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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身如玉(近代现代)——撕龟不住桥洞

时间:2023-12-20 17:09:54  作者:撕龟不住桥洞
  被舌头干了口腔好像连脑子也被干麻,木木的不会转动,不明白喻霖接下来说的这句话和上一句有什么关系。
  “所以跟爸爸回去好不好?”
  喻澋洐又很失落地抱着喻霖,将自己的脸都埋进去,也不说话,直摇头。喻霖很无奈地扣着他的后脑,宽厚的手掌安慰地爱抚,将头发揉得乱糟糟,叹了口气,“好喇,那等你不生气了我再问。”
  喻霖的阴茎还在不知疲惫的穴里来回抽送,喻澋洐严丝合缝将他吃得很紧,又咬着不让出去,只能挺腰在里面慢慢磨。贪心的小嘴又不满足这种温吞的方式,抬着胯将阴茎吃得更深,两瓣圆屁股都要碰到喻霖的囊袋,喻霖一狠狠抽动,就会拍打到嫩白的软屁股上,很快就通红一片。
  喻澋洐爽得十根手指都攥紧床单,捏得很皱,嘴里也在吐出低喘,一下一下,似初生的小猫在叫。又在喻霖的手指与他十指交缠的时候松开,让修长优雅的手指与自己透白的手指严丝合缝镶嵌在一起,他们本该如此。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不识相打来电话,喻澋洐眼睛紧张地盯在喻霖手上一直在响的手机上,恳求地摇头,双手用力地抓住他拿手机的手腕。喻霖轻笑一声,挑了挑眉,食指放在薄削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缓缓划过接听键,开了免提,将手机扔在喻澋洐旁边。阴茎还在喻澋洐身体里擦着那一点在动。
  喻澋洐被说话的人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因为和喻霖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光是他们之间表面那层师生关系传到学校那边就足以让喻霖蒙上乱搞关系的罪名,只得咬紧了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老师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纪梵。”
  喻霖收放自如,声音又重新变得很清冷,看着喻澋洐的嘴里带了笑意,“嗯,你说。”
  “想问问您什么时候有空回学校,我这边有一个证明需要您的盖章签字。”
  喻霖俯下身去,离喻澋洐很近,装模作样对电话那头说:“我现在在外地,我看看什么时候忙完,你等等。”然后将手机拿远了一点,凑近了喻澋洐耳边,用滚烫的气音问他,“你什么时候愿意跟我回去?”
  喻澋洐不愿意回答他,他就将床边的手机拿回来,放到喻澋洐嘴边,额角渗出一点汗,很无情地说:“那你跟纪梵说不回去了,让他不用等我。”
  喻澋洐也摇头,喻霖粗长硬热的阴茎将他折磨得紧,手臂都快咬不住,眼角又流出两颗生生憋出来来的泪,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可喻霖还是坏心思地将手机举在他面前,要他替自己回答。
  “都不说那后天跟我回去。”又捏着喻澋洐涨红的脸,指腹替他捻去眼角的泪,俯下身去安抚地亲,“我当你答应了。”
  这才将手机拿远了点,喻澋洐也终于可以松开被咬得很深很红的手臂,缩着肩膀肩膀喘气,动作依然不敢很大,只是在喻霖阴茎抽送的时候绷直了脚背,十只粉红圆润的脚趾头崩得很紧。
  “下周一早上九点到院办等我。”过了好久,喻霖才开口对电话那头说。
  “好。”纪梵的耳朵很敏锐,还是从冷静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气息的起伏,很好奇地问,“老师您在跑步吗?”捏着自己肚子那层软乎乎的肉不禁感叹自律的男人真可怕。
  喻霖眼睛锁在喻澋洐身上,很轻地笑了一下,“嗯,我在运动。”
  “那不打扰老师了!老师再见!”纪梵的电话挂得很及时,喻霖的阴茎猛地一撞,顶到喻澋洐敏感黏腻的甬道,身下的人猝不及防惊叫出来,好像扯得窗外栖息的飞鸟都震得四散奔逃。
  喻霖扔开手机,手指严密嵌入喻澋洐将被单抓得很紧的手,将人压在身下,抱着抽搐不止的白嫩大腿,掐出很多红色的印。喻澋洐的小腿被捞在臂弯,在热度不断蒸腾的空气中无助地晃,碰到喻霖汗涔涔的背,又哆嗦着绷紧,最后整个人都被干得很开,纤细的腰肢下意识抬起来,赤条条的大腿又并拢着发抖,好像干净透明的画纸描绘出的一副惊艳春画。
  喻霖抵着他的内腔一股一股射精的时候,喻澋洐整个人都瑟缩着不耐,虚弱无力的手指很难受地掐住喻霖手腕,又刮出红色的血痕,十颗冰凉粉嫩的圆脚趾委委屈屈攥紧喻霖脚后跟,好像发力要将精液全都吃下去。射精过后喻霖没有退出来,一浅浅抽动,后穴里含不住的白色精液就争先恐后从缝隙溢出,再缓缓推回去,精液就好像润滑,顺着紫红的柱身滑回去。
  喻霖很坏,看见还在不应期将头埋在被窝里小声啜泣的喻澋洐,去逗弄他,说:“鱼鱼要夹紧了,不然精液会漏出来。”
  然后喻澋洐就真的很委屈地,也不哼哼唧唧了,布了迷蒙雾气的眼睛还很红,假装生气睨人的时候像狐狸,又很勾人,屁股又很听话地夹紧射精过后还半勃的阴茎,双手耍脾气地推喻霖精壮结实的小腹,受气包一样嘟着嘴说:“你快拿出去。”
  喻霖俯下身去蜻蜓点水地亲亲他的嘴角,然后是红得很可爱的鼻尖,狐狸一样又圆又勾人的眼睛,又在他散发热度的脸上贴着,说让喻澋洐感觉又羞又臊的话,“没有我堵着鱼鱼夹不住,床单都要被你弄脏,又会哭着要我去洗。”
  喻澋洐整个人都闷闷地,昨晚没睡好,大早上又累,四肢都像被干碎,抱着绵软的被子埋进去,歪过头去不情不愿地抿着嘴。
  喻霖像头发情的野兽干了一早上也不知疲惫,好像生病也被治好,还很有精力起身,将床上汗涔涔黏糊糊任人摆布的瓷娃娃一样的喻澋洐抱起来,很宠爱地亲他发红的眼角,轻声说:“好喇,宜家带bb猪去洗白白。”
  喻澋洐整个人都头昏脑胀,被放到冰冷宽阔的浴缸冻了一哆嗦,然后喻霖才开始调试水温放水,确认他在浴缸里坐得很稳,才出去拿套房座机打电话,内线很快被接通,喻霖不放心脚步又踱回浴室,水声哗啦啦,让喻澋洐听得很不真实。
  “麻烦上来更换一下床单。对,套餐里的饭换成清淡的粥,可以的话再冲一杯蜂蜜水。”
  喻霖坐进来,原本就很满的水就溢出来,淅淅沥沥洒了满地。喻澋洐很疲惫,眼睛半开半闭,被搂着依靠到一个结实又温暖的胸膛,温水没到胸膛,像栖身一片温暖平静的海洋,整个人都很放松,头向后仰着,汗湿的头发贴到喻霖的肩膀上,快要睡着。
  喻霖贴着喻澋洐还带有红晕的脸蛋,亲他如平静鸦羽一般漆黑的睫毛,数他十只粉嫩透白又可爱的指头,在他额头轻轻地摸,“睡吧,睡醒吃东西。”
 
 
第55章 
  睡醒的喻澋洐脑袋空空,一时想不起刚刚过去几小时发生的事,双手交叠垫住下巴,迷蒙的眼睛在被子底下眨啊眨,清香的,带有消毒水的味道,动一下身体又要发疼。
  房间空调的温度很舒适,盖着被子刚刚好,暖融融的,像温房,喻澋洐沉着脑袋,轻轻翻身调整快要散架的身体,捏住被子不让暖气透出去,两只肿胀未消的乳头擦过酒店的丝绒被,又敏感地过电一抖,偏过头去看见喻霖坐在床边处理工作。喻澋洐知道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很忙,毕业季要跟进毕业生的工作落实情况,还要带研究生,有的学生暑假就已经开始准备毕业论文,也要他指导,所有事情堆到一起,就足够他消化一段时间。
  喻澋洐手背挤着脸上的肉,认真观察喻霖线条流畅、肌肉分明精裸的背,上面还有很多被抓出来新的伤痕,手臂上也是,血色未消。碎发在额前落下阴影,让喻澋洐看得不太真实,努力眨眨因只睡了几个小时还很干涩的眼睛,鼻尖也还是红红的,喻霖似有所感,停下手上的工作,回头看被窝里缩着很像一团粉丸子的喻澋洐,牵动背部紧绷的肌肉线条。
  “醒了,”喻霖宽大的手掌贴在喻澋洐被碎发铺盖的额头,指尖还有空调房微凉的温度,“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喻澋洐被摸到的时候下意识将半张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眼睛有些怯怯地看喻霖幽黑的瞳仁,声音软软从被窝里传出来,有种失真的模糊感,嗓子好像坏掉,双手捏着被角,像胆小的惊弓之鸟,说话带了抱怨的鼻音:“空调房很冷。喻霖,你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不会让你再搞一次。”
  喻霖捏捏他嫩红的脸蛋,稍稍一挑眉,面部表情舒展开来,微微一笑,“好喇。”他穿了一条灰色运动裤,低头系腰带的时候头顶暖黄的灯光洒到优美修长的脖线,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又从被窝里捞出软绵绵的喻澋洐,将他当任人摆布的瓷娃娃,从他落在门边的包里找了件衣服套上,将人抱在怀里,手里捧一杯刚刚换过温热的蜂蜜水,递到喻澋洐嘴边就很乖地咬住习惯,小口小口地喝。
  喻澋洐喉咙很窄,吃饭喝水都很慢,刚回到他身边的时候总是喻霖吃饱了就很谨慎地停下筷子,羞涩地跟他说自己吃饱了,明明碗里还有大半碗没动过的饭,菜也没吃两口,很久了才改掉这个坏习惯。
  才喝了一半喻澋洐就不喝了,喻霖亲亲他的嘴角,卷走了唇边微甜的蜂蜜水,淡声问:“要不要吃点东西?有南瓜粥和小蛋糕。”
  喻澋洐不是小孩,也没有生病,不用被他像对待脆弱不能自理的人一样照顾,摇头,双手推开喻霖的胸膛,眼睛不去看他,别过身去想要挣扎。
  喻霖识相地松开手,他就像受伤的小狐狸一样很快钻回还有温度的被窝,轻飘的丝绒被盖住自己,声音闷闷地说:“我不想吃。”
  喻霖放下手上还剩了半杯的蜂蜜水,带有温度的手摸他光洁的额头,探他大动脉之上颈侧的皮肤,确认喻澋洐没有不舒服,只是情绪有些不好。很快很大的被子的另一半被人占据,喻霖温热的身体贴上来,从后面搂住用后脑勺背对他的喻澋洐,下巴紧紧嵌入他的脖侧,修长的手指抓到他的手,搭在几个小时前还被插得鼓起来的肚皮上。
  “明天要不要爸爸陪你回去一趟,顺便收拾一下东西,再好好跟你妈妈道个别。”
  喻澋洐挣不开强行要挤入自己指缝十指紧扣的有力的手,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不去管他,也尽量忽视打在耳畔很热很轻的气息,以及密密匝匝的吻,五官微微一皱,“不要你监视我。”又想到那晚陈东对他说的那番话,“我不回去。”
  熄了灯,密不透光的窗帘就像一块巨大的遮羞布,将一切伦理道德与世俗通通隔绝在外,被很安全地保护在里面的只有两具紧贴的身体,密不可分的爱人。喻霖在昏暗中摸到手机,小小一方灯光点亮喻澋洐秀气的脸,红晕也显得柔和。
  喻霖的声音贴着喻澋洐敏感的耳朵钻进去,清冷的声音有种朦胧的蛊惑感,静声道:“那给你妈妈发个信息,告诉她你走了。”
  喻澋洐无辜的眼睛骨碌碌地转,麻木的大脑实在不知道喻霖到底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件事,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手里颤颤巍巍接过举了很久的手机,迷茫地眨眨双眼,开始在喻霖的注视下编辑信息。
  ——妈,我回去了。临时有事,下次放假再回来看你。
  信息刚发过去就被喻霖抢了手机,还没意识到是用谁的手机发的,就被捏住脖子,后仰着被迫迎接狂风暴雨的吻。吻得很重,交缠的舌头很湿,又滑,混杂在一起就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唾液。被推到口腔里含不住,又不想很羞耻地在嘴角流出,像两三岁控制不住行为的小孩,喻澋洐只能拼命张开喉咙,很辛苦地吞咽下去。一打开喉咙就被喻霖灵活的舌头向深处捅,恍惚间好像被干,止不住干呕。身后才沉寂下去没多久的性器勃发赤裸裸戳在喻澋洐还发胀发麻的脊椎骨,嚣张得让人不容忽视。
  喻澋洐又紧张又害怕,双手背到身后去推喻霖的小腹,岩石一般的腹肌,还能摸到沟壑分明的线条,很虚弱地摇头、求饶:“求求你不要再硬。我昨晚都没有睡觉,又累。也没有吃东西,我实在是没有力气。”说到最后声音都在抖,好像要哭。
  喻霖紧紧抱住他,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硬起来的阴茎很有存在感地还戳着有弹性的圆屁股,因为没有穿裤子那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饱含情欲地亲了喻澋洐脖子背后一下,整个人就害怕得发抖。
  “不弄你。”宽厚温暖的手掌盖住沉重的眼皮,要他强制关机,“很累就睡觉,我在这里陪你。”
  等喻澋洐真的平静下来又很缠绵悱恻地亲他精致的耳朵,小巧的耳垂,看起来很脆弱又纤细的脖子,柔软的头发,每一个地方都想打上自己的烙印,在他耳边一千一万遍说我爱你。
  “你这样我没有办法睡觉。”喻澋洐挣扎一下,试图从喻霖结实的怀里逃出来,未果,又只能认命地沉默,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就这样睡。”喻霖再最后亲了一下他的发顶,安分下来搂住人更紧,闭上眼睛,也沉沉睡去。
  喻澋洐睡了光怪陆离的一觉,梦里很累,连睡眠时间也像断裂的碎片,睁开眼就看见昏暗的天花板,身边呼吸很稳有一道身影,将他箍得很紧,像溺水喘不过来气。闭上眼睛就梦见歪歪扭扭的两具肉体,纠缠打斗,最后水乳交融到一起,像天上双飞的比翼鸟,又像地里同穴的连理枝。斑驳的光影里虚假魔幻交替,只有相拥在一起的身体是彼此的真实。
  感官迟钝模糊了时间概念,喻澋洐不知道是第几次睁眼,窗户没有关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吹开了的半道帘,天空像是下过一场雨,床边的地板淅淅沥沥落了水,没有被干燥的空调吹散,等月亮银光终于重新莅临,黑暗间好像出现一道波光粼粼的银河,照亮少年隐藏的心事,回应变得掷地有声。
  忽然之间变温顺的喻澋洐挪动身体,向后贴紧喻霖,抱住胸前结实的臂膀。睡梦中的喻霖也似有所感,醒过来,更加收紧自己的拥抱,声音慵懒:“怎么了?做噩梦了?”
  喻澋洐摇摇头,转过身去脑袋贴紧喻霖的胸膛,在心跳得很快的鼓噪声中听见喻霖过于平稳的呼吸和温暖缠绵的体温。黑夜还很长,他双手攀附住喻霖精壮的腰身,喻霖就将他搂得很紧,他决定抓住此刻的真实。
  “我没事爸爸。”柔软的唇瓣很轻地点了一下喻霖薄削又有好看弧度的唇,“睡吧。”
  听见喻霖沉稳的呼吸声悄悄探出一只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一下、一下、很轻地点,话语呢哝:“希望你这次不是骗我。你要勇敢,不能总是当缩头乌龟。”
  又深深地叹一口气,“不然我要怎么说我爱你呢。你也要主动,爱情不是我一个人的付出。”
  平稳的呼吸旋律好像催眠曲,喻澋洐树袋熊一样攀着喻霖,小嘴咂巴两下,又重新睡着。
  接下来一天也没有出去过,也没有完全放下对喻霖的不信任。喻霖订了客房送餐服务,喻澋洐听见餐车轮子轱辘辘停在房门前就拖拖拉拉从床上坐起来,等喻霖取餐回来,再光着两条腿下床,坐在喻霖特地用小抱枕给他当坐垫的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粥、吃小甜点。偶尔开电视机看一看电影,但身体总是很累,吃饱了就困,软绵绵地躺回被窝里,眼睛定睛努力聚神看屏幕,没多久就被催眠,喜剧也不好笑了,闭上眼睛像冬眠的松鼠,很快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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