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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前男友他黑化了(近代现代)——慕沐晨

时间:2023-12-18 10:53:49  作者:慕沐晨
  陈牧走的很慢,左手扶在右臂上,一看就是受了伤,即便知道陈牧在贺景城手底下要吃点苦头,许岁闻心里还是不免生出一阵恼火。
  他心知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走上前去,盯着陈牧的右手臂问:“你胳膊怎么回事?”
  “哥,你怎么来了。”陈牧还不知道他的手机被人拿走过,更不知道有人拿他的手机打电话叫了许岁闻过来。
  “胳膊那儿怎么回事?”许岁闻又问了一遍。
  陈牧不想让许岁闻担心,他把扶着右臂的手放下,说:“摔了一跤,没什么事。”
  许岁闻瞪了他一眼,心说摔一跤会严重到需要扶着胳膊走路的程度吗。
  照着贺景城的性格,陈牧伤的应该不止胳膊上的一处,但这大冬天的,又在外面,他也看不出来陈牧身上还有什么伤,就缓步带着陈牧往家走去:“后天超市就营业了,你别来这儿上班了。”
  “好,”陈牧这次答应的很痛块。
  两人回到家已经过了十一点,父母早睡下了。
  许岁闻开了房间的灯,他想看看陈牧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再检查一下陈牧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但陈牧睡觉向来只脱外衣,内里的长裤和长袖都不脱,他犹豫了下,鼓足勇气才好意思说出那句:“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闻言,陈牧惊恐的看向他。
  那表情让许岁闻觉得自己像个强迫良家妇女的禽兽,他僵着脸着为自己加了句解释:“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陈牧这才收起脸上的惊恐,对他说:“没事的,就磕破了点儿,不用看。”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伤不碍事,他尝试着上下抬动着右臂,手臂上的伤在这番拉扯下更疼了,他的动作做完,脸都白了一个度。
  许岁闻盯着他,彻底黑了脸。
  陈牧忙道:“我真没事。”
  许岁闻没好气的说:“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还在说谎?”
  “什么电话?”陈牧不解。
  “你看看你手机的通话记录。”
  陈牧打开手机,看到最新一条通话时间是在一个半小时前打给许岁闻的,他惊疑的看向许岁闻:“怎么会?”他的手机一直锁在员工柜子里,而且他根本就没有打给过许岁闻。
  陈牧不是傻子,其中的原因不用深究他就能想的出来。
  他的手机没设密码,被人拿到就能看到里面的信息,是贺景城拿了他的手机,打电话把许岁闻叫了出来。
  怪不得许岁闻会在酒吧门口等他,他自以为不妥协就不会连累到许岁闻,没想到那只是自己想的美好,实际什么用都没有。
  “他有没有对你······”
  “先不用管我,现在说的是你的事。”陈牧的话被打断,许岁闻说:“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陈牧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犹豫了一番后,他背过身,抬起手臂,有些艰难的脱了上衣。
  陈牧衣服下的身躯并不似想象中那样瘦弱,宽肩窄腰,反而散发着蓬勃有力的感觉。
  看到他身上的伤,许岁闻深吸了一口气。
  陈牧后背上交错着好几道肿起来的青紫痕迹,腰侧那还有一条长长的口子,像是被条形顿物重物砸了下一,隐隐有血迹渗出,胳臂上有道和背上一样的伤痕,又肿又青,一看就是下了狠手。
  许岁闻怒火中烧,克制着自己的脾气,忍下冲出去骂贺景城的冲动。他去客厅找了药箱,里面有药膏对陈牧的伤有好处。
  药膏被挤在手上,许岁闻把动作放到最缓最轻,一点点涂抹在陈牧手臂和后背的伤处。那些伤摸上去肿胀发烫,光是看着,许岁闻都觉得疼。
  陈牧趴在床上,感受着许岁闻指腹随着冰凉的膏状物覆在他后背的一寸寸伤处,那触感凉凉的,像是过电一样酥麻。
  他忍不住回过头,看向坐在床边的许岁闻。
  许岁闻正垂下眼帘,小心细致的在给他涂药。
  许岁闻的睫毛很长,头顶灯光的光照洒落在眼角,在下眼睑处落下一层阴影。从他的角度能看到许岁闻眼里带着的温热神情,许岁闻专注做着什么事的时候,总显得格外温柔。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许岁闻那张过分柔和的脸,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他觉得,他好像有点喜欢许岁闻。
  不,不是有点,是很多,他很喜欢许岁闻。
  他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别人,不懂得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受,所以他在情感上的认知要比情绪的出现迟钝很多。
  陈牧想,也许在很多天以前,他就已经喜欢许岁闻了。
  他鲜少得到亲人朋友的关心,所以当有人对他伸出援手,稍加给予善意,就足以让他心怀向往,不由自主的产生期待。这种感觉就像溺水的人在水面抓到一样东西,即便只是一根浮萍,他也不想放手。
  喜欢许岁闻这件事,于他而言似乎理所当然。
  许岁闻长相俊雅,性格温和、脾气好、对他关照有加,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值得让他关注。只是这份关注在无意间变了质,他不可避免的意动,萌生出了别样的情感。
  他以前觉得喜欢男生是不太合适的,但现在,他又觉得如果那个人是许岁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陈牧突然觉得有些兴奋,许岁闻喜欢男生,对他总是格外关照,有没有一种可能,许岁闻也是喜欢他的。如果许岁闻真的喜欢他,那他们是不是可以谈恋爱,可以牵手,可以接吻。
  这么想着,他忙移开目光,收起了心里的想法,只是脸颊发烫,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一只手贴上了他的额头:“没发烧啊,脸怎么这么红?”药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涂完了,许岁闻把手贴在他额头,疑惑的问。
  “热的。”
  “热吗?”许岁闻没感觉热,反而觉得房间里有点冷,他把药箱放回客厅,躺上了床。
  陈牧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哥,你和那个贺景城,是什么关系。”
  许岁闻想了一会儿,斟酌着用词回答:“之前谈过几个月。”
  “哦,”陈牧的声音闷闷的:“你喜欢他那样的?”
  “怎么这么问?”许岁闻笑了声,觉得有趣。
  “就觉得,他不适合你。”
 
 
第17章 有句话想说
  陈牧没再去酒吧兼职。超市开业之后,他做着之前的工作,闲暇时会帮着看会儿店,大部分时间都跟许岁闻待在一起,听许岁闻讲题。
  高三早早的开了学,陈牧住回了学校宿舍。
  许岁闻一个人躺床上还有点儿不习惯,晚上十点半,他跟陈牧发了条“晚安”的消息,没过一会儿就收到陈牧回过来的“晚安”。
  城高不允许学生带手机,一经发现,手机会被没收。许岁闻想着陈牧窝在被子里给他回信息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乐着玩儿了会儿手机,闭上眼睛睡着了。
  许岁闻那条“晚安”的消息似乎是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头,陈牧每天晚上十点半都会准时给他发一条“晚安”过来。
  许岁闻看着觉得有趣,每次也回一句,不多说什么,大概都是晚安或者一个有意思的表情包。
  他没再像以前那样每天中午都待在店里,只偶尔去过几次,遇到陈牧会聊几句,并不太过热情,周六也没再去城高找过陈牧。
  陈牧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欲言又止,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他问过陈牧是不是有话要说,陈牧只是摇头,说没有。
  日子就这么有条不紊的过了十几天。
  许岁闻开学前,苏丽芸在家里做了一大桌菜,特意叫了陈牧来一起吃饭。
  饭间,许方明兴致上来了,开了瓶白酒,给桌上四人都倒了一小杯,说了些祝愿的话,四人举起酒干杯,许岁闻一家三人都轻抿了一小口,只有陈牧举起酒杯直接一口闷了。
  桌上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陈牧只以为这酒和上次许岁闻带他喝的啤酒差不多,啤酒是黄色的,不太好喝,他看到这酒是白色的,觉得应该要比啤酒好喝,就按着上次许岁闻的喝法,直接喝下一大口。
  不想这酒看着寡淡无味,喝下去却灼烧火辣,他被辛辣的口感呛得连连咳嗽,脸红了一大半,喝下许岁闻递过来的水才好了些。
  陈牧酒量是真的差,那杯白酒下肚,没一会儿就晕晕乎乎的坐不住了,许岁闻看这情况,赶忙扶着人回了房间。
  他把陈牧扶到床上,陈牧就躺着不动了,只睁着眼睛瞪着头顶的天花板,双眼空洞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这呆滞的模样,许岁闻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他用手指轻戳了下陈牧的带着红晕的脸,凑近低声问:“在想什么?”
  陈牧眼里有了些光彩,人却还是愣愣的,转头看向他说:“哥,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嗯?”许岁闻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陈牧说:“我可以吗?”
  许岁闻足足反应了好几秒,才把陈牧说的话跟前一句连接到一起,这意味不明的半句话让他沉寂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他顾不得收低声音,直接问道:“你说,你可以什么?”
  陈牧还是呆愣的模样,张嘴要说什么,门外却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岁闻,好了吗?”苏丽芸提示性的敲了两下房门,推开门看了眼屋里的情况,对许岁闻说:“安置好小牧就快出来,饭菜都凉了。”
  许岁闻还没问出想听的答案,随口说:“你们先吃吧,我等会儿出去。”
  苏丽芸却不依他,走进房间,强硬的拉着他出去了客厅。
  许岁闻在饭桌上接着跟父母聊了一个多小时,他回房间的时候,陈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许岁闻又轻戳了下陈牧的脸颊,试图以这种轻微的碰触把人唤醒,但他的力道轻飘飘的,落在陈牧脸上没有激起半点感知,陈牧没醒。
  许岁闻叹了口气,上床躺在了陈牧身侧。
  这种只听到一半的话让他心里抓心挠肝的难受,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完整的答案,所以熬着整夜没睡,当第二天陈牧醒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问出了那句:“你可以什么?”
  “啊?”刚睡醒的陈牧有些迷茫,不太理解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许岁闻提示了一遍,又问:“你昨天晚上说,你可以什么?”
  陈牧回想了好一会儿,脑子像是不够用,完全缺失了许岁闻说的那一部分的记忆:“我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许岁闻不乐意了:“你再好好想想?”
  陈牧一脸为难,在被许岁闻逼问了十几分钟后,他说:“哥,我要迟到了。”
  许岁闻看了眼时间,只好满脸不甘的放人离开。
  他一夜没睡,在火车上困的直打盹,一路上从头睡到尾。
  到了学校,陈牧的晚安依旧每天按时发来,周末的时候还会给他发个早安,跟他聊一些学习上的问题。他记挂着陈牧那天夜里说了一半的话,想问问陈牧有没有想起来,但询问的字句打到了聊天框里,他又删掉了。
  陈牧脸皮薄,隔着屏幕,就算想起来那天要说的话,估计也不会好意思再告诉他,况且没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让陈牧分心,所以就没再提起这件事。
  周末这天,陈牧在超市库房里空闲的地方照常给他发了视频通话。
  视频里,陈牧说话的时候总侧着脸,许岁闻很快注意到了他的不对,问他怎么了,陈牧含糊着不想说,许岁闻又问了几句,陈牧借口有事,直接挂断了视频。
  这一举动让许岁闻更怀疑了,他又连着打过去好几个视频,陈牧一个都没接。
  许岁闻看着满屏的未接通话,心里也来了气,当天晚上陈牧发过来的晚安他没回,半夜十二点多,陈牧一连串发过来许多条信息,他同样一条都没回。
  这么冷了两天,陈牧主动打了视频过来。
  许岁闻故意等了好几分钟才接通,接着就看到了陈牧脸上还没完全消下去的青紫痕迹,他问陈牧怎么回事。
  陈牧说是被他妈之前的债主打的,那些人知道他每天中午会出去,就在学校门口等着,让他还钱,在他身上搜不到钱,就打了他。
  许岁闻听着皱起了眉,他在外地,帮不上陈牧什么,但也不能让陈牧就这么一直被要债的人缠着。
  他正想着有什么办法能帮陈牧解决那些人,微信就收到了一条新消息,是贺景城发来的问候信息。
  贺景城的微信是他在那次去酒吧时加上的,当时贺景城表态说要重新追他,他为了稳住贺景城,就加了微信。
  之后都是贺景城挑起话题找他聊天,他的回答寥寥无几,基本都是敷衍的应付。毕竟没人规定被追求的人就一定要回复信息,同样,也没人规定被追求的人一定要和追求的人和好如初。
  许岁闻看着信息栏里贺景城的头像,突然就有了主意。
  他点开贺景城的聊天框,输入:帮个忙。然后把陈牧的事简单概括了下,就安静的等着贺景城的回复。
  贺景城是不愿意帮这个忙的,但许岁闻好不容易跟他开一回口,他即便再不乐意,也还是同意了。
  隔天中午,陈牧在出校门时看了眼周围,见要债的人没来,他才走出校门,特意绕远路往小区的方向走。
  走到半路,他还是被要债的人堵了,那两个人猜到他会绕路走,故意等在这里的。
  但这次,跟他们同时出现的还有贺景城的人。
  要债的人被打的头破血流,胳膊都断了一条,看起来很是凄惨。那几个动手的把人打趴下,随口警告了句,瞥了陈牧一眼就走了。
  贺景城没出现,陈牧之所以知道动手的是贺景城的人,是因为他在酒吧兼职的时候见过那些人中的几个。
  贺景城和他有恩怨,当然不会善心大发的叫人来帮他,他前脚跟许岁闻说了这件事,后脚就有人来帮他,不用脑子想他也知道是许岁闻做了人情在帮他。
  陈牧不想许岁闻为了他而跟贺景城搭上关系,他拿出手机给许岁闻发了条信息:“哥,你和贺景城还有联系吗?”
  “嗯。”
  许岁闻只回了一个字,略显冷淡,陈牧就没好再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下去。他想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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