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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只有新婚的二人才会以艾草熏衣,以作驱除邪祟之用!此时的府中,除了自己,身上还有这么浓烈的艾草味儿的,别无他人!
  深冬的屋内没有掌灯,月色晦暗,屋内一片漆黑。
  李蘅璋故作不知的寻着艾草的味道往里间走,一条黑影带着浓烈的艾草味,从屏风下跳出来!
  李蘅璋挑眉,没有出手,他倒是要看看他家王妃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时穗双腿紧紧夹在李蘅璋的腰部,双臂环过他的脖子,周身滚烫,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喘着粗气说:“壮士,江湖救急!”
  李蘅璋玩味儿的问:“哦?”
  他身上的艾草香就像是有毒的药引,将时穗体内拼命压制的冲动连本带利的都爆发出来,将之前吃的药丸的药效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
  时穗口干舌燥,脑袋在李蘅璋的肩颈处蹭蹭,干涸的口腔发出嘤咛,说:“壮士,借你身上一物用用!”
  李蘅璋心想:不知廉耻!
  冷冷的问:“所借何物?”
  时穗勾着他的腰,卖力的蹭来蹭去,喘息说:“放心,我就蹭蹭,泄个火,不进去!”
  李蘅璋在心里冷笑:找本王泄火?好大的胆子!
  理论知识非常浩瀚的时穗觉得自己脑子里万千姿势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专业对口让他生出自以为是诡异的自信来!
  他毫无章法的挂在李蘅璋身上到处点火,绕是定性极好的李蘅璋也把持不住了。
  “该死!”
  他压低了声音谩骂了,伸出手托住即将要从自己身上滑落下去的时穗,在他的翘臀上捏捏,抱着人往床榻走去!
  …………………………………………
  一夜荒唐,李蘅璋周身赤 裸的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泄完火就跑?胆儿够肥!不愧是目中无人太原王氏的人!’
  他坐起身来,屋子里烧着碳火,即使未着寸缕倒也不冷。
  “高峙!”
  他唤了一声。
  高峙应声推门而入!他一身束袖齐腰黑衣,头戴暗红色的抹额,两条绦子系了垂在耳边。抹额角用玄线绣着秦王府白茸莲蕤纹,十瓣莲花与重瓣牡丹交相重叠的样式!
  他作叉手礼,恭敬的站在屏风外。
  李蘅璋心情算不上好,准确来说,被当做小倌泄火,事主还跑了的他心情有些不爽!
  “人呢?”
  高峙回答说:“天还蒙蒙亮便已经翻墙离开!”
  李蘅璋冷笑:“他还有力气翻墙?”
  高峙稍愣,说:“走路姿势确实有些……怪异。”
  他微微抬头,透过屏风看不太真切李蘅璋的表情,只是有些诧异:这么多年来用尽手段爬上爷床榻之人不在少数!每次完事了就赶人,也从不让人过夜,更别说第二日询问的!
  他补充说:“王妃昨日被下了勉铃。”
  李蘅璋微微蹙眉:昨晚的他确实不太寻常,按理说就算是投怀送抱也没有如此急色的!起初他本以为他是自己吃了药送上门!没想到是自己会错意了!
  艾草是勉铃的药引,怪不得他如此孟浪!那样笨拙的动作却能准确把自己撩拨的一时冲动,把持不住!
  李蘅璋不自觉的微微勾起唇角:到底昨晚自己也得趣了,只是若昨晚他碰见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有些微怒的说:“王府从不藏污纳垢!可有解决了?”
  高峙低头请罪:“请爷恕罪,那人身手不凡,属下并未擒获!”
  又说:“他从婚房出来,趁夜里无人曾到书房逗留了半柱香的时间,只因爷有令要请君入瓮,属下们便并未出手!”
  李蘅璋挥挥手,示意并不计较。
  “他在书房作甚?”
  “暂无所获!”
  “继续留意!”
  “是!”
  李蘅璋又说:“更衣。”
  高峙点头,招呼了人进来。
  他看高峙欲言又止,抬抬下巴,说:“有话直说!”
  高峙咬咬牙,说:“王妃带走了凤冠、白玉比目鱼小炕屏、三角双蟠龙绿玉鼎、五彩琉璃成窑小盖盅……”
  李蘅璋听着,微微挑眉,脸色微微一沉:呵!不仅把本王当泄火的,还是个小偷!
  他已经穿戴完毕,站在门口,看着府内大红色的喜庆装饰,当事人却早已经不知所踪。
  他负手而立:“还有什么?但说无妨!”
  “王妃还嘀咕,说‘本来是他睡人,结果被人睡了,拿点东西就当夜度资了!’。”
  高峙看着李蘅璋给了半张脸的侧颜,心里犯怵:王妃胆子是真的大!
  李蘅璋心中简直想把人拖回来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做‘夜度资’!这人不仅把他当泄火的,还手脚不干净!
  太原王氏好歹也是五姓之一,竟也教出这等寡廉鲜耻不知礼数之人来!
  高峙试探的问:“爷,可需要将王妃接回来?”
  李蘅璋看着有些融化的雪地,抬手作阻止状,淡然的说:“不必!”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说:“派人盯着!”
  高峙:“是!”
  太原王氏从不安分,王小虎若是派来本王身边的细作,又为何要逃跑?欲擒故纵?随嫁而来的小厮身手不凡,或许他才是太原王氏真正要安排到本王身边的暗探?
  太原王氏乃自来高门大户,门阀深重自大矜贵,从来看不起他们陇西李氏!
  要不是当今天下为陇西李氏所有,恐怕他们连一个外室子都不屑扔出来!
  倒是兰陵萧氏,似乎有意拥护陇西李氏,试图依托皇室持续把持门阀政治,维系门阀的辉煌!
  五姓门阀之间互通有无,朝中大部分权贵都出自他们宗族。从先帝开始,皇室一直致力于打击门阀士族,只是效果实在是式微。
  五姓七望知道皇室的动向,他们要稳定自己的贵族地位,继续把持朝堂掌握皇帝废立,就必须杀鸡儆猴!告诉皇室他们的权威!
  只是,既然如此,断然不会送个草包来,王小虎,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
  秦王府王妃出逃的事被严令禁止,就连秦王府中人都不知道王妃已经跑了,只当太原王氏的王妃是个高傲极其难相处的人,从不示人。
  起初下人们还在茶余饭后叽叽喳喳八卦,时间长了,连八卦都懒得八卦那个素未谋面的王妃了!
  一晃过去好几个月,已经是春光明媚,长安城大街两侧的槐树上也用不着绢花以假乱真!
  洁白的蝶形花冠,盛开时成簇状,重叠悬垂。一串串洁白的槐花缀满树枝,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素雅的清香,沁人心脾。
  李蘅璋才下朝,漫无目的的在长安城闲逛,陷入沉思。
  高峙牵着两匹马,习以为常的走在后面。
  ‘近来朝堂上太过安静,皇兄的政令畅通无阻,就连平时动不动就死谏的王刺史都偃旗息鼓,闭口不言,实在是太过反常!’
  陷入自己思索的李蘅璋在繁忙的长安城东市被撞了个满怀,那人头发细碎,只到脖子,逮着自己的衣服躲在自己身后。
  一个夫子装束年近而立的男子束发戴冠,拿着戒尺跑来。双腿弯曲,弓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直喘气。
  指着李蘅璋身后的时穗说:“时,时穗你给我,给我站住!”
  时穗穿着一身灰白色的校服,吐吐舌头做了鬼脸,说:“站住干嘛?你这么老还想送上门当我媳妇儿呢?我可不要!”
  他半揽着李蘅璋的腰,躲在他的身侧,扭头看着这个一言不发的盾牌,心想:哎哟,有点帅!
  然后指着李蘅璋说:“要睡也睡这挂的!”
  气的对面那人吹胡子瞪眼脸红脖子粗的,上前就要拿人!
  时穗借着李蘅璋作盾牌,左躲右闪,在他身边蹭来蹭去。
  李蘅璋挑眉,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看着这人耳后那颗让他印象十分深刻的红痣,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时穗突然站直身体,指着对方的身后,惊恐的大喊:“夫子你家河东狮来啦!”
  对方连忙回头,时穗趁机早就一溜烟儿跑的没影儿了!
  那夫子气的不行,嘴里嘀嘀咕咕的往回走了。
  李蘅璋回过头看看高峙,他会意的带着李蘅璋往东市的另一边走去。
  东市的角落不比东市主市繁华,时穗抱着包好的布匹正站在‘十岁布行’门口送客人。
  李蘅璋坐在布行正对面的茶楼二楼靠窗位置,看着他标准的职业性假笑,心中讥讽不已。
  送走了客人,他转过身去,伸直了手臂对着远处大力的挥手。
  他生的干净,清俊,站在槐树下,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晒在他的脸上。他眯起眼睛,干净爽朗的笑着,阳光从他的头顶照射下来,让他浑身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日光中。
  笑起来动人心曲,撩人心房。
  恍惚间,李蘅璋以为自己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激动的倏然站起身来,牵动桌上的茶杯倒在一旁,滚落在地。
  茶水顺着桌子‘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激起尘埃。
  ‘天子威仪,虽说只有三分神似,已是万分福气!’
 
 
第3章 擒拿
  =======================
  李蘅璋缓缓坐下,三分神似也不过是一瞬,但已经太过难得了!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的时穗,原来他在和远处走来的人打招呼!走来的正是刚才与他在东市内打闹追逐的人!
  时穗毫不介意的与对方勾肩搭背,勾起对方的下巴调笑非常!
  李蘅璋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的脑海里全是时穗那张三分神似的笑靥,心中不免有些不满。
  高峙快步过来,作揖,着人拿了干净的茶杯来,倒上茶,说:“爷,正是王妃!”
  李蘅璋依旧看着时穗,颔首。
  早在看到时穗耳后的红痣时就已经确认他的身份!
  他清晰的记得,时穗在情动之时,耳后那颗红痣是如何的鲜艳欲滴,是如何的敏感!稍微碰触就让身下的人颤抖连连,叫嚷求饶!
  他的下腹不由得有些燥热,抿抿嘴,端起茶杯小嘬一口,问:“那是谁?”
  高峙顺着李蘅璋的视线看过去,说:“朱鸢,乃是道始书院的夫子!已是而立之年,只有一位悍妒的夫人,因无子,家中正筹谋为他纳一房小。”
  他顿了顿,察觉李蘅璋并无异常,又说:“他似乎对王妃有意。”
  李蘅璋面冷如常,见对面寒暄的二人各回各家,放下茶杯,手指摩挲在杯沿,冷笑的重复:“时穗?”
  高峙跟在李蘅璋身边多年,从一个无名小卒在战场上浴血厮杀,成为李蘅璋的亲信,他深知李蘅璋的脾气!
  他平日里不苟言笑,实则喜怒无常城府极深,就连日日跟在他身侧的高峙都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有时候一些小事他会发疯的心狠手辣翻脸无情,有时候面对大事却放任自由不管不顾,让身边的人总是摸不着头脑!
  此时的李蘅璋看起来状若平常,实则内心早就有所盘算!
  高峙心想:怕是那朱鸢要倒大霉了!
  他双手做叉手礼,回答说:“王妃离开王府后改名时穗,时辰的时,麦穗的穗。用王府偷……”
  李蘅璋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高峙立马改口:“用王府带出去的东西在升平坊买了半亩大的屋子,又顶下了这间布行。布行位置有些偏僻,生意不算太好。”
  “王妃性格开朗大大咧咧,与邻里关系都很和睦。王妃时常帮着书院的学生做功课赚钱贴补家用,因此结识了朱鸢。”
  “方才正是王妃连同学生戏弄朱鸢,才被朱鸢追着打!”
  李蘅璋哂笑:“小野猫!”
  又问:“确认那日被下的是勉铃而不是延灵?”
  高峙不知李蘅璋的意思,点头回答:“确为勉铃。”
  他看着街对面活泼的蹦上蹦下的时穗,恍然大悟:大业朝男女皆可受孕!不仅有男女之分,还有君卿之别!卿的胸口有一处红痣花蕊,与女子一般可自然受孕!而君想要受孕,则需要服用药物才能打通天人阻隔!
  勉铃只是一般的动情之药,而延灵却不仅有动情之效,还能让承欢的君受孕!算算时间,若是延灵,此刻的王妃哪里还能如此奔放自如?
  李蘅璋盯着茶杯中的茶水,他的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太原王氏的目的实在不明!他的胸口并无花苞,说明他是君!若太原王氏想用夫凭子贵这招,那晚就应该下延灵而非勉铃。
  ‘叮………叮………叮…………’
  闭市的筝声响起,东市的各家各户开始收拾店铺了。
  李蘅璋单手托腮看着忙碌着收拾关门的时穗,计上心头:没道理送上门也不要!
  太阳有些式微,一个可怕的想法爬上心头:难道是因为这三分神似你才被太原王氏选中?本王心事从未喧诸于口,你们又是从何得知?
  细作?哼!竟敢将肮脏的手伸到皇兄身边!即便此时天下太平,河清海晏,本王也断不能容忍有人妄图染指皇兄!
  他冷漠的站起身来,若有所思的拂了衣角,说:“远远跟着。”
  “是!”
  李蘅璋走下楼,过了街道,站在‘十岁布行’门口,时穗正把门关好,把钥匙放在斜挎的背包里,转身正好对上三两步外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的李蘅璋。
  他摸摸鼻头,在夕阳下礼貌性的笑笑,挪动步子往东市的坊门方向走。
  李蘅璋拉着他的手腕,薄愠半敛,说:“又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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