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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前男友他黑化了(近代现代)——慕沐晨

时间:2023-12-18 10:53:49  作者:慕沐晨
  许岁闻觉得情况有点儿不对,昨天包间里有十几个人,除去几个陪衬的,能说的上话的少说也有七八个,沈听的目标当然是那七八个人,但现在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接近十点半,他们连那几个人的影子都没见到。
  许岁闻握笔的手在桌上轻敲了两下,疑惑着看向沈听。长时间共事的默契让他不必开口,沈听也能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会不会是迟到了。”沈听有些摸不准情况,猜测着说。
  “不太可能。”许岁闻沉思着道:“就算有人迟到,也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迟,现在一个人都没来,摆明了是有问题。”
  沈听也看出了问题,只是约好的那几个人跟他都有点儿交情,他想着不会有意外,就没过多担心,但现在他还真有点儿焦虑:“我打个电话问问。”
  沈听拿起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被挂断了,他皱起眉,再打过去的时候,对面传来机械的关机音。
  他又换了一个号码打过去,还是没人接。
  “出状况了?”许岁闻见他脸色越发难看,电话拨出去好几个,手机拿起来又放下,一个都没接通,猜到了不顺利。
  “不接电话。”沈听沉着脸,说话间又拨出去一个电话,那头还是忙音,电话被拒接了。
  “这帮人,昨天谈的好好的,我陪着笑脸喝了那么多,隔了一夜,连电话都不接了。”沈听被气的不轻,他把手机撂在会议桌上,抱怨着暗骂了句:“他妈的,什么玩意儿。”
  不怪沈听生气,许岁闻也觉得窝火。
  公司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那些人谈好了投资,刚给了希望,转头就变了卦,这搁谁谁都不乐意。况且沈听和他们还有点儿交情,昨天被合起伙来灌了那么多酒,事儿没办成,明晃晃被摆了一道,沈听的面子丢大了。
  沉默了几分钟,许岁闻放下手里的笔,出声说:“不等了,算了吧。”
  “我再打过去试试。”沈听拿回桌上的手机,不死心的又拨了一个号码,得到的依旧是拒接忙音。
  “我还真就不信了,这孙子能一直挂我电话,他挂一次我就打一次,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接。”沈听跟电话那头的人杠上了,真又打过去一遍。
  许岁闻把桌上摆好的合同收整到一起,叠成整齐的一摞。
  手机里的忙音一遍遍响起,沈听不停歇的一遍遍重拨过去,没一会儿,他被拉黑了。
  “别费劲了,没用的。”许岁闻拿起那一摞合同,向会议室外走去。
  “什么没用?”
  一道低沉、带着趣味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许岁闻往前的脚步一顿。下一瞬,他就看到了从门口走进来的陈牧。
  不同于昨天的休闲装束,陈牧今天穿了一套笔挺的西装。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被穿在身上,衬得他本就颀长的身形更为挺拔,近距离面对着,十分有压迫感。
  许岁闻停在门口的脚往后退了几步,跟他避开些距离。
  陈牧脸上带着浅薄的笑意,视线落到许岁闻身上,停了不足半秒就移开了。他顺着会议室四处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沈听身上。
  许岁闻身体僵硬,心脏突突直跳。
  陈牧视线停在他身上那不足半秒的时间里,他好像在那双幽深的眼眸中看到了明显的情绪变动,像是疯狂,又像是激动,带着侵略似的打量,赤裸裸的昭示着不怀好意。
  虽然不知道陈牧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他几乎可以确定,陈牧是冲着他来的。
  “陈总,你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吗?”见到陈牧,沈听很是意外。他想起了昨天在会所里许岁闻和陈牧有过节的事,忙走到许岁闻旁边,不动声色的把许岁闻挡在了身后。
  陈牧没急着回应,他看着沈听自以为是的动作,在心中冷笑。他自顾自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抬眼睨着沈听,慢悠悠的开口:“听说你这儿经营不下去,要倒闭了,急需要投资。”
  沈听拧起了眉。他被人放了鸽子,心气儿本来就不顺,憋了一股火,陈牧莫名其妙的到他的公司来,还用这种趾高气扬的语气跟他说话,像是在炫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这模样简直戳在了他的恼火点上,他语气极为不善的问:“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陈牧还是那副表情,以高高在上的倨傲姿态面对着沈听。
  沈听气急,这里是他的公司,陈牧明晃晃的上门挑衅让他恼怒不已,但想到陈家势大,他生生压下了火气:“陈总,有话直说吧。”
  陈牧不咸不淡的说:“我是来给你投资的。”
  “你要给我投资?”沈听的火气顿时散了,诧异万分。
  “不占股,只分红。”陈牧摆出了最大的诚意。
  这条件简直相当于是在白给他送钱,见陈牧不像是在开玩笑,沈听拧着的眉放松了些。
  陈牧的名声他听过一些,大都不是什么好词,当然也不会有好心这一条,他和陈牧没什么交集,实在想不通陈牧为什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出,上赶着要给他投钱。
  思考了一会儿,沈听问道:“我们好像没什么交情,你给我投资,需要我做什么?”
  陈牧笑了,被猜中心思,他很直白的开了口:“还真有件事需要得到沈总你的首肯呢。”
  沈听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等着陈牧继续说下去。
  陈牧似是随意的说:“我手底下缺个员工,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我看沈总你这儿倒是有个挺合眼的,不知道你肯不肯割爱,让他去我那儿待一段时间。”
  说话间,他的视线越过沈听,直直往许岁闻身上看去,那眼神像是要粘在许岁闻身上一样。
  自陈牧进了会议室,许岁闻全程都半低着头站在沈听后面,他没说话也没动,想要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陈牧的目标本来就是他,他再能藏,也没法把自己藏到消失。
  感受着那道不住投射而来的视线,许岁闻索性抬眼,看了过去。
  视线相撞,陈牧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光。
  许岁闻目光沉静,面上平和淡然,看起来像是没什么情绪。
  他以为自昨天之后,他和陈牧不会再见面,但现在看来,陈牧想的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许岁闻心知陈牧是想为以前事找他的麻烦,那时候他是不是情愿的,但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他在陈牧心里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即便他想解释,陈牧也不会相信。
  他懒得多费口舌,陈牧如果记恨他,那就恨吧,反正,他们也不会再有太多接触。
  沈听这下算是看出来了,陈牧今天来这儿压根儿就不是找他的,而是来找许岁闻的。
  昨天在会所里他就见陈牧拉扯着许岁闻,手上力气一点儿不含糊。
  许岁闻说和陈牧没过节,他就信了,以为这俩人真没过节,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许岁闻跟陈牧不止有过节,还是不小的过节。
  陈牧昨天就认出了他,所以才追到了这儿,点了名的要为难许岁闻,许岁闻一句话都不说,就那么站着,也不着急。
  他不知道许岁闻到底怎么得罪了陈牧,让陈牧想着法儿的找上门来,甚至就连投资这样的借口都用的出来。公司的经济状况是差到了底,但他不可能为了钱让许岁闻去遭罪。
  “恐怕不行。”沈听往侧面挪了一小步,把许岁闻挡的更严实了些,他露出一个很有礼貌的笑容,对陈牧说:“陈总,员工是来我这儿打工的,有独立自主的选择权,不是我说让人去哪儿人都能同意的,抱歉了啊,投资的事我会另想办法解决的。”
 
 
第24章 还在骗我?
  似是早已经想到会被拒绝,陈牧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面色依旧的说:“沈听,知道为什么你谈的合作都被解约,讲的投资总是失败吗?”
  沈听脸色一暗。
  公司刚起步那两年,虽然每天都很忙很累,但从没出过岔子,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今年刚有了起色,就开始频频出差错,问题一波接着一波。就算他很失败,不是谈生意的料,也不至于什么都办不成,这段时间明显倒霉过头了。
  这种毁灭式的打压,分明是带着人为痕迹,沈听其实早有了猜想。
  沈听是沈家的独子,以前公司没什么起色,他的小打小闹沈家人不会放在眼里,但现阶段,沈家缺个接班人。沈听顾着外面的生意,迟迟不肯回家继承家业,他在外面做大了,还怎么有心思回去做家里的生意。
  这么浅显的道理许岁闻也是清楚的。
  沈家成心要搞垮他们经营起来的公司,在背地里使绊子,他们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夹缝中求存,希望可以搏得一线生机,但这为数不多的希望在今天也以失败告终了。
  陈牧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沈听身前,似在忠告:“我的条件一直有效,你好好想想。”他的话是在对沈听说,可视线却始终都落在许岁闻身上。
  沈听果断回绝:“不用想了,陈总的条件我办不到。”
  陈牧嘲讽般笑了一声,他别有深意的眼神扫过许岁闻,轻声说了句:“下次见。”随后就迈步走出了会议室。
  许岁闻没回声,陈牧的态度让他觉得这件事没完,陈牧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跟那姓陈到底怎么回事?”陈牧刚走,沈听就在旁边满脸严肃的发问。
  许岁闻不想对沈听说谎,简略的回答他说:“以前认识,有点儿矛盾,不是什么大事。”
  不碍事人会追上门来要为难你吗?
  沈听暗自腹诽,他还想追问,但也知道许岁闻不想说的话问再多也是无用,就放弃了再度询问的想法,只对许岁闻说:“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我多少也能帮得上一些。”
  “别瞎操心我的事了,有时间还是先想想怎么过了公司这一关吧。”许岁闻避开了这个话题,跟沈听就公司的处境讨论起来。
  晚上六点,下班后,许岁闻走出了公司大楼。
  夏天的傍晚,外面天气依旧闷热,热意似浪潮般袭来,许岁闻快步走到街边,伸手拦下不远处开来的一辆出租车。
  司机看到他的示意,减速向他这边靠了过来,眼看就要停下,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从后面疾驰而来,超过出租车,停在了许岁闻身前。
  出租车司机见这情况,以为街边停着的人不是在跟他示意,他觉得自己理解错了,就没停车,加速越过许岁闻,往前面开去了。
  许岁闻看着停在自己身前的跑车,又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出租车,有些无语。
  附近这么多空余车位,这人车停在哪儿不好,非得要停在他面前。
  他没多关注身前这辆车,转身走远了些,看着街道上穿行的车辆,重新开始搜寻出租车的踪迹。
  停在前面那辆跑车驶出一段距离,再次停到了许岁闻身前。
  车主的反常举动让许岁闻觉出了不对,他的视线从街边收回,落在眼前的车窗上。
  只见车窗摇下,露出了陈牧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上车。”陈牧在车里侧着脸看他,毫不客气的命令出声。
  许岁闻有些意外,他当然不会觉得陈牧是刚好经过这里,在路边看到了他,特意来邀请他上车叙旧的。
  他找了个理由,随口回绝道:“我家里有点儿事,着急回去,赶时间。”
  “我送你。”陈牧说。
  “不麻烦了,我打车就行。”许岁闻说着,脚下迈步,就往前面走去。
  然而,身后的车缓慢跟了上来,陈牧冰冷的声音从身侧的车窗里传出:“需要我下车请你上来吗?”
  许岁闻一怔,犹豫了下,他伸手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
  车里开了空调,不热,气氛却沉闷压抑。
  陈牧没说话,脸色紧绷的开着车,许岁闻也没开口,目视着前方。
  许岁闻晕车很严重,匀速行驶的车,他开窗坐副驾会好很多,但陈牧车开的很快,遇到路口车速慢下来,停着等红灯的时候,他都要难受好一阵。
  陈牧没有要送他回家的意思,车子从市中心逐渐驶出,上了高速,行径越发荒凉,像是要开去郊外。
  少了红灯时的急停,许岁闻晕车的症状好了很多,认清路况,他想叫停,但看到陈牧侧脸冷硬的轮廓,他又没好开口,就这么一直坐着。
  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行到郊外一片荒原上,陈牧忽然急刹。
  车子往前猛冲了一段,许岁闻没系安全带,他没有防备,身体前冲,头狠狠撞到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上,磕红了一块。
  他捂着额头,骤停的车速让那股消下去的难受劲儿重新出现,他感觉一阵阵的头晕恶心,额头上还火辣辣的疼。
  陈牧抓住了他捂在额头上的手腕,眸光沉沉的盯着他。确切来说,是在盯着他额头上被撞红的那一块。
  车里空间不大,许岁闻浑身不自在,使力想挣开陈牧攥着的手腕。
  “别动。”低沉的嗓音带着压迫出现,陈牧的手收的更紧了,握着他的力度大到几乎要将他的手腕捏碎。许岁闻吃痛,忍不住皱起了眉,不再动作。
  察觉到他停止挣动,陈牧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些,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声音意外的柔和:“疼吗?”。
  是疼的,许岁闻想。但他没说,他问陈牧:“你带我到这儿来,想说什么?”
  陈牧的眼神从他额头上移开,直直看进他的眼里:“我想说什么,你猜不到吗?”
  “猜不到。”许岁闻很诚实的说。
  陈牧嘴角扬起一抹很冷的笑:“猜不到你会上车?”
  许岁闻脸色一僵,他想说不是你让我上车的吗,但话还没说出口,陈牧忽然凑近,贴靠到他眼前,唇角几乎要碰到了他的嘴唇。
  许岁闻愣了一瞬,才想起来要往后退。
  狭小的车厢里,其实没什么后退的空间,他的手腕还被陈牧攥在手里,只能把身体略往后靠了靠,稍微分开些和陈牧之间的距离。
  陈牧的眼神从他脸上下移,停在了唇上,眼里似乎带着蠢蠢欲动的光。
  许岁闻不自在的偏开了脸,这样近的距离,这样受制于人的姿态,他说出的话也不自觉低了气势:“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有温热的气息呼在颈侧,陈牧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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