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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身如玉(近代现代)——撕龟不住桥洞

时间:2023-12-20 17:09:54  作者:撕龟不住桥洞
  家里就只剩下陈东和喻澋洐。
  陈东从厨房洗完碗出来,用门边的布擦干净手,刚刚吃饭的时候喻澋洐就心不在焉,分明是跟今天下午自己开车路过时看见的事情有关。虽说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跟自己也没有多大关系,但是会影响杨晓萍的心情和情绪,对家庭来说总归是不好的。
  陈东在喻澋洐旁边坐下,捏了一下冰凉的手指,一辈子也只从杨晓萍嘴里听过那种事,笨拙得不知道如何开口,从口袋里摸了一根烟,点燃之后在滤嘴摩挲好久。
  “我看见了,今天下午,你和一个男人。”
  喻澋洐原本愣愣地出神,听见陈东这么一说,眼睛陡然睁大,被吓一跳,嘴巴里更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他对喻霖了解有多少。
  陈东看了一眼懵懂无措的喻澋洐,深吸一口烟,冷烟过肺,又缓缓从嘴里赶出来,整理好了措辞,才重新开口说道:“你知道你妈妈有多讨厌同性恋。作为你的长辈,我不希望你乱搞,还把这些事情带回到这个家来,你妈妈会伤心,到时候大家都不好受。小洐,我希望你能懂,这件事情被知道了的后果是什么,你又能不能承担得起被大家知道的结果。我不希望你给你妈妈蒙羞,你也知道,这个县城就这么点地方,一点难堪的事情传出去大家都知道了,还要被大家指指点点,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你妈妈会有多难堪。”
  陈东语重心长拍了拍喻澋洐的肩膀,希望他能明白这个道理,让他一个人在客厅,自己回房间去了。
  喻澋洐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好像同性恋在他们眼里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事情。于是偷偷决定天一亮就离开,不会给任何人造成更大的麻烦。只是好像有些对不起清吧老板,他连最基本的调酒都没有学会。
  睁着眼到天亮,喻澋洐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在客厅遇到刚好自己睡醒偷偷从卧室里跑出来玩的陈幸,怀里抱着他最最爱的蟹宝宝,不知道怎么拿到自己吃饭的辅食碗,握着叉子往玩偶的嘴巴里面捅,还装模作样地模仿杨晓萍喂他吃饭那样张大嘴巴,“啊——唔!宝宝快吃,不然妈妈要生气咯。”
  看见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喻澋洐,珍珠一样的小贝齿在笑,放下东西咕嘟咕嘟跑到他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裤腿,肉乎乎的脸蛋往上靠,挤出一大团红粉的肉,声音软软:“哥哥你今天这么早就要出去给我买糖果了吗?”
  喻澋洐另一条腿向前挪动半步,陈幸又很不识相地换了一边,笨笨地抱住他移动的那条腿,以为这样人就不会走,橡皮糖一样黏住喻澋洐,声音可怜又腻歪:“妈妈还没睡醒,哥哥能不能给我冲奶奶呀,我好饿。”又心疼地去摸自己饿得快要瘪下去的肚皮,跟他说悄悄话,“你乖哦,不要叫了,哥哥会不开心。”
  于是被陈幸耽误的喻澋洐又多呆了一段时间,像新手哥哥,捣蛋鬼还在一旁不满意地指导,跟他说妈妈都是先放水水,再放奶粉,你的顺序错啦。又很大方地原谅看起来笨笨的哥哥,鼓励他哥哥已经很棒啦。最后得到一瓶结块的冻奶,拧着眉头咕嘟咕嘟全部喝光。
  结果再一次准备出门的时候就收到喻霖的信息,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自己的新号码,记忆好像驾着飞船巡游,很快就忘记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又开始肆无忌惮对他进行骚扰,只是短信就可以看出语气很可怜很可怜,说[鱼鱼,爸爸生病了,头很痛,能不能来陪陪我?]
  喻澋洐延续一往的冷漠,不近人情回复[不舒服该去找医生,而不是找我。]
  但还是心软了一下,决定离开之前最后见他一次,只要他没事就立马离开。
  [地址,发过来。]
 
 
第54章 
  “叩叩。”
  就算是这种时候喻霖也没让自己住得太差,大白天走廊也铺满刺眼的光,顺着通道一路往前,尽头有清洁工人在打扫落了灰尘的地毯,吸尘器呜呜地告诉运作着。
  套房门只被开了一条很小的缝隙,喻澋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拽着跌进去,单薄的背脊都撞在价值不菲的门板上,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喻霖亲住嘴巴,热辣辣的舌头钻进来,勾住娇嫩的软舌黏腻地吸,舌尖贪心地扫过齿根,尝到满口清爽薄荷的味道。
  喻澋洐脑袋发胀,“唔唔”地发出声音,手臂抵着喻霖散发热度的身体,推开他,反手去想开门,发现早就被有心机地反锁,嫌恶地用手背抹了唇上湿漉漉的唾液,质问他:“你又在发什么疯!没事我就走了!”嗔怒地吼他,“开门让我出去!”
  喻霖忽视喻澋洐的怒容,一把将人扛起来,不容反抗将他扔进云朵一样柔软的两米大床,白茫茫一片,像没有尽头,覆身压在喻澋洐上面,貌似可怜抓着冰凉的手摸自己滚烫的额,一边密密匝匝吻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是真的不舒服,你摸摸。”
  喻澋洐拧着眉毛很认真地用手背探他额头的温度,又仔细对比了自己的,贴着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是,滚烫得吓人。喻澋洐更觉得喻霖有病,双手去推他,没有推动,声音带了怒意:“起来,带你去医院。”
  身上的人赖皮蛇一样贴着他压着他,就是不愿有任何动作,无赖地拨开衣服去亲喻澋洐肩膀的皮肤,圆领口都被他扯得有些变形,鼻息滚烫惊人,“不用去医院,出了汗就好了。”
  手指不安分地滑进喻澋洐衣摆,捏他皮肤之下的双乳,又在他脸上顽皮地咬,气息热辣,将人弄得开始小喘起来,又抬头很可怜地求:“好不好?”
  喻澋洐被摸舒服了,嘴里开始哼哼,欲拒还迎地拨下作乱的双手,嘴里说话细声细气,很软,像腻歪的棉花糖,不论抿在嘴里还是捧在手心都会化掉,只有吃进肚子,才能长存。
  双乳被喻霖修长优雅的手指玩弄,衣服底下鼓起一团,起起落落,喻澋洐被玩得哼唧唧,一下求饶,一下抱怨,说:“你老是说大话,我不信你。”
  喻澋洐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好像也被喻霖传染,脸蛋熏得红粉,嘴唇又嫩,让人忍不住掐着吻下去,发出咂咂的水声,好像在吃一块又香又甜的糖果,永远不会腻。
  直到喻澋洐被他亲得小口小口喘着气,四肢软条条失去力气,两条手臂好像要找个依傍,挂在他结实的背肌,眼眶很红地掉下两颗小珍珠。
  被喻霖捂着眼睛脱下裤子,两条白花花的腿埋在堆成小山的被子里,细细长长,随便一掐就能弄出很多红印。粉红秀气的阴茎藏在衣摆之下,又被喻澋洐无力的双手欲盖弥彰遮住,手心已经被前段吐出来的腺液弄湿,滑溜溜一片。
  喻霖牙齿很贪婪地咬喻澋洐平滑的下巴,吮得很红,又转而上去咬他还在偷摸喘气的小嘴,把人亲得浑身发软,嘴里嗯嗯啊啊,很娇气地双腿盘在喻霖腰间,条件反射性地用胯去蹭喻霖的小腹,整个人都在他身上挂住,喘不上气又要追着他的嘴唇咬,不让他分开,稍微停一下又要哭。
  手指一摸到那个一段时间不做就又重新变窄变涩的小口,喻澋洐立马夹着屁股,很谨慎地不让人碰,哼唧唧缠着喻霖去亲,好像刚才说不信你不让碰的人不是他。
  喻霖撕了套房里自带的好几个避孕套,将上面的油全部都捋下来,抹在骨节分明有修长的手指上,挂不住的顺着指缝往白色的床单上滴,洇开一个透明的圈。
  手指向下探去,很容易就找到紧窄的小口,夹得很紧,连个指头都进不去,一摸到喻澋洐又娇滴滴地哭,好像被欺负得很惨,又明明是爽的,假惺惺从眼角挤出两滴眼泪,绵软的手臂将喻霖勾得很紧,生怕一松手整个人就坠下去,尽管身后是一片柔软的漩涡。
  “你不听我说,那我只能做。”很艰难地才让一根指头进去,喻澋洐的屁股又夹紧了,不让人动。喻霖左右为难,抱着胆子小得像被第一次开苞的喻澋洐,觉得他像小小一只可以被背在背上的负鼠,有时候性情温顺,被吓到又会悄悄装死,等到周围没有危险,又会立刻爬起来逃走。
  喻霖手臂青筋凸起,身体已经开始热得出汗,另一只手夹着衣服底下藏着的嫩乳,轻轻一刮胸口就应激性震一下,全身都很敏感,闭着的眼睛从眼角挤出两滴疼出来的眼泪,又摇头又求饶去找喻霖的嘴巴。等到两片粉嫩嫩的唇瓣都被含在嘴里,才意乱情迷哼出两声腻叫,后穴也放松了些,愿意让人进去。
  等到喻霖终于把两只手指都送进去,喻澋洐就像完成了重要任务长舒一口气,粉红软嫩的脸蛋贴着喻霖的肩窝,小猫似的蹭,头发有些汗湿又毛茸茸的,挠得人整个心窝都痒。
  “鱼鱼你乖喇,不要咬那么紧。爸爸都还没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滚烫的穴道轻轻转圈,还未抽动,喻澋洐就已经屏住呼吸,将肚子吸得很紧,像痛的,又像爽的,在喻霖脖子来回蹭,摇头,声音嘀咕,“不要了……我不要了……”
  喻霖吮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在耳廓上又亲又舔,热辣的气息随声音一同钻进他的耳朵,半边神经都要跟着酥麻,一下子整个人软了下来,喻霖修长的指节就在肠道里抽送起来,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很快隐秘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喻澋洐整个人都像被手指干得失魂,嘴巴微张着,也不知道用来呼吸,一点粉嫩的舌尖露出来,好像索吻。被咬住又哼唧唧推开,嘴巴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
  喻霖将手上湿滑的肠液混合了油一同抹在硬得发紫的阴茎上,上下撸动几下,将润滑均匀开,拉着喻澋洐不安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底下那个被手指微微操开的穴很识相就凑到硬物面前,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像张听话的小嘴要将紫红的性物一口一口吃掉。
  喻霖双手用力将喻澋洐的大腿往两边压,大腿内侧的软肉从指缝中漏出来,挤压得变成粉色,一松手就很娇嫩地变成指印,像被凌虐过,绷直了打着抖。进去的时候喻澋洐将肚子吸得很紧,双腿也在乱动,整副身体都很不耐,一下夹紧一下松开,将喻霖也夹得很不耐烦。
  迷迷糊糊被喻霖脱掉衣服,才发现双乳被玩得有多肿多红,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立着,又不甘寂寞向上抬起,喻霖立马俯身下去含住,一只手支在一边玩弄着,喻澋洐又贪心的想要另一边也被照顾,最后两只乳头都被咬的像烂熟的莓果,再碰一下就要爆浆。
  照顾完不甘寂寞的双乳,喻霖又换了个地方,顺着汗珠汇流成线的沟舌头一路往上舔,滚烫湿滑带起皮肤层层颤栗,激起很小的疙瘩,咬住喉结,整个人就像被封印,也不会喘息与腻叫了,呆呆张着嘴巴,眼睛失神盯着有华丽水晶吊灯的天花板,一闪一闪,好像看见星光荡开宇宙。
  那个敏感的点只要喻霖一插进去就会被碰到,这个时候喻澋洐就很娇气地抱住喻霖的手臂,细腻的大腿夹住结实核心肌群的腰肌,粉嫩的脚后跟在呈倒三角的腰窝细细地蹭,求饶的声音又软又腻,叫得喻霖心头一颤,掐着他单薄的腰肢狠狠地动,大开大合将人折磨得更狠,摇头晃脑地说爸爸不要了,好麻,大腿又夹着人不愿松开,动作一慢下来,又要装模作样地哭,说爸爸不要停下来,还要,我还要。
  喻霖在他颤抖的眼皮上亲一口,舌头卷去应激性泪水,唇上亲抚他肉不多但羞红起来就很可爱的脸蛋,每次被操开就红透的鼻尖,湿漉漉的嘴唇,脸上满带笑意,要喻澋洐看着自己。等到他失焦的眼神虚定在自己脸上,喻霖才很宠爱地揪一下他的小鼻子,问这个诸多要求的小祖宗,“到底要还是不要?”
  喻澋洐很害羞地别过头,将自己埋进喻霖肩窝里,下半身无意识地向上抬,用动作代替回答。大腿夹住喻霖的腰更紧,好像欲求不满催促他快一点,顶深了赤条条的手臂也将喻霖的脖子箍得更紧,整个人都要攀附在他身上。尾椎骨过电似的酥麻,就咬紧了嘴巴,一丁点声音也不愿意泄露出去。喻霖只能变相折磨得他更狠,硕大的头故意只往那一点上撞,爽得灵魂快要出窍的喻澋洐含恨咬住喻霖滚烫的肩膀,将快感化作疼痛归还给他,于是一场性爱肌肉盘虬的肩膀上就多了许多整齐可爱的红牙印。
  每次快到高潮了就将腿夹得很紧,也不让动了,嘴里闲下来又开始歪歪唧唧,一下要亲喻霖的脖子,一下要亲喻霖的喉结,弄得喻霖情欲四起,欲望无处发泄,咬着喻澋洐不听话的小嘴重重吻下去,将他的字节音符统统吞进肚子里去。被亲得舒服了那股不应期也过去,又将腿张得很开,细腻白嫩的皮肤迎接喻霖进来。
  狭窄的甬道很快又被喻霖紫红粗长的阴茎填满,被插得爽了圆润的屁股也翘起来,腰肢向上抬起扭动,好像水蛇灵活的腰,呻吟的声音又甜又骚,像海边涨潮海浪在拍打,一下比一下重的肉体拍打声也此起彼伏,又爽又痛苦地咬着虚弱无力的手背。
  做到后来整个人都在抖,被喻霖抱住大腿挺腰猛操,白花花的腿绷得很直,单薄脆弱的肚皮抽搐着颤抖,十只白里透红的手指抓得喻霖的臂弯很紧,指甲嵌进肉里又刮出很细很长的红痕,连膝盖都是粉的,被喻霖吻住红肿的乳头就又惊又叫,腰猛地向上一抬,浓稠的精液射得喻霖下巴胸膛都是。
  喻霖用食指刮去打在下巴的部分精液,捏着喻澋洐大张着喘气度过不应期的精致小嘴,沾了精液的手指捅进去,夹着他的舌头不客气地搅,也不怕把人欺负狠了,下半身还在挺腰动,抽出带出黏腻的白色泡沫,推回去翻红的穴又统统吃回去,咬得也越紧,夹得喻霖头皮都要发麻。
  “鱼鱼尝尝自己的味道,很骚。”两根手指的精液都被舔干净,湿漉漉挂了很多唾液,在水晶灯的光下湿漉漉一片,又去玩他红得肿起来的奶,白软的胸脯周围也都是指印,还泛着水光。
  喻澋洐被他说得很羞耻,明明是因为喻霖自己才会变成这样,又羞又臊咬紧了嘴唇,将脸埋在喻霖的锁骨,摇头否认,说话哆哆嗦嗦:“你说大话。我没有……明明是因为你……”
  “好喇,是我的错。”喻霖吸着他生气就鼓起来的嫩红脸蛋,喻澋洐想听什么他都哄,将人的脸蛋吸出一个红印,又爱不释手地在上面舔。喻澋洐好像一尾离了喻霖就不能活的鱼,只有被包裹在润养他的池塘里才会活得很好。
  喻霖吻的热度还是惊人,喻澋洐担忧地亲亲他还发烫的额头,白净的手指给他擦汗,双手微微打着抖捧住喻霖俊美的脸庞,声音暗哑问:“怎么还是这么烫?”
  喻霖伏下身去与他额头贴着额头,阴茎还插在喻澋洐体内,在单薄的肚子下面顶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动一下就变换一个位置,好像藏了一个胎动调皮的bb,每动一下喻澋洐都要屏气吸住肚子缓好久好久。
  “因为鱼鱼很会吸,那里又热,夹得爸爸很紧。”喻霖贴着喻澋洐的嘴唇在笑,把人弄生气了又用滚烫的舌头舔他嘟起的唇,粗糙的舌头滑进软热的口腔,两条舌头交缠到一起,被吻急了又喘不住气,含不住的唾液都从嘴角溢出来,划过刚刚被喻霖嘬红的脸蛋,亮晶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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