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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谋未遂(近代现代)——边棠

时间:2023-11-28 09:27:03  作者:边棠
  沈渡津暗自一惊,他们总出现这种没用的默契。方才他进浴室前想问的就是这句,结果被盛闵行打断。
  现在历史再度重演,盛闵行又被他误解打断。
  “不记得了。”他说。
  “我还记得。”盛闵行说。
  沈渡津像座被雷电劈烂的冰雕,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有手暗地里紧紧攥住了床单。
  盛闵行:“所以我觉得,我们需要处理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怎么处理?”他忽然心跳快起来。
  盛闵行:“我想认账。”
  他一时间没听懂。
  “难道你不想认账吗?”盛闵行扯了下嘴角,“要像刚才那样睡完就跑?用完就走是不是有点爽,我好便宜啊沈渡津。”
  沈渡津被他那一连串的睡完就跑和用完就走砸得昏了头脑,怔愣着转过头来,却不知什么时候盛闵行已经走到了他背后。
  “你得认清楚,我们不是干了别的事,我们是睡了。”
  沈渡津立马勒令道:“你给我闭嘴。”
  盛闵行以一种包围的姿态将他圈在角落,他像被狮群候捕的猎物。
  盛闵行缓缓吐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语气放缓:“陈瀚还有一会儿才能来,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可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昨晚那是意外。”他慢慢坐下来。
  沈渡津点头了。
  “你还喜欢我,对不对?”
  沈渡津继续点头。
  “之前说喜欢我,还作数吗?”光点头可不算,盛闵行非要听到他亲口承认。
  沈渡津极不情愿开口:“作数。”
  “我也喜欢你,对不对?”
  不等他了,盛闵行直言道:“错误已经铸成,我们不一定要逃避的。”
  “我本想着我们该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想到中途出了这种事,你说我画了大饼故意为之也行,说我道德绑架也好,总之我求着想要占点便宜。因为千钧一发,发错了,错过就是永远错过。”他又坦白道。不是想用来打动沈渡津或者自我感动,这就是他这一刻的真实想法。
  沈渡津争辩:“我没想逃避。”
  “那就和我试试。”
  盛闵行不再问他好不好或者要不要,而是直戳了当的“试试”。
  他不给出回应,盛闵行也不着急,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总能在走出这扇门之前得到一个答案。
  良久,沈渡津才开了口。可不是答案。
  他说:“我腰疼。”说完起身就要离开床角。
  盛闵行一愣竟然也没拦住,他本来就是虚张声势,听沈渡津说腰疼下意识反应就慢了半拍。
  “你到底同不同意啊?”他罕见地有些丧气。
  “我说我腰疼。”沈渡津头也不回地又去了趟浴室,脚步莫名显得有些许匆忙。
  不是刚出来吗,怎么又进去……等等。
  盛闵行很迟钝地意识到某些东西。
  “老规矩,不回答就默认?”他为那些后知后觉的东西感到兴奋。
  沈渡津不回答他了。
  ***
  陈瀚将衣服送来,开门的一瞬间看到里面的沈渡津,惊讶是有的,不过他眼观鼻鼻观心,将衣服放在桌上就又退了出去。
  还好他察言观色的本事还不错,两套尺码不同的衣服,另一套是给谁的他暗自有判断。
  而房间里的沈渡津看见他就显得没那么冷静了。
  盛闵行昨晚像疯狗似的到处乱啃,浴袍只能遮住锁骨以下,锁骨以上的部位就遮不住了,他将衣领提了又提,还是有半块新鲜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
  “不好看吗?”盛闵行察觉到他的表情变化,故意问道。
  他又若有所思道:“我背后也不少你昨晚抓的。”说着便想给沈渡津展示展示。
  沈渡津一拳打在他后背上,阻止他当众脱衣的行为。
  “不想看就不看,”他还不信邪,坏心眼道,“不然我在另一边再给你整个对称的?”
  “别犯病。”沈渡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隔着浴袍像要把他肉拧下来一块。
  盛闵行讨饶道:“不逗你了,陈瀚给你带的高领,穿上就看不见了。”
  不管床上还是床下,沈渡津的反应实在是青涩稚嫩,一个吻痕都能红脸半天,他都不忍心继续打趣这人了。
  盛闵行最终被半推着进了浴室换衣服,原因是沈渡津不让。他还没那么快想和他坦诚相见。
  出来的时候沈渡津也已经把衣服换上。陈瀚挑的衣服挺合身,不是宽松的类型,腰线明晃晃地被勾勒出来。
  盛闵行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几个小时前在床上,他手上正好抓着这把腰上下挺动着。腰的主人因为药的缘故也比平时主动,在欲海中臣服似乎不能满足他了,到最后竟然翻身要掌握主动权,主动骑到盛闵行腰上自己动。
  ……不能再想了,他不想在沈渡津面前落得个白日宣yin随处发.情的名声。
  衣服都被盛闵行送去干洗,东西并不多,其中就包含了那管药膏。
  沈渡津一下就想起刚才在浴室的窘态。
  脸上热了一阵又一阵,斜眼看去,盛闵行在不远处与人连了线处理工作,一时半会儿顾不到这边。
  最后他半遮半掩地将药膏塞进口袋,抬脚就要走。
  盛闵行刚好处理完事情,见他把门打开赶紧冲上来又重新关上。
  门外等着的陈瀚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沈渡津用一种觉得他莫名其妙的眼神望着他,手上使劲又要开门。
  “你等等。”
  “你还要干什么,航班快赶不上了。”他们原计划是今天上午飞回云城,在这边已经耽搁了很久,行李也都还留在下榻的酒店里。
  盛闵行:“行李我已经让陈瀚收好带过来了,我们的班次在三个半小时后,暂时还不急。”
  “我们也不能在这儿待着一直到上飞机。”沈渡津想离开。
  盛闵行彻底从他手上抢过门把手,道:“我觉得我们需要约法三章。”
  “什么约法三章?”
  “比如晚上睡觉前要有一个晚安吻,起床时要有早安吻,还有出门前也要。”
  沈渡津打断他:“谈恋爱都这么麻烦吗?”
  “不是,是只有我们。”盛闵行耐心停下解释道。
  “那就不要。”这种麻烦的特例不如不要。
  盛闵行又改口:“那就所有人都是这样。”
  “你没有原则。”
  “对,”盛闵行赶紧应下,“我是没有原则,那你愿意跟我这个没原则的东西接个吻吗?”
  沈渡津不字还在嘴里,盛闵行已经欺身而上,一把堵上来,彻底把所有拒绝都逼迫着嚼碎咽下。
  他根本没打算征求他的意见。
  原本以为是个浅尝辄止的吻,没想到盛闵行越来越放肆,到后来混乱中沈渡津终于抵挡不住,被他用舌头撬开了紧闭的齿间。
  上排牙齿被一颗颗地扫过,沈渡津讷讷的,只觉得呼吸不畅。舌头不灵活地躲避着,每一次躲闪都很快被抓回来,随后进行下一轮的扫荡。
  光滑的墙面摩擦力小,他很快招架不住,腿软到顺着墙根往下滑。
  盛闵行又一把把他捞上来。
  最后的最后,紧贴墙面的人已经无力抵抗,占据绝对主动地位的人也终于停下。
  不是餍足,而是再这样下去航班改签算了,盛闵行只得依依不舍地放开。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
  气息稍微平稳后,沈渡津开了口:“我要和你约法三章。”
  盛闵行还微喘着让他说下去。
  “以后的出门吻不能这么……”
  “不能哪样?”
  “不能这么深入。”
  大概是se情这个词不好开口,才说得这么委婉。盛闵行觉得好笑,一边笑一边全部应下。
  笑够了,休息好了,气息也匀了。
  “出门了,我的男朋友。”
 
 
第96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酒会是此行最后一个待办事项,他们在下午五点时乘上返回云城的航班。
  而在上飞机前沈渡津便出现了些不对劲。
  起初只是面色有些发红,没有其他症状,从飞机上下来后就已经进展成四肢酸软且嗜睡。
  盛闵行用手背探了探他额头,确认是发烧无误。
  沈渡津这头还在机场昏昏欲睡,那头盛闵行已经拨通了电话,通知下层员工今天的会议往后顺延一天。
  沈渡津昏沉间却制止他。他费力扯了扯苍白的嘴角:“你是要我变成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人吗?”
  精神还行,还知道开玩笑,要不是盛闵行亲自探过体温知道这人在发高烧都要被骗过去了。
  “那你怎么办?”
  “让陈瀚跟着我。”
  “我不放心。”
  沈渡津不跟他争,就只是睁着眼睛盯着他看,半晌还是盛闵行先败下阵。
  盛闵行:“那我让陈瀚陪你,有什么事都第一时间通知我。”
  “知道了。”沈渡津撑着扶手坐起来,覆到盛闵行耳边,还想最后挣扎一下,“其实病因我大概都能猜到了,不然去趟药店就——”
  “不行。”盛闵行直接打断道。
  工具人陈瀚懒得看这二位打情骂俏互诉衷肠,接下任务后便将沈渡津带去了医院。
  陈瀚办事很妥当,沈渡津他被带去了盛闵行手下投资的一家医院,并在到达前安排好了一切检查项目。
  沈渡津迷迷瞪瞪到了采血室,护士拿着管子针头采了好几管血,管子上贴着各种标签,他有些奇怪却也没多问。
  诊断结果与想象的大差不差,细菌感染引起炎症,进而引起机体免疫系统积极防御,导致体温升高,吊几瓶退烧的药水问题就不大了。
  全程沈渡津都面无表情地听着医生分析,只有到最后听到那句“减少房shi频率”时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不能他一个人难堪。所以他打开了和盛闵行的聊天界面。
  【检查完了,全都怪你。】
  【错了。】
  这错认得倒是快,他还没说是什么问题呢。沈渡津一下没了脾气,那点难堪也冲淡不少。
  盛闵行这头并没闲着,他开完会回了家,派去查找线索的人刚好给了反馈。被破坏的监控无法完全修复,但修复一部分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分辨率会降低不少,也少了关键的几帧。
  人脸是辨认不出来了,只有衣物可能会看出点不同来。
  盛闵行反反复复播放那段只有七分二十四秒的录像,眼都花了也没看出点端倪。
  沈渡津到家的时候他还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专业人员也终于给了答案,将他从不断倒放快进的监控中解救出来。
  “我们部门的技术人员在截取到的第三分十八秒录像中,发现了在晚上十点二十七分进出A1317的可疑人员……”
  盛闵行皱眉听着,那可疑人员他也能辨别出来,这人动作迅速,全程都蒙着脸,总共在监控中出现了三分钟。
  电话那头的技术人员又解释道:“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一片类似于金属制品的反光。”
  “应当是衣物上的装饰品?”
  “没这么简单,”电话那头的人继续道,“我们部门有位专门研究这类反光的同事,可以通过反光的颜色清晰度判别不同物品。”
  盛闵行:“所以那是什么?”
  “是金。”
  他愣了愣:“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不,那是种纯度很高的金,应该没有掺杂超过百分之零点二的杂质。”
  盛闵行沉默了。良久才说:“那东西,有多大?”
  “粗略估计应在三到四公分以内。”
  ……
  “是胸针?”沈渡津声音冷不丁冒出来,盛闵行和电话那头的人俱是一愣。
  盛闵行捂住话筒朝他走来:“烧退了没有?”
  “没事了,”他拉开盛闵行那只打断思绪的手,正色道,“是胸针吧。”
  盛闵行脸上那抹调笑也淡了,只一个眼神他就心中了然。
  “我猜也是,”他说,“能查到是谁吗?”
  盛闵行不正面回答,只黏腻腻地答了一句:“你男朋友你都不信,你要信谁?”
  本次酒会有项不成文的规定,来者都需佩戴上所属家族的胸针。也不算是硬性要求,不过胸针是一个家族的象征,一般人都会选择佩戴罢了。
  沈渡津跟着盛闵行参与了本次酒会,自然佩戴的是盛家的胸针。
  在这样式纷繁的胸针里,就有一些特别好辨认的。
  其实在沈渡津之前,盛闵行早已经有了猜测,只不过需要更可靠的证据去印证他的猜想。
  陈瀚带着他想要的东西来了。
  “查到了,是郑氏集团的郑徽。”陈瀚一板一眼地报告。
  这么多胸针里,唯有郑氏用的纯金。只有他们自己觉得风雅又豪华,而在别人看来却庸俗到极致。
  郑徽是郑氏某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被带回郑家认祖归宗后藏了几年,如今这柄剑终于露出第一抹凶光。
  盛闵行:“他现在在哪儿?”
  陈瀚:“按您说的,带去好好‘招待’了。”
  “吐了什么脏东西出来?”
  “松口了,与郑达有关。”
  盛闵行嗤笑一声,看来郑达看人还是不准,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的一条狗轻轻松松就反咬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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