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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祁韵又气又急,拿尚且完好的一片袖子擦了擦脸,气得指着乔松年:“你!你怎么能故意打翻砚台泼我!”
  乔松年嘻嘻一笑:“啊呀,只是一时不小心。嫂嫂快回去洗洗,我这墨汁干了可洗不掉。”
  祁韵傻了眼,连忙顾不上同他掰扯,急急跑回自己院里,乌黑乌黑的一身把朱婆婆都吓了一大跳。
  祁韵这会儿顾不上什么仪态,连忙大叫:“给我打水来擦身!”
  朱婆婆立刻把看热闹的下人骂了一顿:“都愣着做什么?!打水来!”
  丫鬟匆匆抱着水盆跑去厨房,
  不一会儿打来一盆温水,先给祁韵洗脸,其他婆子则赶紧去给浴盆倒热水。
  祁韵洗了澡换了衣,用力搓了搓脸上身上被墨汁染黑的印子,可洗得脸蛋和胸脯都通红了,墨汁依然留下了浅浅的几点黑印,像日晒留下的斑。
  祁韵从小长得好看,自然比平常人更爱俏几分,见这黑印怎么都搓不掉,登时就哭了出来。
  “我的脸、我的脸……呜呜呜……”他伤心大哭,“我的脸叫他毁了……呜呜呜……”
  朱婆婆已听下人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在梢间外头说:“少夫人,二少爷定是诓你的,哪有洗不掉的墨汁?再过几日,印子就淡了。”
  祁韵的哭声小了,但并不是相信了朱婆婆的话,而是不敢叫外头的人听见自己哭,只把脸埋在臂弯里流泪。
  他在浴桶里待了好久,连热水都叫下人加了好几次,整个身子泡得通红,胸口那点儿黑印总算是叫他搓洗得几乎看不出了。
  但是脸上的黑印祁韵不敢下重手,只能就让它这么留着,等它慢慢地掉。
  祁韵在屋里伤心了一下午,捧着铜镜不停地看,到了晚间,刚用完饭,竟有下人过来报信,说大少爷回家了,正往翠微苑来。
  祁韵一听,登时喜上眉梢。
  可随即,他又慌乱起来。
  他脸上刚刚留了几个浅浅的黑印子,这个丑模样叫夫君看见了怎么办?
  他急中生智,找了条纱巾蒙住脸,这才起身去门口迎接。
  不一会儿,乔鹤年踏进了翠微苑。
  他今日心情似乎不错,看见屋门前等着他的祁韵,脸上蒙着纱巾,并没有说什么不是,只淡淡说了一句:“怎么蒙着半张脸?”
  祁韵只能张口瞎编:“这是云县的打扮。以前云县出过一位美人,但他嫁人后不愿意把自己的脸露给旁人看,只给夫君看,所以日日戴着面纱。”
  这话编出来,他自己都不信,说完就想咬自己的舌头。
  可是一向聪明的乔鹤年,听完居然没有拆台,点点头,走进了屋里。
 
 
第10章 过夜
  祁韵根本搞不懂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只能小心谨慎、低眉顺目地跟着他一起进屋。
  翠微苑的主卧房大得很,不仅隔出了前庭、中庭、正间,正间两旁还各带一个次间、一个梢间。正间做成小中堂,次间则是软榻,梢间才摆床。
  东梢间做得大,是祁韵夜里歇息的地方,西梢间则是暖阁,做了火墙,冬季冷时可以搬过去住。
  两人在前庭一块儿吃了晚饭,才去东梢间准备歇息。趁着乔鹤年去一侧耳房梳洗,祁韵赶紧跑进另一边耳房里,又洗了几次脸。
  脸上的黑印已经淡了不少,但细看仍能看见。不过夜里烛光昏暗,只要乔鹤年待会儿吹了灯,应当发现不了。
  他披着纱衣出去,越过屏风时,乔鹤年已在床边坐着了。
  见他一身轻薄纱衣,胴体若隐若现,乔鹤年看过来的眼神微微一顿。
  他朝祁韵招招手:“过来。”
  祁韵还记着自己脸上的黑印,小声说:“我、我先把灯吹了。”
  乔鹤年重复了一遍:“过来。”
  祁韵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只能放弃吹灯,拘谨地走过来,离他远远的,在床尾坐下了。
  他担心坐得近了,夫君会看见他脸上的印记。
  乔鹤年却微微一怔,侧头看过去。
  坐在床尾的祁韵看上去很拘谨,乌发披散在身后,微微低头,露出一段雪白的脖子。
  他不讲话的时候,还是很有看头的。
  现下已是七月,进入盛夏,宜州炎热得不得了,到了夜里气温也没降下来,乔鹤年在这闷热的屋里坐着,身旁还有个娇滴滴的新婚妻子,没一会儿,就觉得自己身上燥热得有点儿出汗了。
  他看祁韵一动不动坐在床尾,既不上床,也不靠近一些,就说:“热么?”
  祁韵小声说:“热。”
  乔鹤年便站起身,将梢间东向的窗户全部打开。这儿的窗户里都配着一层纱窗,蚊子飞蛾进不来。
  他开完窗,微凉的夜风吹进来,屋里总算凉快了些。
  “现在好了。”乔鹤年走回来,很自然地走到床尾,挨着祁韵坐下了。
  祁韵立刻埋下了头。
  乔鹤年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道:“你在躲我?”
  祁韵想他都来不及,怎么会躲他?连忙摇头:“不是。我、我……”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来他实在不愿意夫君看见自己的丑模样  他本来就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只有一副皮相还能看,要是夫君看见了、记住了这个丑样子,他以后还有什么翻身的底牌?
  二来,这黑印是乔松年弄的,他说出来,不就又成了告乔松年的状?上回嚼舌根已经被夫君训斥过一次,他不敢再犯了。
  乔鹤年看他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心里那点儿瞧不上的嫌恶又浮了上来。
  他真的很不喜欢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的人。
  不过想到祁韵最近每日送来的糕点、饭菜,想到母亲和大管事何叔的劝解,他还是忍下来,说:“那就歇息罢。”
  他先一步上了床。
  祁韵松了一口气,连忙去吹了灯,小心地爬上床,躺在他外侧。
  床帐落下来,隔绝了外头的凉风,不一会儿,祁韵就觉得热起来。
  平时他一个人睡,不会放下帐子,身旁也没有躺着个火炉一样的年轻乾君,一直没觉得热。
  这下乔鹤年来留宿,他才觉得天气燥热难耐,便伸手摸到外头的团扇,给两人扇风。
  乔鹤年低声道:“你这儿很热。”
  祁韵一边扇风,一边说:“是呀。我家里就没这么热。”
  乔鹤年:“你家在茶山上,天天吹山风,当然凉快。”
  祁韵扇风的手顿了顿。
  他有点儿想家了。
  乔鹤年像是看出来他的心思,侧过身,望着他:“明日让朱婆婆把床上这些被褥都换了,我还有张玉席在库房里,拿给你用。”
  祁韵一愣,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开恩了,蒙头蒙脑,讨好地笑笑:“谢谢夫君。”
  笑得傻乎乎的。
  乔鹤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凑近来,翻身压在了祁韵身上。
  坤君身上那股清香一下子钻进鼻中,是茉莉的香气,清淡而迷人。
  乔鹤年就低下头来,凑在他颈间,闻他的香味  这味道比他想象的要好多了,绝不算难以下口。
  被丈夫压住的祁韵一下子僵直了,两手紧张地抓住胸前的衣襟,大气都不敢出。
  然后,他被男人一把翻过去,还没反应过来时,后颈的腺体猝不及防被狠狠咬破。
  祁韵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那陌生的巨大刺激冲上来,像巨浪一样霎时扑翻了他,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像被叼住弱点的小兽,他整个人瑟缩着发抖,却又动弹不得,直到男人终于松口,他才一下子软倒在床上。
 
 
第11章 过夜2
  乔鹤年一下一下舔着那白嫩后颈上被自己咬破的伤口,像刚刚标记完领地的年轻狼王,有些餍足,慢条斯理。
  祁韵喘息着,缓了半天,才轻声叫他:“夫君……刚刚那是做什么?”
  “是标记。”乔鹤年微微支起身子,伸手拉着他的衣带,轻轻一扯,柔软的纱衣便滑落开来,露出里头的肚兜。
  祁韵这才反应过来。
  乾君对坤君的标记,是一种宣示主权的行为,标记后,两人就只能互相闻到彼此的味道了。
  夫君对他这样,就算是承认了他、准备接受他了。
  祁韵有些脸红,羞涩地咬着嘴唇,被乔鹤年扯开纱衣,被他的大手从肚兜下摸进来,一下一下地揉弄,也没有作声。
  帐中的喘息声愈来愈浓,就在乔鹤年准备扯脱娇妻身上仅剩的布料时,正间的屋门被人敲了敲。
  “大少爷。”朱婆婆的声音传来,“何叔有急事报给您。”
  彼时乔鹤年已蓄势待发,躺在他身下的祁韵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已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形状。
  都到这一步了,他自然舍不得他走,两腿缠着他,带着讨好和请求地叫:“夫君……”
  乔鹤年喘息着,低头看了他一眼。
  身下的妻子几近□□,全身雪白的皮肉、曼妙的线条,看得人□□焚身。
  纵使乔鹤年一贯冷静自持,一时间也生出了些放纵温柔乡的堕落想法,不愿去搭理门外的事务。
  可是,这念头只一闪而过,他便撑起了身子:“我出去一会儿。”
  祁韵心中失落,跟着他坐起来:“要多久?”
  乔鹤年飞快披上外衫,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他雪白漂亮的身子,眼眸一暗。
  “等不了就先睡。”他像是忍不住似的,走回来搂着祁韵又揉捏几下,才快步出去。
  祁韵只能巴巴地等着,等到后半夜,实在熬不住了,才睡过去。
  睡着了也不知道乔鹤年有没有再回来过,第二日早上朱婆婆没来叫他上早课,祁韵一觉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他没叫下人,自个儿穿好衣裳,走到卧房前庭,就听见院里那几个嘴碎的婆子又在编排他。
  “咱们这位少夫人,可真够有福气的。”一人阴阳怪气道,“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炒个鸡蛋能把手烧了,讲个话吭吭哧哧半天闷不出一句。就这样,居然还让大少爷瞧上了。”
  另一人嗤了一声:“长得俏不就够了?那脸蛋、那身条,哪个男人看了不犯迷糊?听说在云县也是有名气的美人呢。”
  “所以说他有福气嘛,这脸蛋身条是父母给的,婚约是爷爷给定的,他自个儿又没花一分力气,就成了首富家里的少夫人。”起先那婆子接着阴阳怪气,“我家的莺儿就没这个福气,在大少爷院里伺候那么些年,到了年纪十两银就发嫁出去了。”
  “得了吧你,你也不看看你家莺儿那样貌,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我又不巴望她当个少夫人,我就想她当个通房丫鬟,这也想不得么?”
  “大少爷十天半个月不回一次家,哪用得上什么通房丫鬟。他在外头喝酒应酬,那漂亮的花娘多的是,还瞧得上家里这点花花草草?”
  祁韵心里咯噔一声,一把推开了屋门。
  廊下那几个一边干活一边碎嘴的婆子,登时作鸟兽散。
  这些婆子都是老家奴,男人也在府里做事,有的还当上了外头的小管事,关系盘根错节的,祁韵一时半会儿动不了她们。
  但他一个个记住了,等日后叫他抓住把柄,他要把这些婆子全都换掉。
  然而,在这乔家要站稳脚跟,得靠乔鹤年的宠爱和倚重。
  倚重一时半会儿说不上,因为乔家就这么几个主子:祖母、父母亲、乔鹤年、乔松年,还有就是他。
  亲戚关系太简单,他在内宅就没什么用武之地。乔鹤年又是商人,在外交际也用不上他,因为这年头商人地位虽然比前朝高多了,但大多仍娶不上官家小姐。
  娶不了官家小姐,就没有什么夫人间的交际  都是普通人,拿出来都不怎么上得了台面,还交际个什么?
  没法在内在外帮上夫君什么,祁韵就只能尽心伺候他的饮食起居,博得他的宠爱。
  昨晚夫君的态度已经好了不少,只是被何叔打断,没能圆房,只要近日夫君再过来,总能成就好事。
  不过,万不能像那嘴碎的婆子说的那样,叫外面花街柳巷的人把夫君勾走了。
 
 
第12章 买布
  祁韵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笼住夫君的心,忽而记起昨夜在床上的夫妻对话,宜州这会儿热得不得了,正好可以给夫君做两身夏衣。
  他在云县时,就听说过宜州城的富庶繁华,有个县里人传起来的故事,便可见一斑。
  这故事是说,有个云县商人去宜州城行商,第一次去时,在布店里看见一匹薄如蝉翼的青罗,他心想这料子定不便宜,想进一些货回云县,做成夏衣卖。
  就在他要上前去问时,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过来,一连买了十几匹,说:“这料子用来糊窗户正合适,又通风又亮堂,夫人叫我再买一些,给家里的窗户全换了。”
  那难得一见的青罗,就被人家拿去糊了窗户!
  祁韵就是听了这故事,才大概知道了宜州城里的富贵,嫁过来前,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在城里好好逛逛。
  既然要给夫君做夏衣,正好趁此机会出门转转,夫君也提过,在乔家的铺子买东西可以记他的账,他就不担心付不起钱了。
  祁韵盘算着,把自己手边的银两都归拢起来,好好点了点。
  出嫁时,父母为他准备嫁妆,花了不少银钱,能留给他的现银就少了些,父亲拿了一百两,母亲又偷偷给了一百多两,这才二百来两银。
  而祁韵嫁过来才知道,乔家打赏下人,大喜事是五两银,小喜事是三两银,做了什么主子看上眼的好事,犒赏是一两银。
  听起来还好,可院里的下人太多,光是祁韵的院子,就有四名大丫鬟、四名贴身小厮、八名小丫鬟、八名小厮,还有四个扫撒婆子、四个粗使婆子,两个厨娘。
  朱婆婆是宅子的总管事,因后院只有祁韵一人,她才日日都在祁韵院里,可要打赏时,也不能把她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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