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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把他们逐出家门的决定是老太爷拍板的, 而老太爷已经去世了。
  活人的决定能反悔更改, 死人的决定如何更改?
  这话也敲了老夫人的脊梁骨  让二房回来贺寿已经违背了老太爷的意思,如果再让他们完全回到宜州、回到家里,就不怕百年之后在地下被老太爷骂?
  老太太这才开口:“你们在津州这么多年了, 脚跟也站稳了,在那儿比宜州强。”
  孙氏怎么甘心就这么被打发了?她急急开口:“母亲, 咱们也是想离得近一些,孝敬孝敬您。再说了,鹤年在宜州的生意做得这么大,有他扶一把,说不定比在津州十几年都强呢!”
  老太太睨了她一眼:“鹤年在宜州的生意是做得大,几乎整个城里的大生意都被他包了。”
  孙氏连连点头:“对呀对呀,所以……”
  “所以,有人再进来做大生意,就是要从他手里分一杯羹。”老太太瞥着她,“你是要不费吹灰之力,叫鹤年直接把这杯羹让给你么?”
  孙氏:“……”
  她纵然脸皮再厚,也说不出直接让乔鹤年把家产让给她家的话,眼珠转了转,说:“母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也不做什么大生意,就是跟在鹤年后头挣点小钱。”
  刘氏立刻说:“在宜州做小生意,哪里比得上在津州做小生意?宜州的人太多了,大生意要么是王府和世家把持,要么就是鹤年把持,做小生意的都要打破头了。”
  话说到这份上,孙氏也知道今日是没法说出什么花来了,笑了笑,说:“哎呀,我也就是这么一提,还没同柏年他爹商量呢。”
  一旁一直听着的祁韵撇撇嘴。
  孙氏这脸皮可真厚,佩服。
  这么厚的脸皮要是拿来对付外人,恐怕早干出一番成就了。
  正在这时,外头下人来传:“老夫人,老爷回来了。”
  众人一下子都看向了院门口。
  不一会儿,乔老爷迈着方步进了院,说:“儿子给母亲请安。”
  说完了,才发现院里坐得满满当当,惊讶道:“哟,都在母亲这儿晒太阳呢。”
  祁韵起身向他行礼:“儿媳给父亲请安。”
  乔老爷摆摆手:“坐罢坐罢,咱们都坐。”
  下人给他拿来凳子,摆在老夫人身旁,等他落座,老太太就问:“外头怎么样?”
  “都没事了。”乔老爷舒了一口气,“本来昨夜听说鹤年回来,我就知道没什么事了,今早还是出去看了看,各个铺子都井井有条的,再没人闹事了,好得很。”
  老夫人松了一口气,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孙氏脸色微变,但还是陪着笑脸说:“那就好。对了,大哥,柏年这几日跟着你做得怎么样?”
  乔老爷一顿,说:“柏年倒是跟着我出门,但没一会儿就找不见人了,我有心教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孙氏方才还在这里夸下海口,这会儿就被乔老爷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脸色一时红白交加,连忙为自己找补:“这孩子,怎么到处乱跑呢!”
  说着,她又想起来:“他昨夜没回家,难道不是和大哥你在一块儿忙?”
  乔老爷道:“他昨日晚饭后,就同二弟一块儿走了呀!二弟和他都没回家么?”
  孙氏道:“他爹倒是回来了,说柏年还在外头忙呢!我还以为……”
  乔老爷蹙起眉头:“他没有和二弟一起回家?我记得他也没带下人,最近外头太乱了,他一个人在外可不安全,你叫人出去找找他。”
  这么一说,孙氏才知道害怕,脸色登时就变了。
  老夫人也说:“你也真是心大,孩子一夜未归,你就不知道同老二问个清楚?只以为他好好待在老大那儿?这宜州城又没有宵禁,玩的地方多着呢,年轻人难免贪玩,你要管着他呀!”
  孙氏这会儿已经听不进去了,连连道:“是、是,母亲,媳妇不陪您了,媳妇赶紧去找他去了。”
  “快去罢!”老夫人摆摆手,“找到人了来我这儿报个平安。”
  孙氏应下,匆匆出去了。乔老爷和刘氏又同老太太说了会儿话,祁韵也一直陪着,直到老太太困了,要午歇了,他们才离开。
  回到翠微苑,恰好去城西传话的下人也回来了,带回来林星儿的口信,说等李秀才的案子告一段落,便请人到茶楼做一次法事,告奠亡魂,而后将茶楼重新装潢再开张。
  祁韵觉得这也算个办法,起码让茶客们心里不那么膈应,只是以前赚钱的路子不好使了,魁星楼恐怕得改名。
  他叹一口气,揉了揉眉心,觉得仍有些困倦,便吩咐厨房好好准备晚间的菜色,如果乔鹤年不回来,他就亲自给他送饭菜出去。
  叮嘱完,他回了卧房午歇。这一觉也睡得沉,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察觉有人来到床前,他还以为是丫鬟,没有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睡。
  等醒过来时,外头天都黑了,他的被窝里暖烘烘的,脚下的汤婆子还有余温,腰间搭着一条沉甸甸的手臂。
  祁韵便转过身,看见了身后熟睡的男人的脸。
  乔鹤年匆匆赶回宜州,又忙了一天一夜,脸色自然算不得多好,眼下有些青黑,下巴也冒出了胡茬,嘴唇有点儿干燥,起了皮。
  祁韵便轻轻起身,越过他爬下床,到妆台拿了脂膏,返回来坐在床边,拿指尖轻轻揉了些脂膏,细细抹在他唇上。
  这男人的嘴唇也生得好,淡色的,削薄的,为他的整张脸的清冷俊俏增色不少。
  祁韵这么凑近看着,有点儿着迷,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在这漂亮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蜻蜓点水,他以为动静很小的,结果抬起头时,就见乔鹤年的眼皮已撑了起来,正望着他。
  祁韵:“……”
  他偷亲被当场抓包,有点儿害臊,小声说:“你醒啦。”
  乔鹤年刚醒,嗓子还有点哑,低声说:“你给我嘴上涂的什么,黏糊糊的。”
  祁韵:“我涂得太多了,给你擦擦。”
  他伸手给乔鹤年抹去一些脂膏:“我是看你的嘴太干了,都起皮了。现在不是冬天么,我平时就拿这个抹嘴。要不要喝水?”
  乔鹤年躺着没动:“嗯。”
  祁韵就去桌上倒了杯茶水,走过来:“还温着呢,起来喝。”
  乔鹤年依然躺着没动,只望着他。很像是刚刚捕猎得胜归来,经历了一场大战的头狼,有点儿疲倦,有点儿懒散,只想在自己的窝里和配偶互相蹭一蹭,舔舔皮毛。
  祁韵就把茶杯放在床头的矮柜上,两手来拉他:“起来喝茶呀。”
  乔鹤年:“你给我嘴上涂了东西,我喝不了。”
  他伸手点点自己的嘴唇:“舔干净。”
  祁韵:“……”
  他可干不出来这么害臊的事,伸手就去拿手帕,打算给他擦干净,哪知道乔鹤年一把将他拉下来,搂着他就滚进了床里。
  “啊呀,你亲得我脸上都是……”祁韵咯咯笑着,推着他。
  “不是你给我涂的么。”乔鹤年在他脸上脖子上乱亲,不一
  会儿就把脂膏蹭得干干净净,而后吻住了他。
  祁韵顺从地张开嘴,同他唇舌交缠,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好半晌,屋里都只有湿哒哒的、暧昧的水声。
  丫鬟来敲门说晚饭好了的时候,祁韵的衣裳都被拉下来了,他红着脸推推埋在他胸脯的乔鹤年,道:“先吃饭,你不饿么?”
  乔鹤年搂着他又吮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有点儿不情愿:“饿了。”
  祁韵将滑落肩头的衣裳拉上来,拢好,一边系衣带,一边问:“外头怎么样?”
  乔鹤年起身下床:“一切都好。”
  祁韵:“这么快?你一个晚上就解决了?”
  乔鹤年:“对付他们还不简单。”
  祁韵颇感兴趣:“很简单么?我在府衙里关着的时候也想过要做点什么,可我全无头绪,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对付他们,能化解危机。”
  两人走到卧室外间,下人们已摆好了饭菜,乔鹤年便打发他们出去,一边吃饭,一边同祁韵聊天。
  “林家和二房合伙干的这事。林家在宜州有根基,虽然现在欠了一屁股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林家肯定是出钱的人,那二房就是出主意出力的,这双方互不可缺,只要把他们拆散就好对付。”
  “说得这么简单。”祁韵道,“他们能合伙,自然有相同的目的,怎么可能轻易拆散。”
  乔鹤年道:“怎么不简单?为利益结盟,自然也会为利益散伙。”
 
 
第104章 家事2
  祁韵道:“可你只花了一个晚上呀, 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乔鹤年不作声了,只看着他,拿手点点自己的脸颊。
  祁韵:“……快说, 别逮着机会要这要那。”
  乔鹤年挑眉:“我是商人,当然懂得抓住时机。”
  他再次点点脸颊。
  祁韵只能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乔鹤年这才继续说下去:“第一, 昨夜在城中各大酒肆茶楼、花街柳巷,散布了林家欠下巨额赌债的消息。那些林家请来闹事的地痞流氓,这会儿该堵在林家大门口要他们付钱, 这样咱们今日的危机便解了。”
  “第二,要瓦解他们的同盟, 就要挑起他们的矛盾。林老爷是被钱逼急了,才会叫二房盯上,我叫催赌债的人假意同他商量减免债务,拖他一阵子, 他定会冷落二房。”乔鹤年夹着菜,“而二房这计划么,拖不得,他们看林老爷不成事,自然会换别的法子。”
  祁韵连忙问:“要换了别的法子,咱们如何应对?”
  乔鹤年:“咱们应对什么?咱们只需给他们找找麻烦, 让他们无暇他顾即可。”
  找找麻烦?
  祁韵愣了愣, 还未来得及说话,外头响起赵婆婆的声音。
  “大少爷,少夫人, 方才主家派人传信来,说堂少爷自昨日出门, 至今未归,请您也派人出去找找。”
  祁韵呆了呆,猛地看向乔鹤年。
  乔鹤年神情自若:“回信去,说我马上吩咐人去找。”
  赵婆婆:“是。”
  她退下回话去了,可乔鹤年却并没有吩咐下人出去传信找人。
  祁韵在旁看着他一如既往的、平静而冷淡的神情,心底里冒出了一丝寒意,小声道:“鹤年,柏年他毕竟是你的堂弟……”
  乔鹤年漫不经心道:“在家里作乱也就罢了,竟然指使人谋杀,嫁祸给自己的嫂嫂。阿韵,这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看向祁韵:“我在宜州混出头来,手段虽然卑劣,可也从没害过无辜之人。”
  祁韵闭了嘴。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回叫他吃点儿教训罢。”乔鹤年道。
  祁韵心头扑通扑通直跳,这回是被他吓的。
  他不知道,乔鹤年到底会对乔柏年做什么,但他想到万宝楼作乱的阿顺,十个手指头被剁掉了七个……
  祁韵咽了口口水,默不作声地继续吃晚饭。
  用完饭,他去耳房沐浴洗漱,出来时,乔鹤年正坐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闲书。
  见他出来了,便说:“过来,有个东西给你。”
  祁韵走过去,坐在床边,乔鹤年便从怀里掏出个系着红绳的白玉牌子来。
  “台州有个庙很灵,不少人出海前都会去求平安,世子殿下听说了,便让我陪着去逛,我也顺带求了一对无事牌。”他说着,从自己的胸襟里拉出一条一模一样的白玉牌子,“喏,我的已戴上了。”
  祁韵笑道:“你还料得挺准,那会儿我正被关在府衙里呢。”
  乔鹤年将无事牌给他戴在脖子上:“开过光的,应当会灵验几分罢。”
  祁韵任他给自己戴上了,而后摸摸坠在胸口的玉牌,忽而抬头道:“这还是你第一次出远门回来给我带东西呢。”
  乔鹤年挑眉:“是么?这回是正好世子殿下要去,我陪着去了,便顺手也求一个。总不能只求我自己的,不求你的罢。”
  祁韵嘿嘿一笑,说:“小时候我父母亲出院门,总会给我带东西回来。又一次他们出去做客,吃到席上的桔子很好吃,揣了二十里路给我带回来尝。”
  乔鹤年:“你父母亲很疼你。”
  祁韵瞅着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出了门,但心里还惦记着我,才会给我带东西回来。”
  乔鹤年:“……”
  他明白了,祁韵是拿这事儿打比方,意思是:我知道你也惦记着我,疼我。
  他虽然只是随手带了个小玩意儿,可是被祁韵如此珍视、如此细致地解读,他心尖尖有点儿奇异地发热。
  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得到极其认真的肯定,得到超乎所值的回馈,谁都会高兴的。
  乔鹤年:“你喜欢的话,下次再给你带别的小玩意儿。”
  祁韵笑了,有点儿害羞,忸怩地凑上前来,轻轻亲了亲他的下巴。
  乔鹤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胸口积压的热火好似被这轻轻的一个吻猛地点燃了,身子立刻就激动起来。
  他猛地把祁韵一抱,搂着他滚上了床。
  祁韵被他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但没有挣扎,只慌张地说:“吹灯、吹灯……”
  乔鹤年一手将纱帐拉下来,一手扯脱了自己的衣裳:“吹了灯,我怎么看你。”
  他身条儿真是好极了,修长挺拔,肩宽背阔,腰腹紧实,腹部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下,隐没在衣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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