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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尚清不明就里,噘嘴无趣,冷哼:“几日不见就这么冷言冷语,薄情寡义。”
  他注意到李蘅璋有意无意的看着时穗,心中玩味儿,逗趣的甩着手里的扇坠,故意问:“时穗,这位爷,你认识?”
  时穗一愣,见李蘅璋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腹诽:感觉要是说不认识会死的很惨。
  他摸摸扑通跳个没完的心,牙疼的说:“认,认识。”
  结结巴巴硬着头皮说:“是,我朋友。”
  尚清看着李蘅璋,心花怒放目不转睛,问时穗:“介绍介绍?”
  时穗沉默了一下,说:“他姓李,叫,嗯,平安,是……”
  未等他介绍完,尚清自觉地拱手,侧颜笑道:“在下尚清,李爷有礼。”
  李蘅璋沉默寡言,面无表情的点头,只当敷衍了事,心中却有些不悦:不安分,拈花惹草。
  尚清看着李蘅璋移不开眼,笑靥如花的用手肘戳戳时穗的胸膛,小声试探问:“你和他真是朋友,没别的?”
  时穗稍微一愣,只是笑笑,点头。
  尚清大喜过望,拍拍他的肩膀,赞叹道:“可以啊时穗,这样周身气派、气质非凡,又俊美的男人也不给我介绍,不够朋友。”
  时穗:“…………”
  尚清自来熟的坐在李蘅璋手边的位置,招小二要了一些茶点,热络的冲着他喜笑颜开拼命找话题。倒茶时还若有似无的碰碰手背,洒了茶水又贴心的拿出手巾为他擦擦。
  李蘅璋面色稍微柔和,点头应答,看起来和尚清颇为投缘。
  时穗一脸郁闷,想一走了之不想看到这对狗男男,又不甘心;尴尬的站在窗边被无视又心里不痛快,酸醋都要把自己给淹死了还不自知。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坐在一旁,干看着两人谈笑风生,一个人气的心口疼。
  狗比平安说什么喜欢我很多年,都是假的,茶都不给我倒!行吧,给我倒茶了,糕点都不推我面前!行吧,勉强算你还没无视我。
  笑笑笑!不是说你秦王喜怒无常沉默寡言心机深沉吗?看尚清长的好看就厚颜无耻的贴上去,笑个屁啊!就这点出息,没见过美人还是怎么滴?
  其实不过是尚清单方面的叽叽喳喳个没完,李蘅璋敷衍的点头,或者轻描淡写的回答一个‘嗯’。
  可在时穗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心中惆怅,看看二人契合的根本不容第三者插足的气氛,咬咬下嘴唇,郁闷不已。
  狗比平安果然是喜欢尚清这一挂的!记得书里也说狗屎秦王后宫佳丽无数,倾国倾城,家眷多到肾亏!
  活该!
  确实,尚清年轻可爱性格活泼能说会道,哪儿像自己,贪生怕死爱财如命。整天不是烧烤火锅小龙虾,就是练武挑水锄野草。
  被大太阳晒得也没人家养尊处优的白嫩,更谈不上温柔体贴。
  他尚清一口花腔柔情似水,掷果盈车。
  我特么虎狼之词张口就来,祖安宝典口吐芬芳。壮实的肱二头肌一拳打死牛不带喘气的。
  男人嘛,还是喜欢温香软玉,哪儿有喜欢糙老爷们儿的?
  时穗噘嘴,心中郁结,起身赌气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尚清连忙拉着他,说:“走什么呢?刚刚说好一起吃饭的。”
  时穗茫然的看着他,问:“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尚清戳戳他的手臂,打趣:“谁知道你心里又在想哪家的漂亮姑娘,魂不守舍的?”
  又说:“班主今晚请客,本来是要去请你的,这不半路碰上也免得我单独跑一趟!正好李爷今晚无什么事,也说去。”
  “早点认识认识,以后也方便些嘛。”
  尚清意有所指的看看李蘅璋,整个人都写着:我要泡他。
  时穗本想拒绝,一听李蘅璋要去,这还能忍?
  尚清一向心高气傲,仗着学了几年戏就眼里没个人。一心只要找个才貌双全家世清白又富甲一方的!李蘅璋虽然衣着简单,名字俗烂,可人的气质最是没办法伪装。
  尚清碰上这么一个肥羊还能放手?还不铁了心的狠狠的一刀宰了?
  看李蘅璋一脸怡然自得,时穗愤慨,心中骂道:狗日的平安色令智昏知不知道?没节操的当着前任的面就被人三言两语勾引的魂都没了!
  尚清明显是要带你见家人,这才认识一个时辰不到,就心急火燎的要定下了?羊入虎口,狗比平安!
  他恨铁不成钢的想把搭在李蘅璋小臂上的手盯出个窟窿,抬眸又是李蘅璋温柔谦逊的冲他微微点头。
  一个人生闷气的时穗糊里糊涂的充当大电灯泡的跟着尚清和李蘅璋赴宴了。
  江阳戏班的班主年过四十,身材瘦削,平日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行家里手的他在教戏的时候却求全责备到令人发指。
  也幸的如此的严格,戏班在江阳一带名声大噪,收入颇丰。
  夜宴就设在班主梓潼路的房子里。背靠郁郁葱葱的钟山,坐落在山脚下的院子从山上引来一出活水,从院子里蜿蜒出去。
  院子设计的很有品味,亭台楼阁舞榭歌台,奇花异草,不知道的还以为主人是个达官贵人呢?
  夜宴基本上都是时穗认识的人,差不多也都是戏班的人,都是熟人也是天南地北无话不说。
  尚清和李蘅璋并排坐着,借酒有意无意的往李蘅璋身上靠。在座的都明白其中的意思,叫起酒令起哄的撮合他们俩,气的时穗闷不做声。
  班主调侃道:“平日里最是叽叽喳喳个没完的人今日倒是闷声发大财,今晚的菜这么好吃?”
  引的哄堂大笑,连李蘅璋都难得一见爽朗的大笑起来。
  酒过三巡,桌上歪歪扭扭的人口齿不清。醉意略深的李蘅璋拍拍扒在自己肩头上笑的花枝乱颤的尚清,意有所指的指了指屋外,示意他一起出去。
  二人相互扶着,跌跌撞撞的在众人了然的目光下出门去。
  埋头借酒浇愁的时穗苦闷异常,尴尬笑笑:真是越看那对狗男男越不顺眼,为什么我要来自讨苦吃?
  郁闷的时穗趴在桌上,手里拿着酒杯双眼无神,os:今天这怕不是假酒吧?怎么喝了这么多都不醉?
  “时穗?”
  班主试探的喊了他,苦闷的时穗郁结于心,脑海里全都是结伴出去的两个人在院子里做什么脸红心跳见不得人的事!
  “时穗?你醉了?”
  班主又试探的问问,等不到回应,桌上其他本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悄无声息的立起身子,警惕的看着班主,等着指示。
  香艳的画面在时穗脑中上演,解锁了他脑子里尘封已久的十八禁的姿势,龙阳三十六式连番上演。
  真是气的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
  班主看他没了反应,点头。
  离时穗最近的人摸摸索索过去,手里拿着一张蘸着迷药的方帕。他从后拉起时穗,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方帕捂住时穗的口鼻。
  惊恐中,脑袋歪在一侧,不省人事!
 
 
第67章 逃命
  ========================
  时穗并未完全中招,把酒当醋那么喝的他心情郁结,一想到两个人可能正在外面颠鸾倒凤,火冒三丈!
  又想到明明是自己亲手把人给推出去的,看到尚清不怀好意也没有阻止,还笑嘻嘻的只说李蘅璋是自己的普通朋友。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亏越想越烦,趴在桌上把手里的杯子当李蘅璋,恶狠狠阴恻恻的死死盯着。
  死没节操的,骗子!
  沉浸在自己眉飞色舞活灵活现的想象中,以至于班主连续叫了他好几声都置之不理。
  强壮有力的手拿着味道诡异的方帕伸过来,从身后死死的挟持着。怕死到极点的时穗一脸惊恐,虽然不知道帕子上是什么,总归偷鸡摸狗的不是好东西。
  他当即闭气,就在自己快要窒息时,他装着脑袋一歪,陷入昏迷,把身后的人糊弄过去。
  流寇山匪?不对呀,没听说江阳闹贼!平安!他和尚清出去了,会不会脱了裤子被抓现行?
  狗日的会不会就这么急色上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尚清虽然是花旦会几招,可那几招花拳绣腿比我的三脚猫还辣鸡。
  他敬业的装作死尸,任由旁边的人毫不客气的拉扯自己,身体撞在桌角地上,疼的他在心里龇牙咧嘴:妈的,好疼。
  “轻点,老板叮嘱要完好无损,若是伤到了我们钱财两空,白搭了这一阵忙活。”
  中性的声音带着责怪,把做事的人吓唬的立马轻手轻脚起来,连连答是。
  时穗在心里皱眉:这是班主的声音,剩下几个人虽然没有说话,可是身上都是平日里戏班供奉的香料味和今晚的酒味儿。
  江阳戏班难不成还是潜伏的江洋大盗?
  不对!他刚刚说了老板!老板是谁?
  时穗百思不得其解:就不能让我安生的HE?搞些什么幺蛾子?我都已经挥刀断情忍痛割爱,和他划清界限了,还要玩我?
  班主又问:“怎么样?”
  “本公子出手,自然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尚清干净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清秀,褪去往日的活泼俏皮,圆润又带了一点深沉,让时穗似曾相识。
  他带着笑意的说:“看来你这边也顺利得手了。”
  “那外面那个就是我的咯!俊美无双心狠手辣,呵!我到要看看他在我的石榴帐下是如何又骚又浪!”
  时穗心中大骂:沃日,我的人你也敢碰!尚清你也不是个好人,亏我刚才还在担心你的安危。
  班主有些怒火,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又补充:“注意些分寸!老板说了,要活的!”
  尚清调皮的笑着说:“我还不清楚?”
  又拍拍手,朗声:“兄弟们麻利点,先把人捆了扔柴房。”
  “你们几个把马车准备好,连夜出发,免得夜长梦多。”
  他蹲在时穗跟前,捏捏他的脸,冷哼,妖妖娆娆:“陪你玩了这么久,就把你男人送给我当回礼吧。”
  他拍拍他的脸颊,挑起眉梢:“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他站起身来,让开位子:“搬走!”
  时穗心里骂骂咧咧口吐芬芳,把尚清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送你麻痹!你妈坟头挂满秋千就等你去荡!老子的人你也配?
  还有色迷心窍的平安,堂堂秦王手起刀落杀伐果决,就这么栽在美人计上。
  等周围没了声音,人也撤了,门也锁了,时穗悄悄的眯缝起眼睛,适应了有些黑暗的柴房,确认没人了,才睁开眼仔细看看。
  柴房不太大,堆放了很多柴火,有些凌乱。
  时穗双手缚后,手脚捆着侧身蜷缩着,像只毛毛虫。李蘅璋双眼紧闭躺在他的一侧,与他如出一辙的躺在地上,脑袋埋着被黑发遮盖,人事不省。
  时穗用最快的速度审查了这个狭小的柴房。
  窗户禁闭,唯一的出口只有一个被紧锁的房门,门口有两道健硕的影子守着。
  门肯定是不能走了,强攻也不是上策!毕竟我这三脚猫功夫加上一个昏迷不醒的平安,怎么想都打不过。
  得幸于平日不懈的锻炼,柔软的他蹑手蹑脚的把双腿从缚后的臂弯里抽出来。借着手脚并用,警惕的盯着门外的动静,牙齿咬开手上的绳子。
  他虽然及时闭气,也多少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一些迷药,此刻有些四肢乏力。
  他强撑着挪动身子,把李蘅璋的绳子也解开,抱在怀里。拍拍他的脸,小声呼喊,把他的脸当面团一样不停的rua来rua去。
  “别装死啦,你倒是拿出看见美人就想草的气势,给我支棱起来呀!”
  对方毫无动静宛如死狗,正当他要绝望了,李蘅璋蹙眉,有些嘤咛。吓得时穗赶忙捂着他的嘴,靠在他的耳边低语:“别说话,我们被绑架了。”
  李蘅璋吸入十足的迷药,此时反应迟钝头昏脑涨四肢乏力,他脱力的靠在时穗的肩头,心中却有些窃喜。
  时穗把他抱在怀里,捋了捋他的头发,小声问:“怎么样,还能跑不?”
  李蘅璋借着他的力坐起来,扶着额头有些为难:“有点,勉强。”
  又说:“那迷香有些厉害。”
  时穗嘟囔:“可不是厉害,一个美人计就把你迷的晕头转向,在加上迷香那还了得,没给你揭开两层皮都是好的!”
  酸不拉几的翻了个白眼:“你要再不醒我都打算脱裤子尿你一脸,把你滋醒了。”
  李蘅璋一阵惊恐,挑眉不已,心道:我怕是成了个假婚。
  时穗指着门口,说:“他们正在准备马车,估计是要把我们转移出去。一会儿他们进来,我找个借口把他们引出去,你趁机就跑。”
  屋内很黑,浓厚的灰尘和霉菌的味道让干燥的空气更加压抑。
  李蘅璋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一言不发。
  时穗等不到回答,转过头来看着他,对上那双黑暗中深邃的眼眸,明亮安静。
  他抿抿嘴,一言不发。
  少顷。
  “得,当我没说!”
  他扶着李蘅璋,问:“能站起来吗?”
  李蘅璋眉头紧锁,撑着膝盖勉强站起来,点头:“四肢乏力,提不起内力,真打起来怕还要给你拖后腿。”
  他想了想:“你自己先跑吧。”
  时穗不悦:“说什么呢?”
  李蘅璋苦笑的抽出自己的手臂,推开时穗:“和离了,形同陌路。”
  时穗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个时候还堵什么气?
  不理会他,盯了他好一会儿,洒脱的拂袖:“行,我可不愿意死在这种地方。”
  三下五除二的爬上天窗,游刃有余的扒着狭小的天窗边缘出去了,毫不拖泥带水,甚至没有留恋的回头看一眼李蘅璋。
  被留下的人孤独冷漠,迷药还在发挥作用,他为了不让时穗看出端倪让他担心,强撑了这么一阵,此时已经力竭,瘫在地上。
  苦涩的摇摇头,哭笑不得:我以为你嘴上说着不喜欢,每天夜里又偷偷的看我是喜欢我;我以为你看见我和别人亲昵,生气吃醋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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