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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他低下头来。
  祁韵知道他要亲自己了,下意识闭上眼睛。
  可落在嘴唇上的,只是一个克制的、滚烫的,轻轻的吻。
  一触即分。
  祁韵便又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乔鹤年纤长的眼睫扑扇一下,贴着他的嘴唇,低声说:“为什么看到我就安心了?”
  他说话的热气烘得祁韵脸都红了。
  他小声道:“不知道。”
  乔鹤年望着他。
  祁韵经受不住这眼神,垂下了眼帘:“……因为在我心里,你很厉害,无所不能。”
  乔鹤年的眼神霎时热烈起来,猛地吻住了他。
  这次的吻急切而热烈,仿佛压抑已久的渴望喷薄而出,祁韵被他压在了软椅上,被迫张开嘴,被他的舌头强势顶进来。
  他的上颚和舌根敏感极了,被男人狠狠扫过,霎时腰就软了,鼻子里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给了乔鹤年某种暗示,他吮着祁韵软乎乎的舌头,手就从他衣裳下摆摸了进去。
  祁韵一下子夹紧了腿,惊叫:“鹤年……”
  可他叫出来的声音都软绵绵的,像泡了黏腻的蜜糖,乔鹤年喘息着,把他两腿分开来,声音哑得不像话:“怎么了?”
  祁韵两手抓紧自己的胸襟,脸已经涨得通红,小声说:“这是在马车里……”
  乔鹤年伏下来,两手撑在他耳畔:“在家就可以了?”
  祁韵咬住嘴唇,红着脸不做声。
  乔鹤年低头亲了他一口,不是平常那种含蓄的、轻轻的吻,是带点儿调戏的,分开时“啵”的一声。
  “说话。”他的手仍在他裙摆底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摸揉弄,“在家就可以了?不跟我闹脾气了?”
  祁韵:“……你、你以后不能再欺负我。”
  乔鹤年盯着他,勾唇一笑。
  “当然。”他说。
  马车摇摇晃晃到了家门口。
  祁韵下车时,腿还有些软,嘴唇也有点儿肿,乔鹤年扶着他下去,说:“回去早休息,我料理完外头的事再回来。”
  祁韵一愣:“你不回家休息么?现在都好晚了,你又大老远赶回来,要不歇一歇,明日再料理事务?”
  他在刑事司府衙的确睡得早,可迷迷糊糊被吵醒时,也已到了戌时末,是正常入睡的时间了。
  乔鹤年从外地风尘仆仆赶回来,一到宜州就要开始连轴转,实在太累了。
  “料理他们,一个晚上就够了。”乔鹤年道,“你在家好好歇着。”
  说着,他就转过身,准备上马车。
  祁韵在大门口站着,蹙着眉担忧地望着他。
  乔鹤年走出一步,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又转回来。
  两个人的视线相接,静静对视了片刻。
  “不用担心。”乔鹤年走回来,把祁韵搂住,“早些料理完,我早些回来领我的奖赏。”
  奖赏?
  祁韵愣了一愣。
  乔鹤年亲了亲他的鬓角:“在家等着我。”
 
 
第102章 平乱2
  祁韵回到翠微苑, 看着熟悉的院子、下人,长长松了一口气。
  赵婆婆迎上来,连连道:“少夫人, 您总算回来了,您受苦了。”
  祁韵见她满脸疲倦,便知道这几日家中也不好过, 道:“你也辛苦。”
  赵婆婆道:“老奴有什么辛苦的,都是该做的事。少夫人在刑事司待了这几日,可瘦了一大圈哪!快, 翠兰翠青,扶少夫人梳洗, 早早歇下。”
  祁韵这会儿也觉得倦意上涌,乔鹤年回来了,他总算能安下心来休息了。
  翠兰翠青伺候他拿柚子叶水洗了身,扶着他回到卧房的梢间。屋里已生起了炭盆, 暖融融的,被褥也让婆子拿烫砣仔细地熨烫过,没有半点儿潮意,躺进去就是暖烘烘的。
  祁韵躺在这干燥的、暖烘烘的被窝里,鼻尖闻到熟悉的香薰味,眼前是精美的薄纱帐, 不由轻声道:“还是家里好。”
  “当然了, 哪里都比不上家里好。”翠兰帮他细细掖好被子,将汤婆子从床尾塞进去,垫在他脚底下, “少夫人快睡罢,睡醒了, 明日厨房做些好吃的,给您好好补一补。”
  祁韵轻轻“嗯”了一声,脑中想:不知道鹤年这会儿如何了?
  连夜赶回来还要连轴转,他累不累?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困倦?
  自己已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了,他说不定还在外头吹冷风,等他回来了,要好好……
  还没想完,黑沉的睡眠涌上来,霎时淹没了他。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等祁韵醒来时,已到了次日中午。
  赵婆婆告诉他,早上主家听闻他被接出来,刘氏特地过来看了一回,给他拿了些燕窝桃胶等好东西进补。
  不过那会儿祁韵还睡着,刘氏便没叫醒他,只叮嘱赵婆婆好生伺候,便又回去了。
  “少夫人待会儿吃了午饭,得
  去主家给老太太、夫人请个安,叫她们放心。”赵婆婆道,“而且近日家中有事,少夫人该宽慰夫人一番。”
  祁韵点点头:“我省得。”
  他恢复了些元气,午饭胃口便好,吃得十分满足。饭后差了人去城西给林星儿报一声平安,又叫赵婆婆备了薄礼,去主家请安。
  他先到刘氏的院子里,刘氏见了他,叹一口气:“这回叫你受苦了,怎么瘦了一圈呀。”
  祁韵道:“在里头听闻家里有事,急得吃不好睡不着。”
  刘氏拉着他在侧间软榻上坐:“你这傻孩子,你在里头又出不来,干着急没用,不如安心待着。”
  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也同你一样,哪怕干不了什么,也跟着干着急。”
  祁韵见她面有倦色,便问:“母亲,近来家中可好?”
  刘氏撇撇嘴:“别提了,那个孙氏可把我气得够呛。”
  她同祁韵细细说了这两日主家闹得鸡飞狗跳的事。
  刚刚过去的老夫人寿宴,是刘氏一手操持的,钱也全由大房出了  毕竟二房已经被逐出家门,回来只是做客,没有出钱的道理。
  当然,也就没有分钱的道理。
  亲人和宾客送的寿礼由老太太收进库房,但各处给的礼金该交给刘氏打理。可孙氏不知道在老太太跟前吹了什么风,老太太竟提出来礼金要给二房分两成。
  这是什么道理!
  办寿宴他们没出过一分钱,现在竟想来白分礼金?!
  而且他们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回来是客居家中,客人有什么资格来分主人家收的礼金?!
  刘氏听到当场就拉下了脸,孙氏还在一旁说寿宴办得不好云云,气得她直接在老太太那里同她对骂起来,最后闹得老太太都拉不住。
  祁韵听了,忙问:“祖母已将礼金给了母亲么?”
  刘氏:“寿宴那天礼金本就是我收的,现下全在我手里。”
  祁韵:“那就不担心了。钱在您手里,给不给由您说了算。”
  这话说得刘氏舒坦多了,眉头展开,道:“就是。我偏不给,她拿老太太压我也没用,看她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完了,又嘀咕:“她也不看看她说的是什么话,哪有这样的道理,真是……”
  祁韵又问:“今日她没来闹腾了?”
  说起这个,刘氏自得一笑:“肯定是听说鹤年回来了,不敢闹了。哼,还是我儿子厉害。”
  她拍拍祁韵的手:“鹤年是收到你的信赶回来的,还好你反应快,早早给他送信去了,不然还得乱两天呢。”
  又问:“你那茶楼怎么样了?”
  祁韵道:“叫人去报平安了,这几日风波没过去,想来开不了张,过阵子我再去看看。”
  刘氏又同他说了一会儿话,才带着他一起去老夫人处请安。
  到了老夫人院子里,好巧不巧,孙氏正在院里陪着老夫人说话,刘氏当即撇了撇嘴。
  “哎呦,大嫂来了,鹤年媳妇回来啦,这几日在刑事司府衙里待得怎么样?”孙氏笑眯眯地问。
  祁韵心里知道这事是二房做的,这会儿她竟然还有脸问,一时被她恶心坏了,可算知道刘氏为什么不待见她了。
  他道:“劳二婶记挂,没什么事。”
  孙氏:“可你看着瘦了一大圈呢!是不是在里头担惊受怕,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呀?”
  祁韵:“……”
  这话别人说起来很正常,可到了她嘴里,配上那险恶用心和阴阳怪气的腔调,就恶心人恶心得不得了。
  祁韵磨了磨牙,可毕竟对面是长辈,又在老夫人院子里,他只能憋屈道:“在府衙当然比不得在家里。好在我身子骨还不错,回来吃两顿好的,就补上了。”
  老太太招招手叫他过去,道:“对,年轻人,没什么大不了,歇两天就好了。祖母这儿正好有过寿时收的雪蛤,你拿去吃。”
  孙氏又要张口,祁韵连忙抢在她前面:“多谢祖母!祖母真疼我,我回去也给鹤年做些吃,他这些日子在外头都忙瘦了。”
  孙氏的话慢了一步,但仍不甘心道:“哎呀,鹤年可真是您的心头宝,咱们都比不上。”
  老太太叫丫鬟把雪蛤拿来,说:“近日外头闹得厉害,还不是得靠鹤年压下去。他这么辛苦,该吃点好的。”
  她这偏心偏得明目张胆,孙氏的脸色又难看几分,道:“我家柏年近日也在外头帮他大伯的忙呢,昨日忙得饭都没吃,夜里也没回来,估计是歇在铺子里了。真是,我这当娘的看着心疼,也不好说。”
  祁韵心中一跳。
  乔柏年这几日在外头帮乔老爷做事?
  这管事权分下去容易,收回来可就难了。
  他有点儿着急,但没有做声,老太太倒问起来:“柏年在外帮他大伯做事?”
  孙氏道:“是呀!这么大的事,他说大伯年长,怕大伯累着,他一个年轻人不好意思待在家里干看着,去帮大伯跑跑腿也好。”
  老夫人点点头:“柏年是个好孩子。噢,说起来,柏年也就比鹤年小几日呢,二十来岁了,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孙氏的脸色精彩纷呈。
  他们都回来好些天了,老太太像是这会儿才想起来还有柏年这个孙子,想起来柏年年纪只比鹤年小几天,想起来柏年还在家无所事事。
  可是,也不怪老太太看不见柏年。乔鹤年占长占嫡,又年少有为、出类拔萃,底下的弟弟们哪能不被他压?
  别说柏年了,就连待在近前的松年,老太太都跟看不见似的。
  孙氏便勉强压下心中那点儿不忿,带着笑脸说:“是呀,我们也想着他该成家立业了。可惜他爹没本事,没什么家业让他继承,他空有拳脚施展不出……”
  刘氏打断她:“有拳脚怎么可能施展不出?鹤年吃的也不是老本,现在的产业,全是他自己拼出来的。要我说啊,你们就该给点本钱让柏年放手去干,别把他拘在家里。”
  孙氏:“嫂嫂这话说的,我们怎么会耽误自己儿子的前程,实在是柏年的本钱和鹤年的本钱没法比呀!”
  祁韵在旁听得倒胃口。
  真可笑,说的好像谁有足够的本钱就都能拼成东南首富一样。
  这宜州的世家子弟一抓一大把,家世、本钱、人脉,不知道比乔鹤年好了多少,有几个自己做出了成就?
  刘氏道:“也没叫柏年同鹤年比呀。有多大的本钱做多大的生意呗,你还想一口吃成个胖子?”
  孙氏:“……”
  祁韵心中暗笑:孙氏当然是这样想的。
  一口吃不成胖子,偌大的家业并非一朝一夕能拼成的。
  但是直接抢别人现成的东西,却可以一夜暴富。
  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的人,怎么可能沉得下心一步一步自己闯?
  老太太还没完全糊涂,点点头:“没错,有多大本钱,做多大生意。老头子在世时总这么讲。”
  孙氏急了,立刻换了一副神情,愁眉苦脸道:“唉,媳妇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在津州的生意实在不好做,这么多年他爹也没拼出个什么名堂。”
  “如今家里在宜州站稳脚跟了,柏年有鹤年罩着,靠自己肯定也能做出一番事业的,要是鹤年愿意带一带他,那就更好了,柏年毕竟是他的亲堂弟呀!”
  祁韵皱起了眉,刘氏的脸色也变了。
  虽然他们都知道,二房这次回来,就是想争家产,赖着不走了,但这话从没人在明面上提过。
  这会儿孙氏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挑明了他们一家人以后就要一直待在宜州了?
  他们一家才回来不到半个月就闹出这么多事,长久待下去还得了!
 
 
第103章 家事
  刘氏当即开口:“二弟在津州打拼了这么多年, 怎么着也有家业了,来宜州不是从头开始么?”
  不等孙氏说话,她又道:“不是咱们不想帮忙, 不想你们回来。你自己算一算账,津州的地价几何,宜州的地价几何?你们回来要重新置办宅子、铺子, 把津州的产业都卖了来宜州买高价的地皮,那可划不来啊!”
  她这话说得明明白白  你们回来是不能住主家的,要自己置办宅子铺子, 你们自己掂量掂量钱够不够。
  她把这话先说了,要点脸的人就不好意思再提要赖在主家了, 可是孙氏偏偏是不要脸的人,
  笑道:“哎呀,嫂嫂,咱们是一家人, 母亲还在,理应住在一块儿。”
  刘氏脸色一变,随即又飞快说:“弟媳,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事。眼看着要过年了,要不年节祭祖时,你问问地下的老太爷?”
  孙氏的笑容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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