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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前男友他黑化了(近代现代)——慕沐晨

时间:2023-12-18 10:53:49  作者:慕沐晨
  “不用了,现在睡不着。”
  “那,”许岁闻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略带犹豫的问:“要不出去走走?”
  陈牧点头,顺着许岁闻,两人相伴出了家门。
  还没出门的时候,许岁闻就开始暗自埋怨自己这张嘴真是快,心里想什么就往外说什么,真是蠢得要死。
  但话都说出来了,陈牧也已经说要跟他出去,他总不能当场反悔,说自己不出去了吧,那反悔的场面他光是想想都觉得面上无光。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许岁闻了下楼,在心里合计着等会儿要带陈牧去哪。
  外面天寒地冻的,他不能光带着陈牧在大马路上转悠。
  商场、游戏厅、滑雪场甚至就连游乐场他都想了一遍,最后还是没能决定要去哪儿,他准备问问陈牧的意见,看陈牧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岁闻,小牧,你俩干嘛去?”许方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许岁闻这才注意到他和陈牧走到店门口了。
  “去外面走走。”许岁闻回答了声,向着店门走去。
  他们回了老家,店里的装修工作也跟着停工了,今天刚回来,许方明就把装修工人又叫来了,他在这儿监工。
  许岁闻在店门口往里看了几眼,店面扩大了至少一倍多,装修基本快完工了,只是还有些扫尾工作没完,里面搭建的铁架子拆了一大半,还有一些稀稀落落的架在四处,估计这两天就该拆了。
  许方明蹲在店门口抽着烟问:“天这么冷,你俩要去哪儿?”
  “还没想好去哪儿呢,这不正想着呢吗。”许岁闻打量着店里的情况:“爸,咱家店还得几天能开业?”
  他倒是不急,就是不想让陈牧再去那家酒吧继续兼职了,现在年刚过,很少会有招短期员工的,陈牧找不到别的工作,肯定不会放弃酒吧的兼职,超市早点开业,说不定就能劝动陈牧不去那儿兼职了。
  “快了,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许方明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扔到黄土地上,站起身用脚踩灭,跟许岁闻说:“我去买盒烟,你和小牧先在这儿待会。”
  “嗯,行。”许岁闻不在意的应了声,看着许方明走远。
  他迎着寒风,站门口想着一会儿要不带陈牧去看场电影,上次说要看电影来着,没看成,这次就当是给陈牧的生日补偿,这么想着,许岁闻在心里愉快的做了决定。
  他和陈牧在超市门口等了大半个小时,都没见许方明回来,只好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被接通,许岁闻问:“爸,你买烟怎么这么久,快回来了吗?”
  “哈哈,岁闻啊,要不你今天先别出去了,留店里帮忙看着点儿,我这儿有事走不开。”许方明那边吵吵嚷嚷的,很容易就能听出来是打麻将的声音。
  “爸,你······”许岁闻话还没说出口,电话就被挂断了,许方明应该是怕被他听出来在打麻将,所以挂的很快。
  许岁闻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又气又恼。
  想了好半天的计划就这么被打断,无疾而终了。
  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多话,刚才就该直接走掉的。
  陈牧默默站在一旁,听完了这段对话。
  许岁闻摊了摊手,对他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抱歉啊,出不去了。”
  陈牧说了句没事,表示自己不介意。
  晚上,天暗了下来,外面的风呼呼直吹,寒风时不时从门逢吹进来,许岁闻和陈牧在最内里的木椅上坐着,无聊的看装修工人敲敲打打的工作。
  为了早点完工,工人们忙活到快八点才相继离开。
  几人走的时候开了门,外面的风一股脑吹进来,头顶的铁架“吱呀吱呀”响个不停,许岁闻刚站起身,就看到旁边铁架摇晃的厉害,上下相接的地方明显错了位,有要倒下来的趋势。
  正这么想着,那铁架忽然就从中间错开了一大截,上面宽大的架子直直倒了下来。
  “小心”
  许岁闻紧张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陈牧抬头就看到了头顶砸下来的铁架,他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那比他宽大了好几倍的铁架离的越来越近,心里惊惧惶恐。
  右手处有重力传来,他被人拉了一把,往前扑出一大段。
  铁架轰然倒塌,发出一连串刺耳的摩擦声响,在这巨大的声响中,他扑到了许岁闻身上,把许岁闻压倒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他眼里的惊慌还没褪去,就撞进了许岁闻担忧的目光中。
  这是第二次,许岁闻把他拉出了深渊。
  他听到自己猛烈激荡的心跳声,在寒冷刺骨的风中,他的心脏疯狂跳动。
 
 
第16章 他不适合你
  年初十这天,超市的装修完工了,计划要在两天后开业,许岁闻一家人忙着归置收整超市里的货物,陈牧也跟着帮忙了一天,晚上八点,他照常去了酒吧兼职。
  在给客人端酒的时候,陈牧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他转头看过去,就见不远处的楼梯口有个高中生模样的清秀男生正在看着他,那人跟他对上了视线,像是很高兴的样子,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他隐约觉得那个男生看起来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手上还有几瓶酒还没送出去,顾着眼前的事,他就没再多想。
  没过一会儿,酒吧的黄经理找到他,说让他去二楼打扫包间。
  二楼一整层都是包间,酒吧的常客或者VIP客人有时喝多了,不想多走动,会就近在二楼的包间休息,打扫包间也是他兼职的范畴。
  陈牧不疑有他,去了二楼,按照黄经理说的包间号推开了门。
  推开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包间正中央沙发上坐着的贺景城。
  贺景城稳坐在沙发中间,他的身边两侧还坐着四个人,那四个人大都身强体健,其中有一个人就是刚才他在楼下看到的那个高中生模样的男生。此刻,沙发上五个人的视线都看向门口,齐齐落在了他身上。
  陈牧立刻就反应过来,他被叫到这里是贺景城的授意。
  他也想起了在哪见过贺景城旁边的男生,是他和许岁闻在电影院门口遇到贺景城的那天,那天这个男生就跟在贺景城身边,当时他的注意力都在贺景城身上,就没太注意别的人,想来是那个男生认出了他,上来告诉贺景城他在下面兼职,贺景城这才让人把他叫了上来。
  “不是来打扫的吗,你不进来,怎么打扫?”贺景城从沙发上坐直身体,脸上不带表情的盯着他。
  听出了贺景城话里的不怀好意,陈牧后退一步想走,刚一转身,他就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那人一把推在他身上,把他推进了包间里。
  沙发上有两个人起身,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带到贺景城身前,贺景城二话没说,抬脚就踹到了他身上。
  这一脚的力道却不轻,陈牧被踹到了茶几上,腰侧撞在坚硬的大理石薄板上,很疼。
  他还没缓过劲儿来,贺景城就拿着一根不知哪儿来的铁棍,照着他头顶打了下来。
  陈牧抬手挡了一下,钝痛感袭来,他闷哼出声,捂着手臂弯着腰躬着身体,剧痛之下,他的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么弱,那天跟我动手的时候可没看出来啊。”贺景城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牧,眼里带着嘲讽,话风一转,他问:“你跟许岁闻什么关系?”
  陈牧咬牙忍着痛,抬头看向贺景城:“跟你无关。”
  “呵,”听着这跟许岁闻如出一辙的话,贺景城冷笑出声,他握着铁棍,随散的在手里掂了掂,语调里满是威胁:“你跟许岁闻关系挺好的吧,帮我把他约出来,我就让你走。”
  陈牧表情冰冷,一字一顿道:“不可能。”
  贺景城停了手里的动作,阴恻恻的看着陈牧,表示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
  从超市回来不久,许岁闻躺沙发上和爸妈聊着天,手机铃声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陈牧打来的电话。
  这个时间点儿陈牧应该在兼职,怎么会给他打电话。
  许岁闻疑惑着接通了电话,“喂,陈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出一道熟悉的声线:“是我。”
  这个声音让许岁闻安静了一会儿,他的大脑在短时间内飞快运转,思考着陈牧的手机为什么会在贺景城手里。
  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陈牧被贺景城注意到了,而且现在人就在贺景城跟前。
  “别动他。”许岁闻说:“有什么事你跟我说。”
  苏丽芸和许方明面色惊异的看着身边的儿子,都怀疑自己听错了,苏丽芸问道:“岁闻,你刚刚说什么?”
  贺景城听到了他这边的声音,笑了声,对他说:“好,老地方,我等你。”
  许岁闻挂断电话,胡乱说了个借口搪塞,把父母糊弄过去,他穿着外套出门,去了南街酒吧,径直上二楼到了贺景城在的包间门口。
  他跟贺景城有过一段,那时候他上高三。
  高三下学期,高考的重力压得人喘不过气,班里同学偶尔想放松放松心情,聚一起说要去酒吧玩儿,许岁闻也是其中之一。
  那天大家都喝了酒,玩儿的很嗨,有个同学说要教他抽烟,带他了去酒吧后门的巷子里,他就是在那儿遇到的贺景城。
  那时候贺景城在和手底下的人练招,那几个人出手狠辣,几乎是拳拳到肉,他没细看,只以为是那四五个人合起来围殴贺景城一个,冲上去拉起贺景城就跑。
  后来知道闹了场乌龙,他还尴尬了好一会儿。
  他以为和贺景城这样的人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自那之后,贺景城就缠上了他,每天晚上等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毫不避讳的跟他说要追他。
  他当时被惊到了,满脑子的不可置信。
  贺景城说,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是一样的人。
  贺景城的喜欢在私下里明目张胆,却从不在明面上表露,没给他带来任何困扰。贺景城花心思对一个人的时候,很少有人能不动心,那样赤忱热烈的追逐很容易撬开了他的心房,没多久,他就跟贺景城在一起了。
  事情的转变是在他们在一起的三个月后。
  那天,他没提前打招呼,去了贺景城常待的包间,他没想会到在门外听到那样让他难堪的对话。
  他还记得当时包间里有人问:“城哥,你最近天天围着那高中生转,都不招呼兄弟们出来玩儿,你跟那高中生不会来真的吧?”
  他听到贺景城说:“可能吗,就个消遣的玩意儿,等弄到手了,哥直接踹。”
  和那时一样,许岁闻伸手推开了门。
  包间里,贺景城对他露出惯有的笑意:“岁闻,你来了。”
  许岁闻扫视了一圈,包间里只有贺景城一个人,没在这里见到陈牧,他开门见山的问:“陈牧在哪?”
  “我让人把他带去了隔壁。”看着许岁闻越发难看的脸色,贺景城又说:“放心吧,答应你不动他之后,我就再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听到这句话,许岁闻的脸色才好了些。
  贺景城虽然混,却说话算话,他这么说,陈牧应该没事。许岁闻说:“放了他。”
  贺景城笑了笑,没说话。
  许岁闻有些厌烦的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坐这儿,陪我聊会儿。”贺景城把手放到旁边的位置,示意许岁闻过去。
  许岁闻没说话也没动,冷着脸和他僵持了半晌。
  “岁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倔。”贺景城先败下了阵,他走到了许岁闻身前,把手伸向许岁闻腰间,想去揽住许岁闻。
  许岁闻大步退开,脸上的厌恶再也掩饰不住:“别碰我。”
  他当初说要分开之后,贺景城每天都去学校外面堵他,他想方设法的一次次躲过,但贺景城手底下的人多,消息灵通,他总有被逮到的时候,贺景城堵着他,威胁他,说不同意分手。他对此毫无办法,只能梗着性子不妥协。
  那段时间每天晚上到了放学的时候,他都心力交瘁。好在当时快毕业了,他高考完之后就彻底躲过了贺景城,再没见过,但那些被威胁恐吓的场景却留在了他心底,让他发自内心的抗拒、厌恶。
  “你就这么讨厌我?”贺景城被他眼底的神色刺激到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崩坏:“我说过多少次,那个时候我只是好面子,那些话不是真心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许岁闻神色冷淡:“那些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贺景城,别再骚扰我。”
  “骚扰?”贺景城的脸冷的可怕:“你是铁了心要跟我断,对吗?”
  许岁闻懒得再回应这这些话,选择性忽略掉,对他说:“你把陈牧放了,我和你的事跟他无关。”
  “我要是不放呢。”
  许岁闻知道跟他说不通,转身想出门,去隔壁自己找人。
  “许岁闻,你信不信,你敢走出这扇门,我就废了他。”
  身后贺景城赤裸裸的威胁让许岁闻停下了脚。
  他当然信,跟贺景城好的那几个月里,他没少见过贺景城打架,贺景城打架的时候下手极狠,几乎每一次都要对方见红。
  他记得有一次,贺景城抄酒瓶砸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脑袋,那个人被砸成了瘫子,而贺景城只在家里躲了不到两天,事情就摆平了,在这座城市里甚至没激起半点水花。
  那时候他就知道贺景城家里应该是挺有钱或者挺有权的,像陈牧这样没有依靠的人,贺景城要对付他,不会有任何忌惮。
  许岁闻在心里长呼了一口气,压下厌烦的情绪,耐着性子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继续跟我好。”贺景城的声音冷硬,带着不容拒绝的底气。
  许岁闻沉默了好几分钟,随后开口说:“你是在求我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贺景城,这不是求人的态度。”
  贺景城忽然笑了,是愉悦的笑。
  陈牧走出酒吧的时候,许岁闻在门口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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