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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放弃修仙了(玄幻灵异)——不辞殷

时间:2023-12-15 10:41:12  作者:不辞殷
  细看着他头发披散的样子,我的手又伸向了自己的腰带,衍最立即捉住我的手腕,哑声问道:“……只有这一次?”
  “对啊,”我一用力就挣开了他的手,轻松脱下外袍,“反正你都要死了。”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将血缘的禁锢斩断,那或许就是死亡。
  当死亡横推而来的时候,剩余的一切都会变得微不足道。
  “……好,就只有这一次。”衍最的尾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叹息,他仰头迎上来,唇舌侵入的动作很生涩,但力道却凶狠的,抛开一切将自己沉入这不可沉溺的暗河。
  因为是临死之前唯一的一次,才得以这般肆无忌惮。
  也只有这样的不顾一切地决堤,才足以宣泄这份狂悖的感情。
  他的五指撩过我的头发,发髻一松,玉冠清脆地摔落在地,衣服从后方被拉扯着滑落一截,容他手掌完全握住我裸露的后颈。
  一直不停的亲吻让我浑身都酥酥麻麻地热了起来,衍最将我抱得越来越紧,掌心扣着我起伏的脊背,我分跪在他身侧的双腿都出汗了,慢慢贴住他的腰腹往下滑。他的身体也在发烫,那根挺立的东西蹭着我的腿根动了动,自作主张地抵在臀缝间,膨圆的头部将还未分开的软肉挤得凹陷下去,即使隔着几层衣料,也将它急不可耐的勃发清晰传递了过来。
  他下颌忽然绷紧,揽着我的腰往身旁一拨,我整个人滑落到床榻上,发热的下身挨着冰凉的被褥,这样强烈的反差也激得我面色潮红,就仿佛是在提醒我,我是因为勾引了自己的亲哥哥才动情成这样的……
  只是,这单薄一层的冷意也很快就被更猛烈的酣热吞掉了,衍最片刻也没有放开我,不过是将姿势换成了他上我下,低头又吻了过来。我撑起有些酸软的手臂仰头回应他,与他不知疲倦地纠缠,他空出一只手往下探去,自己握着那根硬挺的器物生涩地慰藉着,难耐地将我亲了又亲。
  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是一味地快,我忽然想起我们成亲那日,在昏红罗帐中,他看着自己身体的一瞬间露出那种犹豫的眼神,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什么:“你该不会连这种事都从来没给自己做过吧?”
  衍最不回答我,牙齿衔住我的下唇有些急躁地啮着,磨着,我微微偏头,又问他:“从来没有?”
  他还是不回答,但我清楚看见了他的耳根是怎么越变越红的。
  “衍最……”我心头一热,搂住他的脖子喊了一声,“你可以直接进来的……我受得了。”
  “这种时候……你别胡闹……”他又一次准确地含住了我的嘴唇,一边抚摸我的脊背一边攥着那东西自渎,唇舌在我口中急促争夺那一丝湿润的水光,身下却越发滚烫,逼着前端慢慢溢出透明的粘液,但怎么也无法自己为自己解渴。
  我低头看一眼,又屏着呼吸躲开目光,那个东西在他手里挣出了青筋,他绷紧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喘息粗浊,前额滑落的汗水滴在胸口,淌出一道湿亮亮的痕迹,又钻入他凌乱的衣衫里。
  欲望袭向他时张牙舞爪,迅猛狂烈,他碰我的时候却小心再小心,只将手指探入衣摆,轻轻分开臀肉挤入那个小小的穴口,让我慢慢适应他的存在。
  我抬手回抱着他肌肉紧实的后背,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帮他安抚那躁动的肉物,他目光蒙了雾似地望着我,蹙着眉眼,似乎满含痛苦,却又如此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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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就完结了……坚持一下!坚持!!
 
 
第109章 
  衣服层层剥下来,凌乱地散在床上。
  盛决这人小肚鸡肠,他分给衍最的房间不但又偏又远,还疏于打理,冷硬的床板只是拿薄被随便垫了垫,躺起来非常不舒服。
  我一贯挑剔,因此也不自觉就往衍最身上贴去,抱着他温热的身躯,和他在床上辗转亲昵,不知不觉离锦被很远了,自然,我们现在也用不着那被子,我低喘着将他埋入我身后的手指拿出来,那里已经松软到可以轻易容纳三根手指:“唔……可以了吧?”
  我带着他躺倒在床上,很主动地抬起膝盖蹭了蹭他的腰,而他顺着我不经意扫落的目光看过去,手掌覆在我跪红了的双膝上,顿了顿,忽然一把将那被子扯散了,然后托着我的后腰将我放了上去,又将我压在身下的头发拨弄出来。
  其实这样也不怎么柔软,但聊胜于无,我又一次抬腿去勾他,催他快些:“你……你进来吧。”
  虽然打定了主意,可要将这样的话说出口,多少还是叫我很不自在,我小心觑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容,见他眼底倏然晃落几分暗色,又很快隐匿了去,只是因为我离得太近,所以他每一点细微的波动在我看来都无所遁形。
  腿根被他按住,我正要顺着他的力道分开双腿,衍最却把手边的锦被卷过来,将我赤裸的身体遮住大半:“别把你和他们厮混的那套花样拿到我床上。”
  薄薄的被角擦着我脸颊落下,我愕然抬眸,便听他哑声道:“和你双修只是交易,让你多一分保命的筹码……我把灵力传给你就行了,不用你多余做那些无聊的事。”
  什么叫多余的无聊事……好像刚才亲我亲得放不开手的人不是他一样。再说,交易是要双方皆有所得才叫交易,他单方面把一切都给了我,这样也能算交易么?
  我咬了咬牙,深怕他察觉什么,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张开的双腿之间贴上他更灼热紧绷的小腹:“那就交易吧。”
  我身上发烫得厉害,后背压着锦织的薄褥,很快积了一层潮热,他看了我一眼,抓着被子盖在我脸上,那段染红的花鸟图铺天盖地地蒙下来,我的视线又变成了一片漆黑。
  有些羞耻的,又似乎更符合“交易”的姿态,我心头一涩,双手捏着身下的褥子,又觉得这样未必不好。我不用时刻看着他、与他视线交错,不用提防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个念头,想着我和他是不是眉毛长得有点像,还是嘴唇都一样红……
  呼吸被捂在这一点点黑暗狭小的空隙里,心跳声喧嚣地蹦出来,塞满了我的耳朵,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衍最似乎又在这个关头迟疑了,那硬挺的东西抵住入口,似乎比我抚摸它的时候又饱胀了一圈,却只是挨挨蹭蹭的,进去一点点又很快退出来,这反而对我是一种难耐的折磨。
  “你……你进来吧……”我心底着急,不光是因为后面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传来一阵阵令我自己都惊愕的难耐,也是因为我凝聚起来的力量在体内流窜得越来越快,拥堵在每一道经络里催促似地震荡,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它们了。
  没办法,我只好又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摸索着找到他的手,引着他更用力地按紧了我的腰,将我固定在方便接纳他的姿势,另一只手握住他下面蓄势待发的东西,让翕动的穴口含住了湿润的顶端,但这样别扭的动作,又不够让我自己把他的一整根都吃进去,便只能做到这样了:“嗯……你动啊……都告诉你我受得了了……”
  清楚感受到衍最整个人都僵硬了片刻,然后才双手扼着我的腰,挺身将那火热的欲望重重埋了进来。
  突然撞进来的那一下又深又沉,我张着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猝不及防被他顶入到最柔软的地方,我一时半刻都顺不过气来,只能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承受着身上那人连续不断地顶弄。
  我错了,我没我想象的那么受得了……
  他的动作并不很快,但每一次贯穿都是彻底的、完整的,就如同是从他体内剥离的一头凶兽,不必亮出尖锐的爪牙,只沿着它想狩猎的轨迹一步步踏来,就能直直抵入我酸胀的心口。
  那凶兽还在继续膨胀,仿佛要将它看不见的影子越拉越长,密密实实地将我裹起来。紧闭的门窗,合拢的床帷,以及蒙在我身上的锦被,这四周暗无天光,便又偷来一个短暂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夜晚……
  腿根被撞得发麻,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去,又被他狠拽回来,悬空的一双腿也无着无落地被他把在手里,贴住他汗湿的胸膛。
  呼吸断断续续,然后又变成了没有规律且急促的喘音,不分彼此的一道道叠起来,我体内汹涌的灵力也似乎察觉了衍最的存在,迫切渴望去往这具更强大的、更能容纳力量的躯体。
  这份迫切压过了被他给予的那些差点扰乱我的快感,我的手在被子下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破绽:“差不多了吧……啊……你慢点……你,你准备好了吗?”
  衍最回给我的,只有那平静无波的两个字:“来吧。”
  不过话音落下,他却猛一挺身,粗硬的性器烧着狠似地闯进来,快出快入地抽动,这时候他好像才言行合一地做起了交易该做的事,要抢着时间在被我榨干之前拿到一份令他快慰的报酬。
  “啊!”这一阵狂猛的操弄来得太过突然,我刚引导出丹田的灵力一下就被他顶散了,热乎乎地反冲向四肢百骸,浇得我头晕目眩地打了个哆嗦,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
  衍最喘息渐重,却好像半点没意识到都是他在破坏我的动作,还一手重重抹过湿漉漉淌着水的臀缝,催促道:“还等什么,来,把拿我的灵力拿走。”
  “那你别……唔!轻点啊、衍最……你慢点……”
  我一边求他,一边自我安慰地想着,他还有气朝我发,还有理智的不受控和下面的不满足,那就好,这样看来他也不是真的那么想死。
  咬牙再次凝聚起全身的灵力,我一把抓住他那只在我身下揉弄的手,毫不犹豫将其沿着他的经脉反灌回去。这一场“交易”,是我预谋已久且毫无保留,加上早就被我骗得卸下了所有防备,如今这股庞大的力量如倾河般朝他体内涌去,他根本来不及拒绝。
 
 
第110章 
  我本身修为自然抵不了他当初给我的,可倘若我将多年练就的这副药灵之体融掉,将自己化为最精纯的炉鼎,就能一次为他补上他失去的所有灵力,而其代价就是我被彻底抽空,变成一个凡人。
  灵台的萎缩使我脑袋传来一阵剧痛,随后丹田枯竭,流淌在体内的淡绿色灵脉也迅速溶解、消散,身体失去了灵力的滋养变得沉重而虚弱,连手腕上的镯子也维持不了温润的光泽,变得黯淡冰冷起来。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待衍最回过神来,我的灵力应该也早就和他的灵力混在一起不分彼此了,再没有重新剥离的可能。
  我整个人蜷缩在那床锦被之下,捂着脑袋忍过了那刀劈似的疼痛,然后才顺势将额头冒出的冷汗在被子上蹭干。
  衍最浑身僵硬地停留在我体内,他似乎怒极了:“乐集央!你做了什么!”
  与此同时,我也一把扯掉蒙在头上的被褥,白着脸气喘吁吁地看他,他还是第一次被我气成这样,我可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如何?我看你还、还怎么能死在我面前……本少主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我的嗓子还痛得有些干哑,但这丝毫不妨碍我笑得得意洋洋。耍小手段又怎么样?反正我的目的达到了,衍最如今状态恢复,除非他肯站着不动让人随便打,否则他想死都死不了。
  看着他急促起伏的胸膛,我早就做好了被他教训的准备,不过我现在已经变成了凡人,他只要不是冷血无情的变态,想来也不敢把我教训得太狠。
  凡人的体质可脆弱了,他要是把我打坏了,还得熬药为我治疗,忙前忙后伺候我。
  可我没想到的是,平日里他教训我是逼我修炼,是左一条规矩右一条道理,而这教训挪到床上,却是我被他狠狠打了屁股。
  我本就浑身无力,再头晕目眩地被他翻了个身,以至于第一个巴掌落下时我丝毫没反应过来,紧跟着第二个巴掌又落到同样的地方,清脆的声音啪啪连响,痛感火辣辣地烧起来,我当即夹紧了受掴的两瓣软肉,哀哀叫了起来:“你住手!不许打我!我现在是凡人、凡人!你打坏我了很难好的!我要卧床养病、我我我……啊!”
  太疼了,是被打屁股特别疼,还是只要挨打就很疼,而我以前仗着灵力和体质特殊,所以感觉并不明显?
  “你……唔啊!你凭什么打我!我的灵力都没有了,你不是应该更用心保护我吗?”
  我用力闭了闭眼睛,借着疼痛攒出几分泪意,再次向他示弱:“别打了,好疼,求求你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我错了,我也是不想看到你出事啊……”
  “你可是我唯一的哥哥,我舍不得你啊,哥,哥……”
  我抱着那床被我们的汗水弄得有些潮湿的被子,身无寸缕地趴跪着向他求饶,可我失策了,在他面前装可怜扮委屈竟然没能讨回半点好处,反而惹他彻底爆发了什么似的,巴掌打得更凶:“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乐集央!你怎么还敢叫我哥!”
  “那我叫你什么?”我又羞又痛,身上还难受得厉害,眼泪也掉得更加真心实意了起来,“叫你衍最,还是叫你王八蛋恩将仇报欺负弱小!”
  一时冲动骂了他,趋利避害的本能又叫我赶紧闭上眼睛,仿佛只要我看不见他的脸色有多难看,他也就不会继续打我的屁股。
  谁知这掩耳盗铃似乎真的有用,他的动作停顿下来,手掌再次落下,却是轻轻抚上我红肿发烫的臀肉,没再继续惩罚我。
  心里隐隐冒出几分希望,我眼前睁开一条缝,双臂撑着上半身微微抬起,可紧跟着一道黑影落下,衍最捂住了我的眼睛,结实的身躯完全覆压着我酸软的腰背,随后他咬着我的耳朵,滚烫的唇舌将我后颈吮得一塌糊涂,反反复复叠染的红印让我根本分不清那是宣泄怒火的啃咬还是宣泄欲火的吻痕。
  总之都是火,在我身上越烧越旺,我热得受不了,偏头躲了开去,他又追上来吻得更深。
  挨了打的臀肉变得尤为敏感,被他一手抓握着向两边分开,将越来越硬的东西插进来继续顶弄时,我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他腹部绷紧的肌肉是如何发力,再如何一次次撞上来,与我纠缠得难舍难分……
  隔着一道封禁的阵法,屋外仍是隐隐有声音传来,似乎是某个人正在踹门,还有盛决气急败坏的骂声,我迷迷糊糊探出胳膊去撩床帘,却一眼只看到窗外盘绕的蛇影,而且那影子似乎正变得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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