道,也只告诉了太子,所以他们皇家一直都挺父慈子孝的,连驸马也是个狠人,杀爹娶女儿的
  顺便攻已经开始越来越走偏,他现在很有宫斗思维,热衷于把潜在情敌毁容
  还有,这文到40章正文就完结了
 
 
第37章 35 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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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瑑站在高台边缘往外看,见两人打斗几个回合。他本不担心的,但身后却传来皇帝的声音:“顺儿,你说在兵部中转的战马会有疯马吗?”
  周瑑猛然回头看皇帝,似乎意识到什么,焦急去看蒋升,强忍着转身笑道:“父皇说笑,马乃是畜生,受了些刺激就会忽然发狂,这谁也说不准的。”
  “我儿说的有道理,”皇帝微微一笑,“你且看比武吧,他们这打得倒也有趣。”
  校场之内,蒋升和池屿身上各有几个白点,未分胜负。
  蒋升远远看到周瑑忧心的目光,懒得再拖,在下一次角力时故意松劲,让自己手上的枪就那么飞出去。池屿没料到这回如此轻松,愣神的功夫见一根枪杆冲他而来赶忙偏头躲,那枪却像长了眼睛,枪尾继续向他右眼袭来,他努力再躲,脸颊还是被枪尾划了个大口子,一时间鲜血淋漓。蒋升并马上前,一把抢过池屿的枪杆,带马拉开距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旁人看来不过是两人拼力气蒋升没拼过,枪杆撒手却正好划伤池屿,蒋升趁机夺枪反败为胜。只有捂着脸满手都是血的池屿明白,蒋升那枪杆在脱手后还能转了圈地找他,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池大人,承让。”蒋升下马拱一拱手自去换衣裳。
  连白维淡淡瞥过池屿一眼:“你赶紧出去找个郎中看伤吧。”蒋升换衣裳出来正好听到这句话,面无表情略过两人回高台去。
  武科之后皇帝赐霜英宴给诸位新进士,蒋升继续冷着脸站在太子身后,皇帝叫他也坐下他应承完也不动。
  周瑑无奈圆场:“父皇,蒋校尉久在军中,吃饭仪态甚为不雅。”
  霜英宴上,还有不服气的武进士挑衅蒋升,这人考了二甲第一名,自觉比一甲差不了什么,又仗着自己出身侯府,先敬皇帝后道:“陛下,臣等都是文武试考出来的,臣不才,有几个问题想问蒋校尉。”
  皇帝点头应允,这位顾进士说道:“听我叔父说,蒋校尉是在昱州之战前才去投军的,我很想请教尊驾在昱州之战中的良策。”
  蒋升看了周瑑点头才答:“那时连日暴雨,强行攻城太难,我孤身潜入昱州府杀掉狄人首领,打算之后指挥我部趁乱进攻,谁知天降闪电惊雷劈坏了城墙,他们已冲杀进来。”
  周瑑忙道:“这都是父皇之德感动上天,天降喜雷助我大军。”
  姓顾的进士明显听说过军中传出的闲话,仍不依不饶:“可我听说,当日蒋校尉离开什么都没说,不知尊驾想用何等手段斩杀狄人首领,还是想自己先行离开危险之地呢?”
  蒋升本就心烦,被问得更烦,随着他两指一弹,顾进士上好的白玉发冠顿时碎成数片,头发披散下来。
  “就这么杀。”
  周瑑无奈,忙叱道:“蒋升不得无礼!御前失仪可是大罪,新进士还是下去整理吧。”待顾进士羞愧离开,他继续说:“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父皇,擒贼擒王也是三十六计之一,必然有其道理。”
  生怕留在这里还要出事,周瑑咳嗽两句道:“儿臣今日身上不适,还请父皇容儿臣回宫休息。”
  皇帝点头应允,周瑑赶紧带着蒋升离开,但他们也没回宫。
  “这里离校场很近,前朝就是御园,”周瑑走在前面,“听说还有不少典故,故而本朝延用此名,你知道武科宴席为什么叫霜英宴吗?”
  蒋升摇摇头,周瑑笑着解释:“霜英是菊花别名,每次武科秋菊盛开,所以称霜英宴,而文科在春天,宴席设在琼华宫,故名琼林宴。”
  两人越走越远,蒋升脸色这才好看一些:“菊花,那时我们班师回朝的时候也遇到野菊盛开,我记得边耀说过一句,我花开尽百花杀,听着很有气势。”
  周瑑被吓得来不及纠正错字,忙去捂蒋升的嘴:“你快休听他胡说,那是科考不顺的感慨,这是反诗,可不敢乱说。”
  蒋升舔了两下,见周瑑嫌弃收手就笑着去亲嘴,长长一吻作罢,他才道:“我知道我不会说话,所以在他们面前都装哑巴的。”
  “说起来边耀,他书编的也差不多了,明日你接他回来,让他见孩子一面,我想再给他找个做的。”
  “你能别在咱俩难得独处的时候提别人吗?”
  蒋升颇不高兴,抱着周瑑又亲几下,才道:“行,我明天把那家伙弄回来,他还能做什么?”他说着又笑,“说起来你没看到今日那个姓池的,驸马见他没用,御医都不给找,让他自己去治伤,边耀也就是遇到你,若按我的脾气,早把他……”
  “我还没问你,”周瑑无奈,“你没事划别人脸干嘛,你可别说不是故意的。”
  说起这事,蒋升把之前惠庆长公主的话学了一遍,不屑道:“他们夫妻好容易找出这么个长得还像人的,我那是手下留情才只划了他的脸,我看他们还能找谁来勾引你。”
  周瑑苦笑摇头:“你呀,那池屿都多大了,肯定是有妻室的,你跟他较什么劲?”
  “那若是他没有呢?”蒋升十分恼怒,把周瑑压到旁边柳树上,“我那天忽然想起来,你就算喜欢男子也可以弄个后宫出来,反正现在的人,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无所谓,那娶了妻又有什么关系?”
  “你哪天想到的?”
  “就长公主说那话那天。”
  听到这周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蒋升更气了,抱起周瑑腿弯压着又狠狠亲上去,下身乱蹭着。
  “这是外面!”在间隙中周瑑赶紧提醒,他们方才离开霜英宴不过一盏茶脚程,真是有人路过就能看到。
  蒋升不但不听,左手还抄起周瑑另一侧腿弯,把人整个抬起来胡乱啃咬着脖子,含糊道:“看见就看见吧,死活都无所谓,死了倒省得麻烦……”
  周瑑双手插在蒋升头发里,拼命把他往外推:“又胡说,咱们回城好不……哎!”
  蒋升倒没有脱两人衣裳,只是用自己硬挺的下身不断撞着,在远处看来像是两人正在交媾。
  太子常服紫袍抖动着,在绿叶黄花中犹如渺茫的紫烟,池屿远远能看到蒋升像发情一般耸动,却只能看到太子一点点轮廓。他不自觉摸上脸颊刚撒了药的伤口,疼得一激灵,不敢再看赶忙离开。
  蒋升阴恻恻往后看了眼,周瑑忽然意识到那边有人,猛力挣扎起来:“你疯了吗?”
  蒋升背着太子出现在车驾旁勉强解释:“殿下方才没走稳摔了一跤。”
  周瑑今日是真生了气,上车时对小夏说:“蒋校尉要去行宫一趟,今日马少,他自己走着去。”
  小夏心想这算什么惩罚,但他吃过好几次苦头,老老实实按规矩服侍太子上车,没有多话。
  是日周瑑并不避着蒋升,直接对他带回来的边耀说:“修书的事你做的尚可,如今庆平长公主想看书,我打算给她送个读书先生,你去吧。”
  边耀才见过儿子,正在兴头上又被这一盆凉水泼下,规规矩矩站着问:“殿下,不知草民还能效力些什么?”
  周瑑再一次感叹跟懂事的人说话就是轻松:“庆平长公主说是看书,其实是想再找几个面首,她未必看得上你,但毕竟是孤派去的人,怎么说也会给几分面子。你表面上做个读书先生,暗地里帮孤弄清公主府里那些面首男宠都是什么来路,限一月为期,待中秋前后孤接你回来过节。”
  边耀一脸苦笑,知道求情也没用:“殿下,若草民有个三长两短,还请您庇护我的孩儿,就算我这个父亲用命换的,行吗?”
  “没什么危险的。”周瑑安慰几句,见边耀还是坚持,点头道:“若你有闪失,孤许你儿子六品之职,不管如何,做个王府侍卫总是够的。”
  “草民多谢殿下。”
  现在的庆平公主府确实不算龙潭虎穴,庆平长公主以为自己和东宫勾连谋反,必然不会苛待东宫派来的人。但边耀却见解不同,自鹿鸣宴上得罪白高商之后,他的人生一路向下,从山上滑落至谷底,从谷底跌落深潭,在深潭中被卷入漩涡,所以到如今,他本能觉得自己会倒霉。
  之后周瑑忙着翻看一份份名册,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蒋升,也不与他一起吃饭。这日蒋升又在纠缠,脸上被拍了一封打开的信。松平在信上说自己在京城候补半年,终于轮到一个县丞,说自己今日申时启程,问蒋升来不来十里亭相送。
  蒋升知道这是周瑑烦了,想把自己打发出去,委委屈屈说:“好,我去送他滚蛋,说好了都听你的话嘛。”
  周瑑还是懒得理他,小夏上来递给他个檀木提盒:“蒋大人,这是殿下让我准备的牡丹酒,里面还有两只银杯,一盒小菜。”
  蒋升接过盒子骑马直奔十里长亭,远远见亭外一驾马车,亭中一人。
  蒋升嘴里是没有好话的:“松平你这会儿不装穷了?一个人用得着这么大的马车吗?”
  “师弟,”松平笑着端起一杯酒往前递,“咱俩也算后会无期,不如来陪我喝一杯吧?”
  蒋升扫一眼那杯酒,接过又放下,炫耀式地打开提盒:“松平你这酒太浊,你看看,这是太子给我的御酒,一定是陈酿,还有这盒子,是紫檀的,杯子都是银质酒尊,你再看看这个菜……”
  松平神色复杂看着蒋升在石台上自顾自铺满东西,拿出一样夸一样。松平随后叹了口气,端起银尊饮尽满杯:“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行路难,归去来! ”
  蒋升虽没听懂,勉强说了句人话:“既然行路难,松大人路上就慢点,一个人上任太危险,别路上被人劫了,被雁啄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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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耀的倒霉程度可以进军ht
 
 
第38章 36 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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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周瑑正在誊写一份名单,头也没抬。
  听周瑑终于愿意理自己,蒋升高兴紧着小碎步跑过去回答:“是,他已经走了。”
  周瑑落笔很稳,写完最后几个名字:“方偌那边呢?”
  “连驸马果然推举他去了京畿北大营,还有那个池屿,去了东大营。”
  太子唇角微翘,却很快恢复严肃。
  “你也出去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震得蒋升说不出话,周瑑矜贵地微抬下巴,小夏小心翼翼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放着一份官牒。
  “前几日骁卫统领坏了事,居然把东狄使臣绑回去严刑拷打,有损我朝颜面。这件事后,驸马和严梧都推举你做骁卫统领,我也就同意了。”
  蒋升死死盯着那本官牒:“看来太子殿下是看腻了我,那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回北地继续做山大王岂不自在畅快?胜于在京城被拘束至此。”
  周瑑都懒得问他什么时候做过山大王这事,只说道:“我又没要撵你走,你倒好,旁人升官谢恩,你升官要去落草?你倒跟我说说,要去哪个山头,我好派人去剿灭,再把你抓回来。”
  一听并不是撵走蒋升就乐得很,又顺杆而上了:“好,等抓回来就把我锁起来,每天给殿下暖床。”
  “你要不要脸?”
  “有你,我要脸干什么?”
  周瑑睨了他一眼:“说正经事,你进骁卫先点人,他们虚报人头吃空饷的恐怕不少,等点完,你按规上报朝廷骁卫缺了多少人,让都补齐。”
  “其次是按着账查点兵器盔甲,而且里面恐怕有不少陈旧损坏的,这事你定两天我跟长公主说,让边耀去帮你。”
  蒋升点头如捣蒜,听周瑑继续说:“最后你就循例巡视、操练、轮岗把守各城门,我已跟魏礼说好,你有不懂的问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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