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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前男友他黑化了(近代现代)——慕沐晨

时间:2023-12-18 10:53:49  作者:慕沐晨
  “算了,”许岁闻脸上的表情尽数落在陈牧眼里,他苦笑了声,又往后退了几步,腿抵到床边,他顺势坐了下去,对许岁闻说:“你走吧。”
  许岁闻想知道答案,又一次问道:“陈牧,我只想知道,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别说了,你走吧。”陈牧彻底失望了,他放低姿态,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一次次的去祈求许岁闻留下,这样都不足以让许岁闻对他有半点信任,他已经不愿意再回答了。
  如果许岁闻真的这么想离开,这么不相信他,那他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陈牧下了逐客令,许岁闻只好离开。他迈步走到门口,上了锁的房门被打开,他回头看了眼房间里的陈牧。
  陈牧哀怆的坐在床边,低垂着头,整个人死气沉沉,看起来莫名可怜。
  “咔哒”的声音响起,房门被关上了,与此同时,陈牧的背脊也弯了下去。
  他真的,要跟许岁闻分开了吗。陈牧心里凄楚万分,视线也有些模糊起来。
  “陈牧。”
  一道声音响起,熟悉的衣服出现在眼前,陈牧抬眼,模糊的看到了许岁闻的脸。
  他的声音喑哑,似带着委屈:“你,没走。”
  “我问你,是不是你让人堵我的,”许岁闻看着陈牧,对他开口:“只要你说,我就信。”
  陈牧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恶声回答是。
  他伸手,抓住了许岁闻身上的皮质棉衣,梗塞出声:“不是,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温热的指尖落在眼角,轻轻摩挲而过,带走了他眼里的雾气,他看清了许岁闻脸上的表情。
  是不舍。
 
 
第74章 实在是
  许岁闻在不舍什么呢,是不舍得跟他分开,还是别的什么。
  陈牧不确定,消寂的心紧张起来,很懵的看着许岁闻。
  许岁闻用轻缓温柔的语调对他说:“我相信你。”
  这一刻,陈牧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断裂,他抓着许岁闻衣服的手心收紧,仰着脸看眼前这张带着温和的面容。
  许岁闻面对他时冷硬的语气,跟他说出的那些绝情的话语,还有决绝离开时的背影,都在此刻尽数消融。他在许岁闻面上展露的表情和语气中清楚的明白许岁闻不会再那样对他,许岁闻舍不得。
  这样的认知让陈牧极度愉悦放松,但同时,心底生气愤懑的情绪也在瞬间全部涌动上来,他勾着许岁闻的后颈,把人拉到眼前,狠狠吻上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唇。
  陈牧近乎粗暴的去撬开许岁闻的牙关,找到藏在其中的舌尖,不管不顾的与之交缠抵绕。他在许岁闻口中竭力探寻,掌控着许岁闻的呼吸,汲取着他能够找到的所有。
  这样疯狂又深切的吻却还是抵不下这段时间以来的思念,他咬上了许岁闻的唇。
  柔软的唇瓣被牙齿磕磨,许岁闻痛哼了声,手在陈牧肩上轻拍。陈牧没松开人,勾在许岁闻颈后的手更用力,把他往身前又压了几寸,继续啃咬、狠命的研磨那双唇瓣。
  许岁闻挣扎了下,发现陈牧不愿意松开,他就不再动作,任由陈牧胡乱咬着。
  唇间有浅淡的血腥味蔓延,陈牧终于放松了勾在许岁闻颈后的力道,他稍分开些距离,却没让许岁闻离开,盯着近在眼前的红肿的嘴唇问:“疼吗?”
  许岁闻摇头。
  于是陈牧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是温柔的吻,他温柔的舔抿过许岁闻唇瓣上每一寸,故意在被咬出的伤口处反复碾压,不愿意轻易放过。
  许岁闻忍不住皱起了眉,却没喊疼。
  折磨够了那双红肿的唇,陈牧指尖向下,挑开了许岁闻的衣领,埋头在他温热的颈间吻下数道暧昧的痕迹,最后又咬出一道浅浅的牙印。
  厚重的棉衣被褪去,只剩下内里的单衣,陈牧的手从衣服下摆滑入,往上摸去。
  在房间里待了这么久,他手上的温度没怎么回暖,依然凉的可怕,碰到皮肤时,许岁闻被冰的躲了一下。
  陈牧用冰凉的指尖往上,划过寸寸肌肤,停在某一处揉捏。冰凉的触感带起持续的颤栗,有种别样的刺激,许岁闻忍不住想躲,却总躲不过。
  陈牧惯会撩拨,没一会儿,许岁闻就被弄的浑身燥热,呼吸都急促起来,口中逸出几声难耐的低喘。他有些站不住,身体无意识的往前,全靠双手撑在陈牧肩上的力道才站的稳。
  陈牧恶意的拉开抵在自己肩上的手,等许岁闻身体不受控的往前撞进他怀里,他便轻佻着尾音说:“什么时候学会了投怀送抱。”
  预想的羞恼怨气没有出现,许岁闻伏在他身前,甚至都没有过想要退开的动作,而是看着他,眉眼含情的对他说:“刚刚。”
  被蹂躏到红肿的嘴唇里吐出这样带着挑逗情趣意味的话,实在是······
  太勾人了。
  陈牧喉结滚动,再也忍耐不住,把人推到床上,欺身压下。
  许岁闻顺从于这霸道的压迫,主动去解陈牧的衣扣。这段时间的痛苦逃避也让他心累,他想再相信陈牧一次,就当做是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陈牧说的话是假的,他也认了,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被骗一遭,大不了以后彻底不相往来。最起码,眼前这个人在当下是属于他的。
  陈牧似乎是在发泄最近以来对他的不满,动作粗鲁野蛮的不像话,许岁闻惯着他,不反抗分毫,全部承受下来。
  疯狂过后,陈牧搂着许岁闻,手在他光裸的后肩上摩挲,低着声说:“别跟他联系。”
  “嗯?”许岁闻从倦懒中掀起眼皮看他,不明所以的疑问。
  陈牧收力,将许岁闻搂的更紧,他恨不得把人揉碎,按进身体里,溶于骨血中。至少这样,就能让许岁闻不再出去沾花惹草,只属于他一个人。
  许岁闻被勒疼了,发出不太满意的哼声。
  陈牧低下头,吻了许岁闻的额头:“别跟那个男人再联系了,好吗?”
  反应过来陈牧话里的那个男人指的是贺景城,许岁闻知道陈牧在吃醋,他低笑了声,语气中带着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宠溺说:“好,不联系。”
  陈牧满意了些,在许岁闻耳边舔咬厮磨,等许岁闻面上染了情欲的绯红,他才在许岁闻耳边说:“跟我回去吧。”
  许岁闻靠在他怀里,轻声回应:“嗯。”
  两人依偎着躺了许久。见外面天色暗下来,许岁闻跟陈牧说:“我要回家了。”
  他从陈牧的怀抱中离开,刚坐起身,就又被拉了回去,陈牧望着他,眼眸眷恋道:“不想分开。”
  生病的人总是格外脆弱的,虽然陈牧发烧并不严重,但许岁闻还是把他归结于病患一类。
  许岁闻主动贴近,在陈牧嘴角落下一吻,对陈牧说:“明天见。”他的语气温柔到了极点,是在哄人。
  陈牧明显受用,不是很甘愿的松开了手。
  许岁闻在离开前把退烧的药片准备出来,喂到陈牧嘴边,看他吃下去之后才出了门。
  回到家,许岁闻跟父母说了明天要离开的事。
  父母觉得有点儿突然,但对他的决定表示认同,忙里忙慌的准备出许多东西让许岁闻明天带着走。
  许岁闻不太想带这么多东西,他不好推脱父母的心意,就选了几样轻便的,说只拿这些就行,父母也没强求,帮他一起收拾。
  收拾东西的时候,苏丽芸不经意间看到了他肿起的嘴角,盯着他看了半晌,有些欲言又止:“岁闻,你怎么······”
  许岁闻注意到她看过来的疑惑的眼神,忙找借口说:“我下午去吃了火锅,重辣的,很久没吃过这么辣的口味了,有点不习惯。”
  “是这样吗?”苏丽芸半信半疑的问。
  “那家锅底真挺辣的,味道还可以,我下次回来带你们一起去吃。”许岁闻笑着,转身回了自己卧室,短暂的离开了苏丽芸的视线,把这一话题草草结束。
  许岁闻这次离开不打算带走团子,之前没办法,他只能带团子坐了长途回来,团子不喜欢待在车里,刚到家那几天都不太有精神,萎靡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他不想短时间让团子受两次罪。
  苏丽芸很喜欢猫,把团子留在家里他也放心,他打算年底回来时再带走团子。
  陈牧买了中午的车票,车到站时已经接近傍晚了。
  两人从车站打车回到家,许岁闻把父母让带的东西放回到家里,又跟陈牧去超市买了菜。
  耗了一整天,许岁闻累的精疲力尽,躺沙发上一点都不想动弹。
  陈牧好像很有干劲儿,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做出来四菜一汤,叫许岁闻去吃饭。
  再回到这里,坐在这张餐桌上,吃着陈牧做的饭,许岁闻久违的觉得温馨。
  饭后,许岁闻叫陈牧到沙发前,跟他商量着说自己想换份工作。
  “为什么?”对于辞职这件事,陈牧心里有了阴影,他不由得想起之前许岁闻说要离开他时提出辞职的事,他被吓到了,有些焦躁起来:“留在我身边不好吗,还是你有别的想法,又或者是我让你感觉到有压力?”
  “都不是。”许岁闻要换工作的理由是陈立江,陈立江知道他的存在,威胁让他离开。他跟陈牧在一起,要是还继续留在公司,在陈立江眼底下工作,一定不会好过,他必须要离开。
  陈牧不知道他跟陈立江的事,他也没打算为此烦扰陈牧,只好找了说辞道:“工作和私人感情不能混为一谈,我想换工作只是单纯的想换另一份工作,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这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话听的陈牧黑了脸:“许岁闻,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
  “我要换工作。”许岁闻执着着自己的想法,跟陈牧僵持了好一会儿。
  陈牧知道劝不动许岁闻,他退了一步说:“那,你明天先跟我去公司,等安排了人入职,你再走好不好。”
  许岁闻想了想,同意了陈牧的提议。
  隔天,到公司楼下后,陈牧去了车库停车,许岁闻先上楼进了公司。
  时隔二十多天再一次出现在公司里,许岁闻收获到一众好奇打量的目光。他面色坦然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登录了被遗弃多时的微信。
  陈牧到了公司,同样被众人投以好奇的目光,不过众人都是暗地里看他的,没几个敢正大光明盯着他看的。
  陈牧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了里面坐着的陈立江。
  前段时间陈立江找过他,他一直没理会,本来是想找机会去见陈立江的,但没想到陈立江已经在这儿等他了。
  陈牧敛下神色,走进室内,站到了桌前两米的位置,出声问好:“爸。”
  陈立江没什么好脸色,开门见山的问:“这半个月你去哪儿了?”
  “有点儿事需要处理,在外地多留了几天。”陈牧说。
  “什么事需要处理半个多月,”陈立江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带着怒意,厉声道:“这半个月公司的事你不管不问,打过去电话也不接,陈牧,我看你是要反了天了。”
  陈牧不说话了,对陈立江的训诫全盘接受,却没有认错。
  陈立江长叹了口气,陈牧这些日子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他都知道。他对陈牧哪哪都满意,唯有一点,就是这孩子总跟一个男人混在一起。他想不通那个叫许岁闻的好在哪儿,值得陈牧这么不爱惜前途。
 
 
第75章 录音了
  陈立江有些恨铁不成钢,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器重的儿子,他说:“你跟赵欢订婚的事该提上日程了,定在下个月月初,没意见就拟订邀请函吧。”
  陈牧毫不犹豫的推拒:“我还没做好准备,过段时间再说吧。”
  他跟赵欢的事本来已经该结束了,但他离开了半个多月,这件事也耽搁了下来。现在他回来了,正要计划跟赵欢商量着找时间把戏演完,断了两家的想法。陈立江在这时候说起这件事,他只能推脱着尽可能拖延时间。
  陈立江面色不虞,审视着看了陈牧片刻,沉声道:“听说你升上来的财务总监跟你一样二十多天没来上班,你叫他来一趟,我有话要问。”陈牧有自己的主意,有些话他说不得,就只能跟旁的人说。
  陈立江的语气不悦,陈牧知道这时候让许岁闻来不会有好事,他解释说:“我让他跟我一起去了外地,他的假是我批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有事找你,别找他?”陈立江怒瞪着自己看似懂事的儿子,问:“我现在想见一个员工都要经过你的批准吗?”
  陈牧没说话,站在原地也没动,显然是不打算让人过来。
  陈立江不再指望他,按了桌上的座机,拨去了前台,当着陈牧的面让前台把人叫过来。
  陈牧知道阻止不了,开口对陈立江说:“是我的原因,我不该离开这么久的,跟别人没关系,你别为难他。”
  陈立江顿觉震怒。陈牧在他跟前站了这么长时间,他说话的时候陈牧连头都没低一下。现在听到他要叫那个男人过来,陈牧立刻就认了错。
  陈牧的反应像是在跟他证明,他这个父亲在陈牧心里还不如外面的一个男人重要,这简直是在往他的心窝上戳刀子。
  陈立江第一次对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感觉到陌生,他难免惊恼。但多年来生意场上的习惯让他没把情绪表露出来,他面上仍旧保持着原本的表情,状似全然不在意的随口说:“一个员工,我还犯不着去为难他。”
  许岁闻登录了微信,消息页面上有好几个联系人的未读消息,最上面的未读对话框是沈听。
  他点进去,聊天框里全是沈听问他在哪儿的信息,还有几条没接到的语音。他给沈听回复了一个搞笑的表情包,退出去看了其他的信息。
  其余信息大都是工作上的内容,还有几条下属发来的慰问,他都一一回复。
  微信有新消息提示音响起,许岁闻没细看,顺手点了进去才发现那是贺景城的微信,贺景城跟他说:岁闻,你终于登微信了。
  这句话看的许岁闻毛骨悚然,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消息发来的时间很凑巧,他刚登录微信没几分钟,贺景城就紧随其后的发过来这么一句话。就好像他的生活被时刻监视着,贺景城能凭空窥视到所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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