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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听得卢思晗半信半疑,心道:之前怎么赶都赶不走,说破了嘴皮儿都要上赶着去,喝了忘情酒也不能阻挡你凑上去亲亲贴贴,今儿个哪根筋搭错了?
  之后倒是言行一致的真的就和李蘅璋划清界限,直接把自己的东西搬回西厢,也不过去串门。白天还是和以前一样嘻嘻哈哈洒脱豁达,按时按点的去上班,有事没事就蹲在菜畦里除草翻整,整个人都被晒的黑了一度。
  略微小麦色的肌肤让时穗看起来倒是更加健康,褪去少年的青涩,突然成熟了不少。即便如此,抽空还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裳,看的卢思晗心中腹诽不断,挑眉不已。
  心想:该不是把人逼的太紧,给逼傻了吧?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元士先一句话结束今晚的训练,时穗累哭的瘫坐在地上,抹着汗水:“怎么样,我还算是个天赋型选手吧?”
  元士先大不情愿的戳戳他,示意他起来,又说:“天赋异禀毫无进展!”
  “骗人。”
  时穗拍拍屁股:“我是勤奋+天赋型选手!”
  他挥挥手,说:“我先去冲凉了。”
  便小跑的撤了。
  卢思晗看不太懂功夫,只是这大半月来时穗确实可以说得上是进步神速。从最开始马步都扎不稳到现在已经可以和元士先对上几招,不可谓是不刻苦。
  “本以为他突然说要练武只是随口一说,就他那个天生怕死拈轻怕重无欲无求的咸鱼性格,没想到真能吃得了这个苦,坚持这么久。”
  卢思晗好笑的看着兔子一样窜的没影的人,心中触动。
  元士先丢了竹竿,拍拍手,看向西厢的方向:“他说不想给人添麻烦,也不想拖人后腿。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靠自己最好。”
  “他……”
  元士先欲言又止,顿了顿,说:“他还是不相信爷能护他周全。即便已经遗忘了过去,他心里还是担心,所以才会宁愿苦些累些也要学武。他,不过只是想活着。”
  ……………………………………
  冲完凉一身轻松,时穗满意的看看自己初显雏形的腹肌,捏捏自己稍微有力的肱二头肌,点头把自己夸了个百八十遍。
  不愧是你,牛逼!这么努力一定能HE!
  他拿起一块西瓜,熟门熟路的端着充当垃圾篓的小方盘踱步到窗户边,站在打开的窗户背面,透过窗棂的缝隙看着正在对面小院里练剑的李蘅璋。
  边看边点头,os:平安这身段太棒了,想草!话又说回来,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一看到他就浑身燥热。
  狗比平安,行走的春 药,技术这么好也不知道之前身边有多少床伴。
  气人!
  他啃完西瓜,洗了手,回来看他还在练剑,心中不悦:这都什么时辰了,往日这个时辰你都洗漱好准备睡了,今天碰上什么事这么兴奋?
  李蘅璋负剑在后,做了收势,把剑一扔,长剑准确的回到白兰树下的剑鞘里,一身潇洒,垂眸半笑的回屋了。
  时穗这才从窗户后面冒出个脑袋,手肘撑在窗户边,单手托腮,看着对面空荡荡的院子,心神恍惚,一脸遗憾:“你说你要不是秦王那该多好?”
  ‘你说过,以后都不会自作主张,有事会和我商量;你说若是过了冬至还能活着,会考虑为我生个孩子;你说你捡到我掉落的纸鸢就会完成我一个心愿;你说了你不会走,不会离开我……’
  ‘我不记得了,你说的这些都不算数。’
  ‘你说过不会骗我……’
  ‘我没骗你,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对大家都好。便是路上碰见,形同陌路罢了。’
  时穗叹了口气,那日自己的冷漠无情,决绝的话言犹在耳,李蘅璋错愕不已,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模样晃在眼前。
  他摸出最后也舍不得还给李蘅璋的白茸莲蕤玉坠,气馁的说:“对不起,我还是骗了你,我没办法忍住不喜欢你。”
  “可是我怕死,贪生怕死的死。”
  “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按照你说的,那都是李定君的局,目的就是为了杀了你我铲除后患稳定皇位。他之所以会贬你为庶人,也只是因为我没能死在冬至的大火里,他想利用你找到我,一箭双雕把你我都杀了。”
  时穗嗤之以鼻道:“狗比平安你家白月光还真特么白切黑。黑透了的那种黑!用江阳话说就是屁眼不黑不是角色!”
  他起身换了睡衣,闭上眼睛,手里握着白茸莲蕤玉坠,心声道:我不想死,也不舍得你去送死。不论你要继续逐鹿问鼎皇位,还是安心阔别朝廷隐居闹市,都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
  按照这本小说的设定我们俩都应该早就死了才对,既然活下来了,就应该更加的珍惜生命。
  若是当初婚后我们没有再相遇,也许剧情就能偏离的更厉害!他不敢随意动手握重兵的你,你身边也没有我这个定时炸弹,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或许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就能像这两年一样平安无事,就能穗穗,平安。
  ………………………………
  ‘得亏了当今陛下的骚操作,搞得天怒人怨民怨沸腾,物价飞涨怨声载道,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可不是,前几年秦王还在的时候多少有些忌惮,还能装模作样的虚心纳谏,颁布的政令不说休养生息大富大贵,好歹不扰民。自从秦王没了,连个弹压都没了,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剥削咱们平头百姓。’
  ‘可不是,现在连去井边打水都要收税,什么玩意儿?抠死那龟儿子的得了。’
  ‘我听说前几日天外流火把长安明德门外的圜丘给击中了,当时火光滔天,把半个长安城映照的恍如白昼。天火熄灭火在天石上发现了‘清君侧、奉秦王’几个字。朝廷讳莫如深,连夜把相关人等关的关押的押,可惜当今太不得人心,这事儿还是不胫而走。传的是玄乎得很,都说是上天启示。’
  ‘我看怕不是天谴才对。’
  ‘啧啧啧,要我说,秦王就该挥天策清君侧,为自己平反为百姓伸张。秦王仁心仁德,天策军所到之处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哪里像现在,冤假错案,冤狱凭生,律法倒成了摆设。’
  ‘你们还敢说,当今可明令禁止讨论当年秦王的事,小心牢狱之灾!’
  ‘此地无银三百两,公道自在人心,真把以为我们百姓好糊弄?’
  ‘算了算了,走,搓麻将去!’
  江阳民风淳朴,慢节奏的生活是刻印在百姓骨子里的印记。
  天塌下来了,也能淡定的涮火锅;洪水都淹到街面了,还能三三俩俩的抬着桌子安置在水中怡然自得的搓麻将。
  大水过境,周围的郡县送来的救援物资源源不断,遍地哀嚎着鼓励江阳人民要振作,淡定到极点的江阳人民正吆五喝六的端着小板凳坐在江边看水。
  毕竟,洪峰一过,要再看洪水得明年了,谁又知道明年和意外谁先到呢?
  时穗站在街边,手里拿着一个虎头鞋陷入沉思。
  这些日子关于李定君昏聩无用、任用奸佞、诛杀贤臣、不体恤民情的事甚嚣尘上,过度的压榨倒是让百姓们想起了曾经那个军功赫赫、心怀天下、唯才是举的秦王。
  更有甚者将当日之事明里暗里的剖析分解,变着法儿的让百姓怀疑当年确实是秦王一心为民拱手退位,李定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顾手足之情赶尽杀绝。
  本来这些只是百姓茶余饭后随口一说,偏偏李定君抽风的颁布政令,明令禁止百姓谈论锦元二年秦王谋反案。
  这可就真是欲盖弥彰了,一时之间君子坦荡、心怀大义的秦王惨遭陷害的故事如雨后春笋。起初的方兴未艾借着李定君的东风,传唱神州大地。
  至少在百姓心中,实锤了。
  时穗微微蹙眉,os:这事看起来是工于心计罔顾百姓的李定君咎由自取,但绝非这么简单。
  熟读史书和各类权谋小说的时穗连想都不用想都能猜到这事儿绝对背后有推手。
  而这个推手,恐怕就是李蘅璋本人!
  他心中惴惴不安:平安,你果然有问鼎皇位之心,只是会不会太过心急?当年汉高祖刘邦从蜀地杀回关中,手上猛将如云,运筹帷幄的子房,百战百胜的淮阴。
  就算你有李世民的高瞻远瞩、囊括宇宙,可你现在只是一介庶民,甚至连天策都在对方手中。
  你的筹码,到底是什么?
  “小心,牛受惊了!”
  一个大红色的身影惊慌失措的在大街上狂奔,边跑边脱衣服,一手把脱下来的红衣服往一旁扔。
  把周围的人吓得不轻,都慌忙的躲避,生怕被红衣服套中成了发狂受惊的牛眼中钉肉中刺,成了箭靶子!
  时穗付了钱,手里拿着虎头鞋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等回过头来已经被周围的人群挤着歪歪扭扭脚不沾地,头顶上一件大红色的衣服对着他脑门心落下来。
  熟悉的温柔的手从身后揽过来,卡着他的腰借着周围百姓的肩膀一跃而起,躲开了红衣牛车,稳稳当当的落在对面二楼的的茶坊。
  确认时穗安然无恙,急得满头大汗的他才松了一口气,语气不善的苛责道:“大街上发什么呆?没见那牛车直冲着你去吗?”
  他心中怅然若失,紧张的无法自持:上次在长安也是,若不是碰上小五三和元士先,怕是都已经不能够再见着了。现在怎么还是这么心大?想什么想的这么沉迷。
  时穗不由自主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袖不放,愣神的看着他,恍如隔世。
 
 
第66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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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喧闹的大街上骂骂咧咧,行人都快把穿红衣的人按到地上摩擦了。
  红衣公子点头哈腰笑嘻嘻的连声赔礼道歉,好不容易才把赔偿谈妥,可怜兮兮的摸摸已经见底的荷包,悻悻的捧着自己的衣服耷拉着脑袋离开了。
  时穗一心扑在面前英姿勃发的李蘅璋身上,满心满眼都冒着粉红色泡泡儿,哪里还能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穗穗,发什么呆呢?”
  李蘅璋好笑的看着眼前爱意弥漫周身的人,忍不住的捏捏他的脸。看他依旧沉迷美色,从他腰间抽出他的荷包,当着他的面打开,一个一个开元通宝的拿出来握在手里。
  时穗如临大敌,抢过自己的荷包护在怀里,仔仔细细的查看了金额,怒目圆瞪的拉着李蘅璋的手,把手心的开元通宝拿回来放在荷包里,放好。
  这才安心,摸摸被捏红的脸,想起要形同陌路来的,便尴尬的笑道:“好,好久不见。”
  李蘅璋挑眉,沉默无语的拉拉衣袖,招呼小二送一壶茶过来。根本不理会时穗,自顾自的挑了一个窗边的位置坐着,把玩着从时穗手里拿过来的那双虎头鞋。
  被无视的时穗心中大为不满,理所当然的坐在他旁边,忍不住的说:“做什么不理我?”
  李蘅璋嘴角上扬,眉眼带笑,也不抬眸,只认真的看着虎头鞋:“不是说形同陌路吗?”
  时穗哑口无言,抢过虎头鞋,闷闷道:“这是给我儿子买的!”
  “你要是喜欢自己买去。”
  小二送上茶水,李蘅璋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闻了闻,心道:寡淡。
  然后放下茶杯,只淡然的说:“虎头鞋不适合姑娘穿。”
  时穗明明看到他眼里挂着的悲伤,心道:他还在为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伤心。
  虽然他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是想起那个曾经出现过又去世的孩子,心中还是酸涩的堵得慌。
  看对方不理会他,他默默的站起身来,寻思着在心里骂自己:不是你自己说要形同陌路吗?这会儿失望个屁!人家都做到了,你还依依不舍个什么?
  淡然如水,安之若素的李蘅璋让时穗愤懑不已:狗比平安,之前装的那么深情都是假的?这才多久,就真当我是陌生人了。狗日的玩政治的就是艺术家!李蘅璋,厚颜无耻嚣张的张!
  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才转身,被一个抱着红衣只穿了白色里衣的人碰上。
  “时穗,好久不见!”
  时穗看清来人,又看他抱着有些眼熟的红衣,想起刚才引起的骚动,挑眉,没好气的说:“有些日子不见了,你可真厉害,一出场就人仰马翻。”
  公子与时穗差不多年纪,清秀可爱,雌雄难辨,毫无愧色的说:“嗨,谁让他赶牛车的?换成马车哪儿来这些事,况且我都赔钱赔的倾家荡产了,嘤嘤嘤……”
  尚清可怜兮兮的宛如一只丧家的中华田园犬,摇着尾巴挂在时穗身上蹭来蹭去。
  “咳咳!”
  身后传来李蘅璋不重不轻的咳嗽声,他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挂在时穗身上的尚清,不怒自威的把时穗吓了一身冷汗。
  “滚开,热得要死。”
  时穗一听熟悉的咳嗽,心里发毛,连忙把人推开,嫌弃的后退几步,连连拂衣。
  尚清不情不愿的瘪瘪嘴,又满脸堆笑的单手搭在时穗的肩头,戳戳他的腹肌,意犹未尽的说:“一两个月不见,你这身材锻炼的不错呀,结实!比之前那个瘦弱的小白脸身板手感好多了。”
  尚清是江阳戏班的当家花旦,时不时也客串小生。时穗到了江阳后重操旧业,捉刀代笔,有时候也帮戏班写写小故事,这才有了这份孽缘。
  时穗对戏曲有些兴趣,偶尔也顺道学学,李蘅璋初到江阳见到的红衣水袖,就是他第一次客串救场。
  他性格洒脱不拘小节,尚清长的清秀性格活泼,二人也算是过硬的交情,平日里练戏没少上手东摸西挂。
  放在以前倒是并不多想,但现在身后灼灼目光之下,时穗感觉就要被那双炙热的酸醋视线盯的穿透身躯,头皮发麻的不敢当着他的面和尚清动手动脚。
  他躲闪着站在窗台边,尴尬又求情的看着李蘅璋,可怜巴巴的看他并没有面露不快,心中却忐忑更甚。
  瞪了一眼尚清:“好好说话,动手动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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