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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祁韵:“既然他没有足够的东西来押,怎么还闹着要见鹤年呢?”
  林星儿:“他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胡搅蛮缠呗。再说了,在乔少东家的赌场里栽过跟头的人太多,也许他觉得少东家是有意为之。”
  祁韵心想:不是他觉得,的确就是有意为之。
  但赌钱乃是你情我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官府也管不着。只要林老爷没当场抓住赌桌上做局的证据,他就拿乔鹤年没办法。
  “不过,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他现在还只是小打小闹吓唬吓唬我,再过几日恐怕就要着急了。近日少东家又不在宜州,少夫人自己当心些。”林星儿道。
  祁韵点点头:“近日你也当心,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从茶楼回去时,祁韵便吩咐下人们都当心些,留意着街上的情况。
  不过一路上还算顺利,他到了家里便放下心,把赵婆婆叫来仔细叮嘱了一番。
  一夜过去。
  第二日祁韵早早便醒了,翠兰伺候他梳
  洗时见他面带倦色,便问:“少夫人昨夜没歇好么?”
  祁韵叹一口气:“许是昨日在茶楼见了那事,昨夜一整夜心里都想着,翻来覆去睡不着。”
  说着,他觉得眼皮突突地跳起来,便伸手揉了揉:“真是没歇好,眼皮直跳……”
  话音未落,远远传来急呼:“少夫人,不好了  ”
 
 
第99章 茶楼2
  祁韵脑中咯噔一声, 胸膛里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他立刻站起身,快步出屋,正好看见一名下人急匆匆跑进来:“少夫人!城西茶楼的林掌柜送来消息, 说有人在茶楼门口吊死了!”
  此话一出,四周的下人们一阵惊呼。
  这些惊呼激得祁韵心下一慌。
  死人了?
  怎么会死人呢?
  林老爷就算胡搅蛮缠,目的也还是求乔鹤年帮忙或者网开一面, 他怎么敢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祁韵脑子里乱糟糟的,但看见院里的下人们都慌了神,便强自镇定, 喊了一声:“都慌什么?”
  下人们连忙噤声,规规矩矩站好。
  祁韵:“吊死了人, 自有官府去查。各人做好各人的事!”
  众人连忙应是。
  祁韵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赵婆婆在旁小声道:“少夫人,要不要派人出去打听打听风声?少东家现下不在宜州,咱们得找老爷帮忙。”
  祁韵点点头:“你亲自去主家,将这事告诉父亲, 再派两个人出去打听风声。”
  赵婆婆应声退下。
  祁韵在家中坐立不安,直到晌午时分,林星儿从城西赶过来,同他仔细说了茶楼的情况。
  “吊死那人便是昨日的李秀才。他昨日被打了一顿,是咱们的伙计送去的医馆,又请他老母亲来照顾他。哪知道今天清早伙计一开门, 就看见他吊在咱们门口, 把伙计吓得半死。”林星儿眉头紧蹙。
  “死了人,这阵子茶楼开不了张了,说不准以后的生意都得受影响, 大家忌讳这个。”
  祁韵道:“他为什么要上吊呢?他要是没借那一百两,报了官, 官府会查清楚的。他考上个秀才不容易,家里还有六十岁的老母亲……”
  林星儿叹了一口气,颇感头疼:“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这一上吊,事情就闹得不好收拾了,他六十岁的老母亲今早在咱们茶楼门口哭了一上午。”
  他在这边为茶楼的重新开张而发愁,祁韵的心头却一直不安地咚咚狂跳。
  午后,乔家宅院大门口来了一行人。
  四五个人高马大的冷面乾君,佩着长刀,骑着骏马,威风凛凛,一下马,就亮出了令牌。
  “刑事司办案。传乔氏媳祁韵到府衙问话。”
  守门的下人不敢怠慢,连忙跑进院里通报。
  祁韵一听就变了脸色,林星儿也眉头紧蹙:“这李秀才吊死,怎么扯上刑事司了?”
  虽说刑事司统管东南藩地之内的大小案件,但寻常的吵架斗殴、自杀身亡等,是归属地衙门办案的,刑事司办的都是抢劫谋杀、离奇冤案、灭人满门等重案。
  寻常老百姓一听“刑事司”这个名头,两腿都要抖几抖。
  李秀才的案子移交到刑事司,是不是说明他是被谋杀的?凶手杀了他再把他吊在魁星楼门口,指向性不言而喻。
  祁韵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赵婆婆,你派人去主家请父亲,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管好家里。星儿,你跟我走一趟。”
  林星儿点点头,站起身,宽慰道:“少夫人不必担忧,只是问话,这事儿跟咱们八竿子都打不着。”
  祁韵带着他一同往外走,眉头紧蹙着,好半天,低声说:“可我这心里总是突突的,老觉得有事儿。”
  林星儿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人一同出来,到外院庭中见了官差,核验身份,而后便由官差引路,乘坐家中马车到刑事司。
  司府衙门在城北,马车走了两刻钟才到,祁韵下车时,便见乔老爷和刘氏已等在大门口了。
  祁韵匆匆下车,过去行礼,一问才知道,官差也到了乔家主家,叫刘氏过来问话。
  这下祁韵和林星儿面面相觑,刘氏更加一头雾水,听林星儿简单说了几句,才弄明白事情原委。
  官差带着他们进了衙门,到一处审理室,叫乔老爷和林星儿在外头等,只许刘氏和祁韵进屋。
  屋里头坐着两个小官,上来便问刘氏:“认不认识张宝这个人?”
  刘氏愣了一愣,道:“民妇知道的,就是家中一名老奴的儿子,名叫张宝,不知是不是大人说的这个人。”
  小官道:“正是。这名老奴叫张六,前阵子在乔家死了,是不是?”
  刘氏忙说:“他在老太太寿宴上作乱,我才罚了他,哪知道他人老不经事,打了二十杖便没撑住。”
  她在这边说,问话那人旁边的官爷就提笔记录,刘氏见了,知道这就是审问,默默收住话头。
  小官不管她这些家务事,只问:“他作了什么乱?”
  刘氏看了一眼祁韵。
  祁韵深吸一口气,开口:“寿宴上,我夫君乔鹤年为祖母准备了一株红珊瑚树,许多宾客慕名前来观赏,可这张六却在红珊瑚树被抬出去之前,用黑染料将整株树都染黑了。”
  “幸亏我及时发现,将珊瑚树洗干净,那日才没在众人跟前丢脸。事后,我便把抓住的张六交给母亲处置。”
  小官点点头,看向他:“那你可认得这个张宝?”
  祁韵道:“我嫁进门便没住在主家,只大略认得一些主家的下人,至于他们的孩子,一概不清楚。”
  小官却道:“可他指认,是你指使他杀了李秀才。”
  祁韵瞪大了眼睛。
  他愣愣道:“李秀才是被张宝杀的?”
  小官点点头:“今早仵作验尸,表明是他杀,上午便已将张宝缉拿归案。但是审了一中午,他就是一口咬定,是你指使的。”
  刘氏在旁急道:“怎么可能呢?我家老大媳妇根本不认得这个张宝。再说了,那茶楼是我家老大送给他的铺子,谁会杀个人吊在自己茶楼门口呀,这不是耽误自己的生意么!”
  小官道:“稍安勿躁。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算不了数,叫你们来问话,只是了解情况。”
  刘氏这才忿忿不平地打住。
  小官又问祁韵:“李秀才的事,你还知道多少?”
  祁韵道:“茶楼平素都是掌柜在管,我并不认得这个李秀才。昨日去茶楼,正好撞见他被人讨债,我才从掌柜口中得知他的情况,就是家境普通,家中有个六十岁的老母亲,别的我也不知道了。”
  小官点点头,示意一旁记录的同伴结束了。
  刘氏松了一口气,道:“大人,咱们可以走了?”
  小官面上露出几分难色:“乔夫人可以走了,少夫人还得留一留。”
  祁韵一愣,心中有些慌张:“我不能回去?”
  小官道:“因为李秀才是吊死在你的茶楼门口,凶手又指认你,其中蹊跷之处还未明晰,少夫人得留在府衙中。”
  祁韵的脸色唰的就白了。
  留在府衙中,不就是把他扣下来坐牢么?!
  刘氏的反应比他快得多,登时大闹:“这怎么行?!我儿媳妇是坤君哪!怎么能留在全是乾君的府衙里!你们这不是仗着我家鹤年不在欺负人吗!”
  又喊:“他还没给我家鹤年生个一儿半女的,要是坐了几天牢身子坏了怎么办?你们能赔我的大孙子吗!”
  两名小官脸色精彩纷呈。
  寻常老百姓是不敢在官府这样大喊大闹的,但是乔家财力通天,乔鹤年又得世子殿下器重,近来正陪着殿下去台州呢,他们在这儿把人家媳妇扣下,一来不合适,二来也怕乔鹤年回来算账。
  但是刑事司自有一套办案的规矩,他们想通融,也得上面同意才行。
  这时,外头有人敲门,一个小卒推门进来,附到小官耳边匆匆说了几句话。
  小官便起身,到刘氏跟前好言好语地说:“乔夫人,乔老爷已打点好了,您放心罢,少夫人有个小屋住,不用去扣押处。”
  刘氏仍说:“那和住在家里也没有区别嘛,你们派几个人上门来看着他不行么?”
  乔老爷从屋外进来,打断她:“人家有人家的规矩。”
  又转向祁韵:“别担心,就在这儿待两天,刑事司的大人们办案很快的。再说,这几日鹤年不在,你一个人待家里,说不定还没这里安全,待会儿我带你去认一认人。”
  有公爹和婆母的打点维护,祁韵心中安定不少,忙道:“是。”
  小官们又同乔老爷寒暄几句,这才离开。乔老爷便带着祁韵和刘氏,跟着那小卒往里走。
  刑事司的府衙十分宽敞,从前庭走到后院有老远的一段路,一路上经过的几乎都是人高马大的乾君,惹得刘氏连连嘀咕,问乔老爷是不是送两个小厮进来给祁韵差遣。
  乔老爷道:“这儿又不是家里,闲杂人等没法进来。”
  他带着祁韵认了一位相熟的督察使,由督察使带着见了负责后勤的主簿,主簿连忙把他们带到安排好的小院。
  “就是这儿。府衙里也有好些书记官是坤君,办案忙得晚了就在这里歇着,平素没有乾君进去打扰的,里头什么东西都有。”
  刘氏看了小院,虽然每间屋子都不大,但好歹收拾得干净,这才放心,拉着祁韵道:“那你暂且在这儿歇着,下午我叫人给你送衣裳来,三餐每日给你送。”
  祁韵知道这两天是少不了了,只能道:“我知道了,多谢母亲。”
  乔老爷补充:“有事便找这位谭主簿,别让自己受委屈。”
  祁韵点点头:“多谢父亲。”
  两位长辈替他打点完便走了,这会儿又是刑事司上卯的时候,众人都在前院做事,偌大的院里一下子只剩他一个人。
  祁韵已经许久没有一个人待过了,这里又陌生,又是府衙,远远还传来审讯的惨叫,他不禁打了个寒噤,赶紧躲进了屋里。
 
 
第100章 茶楼3
  狭窄的一间小屋, 里头靠墙摆着一张朴素的小木床,铺着硬邦邦的被褥,一凑近便是一股陈年的木头味。
  床头搁着洗脸架、木盆, 连张桌子也没有,好在屋子还算亮堂,也能通风, 比他被关在跨院时好上一些。
  祁韵一进屋,在屋里站了一会,走了几步, 才发觉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勉强坐在了床上。
  一坐下去, 床板便发出吱呀一声,好像随时会毫不客气地咔嚓断裂。
  祁韵便只好抬起身子,只坐了个边边。
  这样坐立不安的姿势自然没法让人真正放松下来,他脑子里不敢松懈, 便开始胡思乱想。
  他要在这里待多久?难道李秀才的案子不破,他就得一直待在这里?
  李秀才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那个张宝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要把他吊在茶楼门口?难道是因为父亲张六被刘氏打死,张宝蓄意报复?
  可他都已经杀人了,为什么不做得直接点,直接报复他们呢?为什么要采取这种迂回的方式?
  而且他杀的可是秀才,不是普通白身, 无论有没有人指使, 他都是要被砍头的。而他要报复的刘氏和自己,最多不过被拘几日罢了,哦, 还有茶楼的生意可能也做不下去了。
  是指使他的人有意这么安排的吗?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针对自己?
  可自己在宜州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就算和林予有一点儿过节,但那事儿都过去多久了, 而且林予也没这个胆子罢?
  或者,张宝和他父亲一样,都是受……的指使?
  祁韵蓦然想起了最近的几件事。
  乔鹤年在马车上说过,张宝的父亲是二房的旧奴。
  和父母亲去逛街时,看见乔二爷和乔柏年同一位不认识的气派老爷说着话走进茶楼。
  和乔鹤年到万宝楼那天,乔柏年正好匆匆出来。
  好像就是自从二房回来后,他们就开始频频不顺。
  寿宴红珊瑚被泼染料,王府定的宝物丢了一颗夜明珠,还有这次李秀才被人谋杀吊在茶楼门口。
  这些,是不是都是二房的手笔?
  祁韵眉头紧蹙,好一会儿,摇摇头。
  没有证据,只是怀疑,没法对他们怎么样。
  不过,这回他们又想做什么呢?难道是想趁着乔鹤年出远门、自己被关在府衙里,在外动些什么手脚?
  祁韵一下子急了。
  乔老爷已经把管事大权交给乔鹤年,现在乔鹤年出远门,外头就只有何叔管着。何叔人又老了,又不太清楚内宅的事情,现在自己被关了,只要乔二爷在家拖住乔老爷,乔柏年在外制住何叔,偌大的产业便群龙无首了!
  他急得一下子站起来,跑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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