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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孤鸿(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3-09-09 09:06:10  作者:剑林诗侠
  片时,两人都起了反应,性器顶蹭着紧挨到一起。
  “晚,阿晚——!”
  少年发冠散了,绒绒的脑袋拱到苏兆晚怀里,央求地摇晃他:“……小娘!”
  苏兆晚一哆嗦。两人早已越了那人伦纲常的禁线,这一声“小娘”从此时的沈灵均嘴里喊出来,却比世间任何的情话荤话都要色情得多,险些直接喊得他射出来。
  沈灵均敏锐,当即地笑一声,隔着衣料攥住了苏兆晚梆硬的性器,讨好地捏了捏,一记深吻堵住苏兆晚哭腔的呻吟。
  他揶揄:“小娘!”
  苏兆晚含混地喘叫,软腰弹动两下,隔着衣服泄了他一手。
  “原来阿晚喜欢人家在床上叫你‘小娘’呀!”沈灵均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似的欣喜,底下的手轻柔怜惜地按揉他稍稍软下去的物什。
  苏兆晚喘了几息,方才的高潮来得他也始料未及,那快感却远胜先前百倍。他低垂下眸,看着伏在他身上的少年狡黠的笑,将汗津津的手指轻点了一下沈灵均的鼻尖。
  “乖。多叫几声好听的,喂你吃奶好不好?”
  沈灵均笑容甜得仿佛浸了蜜,忙一叠声又喊了几声小娘,看苏兆晚细白的手指慢悠悠将衣领拉了半边,玉雕般的锁骨和肌肤隐隐生香。他咽了一口,将那侧红果儿似的乳珠含在嘴里,恨不能真的吮出奶来。边吸,边模糊又依恋地嘟囔。
  “……娘!”
  苏兆晚呼吸猛地一窒,少年还乖巧地倚在他胸口,地下硕大狰狞的性器早破开他后穴,狠狠地挺了进来。
  “沈灵均,你这小变态!”苏兆晚的阳具摇摇晃晃地被人肏得硬了起来,随着少年剧烈的动静一下一下拍打他的腰,苏兆晚餍足得仰起了脸。
  “谁教小娘喜欢!小娘也变态!”
  沈灵均一下接一下,打桩似的结结实实往他嫩腺儿上招呼,伸手掰过他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眼睁睁看着潮红爬满了人两腮,一双勾人的眼,似在看他又似再看旁处。
  他心里莫名地别扭起来,更用力顶了几下,白腻腻的精喷涌出苏兆晚摇摇晃晃的嫩茎,沈灵均捞了一点,抹在苏兆晚唇上,将他的唇揉得分外嫩红。
  沈灵均认真道:“阿晚以后不许再对我有什么秘密了!”
  苏兆晚肚子抽了好几下才稍稍缓了过来,身上脸上汗涔涔的,却兀自意犹未尽,见他的几分孩子气觉得有趣,索性轻佻地笑了笑,不说话。
  沈灵均果然又不忿,将他翻了个姿势,愈加卖力地肏弄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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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阳康回来了……大家端午安康!最近二阳的人好多,要多注意防护呐!
 
 
第67章 枕孤鸿·67 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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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到京兆府门前时,冯峦叫落蝉在门外暂候,他与林光先去里头见柳呈。
  落蝉百无聊赖在京兆府内院随处走走。只觉这京兆府虽然比大理寺稍高半个阶,其中布置却奢华许多,府尹办事的勤业厅前,便是一处小园子,山石碧水错落别致,幽深清雅,尚有一弯石桥拐进假山里去,曲径通幽,细密垂下的枝叶中隐约露出一角小亭。
  “这柳呈倒怪知道享受的。”落蝉嗤笑。
  这般用心修整,知道的说此处是长安地方官府衙,不知道的还当是什么清贵人家的宅邸。京兆府,平日里捞了不少油水呢!
  落蝉百无聊赖,站在石桥上,伸出脚去往碧莹莹的湖面上点了一下,湖水荡漾开去,涟漪一圈圈,露出浮萍下白玉砌成的石路。
  一个京兆府,竟敢用皇家才有的玉石铺地!
  落蝉看着,蛾眉微皱。
  忽然,身后冯峦出来喊她:“落蝉姑娘,别玩了,大人唤你进来。”
  柳呈刚看到冯峦和林光两人狼狈兮兮回来时,面色十二分的不快,沉着脸问他们到哪里去了。林光素来胆小,不敢多话,冯峦老老实实地都答了。说到林光中药王蜂毒,他迟疑了一下,没有把苏兆晚疗毒之事给说出来,只是说自己跟到药王蜂的老巢,在巣边找到了能克蜂毒的药。
  一般毒虫毒蛇的窝旁总会生有解药,冯峦这么说,柳呈也没怀疑。加之听闻红鸾、挽风都不治身亡,柳呈的脸色更不好看,须臾间就要暴跳如雷。
  直到冯峦说自己在兰绫坊救出了个女子,正在外间候着想要见柳大人,柳呈皱在一块儿的眉眼才稍稍有些松动,命他把落蝉叫进来。
  落蝉一进勤业厅,当即上来两步盈盈下拜:“大人!冯公子与林公子,全是为了救助民女这才回来晚了,大人千万莫要责罪他们!若大人要罚,民女愿替两位公子领受。”
  她本就生得标志,这一哭更带三分娇俏可人,让人忍不住疼惜她。
  柳呈一见,登时心下大慰,忙让冯峦将她扶起看座,和颜悦色起来。
  “方才听冯峦说,落蝉姑娘是兰绫坊的?”柳呈仿佛好容易抓住一根落水的浮木,倾着身子柔声说话,生怕惊着了落蝉。
  落蝉垂眸:“是。”
  “兰绫坊……竟能能出你这般人才……”柳呈上下打量着她,从头发丝到脚趾尖,连连惊叹:“怎么……从前竟没见过你?”
  落蝉这才抬起眼,看了看柳呈,单纯直率道:“怎么,大人也常来造访我们坊呀?”
  “咳咳,倒也不是,只不过……从前有同僚爱去,本官陪同应酬罢了。”柳呈被她清澈的大眼睛一看,竟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支吾道。
  “哦,”落蝉笑了一下,全无心机:“红鸾姐姐说落蝉生得不好看,看吓坏了贵客,只让我在帘后抚琴,等闲那伺候贵人的美差,是轮不上我的!”
  她明眸皓齿,雪肤花貌,莫说兰绫坊,便是放眼长安城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红鸾竟把这样的人物藏着掖着,倒教他们为元夕盛筵无人可用而干着急!柳呈恨得牙根儿痒痒。
  柳呈道:“落蝉可会舞蹈?”
  “不会!”
  显见着柳呈面上的惊喜僵住了。落蝉喝了一口茶,道:“落蝉生得五大三粗,姐姐不肯教我舞,只让我学了琴。”
  “那倒也无妨……”柳呈不知是在自语还是在同落蝉说话。片刻,又问:“姑娘如今在哪儿落脚?莫如暂居京兆府罢!”
  冯峦忙作礼道:“不敢劳烦大人,小人已经在寒舍腾一间屋给姑娘住了!”
  “去去去,你懂什么!”少年没半点眼力见,柳呈不悦道:“你那半废的府邸怎么住人?她是兰绫坊的贵女,难保没有起子登徒小人虎视眈眈,还是京兆府安全。”
  冯峦抿着嘴不说话。落蝉看了看他,道:“岂敢再叨扰柳大人,我还是去冯公子府里住吧。冯公子府上很有武人之气,英豪铁血,想必宵小之辈是不敢来的。”
  冯峦面色稍霁,有些感激地看她一眼。
  “啧……”柳呈皱了眉。但此刻,他不能得罪面前这女子,略沉吟片刻,只得又堆起笑来,说句姑娘自便,让人好生送了她出去。
  临了了,柳呈还叫送了好些上等的料子,说是给她裁剪衣裳。落蝉看了一眼,竟都是宫里才用的材质。她心下了然,拜谢便收了。
  许是渐至正午,天气和暖了许多,落蝉也不坐马车了。左右冯府离京兆府不远,她便慢悠悠走回去。
  长安城街道横平竖直,连水路都规整,纵横穿梭在错落坊间。
  落蝉似有意似无意,从出来便沿着京兆府后门闸外那条小河走。河水明澈,河道两旁花木繁盛,仔细看来便见这河流底部的玉石与京兆府内院那池子一样,雪样的白,不生分毫绿藻苍苔。
  约莫走了一刻钟,离了闹市,四下建筑变得高耸雄伟起来。
  这河水拐了个弯儿,便流入了眼前这座府邸的闸内。
  “汾王府……”落蝉抬起头,喃喃地念出门上牌匾。
  “你,做什么的?”汾王府门前侍卫警觉,见她走近,忙抬枪拦住了她。落蝉乖巧地退了一步,道“这位大哥别误会,我不过是走迷了路。”
  侍卫皱眉:“迷了路,走到王府来?”
  “对不住,我是外乡人来的,见着这长安繁华,贪看,这才走差了。”
  侍卫怀疑地打量她,面前这女子薄施粉黛,有几分姿色,想必又是个想攀龙附凤的。侍卫冷笑:“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借口迷路,一会儿落下个帕子,一会儿丢个香囊,打量我们王爷还能看你一眼不成?不自量力,还不滚。”
  落蝉懒得跟这庸人掰扯,落落大方地福了一福:“叨扰,我这便走。”
  走出几步,她忽停住,指着那条溪流:“大哥,这河是什么河?河底不似寻常砂石,倒像是铺满了白玉似的,当真新奇!”
  侍卫眉毛一竖,呵斥道:“与你何干!不该问的别瞎打听,快走。”不容分说,便将落蝉赶走了。
  从汾王府出来,沿水路就能走到冯府,不过一盏茶时分。
  京兆府、汾王府、冯家,看似三个毫无干系的地方,却因着这道不起眼的小河,竟被串联了起来。
  “吱呀——”一声轻响,冯府大门没有落锁,向里缓缓展开。冯府很大,里头除了几个看家洒扫的婆子之外,竟没见一个冯家的人。
  落蝉心念一动,不由得想起今晨随冯峦他们走时,这门缝里冒出来的那张陌生而饱经风霜的面孔,着意在府中兜转了半日,却并未再见。
  几日后,大理寺少卿苑。
  后院的药王蜂巢已经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清理掉了,就留几只蜂子兀自萦绕不去。大理寺燃了些犀香雄黄,各侍从都奉少卿之命,穿戴含有硝黄浆的香囊,因而药王蜂消停了许多,轻易不攻击人。只是偶有几只越墙去找些香花吸食花蜜,到了晚间又飞回来。
  蜂灾方平息没几日,旁人见到这些蜂都如临大敌,匆忙躲开,连扑打都不敢,几只药王蜂在长安城里旁若无人,谁也没发现它们来来去去的,将一支轻飘飘的竹芯带入大理寺中。
  苏兆晚从蜂子身上解下那根竹芯,放手里搓弄。外壳封的一层蜡剥落下来,里头是一根细长的纸棍儿。他随手递给沈灵均:“落蝉师妹胆气不弱,居然敢在这毒蜂身上绑情报。”
  沈灵均笑了声。这些日子他们都与落蝉锦书传信,商讨计划,顺便等鱼上钩,虽未见面,苏兆晚却好似跟人家熟起来似的,现在都开始直呼“落蝉师妹”了。
  “阿晚叫得好亲热!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认小蝉做小姑子?”
  苏兆晚拧了他一把:“三天不打,你这张嘴就犯浑。”
  沈灵均哎哟一声,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才没犯浑,我这叫吃醋!谁让阿晚对旁人都温柔亲热,唯独对我这般横眉竖目的。”
  苏兆晚扯了扯嘴角:“没良心的兔崽子,我和谁亲热了!还不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沈灵均一逗就把人心里话勾出来了,不禁心花怒放,凑上去在他颊上响亮地吻了一口。
  苏兆晚打他:“看情报!”
  沈灵均这才满意地将纸棍儿展开细看。片时,他轻笑:“候了这么久,终于将这位大人物候来了!”说着,食指在纸上点了点。
  苏兆晚凑上去,只见落蝉寥寥几笔,道昨夜有人身披玄黑斗篷潜入冯府,私见了她,许诺她诸般好处。纸量有限,只能写这么些。
  苏兆晚道:“你敢肯定,昨晚去见师妹的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人?”
  “八九不离十。”
  “你既说那人位高权重,又怎会亲自屈尊,到那废弃的府邸里找一位落魄的民女?”
  沈灵均不答,却将纸举到苏兆晚鼻端。
  一股细弱却柔暖的幽香逸出纸面,萦绕苏兆晚鼻尖,他登时面色一变:“孤鸿羽!”
  “那人,是为了亲自给落蝉带孤鸿羽!”苏兆晚道。
  “果然!”沈灵均笑了笑:“冯峦从兰绫坊地宫里带走的那瓶,你配好的‘孤鸿羽’,到底是到了此人手里,又于昨夜,给了小蝉。”
  苏兆晚手冰凉,声音微颤:“他们还想如法炮制,让落蝉去做这牺牲品。”
  “兰绫坊覆没,多数教坊女不知去向,红鸾挽风这俩好用的左膀右臂又双双身故,他的计划险些被碾为碎片。你说他急不急?”沈灵均又将纸揉成一根细棍,把玩。
  早在蜂灾前一夜,落蝉就哄坊中所有女子逃离。兰绫坊的女子多数是被拐卖到此,不得不倚楼卖笑的。红鸾当时一心扑在孤鸿羽上,进了地宫就几个时辰不出。有此良机,怎有不跑之理。
  余下的一些还不愿跑,还想着红鸾能将他们捧到御前,圆个为嫔为妃,或身居女官之梦。落蝉便搬出了宁月和楼兰为例,好说歹说,也给吓走了。
  兰绫坊一夕之间剩一具空壳,背后掌局之人计划几乎落空,自然心急如焚。
  此时送上来一瓶“孤鸿羽”和一个落蝉,他们便如好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攥住。别无选择。
  “阿晚。”沈灵均抚着苏兆晚的柔发,开口:“从前我无能,眼睁睁看着苏茗被卷入死局而无能为力。其实不仅仅是苏茗,兰绫教坊,背后何止数百条人命!”
  “终有一日,我要将这一切血案都翻到明面上来,让她们的冤屈得以昭雪,让她们的灵魂得以安息。”
  他说着,握紧了苏兆晚的手:“你陪着我。我要兑现从前与你的承诺。”
  -本章完-
 
 
第68章 枕孤鸿·68 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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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年终宫宴越来越近,宫里宫外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各自忙的却有不同,太极殿那边自然是加紧着筹备殿宇御菜,大理寺却暗自与太师府联合了起来,里应外合,打算在宫宴之时将幕后掌局之人揭露出来。
  而那掌局人也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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