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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谋未遂(近代现代)——边棠

时间:2023-11-28 09:27:03  作者:边棠
  管家离去后,盛闵行好笑地问:“吴叔知道我在。”
  “那你也不能出声。”
  “好好好,那亲一下,穿衣服下楼吃饭。”
  ……
  郑达远比想象中的更加激进,盛闵行派出去的人只是轻微试探了一下,他就像只被烫伤触角的章鱼似的,发了疯的乱来。
  他又放出了新的照片,这回不是小打小闹,是颗重磅炸弹。
  盛闵行看了只觉得血压噌噌往上涨。
  标题:200万一晚,买的竟是主动?!
  照片里他和沈渡津在酒店房间的走廊上“激情”接.wen。
  再看评论区,说什么的都有。
  这当然是子虚乌有的事。可他咨询了专业人士,证实没有任何PS痕迹。
  从拍摄角度看,那是从监控上截取下来的一帧,恰好就包含在被破坏的那部分里。当初被破坏且无法复原的监控恐怕郑达已经提前拷贝了一份带走。
  沈渡津自然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烂醉并陷在情yu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郑达递给他的第二杯酒上。
  盛闵行倒是有个模糊的印象,不过那也并不能称之为“激.wen”。
  房间外五米有个小台阶,走廊上灯光昏暗看不清脚底,沈渡津脚步虚浮,他一时没扶稳,两具结实的肉体齐齐摔在墙上,沈渡津的唇就这么从他脸边擦过,仅此而已。
  就这么一瞬间的事被有心之人截下来当成了把柄。
  仅凭一帧图片就断章取义太不像话,盛闵行鲜少明面上与人生气,此刻也没忍住在书房里对着陈瀚谴责郑达这种小人下作的行为。
  陈旱等他骂得差不多了,才尝试道:“现在公众都认为您是个甩出200万买ya子一晚上的人,您公信力肉眼可见变低,不出三天公司股价就会下跌到近十年的最低点,这比当年郑氏明面上动手脚背叛那次更严重。”
  盛闵行:“我知道。”手边第六支烟已经燃尽,他又燃起第七支。
  他从前花边新闻也不少,但最后无一不妥善解决。郑达就像只打不死的苍蝇,威胁不大却格外扰人。
  陈瀚:“……其实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和您说一下我的想法。”
  盛闵行沉吟一声,示意他继续。
  陈瀚:“有一个更直接的办法,就是向外界公布您与沈先生的关系。”
  只要公布关系,那些以讹传讹的谣言就会不攻自破。
  陈瀚其实犹豫得很,他只是盛闵行身边的员工,除了盛闵行亲自发布的命令外他不该多管闲事。
  除了公布之外,他还有个真正意义上的大多数人会用到的方法。
  寻找一只替罪羔羊。
  闹剧的另一位主人公就是最适合的人选。随便什么由头,无外乎是盛闵行被有心之人下了药,有心之人想借此上位,总之最后这盆脏水泼出去就好。
  这是最下流最不雅观的做法,却也是最有效最不伤己的办法。
  包括盛闵行自己,曾经也做过的。
  他不信盛闵行没想过。
  可盛闵行却从头到尾都没选择这种方式,哪怕是提一下都不曾试过。
  所以他想,是不是也有机会,也有可能,盛闵行更愿意公开?
  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他看错了,那位沈先生是不是真有可能长久地在盛闵行身边待下去?
 
 
第98章 不够,永远都不够
  第七支烟也燃尽了。
  “我还要征求下他的意见。”盛闵行说。
  陈瀚怔了怔,盛闵行是个鲜少会考虑别人想法的人,在他的观念里,想要就是想要,想要就是不计较一切后果地得到。
  “好的,我等您——”
  “我可以。”
  “通知”两字还没出口,陈瀚骤然被打断。盛闵行太过投入,埋着头竟然没发觉沈渡津已经站在办公桌前。
  沈渡津眉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又重复一遍:“我可以的。”
  盛闵行一瞬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失笑道:“看来我以后还是要给书房上道锁,怎么每次商议些重要事情的时候都能被你偷听到。”
  沈渡津反应过来,不满道,“你别岔开话题。”
  “你是认真的?”盛闵行也正色,“如果公布,那可能就意味着你要和我长久地绑在一起,对你可能没有益处。”
  沈渡津:“认真。”他又有另一种猜测:“是你不想公布吧,才反复向我确认,想让我改口。”
  “我当然想。”盛闵行看着他眼睛道,“但不只是想在公众面前洗白,而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是想让所有人见证的在一起。
  “那还废话什么。”沈渡津脸有些烫,刻意转移注意力时拿起他桌上的烟灰缸端详,“说回你刚刚的问题,你在意我随进随出的话,那我以后就不来了。”
  盛闵行:“别,别较真,我就说说,我给你安把椅子在旁边陪我办公怎么样?”
  ……陈瀚找了个理由就赶紧把电话挂了。他有些听不下去这俩当着他面黏黏糊糊地讲话,尤其是盛闵行这种在公司里不苟言笑的样子,和现在形成巨大反差,他觉得还是少听少看为妙。
  没了陈瀚,沈渡津更加随意,他略为嫌弃地将那烟灰缸甩回桌上,“不要,我邮箱接了封新邮件,约了三天后面试,可能也许要有新工作了。”
  盛闵行撑着下巴看他,“别去给别人打工,我给你在公司安排个职位怎么样?我想天天见到你。”
  他摇头:“专业不对口,算了。”
  他这也不要那也不好,盛闵行有时觉得,想对他好都无从下手。
  盛闵行还十分合理地怀疑,他会是那种收到爱人定制生日礼物后,第一反应不是感动,而是嫌贵让退回去的人。
  书房开了窗,空气中依旧有丝丝缕缕香烟燃烧起来气味经久不散。
  沈渡津闻着那股不臭不香的味道皱着眉:“你抽了多少?”
  “七根。”烟头骗不了人,盛闵行十分坦诚,“只有遇上了难搞的工作会这样,七根是我平时一个星期的量。”
  沈渡津:“以后不准抽,这是我看见的第四次。”
  除了夜幸停车场那次被看到以外,盛闵行实在记不得还有哪几次被沈渡津看见过。
  他听了就想反驳,烟怎么戒得掉,他顶多是不在这人面前抽。
  但忽然福至心灵。
  对沈渡津好,让这人开心,应该很简单的。第一步,把烟戒了。
  热搜是每分钟一更迭的东西,盛闵行这方公关速度也快,花点钱买买水军,再配上几个劲爆的标题,将之前郑达做的那些好事压下去并不难。
  毕竟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前一晚众人还在热议两百万一晚的故事,后一晚过去热搜第一的标题就变成了“盛源集团总裁大方公布男性恋人”。
  配图是两只十指相扣的手。
  夸的有骂的有,但舆论风向总归是偏向好的那一头。
  至此所有来历不明的谣言真正不攻自破。而盛闵行也是时候开始秋后算账,他不可能任由郑达使绊子而不付出代价。
  手上掌握的郑氏集团这些年的黑账不少,随便放出几本都够那年过半百的小子喝一壶的。
  他之前想过的最坏的方式,不过是互相揭底,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而现在看来,很显然郑达并不够格。
  尘埃落定的同时,他偶然间也物色到了一份很适合沈渡津的工作。
  抢在沈渡津去面试前,他半路截了胡。
  “我手下的娱乐公司最近筹划了一部以犬为主角的电影,刚好缺一个跟组的训犬师,你去不去?”
  沈渡津刚想以没有经验为由拒绝,盛闵行就抢在他开口前道:“我已经事先了解过他们剧组了,待遇很不错,应该比我之前向你开的价要高,拍摄周期不长,三个月左右,狗事先也已经有人带过,不会特别难训。”
  “如果硬要说一点我的私心的话,我们刚向外界公布关系,你如果去了的话,我可以不定时探班,再假装不经意让人看到,那就更能坐实我们不是逢场作戏了。当然了,我也绝对不会走后门使用特权让你难堪什么的,”盛闵行作期待状,“所以可以吗?”
  “也不担心人生地不熟的,岑澈也会在的,他是里面的男一号。”
  逻辑混乱,一派胡言!
  可就这一派胡说八道,沈渡津有些不忍拒绝。
  犹豫了一下那多半是一直犹豫了,最后也只有同意的份。
  电影拍摄地点大部分是在高原地区,筹备时间已经很长。训犬师是很早前就已经定下的人选,奈何前一位训犬师高原反应剧烈,离开了氧气瓶就要流鼻血晕厥,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最后无计可施,只能赔付高额的违约金后解除合约,这种情况下剧组只好另觅人选。
  沈渡津在开机前的半个月进了组,其他重要角色也一样在开拍前就前来与动物主角们建立感情。
  他一走就是几十天不能回家,盛闵行就不乐意了,天天拉着他声称要在他出远门前过把瘾。
  这人真是奇怪,明明是他哭着喊着要自己去,怎么真到了要动身的时候恨不得化身裤腰带拴在腰上?
  沈渡津无语,但也没拒绝这种跟家常便饭一样的事。
  在剧组的时候,他遇到了岑澈。
  岑澈一头黄毛染成了乖巧的黑色,沈渡津见他第一面的时候他正在狗舍和那只主角之一的萨摩耶嬉闹。边玩儿还边夹着手机给什么人打电话,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惹得他一顿教训。
  沈渡津暗笑,应该并非是真的争吵,多半只是小情侣间的嬉闹。
  盛闵行劝他进组那天跟他提过的,岑澈和杨牧成了一对。
  但对于他们俩是怎么遇上的,盛闵行只含糊道他不清楚。
  心中存疑那就不会善罢甘休,他追问下去,果然盛闵行就道出了实情。他听完只觉得荒唐,又觉得好笑。
  “杨牧他真的不是我前男友,我那时是糊弄你的。”
  “我知道,可他对你有那种意思。”
  “他没有。”
  “他有。”
  沈渡津不想和他争这种没用的东西,草率道,“好好好,他有,你说有就有。”
  盛闵行哼出一句:“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了。”莫名听着很得意。
  现在真正看到那两人相处的模式,沈渡津虽然惊讶,但也觉得合适。
  杨牧是个沉闷寡言的性子,待人接物却足够真诚,沈渡津有某些方面也与他有相似之处,两人凑在一块时大眼瞪小眼是常态。
  沈渡津也没骗家里的醋坛子,他和杨牧注定只能是朋友的。若有个人能惹得杨牧喋喋不休,倒也是很有趣的事。
  岑澈挂了电话,沈渡津主动上前:“你是岑澈?”
  岑澈一只手揪在萨摩耶耳朵上,那白色大狗呜呜叫了好几声,控诉揪着耳朵的人类有多不礼貌。
  他回过头看见沈渡津时眼里有些迷茫,“哎”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盛总给我看过你照片,你们俩之前不是在热搜上都炒红了半边天吗?”
  沈渡津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袒露这些,哈哈笑了两声掩饰尴尬道,“你是今天才过来吗?”
  其实岑澈不是。杨牧来这附近出差,他前两天出去找了趟这人。
  这原本是不必对沈渡津说的,但他现在学会了,员工就要尽老板事,听老板命,这样老板有什么好事才会第一个想到自己。
  这部戏是当初盛闵行一早就答应了他的。这是他接近老板情敌的报酬,只不过他自己都没想到,就这么阴差阳错之下,老板的情敌变成了自己的老婆,他爱情事业双丰收。
  虽然杨牧多次重申想让他认清他才是下面躺着那位,可他就爱喊老婆。
  老婆老婆,一个称呼而已,又代表不了什么。
  而外人面前,他还是给杨牧留够脸面。
  再说,听老板娘的命也是听老板命。盛闵行想必知道他的行踪,那就更没必要瞒沈渡津。
  岑澈:“我男朋友前两天来过一趟,应付完他我今天刚回剧组。”
  他男朋友是谁沈渡津哪能不知道,但没戳穿他,只是点点头,又趁着四下没人教了他点训犬的技巧,给他开了个小灶。
  事实再一次证明那所谓的分别几十天实属夸张,盛闵行有的是办法三天两头过来探班。
  沈渡津被压在床上提前预支做的那几次都喂了狗。
  他每天的工作很简单,剧组里有两位训犬师,每天要做的就是照顾好犬类演员的饮食起居。
  几只犬都是提前受过训练的,它们都是富有灵性的动物,沈渡津作为接手人一开始还不易上手,因为更换了训犬师的犬还对上一位训犬师留有感情,不愿配合,好在一个月相处下来后他们关系也有所好转,简单的指令也都愿意配合着完成。
  盛闵行再一次上门探班是在个毛毛雨天,大中午的,由于下着雨的缘故,附近的山上都被一层雨雾笼罩着,看起来神秘又危险。
  彼时沈渡津在休息室里小憩,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
  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听起来还不止一辆。
  忽然就有人喊起来,让人出门认领家属。
  然后又说,噢,不是家属,是盛总。
  外面彻底喧闹起来,沈渡津也彻底被这声“盛总”打断美好的午休。
  休息室里已经没人,大家都出去凑这份热闹。
  他刚慢悠悠从沙发上坐起,岑澈的助理小林已经拎着咖啡和披萨进来。
  “沈老师,这是盛总探班送来的,包括幕后工作人员在内,每人都有份的。”
  小林年纪轻,说话做事都透着几分稚气,偶尔被教训了还会默默在角落里擦眼泪,沈渡津有次见了于心不忍,就上前安慰了几句,没想到从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除了自家艺人岑澈,组里和她关系最好的就是沈渡津。
  被教训也不是天天有的事,大多数时候她都很快乐,像朵追随阳光的太阳花,沈渡津每天光见她两条小麻花辫儿在眼前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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