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万人嫌放弃修仙了(玄幻灵异)——不辞殷

时间:2023-12-15 10:41:12  作者:不辞殷
  束缚我的四条锁链骤然绷紧,随着金属密集碰撞的声音,我的身体瞬间被吊了起来。
  “谢继玄你疯了!”
  薄毯无遮无拦地滑落在地,我竟以这样耻辱的姿态赤裸地展示在谢继玄面前。
  “嘘,嘘,别用那么漂亮的嘴巴说这么难听的话。”他惺惺作态地将扇子抵上我的嘴唇,我使劲偏头躲开,他就拿扇子当戒尺一样抽打我的脸颊。
  啪啪,极利落极干脆的两下,我痛得半边脸都发麻,而他依然笑吟吟地瞧着我:“认真点,师兄还要跟我的宝贝师弟道歉呢,你听啊。”
  谢继玄围着我慢悠悠地走,他的手会从每一个我猜不到的角度伸出来,抚摸或者掐我,我在半空中无处使力,徒劳的挣扎只会把锁链弄得哗啦作响,反而增添了我的狼狈,以及我没猜错的话,也让他更加畅快了。
  察觉到他眼中笑意渐深,哪怕我忍得快把牙咬碎了也只能强逼自己镇定下来,睁着一双满是仇恨的眼睛看着他。
  “一别三年,师弟功力不涨,脸蛋却更漂亮了,”谢继玄终于停了下来,捧起我的脸颊细细抚摸,“对不起啊师弟,是我的错,当初不该轻易要杀你,幸好你命大,只是丢了点记忆,还乖乖回来自投罗网,真是太叫我高兴了。”
  “不枉我们多年情分一场。”
  “所以你果然在撒谎,是你杀了师尊,然后还要杀我,”我咽下满腔恨意,在脑海中飞快翻找着一切能用的手段,我不求逃生,但求跟他同归于尽,为师尊报仇,“那现在怎么又不动手了?”
  “我真没骗你,师尊是你杀的,”他再三强调这点,然后用两指捏住了我胸前挺立的软肉,漫不经心地狎弄,“可师兄就没你这么狠心了,舍不得再杀你一回。”
  “毕竟这三年间,我再没找到一个有你这么漂亮的,那会儿想到可能再也见不着你,师兄还真是后悔过呢。”
  我在这耻辱的亵玩中完全绷紧了身体,再也无法忍受地破口大骂:“给我滚开!你不是我的师兄!我要杀了你!”
  “怎么又闹脾气了,难道师兄不疼你吗?”
  谢继玄摆出他的道理来,条分缕析地喂给我:“虽然我叫你背了些骂名,但你不用再辛辛苦苦挑起那么重的担子,师兄受累替你担起碧洲,师兄有的好东西也都会分给你,只要……”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服侍我一个人就够了。”
 
 
第30章 
  “不用给我什么回答,因为我只是通知你一声。”
  “唔!”他掐着我的下颌,把那冷冰冰的扇子插入我口中,压得我舌根发疼几欲作呕。
  锁链再次收紧,完全绷成笔直的一条,原本仅剩的一丁点活动空间也被抹杀,连我吃痛的呼声都被堵在喉咙里,叫都叫不出来。
  被缠缚的手腕和脚踝因缺血而冰冷僵硬,直至彻底失去了知觉,任凭我怎么努力,都再难做到一个简简单单的握拳的动作。
  灵力被封,体内也只余一片枯沉沉的死寂,从未碰触过异物的口腔被扇尖划破,流出的血又混着无法吞咽的口涎,难堪至极地从嘴角流出。
  那一片逐渐蔓延的血腥味,终于让我有了绝望的感觉。
  谢继玄在我灰败的目光中又眯了眯眼睛:“好吧,我是不要你的答案,但我以为你会开心的,你竟然不开心吗?”
  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我衔恨望着他,只怨自己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是我太蠢了,我竟然还以为他是不是受人蒙蔽,要同他把误会解开,殊不知他根本就是罪魁祸首,是他亲手操控了这一切的一切。
  “我的好师弟,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咱们师尊的在天之灵会心疼的。”
  谢继玄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最大限度地将头转向另一边,但我到底还是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狰狞:“师尊要是心疼了,我就又得给你当牛做马了。”
  “来,先给师尊磕三个头,告诉他是你错了,这回错的是你,是你辜负我一番好意,是你犯上弑师……快,一二三。”
  他死死掐着我的后颈,用力狠按了三下,我疑心他是想就这样掰断我的脖子,却也趁机将那柄扇子和满嘴血沫吐了出去,哑着嗓子道:“别做梦了,我死都、咳咳、死都不会服侍你!”
  “服侍我不好吗?”谢继玄手指一划,赤金锁链便分出一条来横勒在我口中,把我没说完的话又堵了回去。
  随后,他用一种听上去很困惑的声音道:“只服侍我一个,不必人尽可夫,不好吗?还是说……央央,你最喜欢的就是人尽可夫?”
  冰冷的手指划过我后腰最敏感的地方,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在半空中屈辱地扭动身体却挣脱不得,挣扎间铁环扣都勒进了皮肉里,绽开红色的血花。
  谢继玄握住我的侧腰,手掌缓缓在皮肤上游动,顺着左肋,肩膀,再到手臂,手肘,反复摩挲,我看不到他的神情,这让我更加觉得自己像一件任人翻检的货物,淤塞在心口的恨意凝成冰刀,我的五脏六腑都绞痛起来。
  “只是被我摸了一下,怎么那么大的反应?”
  他的舌尖像是涂抹了鲜艳的鸩毒,一层又一场地侵蚀着我残余的理智:“难道说,你既想不起当初的记忆,又连伺候人的本事都忘光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就疼痛来说完全不值一提,可我却被打懵了,头脑瞬间空白了一片。
  “不应该吧,”谢继玄下流地揉了一把我的臀肉,再恶劣的连连扇打,很快就把那从没受过罚的地方弄得红肿发烫,“那么些个男人惦记你,就算你忘了,他们又怎会善罢甘休呢。”
  “呵,竟然都有三个了。”
  指尖在我后腰点了三下,他似笑非笑道:“衍最,盛决,还有谁?是这次陪你回来的那个小魔物吗?你也真会挑男人啊。”
  我被他打得还没回过神来,再听他这番话更是觉得荒谬无比。
  怎么会有人以疼痛施虐来取乐?怎么会有人贴着端方君子的面皮,内里充塞的却全是肮脏险恶的毒计?
  还有,什么叫我有三个,什么叫我会挑男人?谢继玄他当真是疯了吧!
  等一下,他口中说的小魔物难道是……
  我吃力地抬眼望向手腕上的黑蛇镯,生怕他发现了什么,再把遗阙也害了。
  谢继玄将我外露的情绪笼在眼底,笑得更轻蔑了些:“这时候还有空惦记你的宝贝,莫非,这也是哪个男人送你的定情信物么?”
  他的五指在我肩上轻轻敲击,再一点点沿着手臂滑向腕骨,最后落在镯子上:“好师弟,快说给师兄开开眼,这究竟是什么宝贝,竟连我都拿不下来。”
  这就是说他并没认出遗阙,我定了定心,将自己散乱的情绪收起,干脆闭上眼不去看他。
  但这不能阻挡他满是贪婪的嗓音一个劲儿往我耳朵里钻:“真漂亮,我太喜欢了,这么忠心会认主的宝贝,为什么又落到你手里了呢?”
  “这就是我当初忍痛杀你的原因,”他似乎很遗憾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央央,我实在太嫉妒你了。”
  “一个不忠,不孝,不智,不才的人,却能得到所有我可望而不可即的一切,你说,难道你不该死吗?”
 
 
第31章 
  四肢传来仿佛要撕裂的剧痛,愈发微弱的呼吸催着心脏狂跳不止,眼前彻底黑下来的瞬间,我猛然意识到,原来不仅我在恨他,他也非常非常地恨我。
  可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恨我恨成这样的,我竟丝毫没有察觉。
  “说了不叫你死的,别急着装可怜啊。”
  脖子上的桎梏重新松解,刚经历过窒息的气管又被骤然涌入的大量空气冲得连连哀嚎,被剥去衣物后本该沁凉瑟缩的身体,如今仿佛是落入沸水中滚熬,被无数火蚁噬咬得痛痒难耐。
  谢继玄用他那下作的手段反复折磨我,手腕和脚踝处的伤口刚凝结就被他再次撕裂,我浑身染血的模样似是大大取悦了他,他竟取出了布阵用的朱砂,在我赤裸的皮肤上细细描画。
  被阻拦在喉咙里的哀叫完全变了调,我也像是被他捏在手里的宠物,无力抵抗地任由他扒掉我满身的羽毛,他看不惯的全扔掉,再纹上他喜欢的,金织银绣簪花戴玉的盛装。
  他无比享受这个剖开我再随意缝合的过程。
  “来,央央,快表演给我看,”谢继玄将赤红的符笔点在我胸前,看似专注地勾出一道凌厉的线条,“你是用什么功夫又勾搭上了那个小魔物?是他让你爽了,还是你让他比较爽?”
  我此时已明白过来,他口中的那个小魔物是指闻山羽,再联想到闻山羽的种种异样,恍然想通了他真正的身份。
  在这五洲之上,常有人因修炼不得法而入魔,通常来说,入魔者神志尽失,只晓得一味破坏,可极少数修为足够精深的魔修还能保持理智,甚至彼此结合诞下后代,这样的孩子便被蔑称为魔物或者魔种。
  不过在我出生前,修真界对魔修进行过大肆清洗,魔修销声匿迹,他们的孩子就更不会暴露在人前,因此许多人便渐渐改口将不成形的妖兽称为魔物,这才叫我一时想岔了。
  “唔!”
  下腹传来的异样刺激狠狠将我拽回了神,我猛然睁开眼睛,却见谢继玄的笔尖已行游至我最隐秘的地方,艳红的朱砂在雪白的腿根留下挑衅的一抹。
  对上我惊怒的目光,他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摆动,锁在我双脚上的链条便渐渐往上提起,将我的双腿分得更开。
  “唔,唔!”
  我只能用这最原始的声音表达我的愤怒和反抗,而谢继玄当然不会就此罢休。
  “别不服气,别一脸我要弄脏你的表情,我都说了是你先发浪的,你怎么还是不信呢。”
  仿佛满怀冤屈似的,他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那你就自己来看吧。”
  朱砂笔悬在半空,血色的符文缓缓凝成一面剔透的水镜,将我此刻的模样完全照现出来,我只看了一眼便羞愤交加,体内气血皆乱,脸上一时冷一时燥的,这些变化也被那镜子沉默而不加遮掩地映了出来。
  “哦,对不起,我是想让你看看你背后那些证据的,不小心少画一面了。”
  他分明是故意!
  我恨得眼睛都要滴出血来,谢继玄却笑得开怀,他再点出一面镜子置于我身后,如此就连我后半身的模样也能映入眼中。
  我不愿让他如此顺心畅意,便用力闭上眼睛,却听他走到我耳边,俯下身轻轻道:“不看么?那你可要想清楚了。”
  熟悉的灵力波动传来,想必是他又凝出了一面镜子,但紧接着,一道突兀的痛喊声便打碎了我的抵抗:“啊!”
  我猛然转头看去,才发现谢继玄要给我看的竟是被困在法阵中的闻山羽,而此刻的他长发披散,浑身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鼻息微弱得仿佛就悬在一线之间。
  但他始终睁着眼睛,直勾勾的不服输地看着前方。
  我也目不转睛地回望着他,却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我。
  那第三面水镜被谢继玄刻意放在距离我不足几尺的地方,近得就像我一伸手就能把闻山羽从那快要了他性命的法阵中拉出似的。
  可我偏偏无比清楚地知道,我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
  我救不了他。
  干涩了许久的眼眶蓦然湿润,我呜呜喊叫起来,第一次用谢继玄想听的声音向他示弱——我认输了,我再也不闭眼了,只求他住手,不要再伤害别人。
  谢继玄保持着弯腰的动作,姿态亲昵地将我的长发撩起,挽在臂弯中:“这样就对了。”
  我眼中凝着一团模糊的水光,几番颤动后,视线重归清晰,我也看清了镜中那陌生的背影。
  以及那点缀在素白的后腰处,形如三簇火焰的符文。
  哪怕此刻降下一道雷霆将谢继玄劈成两半,我也不会分出一点眼神给他,因为除了那三道符文,我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血色的火焰我认识,不,应该说,满五洲的修士就没有一个会认不出来,因为那是血契,持有此契约的人,将永远对他献上血液的对象效忠。
  永远,意味着不可逆,不可解。
  而效忠的意思是,生死与共。
  这比道侣间发下的永誓更可怕的契约,我竟然同时跟三个人缔结了?
  “不是简单的血契哦。央央,你看仔细了,这符文是点了眼睛的。”
  谢继玄在空中绘出一道血契,又在符文的最中心处加了一点,使两道弧线与其组成一只眼睛的模样,我这才发现,我背上的纹路的确和原版的血契有所不同。
  “点了眼睛的血契就不再是单向,而是变成双向的了,这意味着你效忠的人也对你效忠,你若死了,他们也愿意随你而去。”
  “而这血契成双的结法并不难,只要他们也献上自己的血,并且身心都与你结合就行了。”
  “所以你看,师兄没骗你吧,你发浪的证据都在你自己身上呢。”
  谢继玄详详细细地解释着,仿佛觉得我的神情分外有趣似的,他还凝聚出了更多的镜子,或大或小的将我包围起来,让它们切割下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再一丝不苟地呈现在我眼前。
  “这样看,想起来了吗?”他解开我左脚的镣铐,把我血肉模糊的脚踝托在掌心,“是不是想起来有谁这样抚摸过你,可能抚摸都嫌不够,要更狂热地跪在你面前吻你的脚尖?”
  随着他手腕翻转,我的左腿沉沉坠下,又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后重获自由,然后是右腿,右臂,和左臂。
  最后我仰躺在地,面无表情地消化着浑身上下千刀万剐般的疼,只是木愣愣地看着谢继玄,又好像根本不是在看他。
  那张彻底模糊了的面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想不起来也好,我可以当做那些事情都没发生过,只要我把你洗干净了,你就还是我那个完美无瑕的小师弟。”
  “对了,我记得我手下打听到的消息是说,最开始是烈州那位少主要陪你回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半路失约了?这样可不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