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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无凭(古代架空)——春与桃野

时间:2023-10-16 09:27:07  作者:春与桃野
  萧梦浮胯下的性/器不需抚慰,便早早硬了,此刻将手伸下去的时候,摸到里头一手的水液。
  那指节捅进里头也滑溜溜的,完全是门户大开的光景。
  “惜蕊这儿水都流成河了,我来给你堵上。”
  甫一插进去严惜蕊便泄出来了,约莫是憋太久的缘故,这高/潮拖得也久,精水稀稀落落地流了好一会。
  萧梦浮用拇指轻轻揩掉柱身上的白浊,却刺激得身下人浑身一颤。
  “今夜怎的这么受不住。”
  他现下懒得玩什么花样,便是这么直望着严惜蕊春潮带雨的面容,将性/器直捅进最里面去。
  这云/雨之事虽是折辱他的手段,但到底还是将欢淫都刻在了他骨子里,让人食髓知味。
  如此带着狠劲的抽/插也让严惜蕊得了趣,他自个儿的腰身也扭动着,自己去够着阳根吞吃。
  “馋成这样了?”
  萧梦浮摁住他的腰跨,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瓣:“在这塌上,萧某怎么舍得让你自己用力。”
  那平坦的小腹上隐约能看出起伏,戳出个暧昧的轮廓来,可见这身子当真是瘦。
  “这儿都鼓起来了,真可怜。”
  临到极限时萧梦浮的动作也愈发快,勾得严惜蕊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
  “嗯——嗯啊——”
  “我、我又要射了。”
  这回两人几乎是一齐出精,萧梦浮俯下/身粗粗的喘气,在他耳畔说道。
  “让我留在你身体里。”
  浊精一下下地打进他身体里,激得严惜蕊的身体一直在颤动。
  性/器软下来的时候两人也不闲着,萧梦浮的手掌在他的小腹处轻轻按压,恶劣地凑在严惜蕊耳边说道。
  “惜蕊,像是怀了一样。”
  严惜蕊伸手把他够在怀里,两人便这么紧抱着,蹭着严惜蕊的乳尖也直直挺立起来。
  “唔、唔嗯,里头怀了萧公子的种。”
  在这缠人的怀抱里,萧梦浮很快便硬了第二回。
  床上被单已尽数被他的汗打湿,贴在一处的时候粘腻的不舒服,萧梦浮索性将人抱起来。
  旅店的窗台上摆着的是胡商自西域送来的夜来香,在夏夜里幽幽的香气钻进人鼻腔里。
  严惜蕊整个人挂在萧梦浮的身上,性/器也直抵着深处磨,让他连脚趾都舒爽得蜷起。
  萧梦浮把他抵在窗台上,伸手将他垂落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肩头。
  “小心些,别把花盆打碎了。”
  “忍不住叫的时候,便咬我的肩头。”
  萧梦浮与他说完后,身下动作便逐渐粗暴起来。
  交/合处的皮肉都被囊袋拍得有些红肿,萧梦浮双手托着那两瓣臀肉,毫无耐心地揉搓。
  肉龙一下一下往穴心里撞,戳得里头的嫩肉都红肿不堪了。
  严惜蕊趴在他肩头低声浪叫,这声仿佛只有萧梦浮能听到。
  “呜——萧梦浮、好爽,再磨磨里头。”
  “里头太湿了,帮我堵一堵。”
  严惜蕊一只手往后伸,去摸水液粘腻的穴/口,吃不够似的。
  萧梦浮在他臀肉上轻轻掴了一记,便激得严惜蕊昂头惊喘一声。
  “吞了这一根还不够,惜蕊还真是贪心。”
  萧梦浮托着那两瓣臀肉,一下顶到最深处,将整个甬道的褶皱都几乎撑平。
  而后他便毫不留恋地拔出来,吃味地盯着严惜蕊。
  “怎么吃着的时候还想着别的,教我好醋。”
  严惜蕊穴里吃不到东西,情热难耐,便自己准备踮脚去够那玩意,却只能任其在股缝里滑动,捅不进去。
  因着他抬腿的动作,方才射进去的精水已流了出来,顺着腿心一路往下淌。
  严惜蕊讨好地亲他唇角,边亲边喊着。
  “梦浮唔、公子——萧相公,只此一个,不想别的了。”
  萧梦浮从前流连芳丛的时候,惯会在床笫间哄人开心,也自知这云/雨时的情话本不能信。
  此刻他却轻易哄骗自己信了这只此一人的话。
  原知情海难渡,无情方为上策。
  他果真是软了脾气,将严惜蕊抱了起来,哄着他:“好惜蕊,我这就捅回来,别伤心了。”
  窗外雨势渐急,夏时雷雨总是轰隆隆的敲人心扉。
  严惜蕊周身的力气早已被抽空,眼下连腿都环不住萧梦浮的腰身了。
  萧梦浮见他脱力,便将他抱到了桌上。好在桌布细腻,不至于划痛他的皮肤。
  两具身体仿佛因着这根性/器连在一起,身下尽是黏连着的浊液。
  严惜蕊的喘息声也如这雨水似的,点点滴滴落在他耳中。
  今夜泄了几次都数不清,只知这床上窗前桌面尽是欢爱的痕迹,入目狼藉一片。
  将严惜蕊清理完抱上床时,萧梦浮原以为他睡着了,谁知严惜蕊钻进他怀中,吐出绵绵的话音来。
  萧梦浮估摸着是这香催动了他的神思,让他一时无法入眠,便将人抱得更紧。
  “楚霄还没回来吗?”
  “还没。”
  严惜蕊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而后便翻过身,望着窗外有些透亮的天。
  “外头的雨怎么还没停?”
  萧梦浮这才顺着他的目光,一同往窗格外头望。天际霎时亮如白昼的时候,萧梦浮下意识地捂住他的耳朵。
  严惜蕊的手伸深处,贴住他的手背:“我不怕打雷。”
  “外头凉,还是快捂进来吧。”
  那双手藏进被窝的时候还是握着的,指缝间扣得没有一点缝隙。
  “啊,你抱我抱得好紧。”
  严惜蕊翻了个身,重又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虽然带着困意但仍旧是睡不着,说出来的话也没头没尾、断断续续的,但萧梦浮认真地听着。
  “我、我只是有些难过,下这么大的雨,便不可以再游船了。”
  “从前,我总想在家中的池子里划小船,但家里规矩多,由不得我胡闹,便从没实现过。”
  那双紧扣着的手放在他心口。
  传递过来的体温暖暖的,让他身子也舒服不少。
  萧梦浮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着,仿似一支夏日的清笛,真将他带入藕花深处的小舟里。
  “睡罢。”
  “等你明日睡醒,雨便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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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第四十四章 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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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时天色更暗,乌云蔽月,雨势渐大,浇得天地间一片潮湿。
  楚霄斗笠上的雨淌成厚重的雨帘,几乎让人看不清前路。
  扬州城外,碧月湖的水面一下子涨了不少,让秋光亭更像是湖水中的一点孤岛。
  此亭原是秋时赏枫林的地儿,如今只是夏初,此地荒凉,更是无人来了。
  贺兰时已枯坐了许久,比这场淋漓的雨还要久,这才好不容易才盼到小师弟前来。
  楚霄穿过九曲回廊方才到了亭中,他摘了斗笠搁在一旁,将发上的水滴甩掉些许,这才上前拜了座上人。
  “师兄,许久未见。”
  贺兰时与他对了一礼:“咱们都下山了,倒也不必拘泥山里的规矩了。”
  “若是按照世间的规矩,我该起身给王爷行大礼。”
  三言两语闲谈中,他将座上的酒盏斟满,示意楚霄坐下。
  “你我一别数年,今日本就是谈心来的。”
  楚霄端起酒杯闻了闻,甘冽醇香,知是好酒。
  落雨声在湖中听得尤为清晰,鼓点似的十分嘈杂,但两人却将对话捕捉得无比清晰。
  “师兄自建邺一路随我来了扬州,可见是当真想与我谈心。”
  楚霄疾驰数里路,身上还是有些疲乏,饮了口酒算是缓过来些许。
  贺兰时与他碰杯:“怎么能说是尾随呢,这扬州风光令我心驰神往,自然要来一趟。”
  楚霄想着,什么时候能让萧梦浮与贺兰时对呛几句,一定颇有意思。
  “师兄是何时下山的,竟成了纪嵘那老头的暗卫?”
  贺兰时见他直入主题,半点闲聊的余地都没留给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我算算啊,大概也就比你晚了一年。”
  “彼时天下大乱,真是托你兄长的福啊,南陈灭国,我也无家可回。”
  “我在蜀中待了月余,见了几个朋友便走了。物非昨人非昨,再待也只是徒增烦恼。”
  他话头一转。
  “给纪嵘当暗卫么?那只是收了些钱,替他办事罢了。”
  贺兰时敲了敲酒盏,满不在乎地说道:“再说那日见是你来,我便没有多的动作了。”
  “你要杀了他我也没拦着啊,我只是意思意思甩了两根针来,与你招呼两下。”
  楚霄望着他,有脾气也不好发作:“师兄你这爱吓唬人的毛病何时能改?”
  “我要是没拦住,你的针能把我扎出几十个窟窿。”
  贺兰时被他的话逗笑了,仿佛经此也是敞开心扉:“师兄这是信任你,知道你能躲过。”
  “被你盘问了这么久,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楚霄猜不透他今日来的用意,便只好顺着他的话往下聊。
  “这几年你在长安待着可有什么趣事,不妨给师兄讲讲。”
  楚霄往椅背上一靠,眯着眼回忆着事情,却总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他随便拣了点琐碎的事糊弄贺兰时,左不过些宫闱秘辛罢了。
  “这次与你们来的那个小美人呢,我对他啊,很有兴趣。”
  楚霄面上神色如旧:“师兄说笑了,只是我皇兄身边一个普通的随侍。”
  贺兰时盯着随侍两个字咀嚼,倒品出些意料之外的东西。
  用针之人讲究的是以柔克刚,须得识人心方能大成。
  眼下楚霄这模样,必然是心里藏了不少东西。
  不过他是个善解人意的师兄,楚霄不愿说的事,他可以自己去寻。
  “师兄当时为何要下山?”
  贺兰时与他说:“命运。”
  玄之又玄的东西。
  “阁子里虽是无忧无虑的神仙日子,这年月却总像是偷来的,仿佛有一天总要去偿还的。”
  “人活世上,但求一段因果。如今这前因已过,是时候去寻我的苦果了。”
  贺兰时说这话的时候轻描淡写,仿佛术士传道似的故弄玄虚。
  楚霄那时早已经回到长安,醉乡深处忘日月,不知道他下山那日便是蜀中城破,城中火光冲天之时。
  贺兰时也不会告诉他,前夜绝浪崖上明月悬空,照人冰雪肝胆,他用银针挑破了自己的皮肉,只为记住一种刻骨的疼痛。
  阴雨绵绵的时日里,他的手腕还是隐隐约约地泛起酸痛,便是这伤许多年还未痊愈。
  仿佛这积年的岁月也只是一瞬便过去了。
  山峦上显出曙色,只一抹淡淡的光芒,贺兰时穿过回廊,准备去解了缰绳。
  “我要走了。”
  楚霄问他:“师兄要回山上吗?”
  贺兰时安抚地在马背上拍了两下,而后翻身上马:“昨日刚收到了信,我要回蜀中了。”
  “虽已灭国,但我仍是蜀中人。”
  楚霄忽然有了些大胆的猜测,但又不敢继续往下想。
  临别之际,贺兰时丢给楚霄一样东西。
  “师兄没什么可送你的,便将此物赠你。”
  “银针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全凭你自己心意。”
  一夜骤雨荡尽了草野间的浊尘,露珠啪嗒啪嗒沿着叶脉滚落。
  天光大亮,在山那头照亮漆夜,点燃漫山遍野的林木。
  贺兰时与他回首告别:“下次再见,不知是何种身份了。”
  他望着曲折的山路,说道:“但愿你我还能把酒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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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时是另一本只有人设没有大纲的文的主角攻。配对是美强,武力值max的大美人和黑皮大乃受,为什么不写呢,是因为再写古风我要枯竭了。
 
 
第四十五章 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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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晴日
  严惜蕊醒来时天已大亮,也不知昏睡了多久,现下只觉得身子沉得很。
  昨夜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回想起来让他的头更疼,便索性不再细想了。
  许是昨夜流的水太多,现在他总觉得口干,便唤了侍女进来。
  初静听到便应了一声,进来的时候,便端着午膳一齐来了。
  “公子,您睡了好久,萧公子嘱咐我不要叫您。”
  严惜蕊扶着床沿起来:“几时了?”
  初静替他摆好碗筷,回道:““现在已经巳时三刻了。”
  他无意间瞥了一眼那桌布,便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脸上登时有些发烫。
  “公子,你怎么刚起来脸就这么红,是不是捂在被中热到了?”
  严惜蕊忙摆摆手,说道:“无妨。”
  他起来时还是觉得浑身酸痛,仿佛被车辙碾过一样,坐在桌前还是能感到异样。
  厢房内外都很安静,只有沿街叫卖的声音隔着窗子模糊地传进来,严惜蕊便问了一声:“萧梦浮呢?”
  “萧公子一大早便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严惜蕊点点头了然,他一直知道萧梦浮与楚霄都有事情瞒着他,扬州此行并没有话里说的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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