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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谋未遂(近代现代)——边棠

时间:2023-11-28 09:27:03  作者:边棠
  小林坐到他身边,好心地替他打开咖啡的包装,问他:“你还没见过盛总吧?”
  沈渡津配合地摇头。
  她话匣子彻底开了,“盛总长得可帅了,一表人才的,他人挺好的,我们这就只是他手下一个很小的项目,他还探班探得这么勤。”
  “不过吧,”说着她又有些宛若叹息道,“可惜已经有男朋友了。”
  沈渡津认可地点着头。
  小林喝了一大口自己的咖啡润喉,“沈老师,你喜欢网上冲浪吗?听没听过他和他爱人的故事,那阵子可闹得沸沸扬扬呢,太惊险了,不选择公开的话恐怕就要变成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现在也是谈资。沈渡津想。
  “哎,咱去从门缝里偷偷看一眼吧,他这会儿刚到,估计没那么快离开。”小林提议道,显然是对看帅哥兴致满满。
  沈渡津偷偷想,不仅不会那么快走,估计还会找他找到休息室来,说不定还要把他拖回酒店里做些成年人才能做的事。
  这种话当然不能耍流氓似的对着小姑娘说,小林并不清楚他们的关系。
  说起来当初他和盛闵行的确是确认了关系,但也只是放出了他的一只手而已,出于保护沈渡津人身安全的目的,他具体的名字和长相,盛闵行压根没往外说。
  所以他才说盛闵行之前劝说他进组的那番话是在扯淡。
  什么共同出现在大众视野里让所有人信服,全都是狗屁。
  问出他的行踪不难,曹操预计十分钟内就会找到这儿来,他要不就把小林支走,要不就自己动身出去。
  哪种都没给他发挥的机会,陈瀚在他做决定前已经找过来。
  “沈先生。”陈瀚只喊他一声,意有所指。
  他就这么在小林错愕的目光中拎着披萨咖啡起了身,陈瀚见他手上拎满东西,贴心地跟在身后将休息室的门带上,关门前还礼貌不失风度地对着里面的小林微微一笑。
  小林还坐在沙发上,眼珠子都要掉到下巴那块了。小林曾跟在岑澈后面远远地看过盛闵行几眼,大老板身边的助理她自然也见过,甚至还打过照面。
  她认人的能力还算不错,陈瀚的脸她不会记错的。
  莫非……莫非??!
  这想法太荒谬了,她只花了不到三秒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
  出了休息室的门便由陈瀚带路,他们之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算路上遇见了组里熟悉的工作人员也不会令人生疑。
  一路上来到专门给盛闵行准备的休息室都畅通无阻。
  开了门就是盛闵行对着那一桌寿司在发呆。
  人已经引到,陈瀚识趣地关门退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沈渡津:“你每天都这么空闲,我很容易怀疑你公司要破产倒闭的。”
  “你在剧组里,觉得我像要破产的样子吗?”盛闵行是连续加了几天班将手头上的重要的事都处理完才飞过来的,不过他暂时不太想提,否则这人肯定将他赶回去并勒令不准再来探班。
  沈渡津当然知道不可能,他撕开包裹着披萨的纸盒,却被盛闵行一把滞住。
  “别吃这个,那是给他们带的。”盛闵行又指了指那一桌寿司。
  他看着那一桌子紫菜包饭只觉得有些哽,于是推辞道,“我吃过午饭了。”
  “这是下午茶。”
  他没办法,只好认命拿起筷子意思两下。
  谁知他难得听一回话,盛闵行又不满意,“沈渡津,十天了,你就不想我?”
  沈渡津敷衍地在他脸侧印了一下。
  “不够。”
  不够,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第99章 讨一个离别吻
  专门为盛闵行准备的休息室隔音很不错,里面有些什么风吹草动外面都无从知晓。
  寿司基本是吃不成了,要不是顾及着沈渡津还得工作,盛闵行腹下那把火恨不得燃他个一天一夜才好。
  他依依不舍地放开这人的唇,分开前还用牙齿狠狠碾磨了一遍。
  沈渡津粗粗地喘着:“你回酒店,我今晚结束过去找你。”暗示意味十足。
  盛闵行一脸可惜:“你没机会了,我还赶着回去开会。”
  沈渡津诧异:“你还有工作?”
  盛闵行摊摊手,“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就在你来之前又接了个电话。”
  “那你赶紧回去吧。”沈渡津认真道,“我也还有工作。”
  “等等,你赶我走?”盛闵行听出不对了,他有点不爽。
  沈渡津摸不透他,明明是他自己说的,要工作要忙,怎么反倒还怪自己赶他走?
  他满脸不解地看着盛闵行,盛闵行:“我要走,但走之前还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又提议:“后面有座小山头,听说风景不错。”
  沈渡津:“可现在下雨。”
  “剧组不可能没有伞,就算没有我那儿也有。”
  ……
  沈渡津永远无法拒绝兴致高昂的盛闵行,硬是在半个小时后被拉到了剧组大本营后面那座小山头欣赏雨景。
  天气实在不好,到处都是潮湿的,地面泥泞不堪,衣服上都浮了层细小的雨粉。
  再走远些就是荒无人烟的地方了,出于对安全的考虑,他们只好在半路上停下。
  原路返回前盛闵行有想做点什么。
  毕竟在外面,沈渡津警告他,“今天已经有过一次了。”
  盛闵行反问:“我是不是跟你约法三章过?”
  沈渡津听到那四个字就头疼。
  下一秒就要求他履行承诺,“我要回去了,离别吻不是应该的吗?”
  好吧好吧,沈渡津再次满足了他这个要求。
  盛闵行亲得忘我,沈渡津也被带得有些招架不住,这可不是离别吻该有的尺度。
  突然远处有什么东西闪了闪,盛闵行反应了一瞬才意识到是闪光灯。
  有人一路上都在跟踪着他们。
  郑达的余党还未肃清,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着手准备收网的工作。
  现在被拍到可不好。
  吻是不可能继续吻了,他下意识将沈渡津护在怀里,伞面也朝向闪光灯亮起的方向挡着。
  沈渡津不明所以,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后还被盛闵行一把摁在西装上更加喘不过气。
  他挣扎着要出来,盛闵行只好告诉他实情:“有人在拍照,先别动。”
  !!
  那怎么办?
  他整张脸只剩下眼睛还露在外面,便用眼神与盛闵行交流。
  盛闵行此时只觉得为了享受二人世界让陈瀚在剧组等着真是个错误。
  他说:“我有个蠢点的办法。”
  说着他将最外面的西装外套脱下,盖在了沈渡津头上。
  这充满古早狗血味霸道总裁式的办法,无法不承认的确是最适合当下情况的。
  沈渡津咬咬牙也能接受了。
  盛闵行的确忙得脚不沾地,那天回去后竟然连着一个月都没再“登门造访”,不过即便人没到,陈瀚还是每隔一段时间会送些生活用品过来。
  虽然沈渡津什么都不缺,也不止一次告诉过他别送东西,可这人上一秒答应得好好的,下一秒转过身又在购物软件上下了单。
  沈渡津在剧组里也没闲着,每天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拍摄越接近高潮部分对动物演员的要求就越高,相对应的训犬师也要忙活起来。
  两人至多能在凌晨能打个不到半小时的视频电话。
  不过这半小时仅仅指说话的半小时,他们连线时间大多都超过七个小时。
  连着视频通话睡觉,这又是盛闵行的新爱好之一。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番努力总算没有付诸东流,沈渡津结束剧组生活那天,郑达手下最后一批耳目也终于落网。
  不仅如此,由于他生性暴戾,对下属疾言厉色扣扣搜搜,所以在其东窗事发的时候,不少忍耐他多时的人都纷纷揭竿而起,向公安机关提供了这些年多多少少抓住的一些把柄,更加坐实他的罪名。
  收尾工作繁杂琐碎,盛闵行足足两天没闭过眼,在回到家后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时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在做梦吗?”他凑过去亲了下沈渡津的侧脸,“好像不是,你是温暖的。”是活的。
  沈渡津白了他一眼,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还差两步就能通关的消消乐上。
  盛闵行不满地去蹭他侧脖颈,企图将这位无欲无求的男朋友的注意力引回自己身上,“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任务提前完成就回来了。”最后一步滑下去,游戏界面的奖励迅速叠加着,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盛闵行抢在他打开下一局消消乐前熄掉了屏幕。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你有这么急吗?”
  “有。”
  倒算坦诚。
  沈渡津:“但我想先吃饭。”
  “先运动,吃完饭剧烈运动容易得肠胃炎。”盛闵行一本正经道,“再说现在才下午五点。”
  距离惯常的开饭时间还有半小时。
  盛闵行总有诸多理由,沈渡津看他可怜,答应了一回。
  ……
  最后饭没正点吃上,人嗓子也叫哑了,盛闵行拖着人在浴室收拾时又来了两回。
  沈渡津邮箱里常年躺着些有意聘请他的新邮件,剧组工作结束后他获得一大笔酬劳,没歇多久又要去工作。
  盛闵行对此没有什么异议,只觉自己看人的眼光当真是十分不错,他实在见过太多趋炎附势傍上大腿便在家里提前进入养老生活的人。
  沈渡津跟他们都不一样。
  沈渡津跟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一样。
  他独一无二。
  恍惚间盛闵行也觉得自己在被无形改变,比方说从前他乐于被人依靠,认为爱情无非是性与依靠。
  可如今却觉得,健康的爱是双方都为此做出努力,而不是某一方单方面付出,他们可以依靠彼此,而这种依靠不是永恒地固定在某一方身上。
  沈渡津是个独立的人,他不需要依靠盛闵行才能做些什么,他们之间不存在谁强谁弱,如若盛闵行有需要,他也可以依靠沈渡津。
  所以在盛闵行再次给沈渡津提供工作机会时,用的措辞不是“你去”或“你试试”,而是询问他是否有兴趣去面试。
  盛闵行与那家训犬公司没有业务上的往来,也不存在利益冲突,向沈渡津提起时也只是从网上看到了招聘信息,觉得这个机会适合沈渡津而已。
  业内人士都知道沈渡津以前出过的那档子事,联上内部网络一查什么都瞒不过去。
  当年他出了事陷入重度的焦虑抑郁,齐德突然像被夺了舍般要替他摆平一切放他重新生活,在外界人眼里,他履历一片空白,就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野鸡训犬师,可业内那还事在当年闹得天翻地覆,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无。
  稍微有点资历的训犬师都知道,他沈渡津曾经在带犬参赛时,给赛犬喂食了兴奋剂,用量过度最终导致赛犬死亡。
  所以正规的训犬公司,不可能会要他的。
  盛闵行不知道其中这些密辛,遇见了好机会便推荐给他,他无不感动。
  可感动完了怎么办呢,他给不出一个好的结果。
  他尝试着婉拒,盛闵行却以为他是担心面试过不去。
  沈渡津:“我喜欢单干,酬金都是我自己的。”
  “单干不确定因素太多,就比如lulu的前主人,说解除合约就解除合约了,再比如你上回面试的那个,那家女主人是看上了你的技术还是你的人都不好说。”
  “加入一所公司更有保障些。”他苦口婆心地劝“听我的,去试试好不好?”
  再说下去就无休无止了,沈渡津不是不知道盛闵行再为他好,他永远对着为自己好的人容易心软。
  最后还是他妥协。
  面试分为初试和复试,第一轮初试就会筛掉一大批人,他本以为自己会是其中之一,却没想到安然度过被留到了复试。
  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情况,他虽然存疑却也没对盛闵行说。
  复试时间定在一周后,结果当天他却见到了一个绝不想看到的人。
  复缙坐在办公椅上,细细品味着上好的雨前龙井,看着他一个人热血从头顶凉到脚底。
  沈渡津沉声道:“盛闵行跟我说,他与这家公司半点干系也没有。”
  复缙:“他是没有干系,但我有啊。”
  如果他知道复缙会在,无论盛闵行说什么他都不会来。
  当初钟期恨铁不成钢,负气从他家搬走后其实又联系上他。
  就在盛闵行向外界公布拥有同性伴侣的时候。
  钟期没有明面上问他,只小心翼翼地试探他是否看到了当天的热搜第一位。
  他倒更显得坦诚,大方承认了和盛闵行在一起的事实。
  自那时起长达快两个月的冷战终于结束,他们终于又重新联络上。
  钟期承认是他当初太偏激,受到一次伤害后便以为所有与复缙来往的人都与复缙一样恶劣,事实上可能并不是这样,只有复缙一人信不过而已。
  沈渡津同样站在好友的角度思考问题,认为复缙不可信。
  结果的确如此,他一定存心瞒着,这才瞒过了所有人。
  沈渡津:“你想干什么?”
  复缙却不急着回答他的问题,“年前我接了个与这家公司的合作,与这边的老总还算熟识,他跟我说在招新的履历表上见到了熟人。”
  “你猜猜看,他怎么认出你来的?”
  沈渡津冷冷看着他,并不准备作答。
  “他说,他在一场酒会上见过你。”
  沈渡津后知后觉是那场最后以获得一位爱人收场的酒会。
  复缙:“你可是盛闵行身边的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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