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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稼禾

时间:2023-12-20 17:14:01  作者:稼禾
  戚昔偏头躲:“不会。”
  马车驶入城里便不再颠簸,戚昔窝在温热的人肉垫子上,好歹是舒服了。
  “不会我教你。”
  “明日有空,要不要学?”
  “哪来的空,棉花种子你还没拿出来呢。”
  戚昔曲着腿跨坐在燕戡腿上,趴在他肩膀歇息够了,才撑着坐直身子。
  燕戡微抬下巴,见戚昔一脸为他考虑的认真样子,不免笑着亲了亲他还微白的唇。
  亲上去了才觉得一下不够。猫叼着肉似的,磨上去不放。
  “正好东西我带回来了。那明日不去,后日去?”
  戚昔手指戳在燕戡面皮,将他咬着自己唇瓣的嘴推离。他抿了下湿润的唇,道:“一旦开始,哪是一两日能弄完的。”
  燕戡将戚昔一搂,脑袋拱在戚昔颈窝,哼哼唧唧:“这不行,那不行,那夫郎干脆走着去。”
  戚昔鼻尖被燕戡的头发弄得发痒,他微微别开头。“习惯了,不是什么大事儿。”
  燕戡鼻尖贴着那细腻的颈皮嗅,又看见上面被自己磨红了的地方牙齿痒痒,唇贴上去细细地抿。
  戚昔腰上一软,颤抖着试图推开人。
  燕戡将他两只手往后一抓,又亲又细细地咬。“夫郎的事能有小事?”
  戚昔哪还有心思跟他谈,脖子那块皮肤敏.感,燕戡又喜欢动嘴。
  他眼尾一红,只能闷在燕戡肩上轻轻喘气。
  偏生还是在马车上。
  “燕戡,你……”
  停下。
  燕戡抿了一口软肉,松开。扶着戚昔的腰将他抱好,看他发怔的眼神,又追着眼尾的红亲了亲。
  马车也停下,燕戡先一步从车上下去。
  戚昔落后一步,见人在车边冲他抬手。他盯着人,还是将手放了上去。
  燕戡搂着戚昔的腰一转,衣摆飞舞划过半空,轻柔飘落。
  回过神人就已经面对大门口站着了。
  阿兴赶了马车走,门口只剩下他们两人。
  燕戡揽着戚昔的腰笑,结果被恢复了力气的戚昔逮着腰上的肉捏了下。
  燕戡讨饶闪躲,捂住戚昔的手。
  “我错了夫郎。”
  “哼。”
  从大门进去,得益于魏朝的辛劳跟银子,宅子里是百花争艳,蜜蜂都比往年多了不少。
  衣摆掀起一抹淡淡的花香,戚昔踏过院门门槛。
  视线晃了一圈,燕小宝不在这边。
  戚昔正出去要找人,哪知腰上一紧,熟悉的力道将他压制在了院门上。
  “燕……”戚昔抬头,燕戡那张俊脸就逼近过来。
  唇上一软,戚昔看着那粘稠漆黑的眼神,有些紧张。
  戚昔抓住燕戡的胳膊,被他紧贴过来的身子逼着不得不后仰。
  “燕戡你松开,我去看看小宝。”
  燕戡贴住戚昔的唇不动,呼吸交缠在一起。
  “夫郎回来就看他,是我不好看吗?”
  戚昔知道他又无理取闹了。
  不过该推开还是得推开,这还是白日,又在门口。
  戚昔手上还没用力,燕戡犹如预料,握住他的手腕夹在臂弯。
  两人额头抵着,靠在院内紧紧关了一扇的门上。
  戚昔感受到男人的渴.求,眼睫乱颤。
  可燕戡又只盯着他,唇贴上来也不动。
  戚昔心底一叹。
  自己耍无赖就算了,还要他跟着学。
  他启唇,咬住燕戡的唇瓣。看到那黑沉沉的眸子里闪过兴奋,戚昔牙尖一用力。
  燕戡轻嘶一声退开,戚昔立马趁机拉开他的手臂跑掉。
  燕戡呆立在原地,待看不见戚昔的影子才摸了摸唇角。手上沾了一点点血。
  燕戡低笑了一声。“惹急了还学着咬人了。”
  眉梢一挑,燕戡快步跟上去。
  *
  杏林院。
  周子通这院子还是热闹。
  春日了,屋檐下的药炉子又咕噜咕噜冒泡泡。
  燕小宝被奶娘看着在跟阿楮玩儿游戏。周子通也在,但中间还多了个大人。
  戚昔快进门的时候燕戡追上来往他肩膀上一挂,委屈地开始控诉。
  戚昔偏头,轻轻在他脸上贴了下。
  燕戡眼睛一亮,顿觉满足。
  他牵上戚昔的手,嘴角的笑都落不下来。
  不过转眼看见杏林院里坐在屋檐下悠悠哉哉喝茶的人,脸顿时垮了。
  “魏朝,你怎么回来了?”
  魏朝这几日身心俱疲,懒得理燕戡,他挪着椅子换个面,继续晒太阳。
  燕戡见人不跟自己呛声,唇角勾了勾。
  正正好,被戚昔看见。
  戚昔摇摇头。
  恶劣。
  燕小宝见到戚昔也不玩儿了,飞快捣腾着小短
  腿朝着戚昔飞奔而去。
  像一只胖嘟嘟的小鸭子。
  吧唧一下,撞到的却是自己大爹的腿。
  小身子反射性地往后倒,但两只小手却把跟前的腿抱得紧紧的。
  “这么想爹?”燕戡将他拎起来坐在手臂,笑着调侃。
  燕小宝见抱错了人,也露出一口小白牙笑。
  笑完了转个头,直接冲着戚昔张开小手。从始至终,目的不变。
  “爹爹~”
  叫得可软糯了,听得人心肝儿颤。
  戚昔看着他额头浮上来的一抹红稍稍皱眉。
  他手心捂上去,燕小宝两个圆眼睛跟着转上去,两个小肉手盖在戚昔手背。
  “嘿……爹爹爹爹~”
  戚昔给他揉了揉,轻声道:“成天这样撞,傻了怎么办?”
  “不啥。”
  燕戡也道:“傻不了,皮实着呢。”
  一家三口亲亲热热,一旁咸鱼瘫的魏朝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头来,一脸羡慕嫉妒地看着。
  他眼里有探究,不过被他藏在眼底。
  奶娃娃与燕戡小时候的大差不差,但眉眼也有戚昔的影子。他心里早就有一个猜测,不过过于荒谬,他没问。
  目光扫过燕戡唇上那伤口,燕戡心一梗。
  哎!烦。
  魏大少爷用扇子盖住自己的脸,摇动躺椅。
  他就是过来躺躺,这讨人厌的人又秀到跟前来。
  他好好一个大少爷,怎么日子还没燕戡这个莽夫过得好呢!
  都快嫉妒了!
  大少爷不理人,两人间这炮仗就点不起来。
  所以院子里气氛还算平和。
  燕小宝如愿从自己大爹手里爬到了戚昔怀中。他亲亲热热地抱住戚昔脖子,像乳燕似的。
  周子通拎着装药的食盒出来,扫了院中已经坐下来的两人一眼,食盒放下又回去叮叮咚咚不知干什么。
  再出来时掠过燕戡,手一抛,一个白色瓷瓶从他手中扔出来。
  燕戡顺手一捞:“什么?”
  周子通指了指嘴角。
  燕戡抿唇,细微的刺疼让他反应过来。
  脑袋一偏,冲着戚昔缓缓扬起一抹笑。
  “夫郎瞧瞧,我嘴角怎么了?”
  戚昔目光一闪,面上清冷,可耳垂透红。
  坐在戚昔怀里的燕小宝拉着燕戡衣服,仰着脑袋看。他嘴巴一瘪,替他爹道:“疼窝……”
  他举起自己之前抹了药手指:“嗡嗡咬窝。”
  燕戡:“不疼。”
  他将瓷瓶往戚昔手里一塞:“夫郎帮帮忙,我瞧不见。”
  戚昔抿唇,伸手打开瓷瓶。接着捏着燕戡下巴一抬,跟调戏似的。
  反倒是燕戡没料到,动了动。
  然后就被下巴上的拇指下压按住,药粉覆在了的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上。
  “呼——呼——”
  大的擦药,小的还鼓起腮帮子吹。
  燕戡嘴里沾了一点药粉,垂眸就捏住了小不点的嘴皮。然后收回眸光落在近处戚昔的脸上。
  看他长睫低垂,鸦青的发丝贴在面上。好看的唇抿着,细看,脸上好似也有一个小小的酒窝。
  燕戡惊奇,松开呜呜叫的燕小宝的小嘴巴。手指碰了碰戚昔的脸:“夫郎有酒窝。”
  戚昔退开:“没有。”
  “有。”
  燕戡自己没酒窝,但戚昔有。
  他算是又找到了一个燕小宝与戚昔相似的地方。
  两人旁若无人地秀恩爱,魏朝看得磨牙。
  偏生头上遮阳的扇子被拿走,正要怒呢,对上自家小厮晒红了的圆脸。
  跟苹果似的,看得他口渴。
  “少爷,我给你扇。”魏小知道。
  “少爷不热,但少爷渴了。”
  少爷竟然没有赶他走!
  魏小知眼睛弯成月牙:“那我给少爷沏茶。”
  魏朝摆摆手。
  跟前的魏小知一走,光又迷了眼。
  魏朝轻啧一声,他家小厮脑子有缝,做事缺根筋。把他扇子也拿走了。
  春日阳光好,剩下的大半个下午,一屋子人聚在一起晒太阳。
  晚间顺带露天吃了场烤肉,喝得微醺才回去睡觉。
  次日,一大早上,斜沙城里有铜锣敲响。
  各个村子里,村长也挨家挨户找去。
  告知他们有事通知。
  愿意去斜沙城的跟他一起去,不愿意的等着他回来再说。
  一听这话,准是要说什么大事儿了。
  府上。
  燕戡跟戚昔起来吃早饭,一大桌子刚好凑满了八个人。
  饭后开始,魏朝就一直跟在夫夫俩身后。
  “你不上课?”
  “我已经是副山长了,课不多,闲。”
  燕戡瞧着他得意的嘴脸,将装了棉被的包袱往他身上一扔。“行,那你就帮忙抱着。”
  种子,棉被,棉布。他们甚至好专门找了一副弹棉花的工具。
  收拾好了之后,用马车运到东边城门口。
  东门宽阔,到下午,城楼下以及聚集起密密麻麻的百姓。
  原定的时辰一到,从大营赶来的焦西河被拎上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就不得不说介绍起这棉花来。
  “现在正是春耕,咱也不耽搁大家的时间。这次为的就是这棉花的事儿。”
  “至于棉花是什么,让我先给大伙儿讲讲。”
  他拿出几枝已经干枯的植株,边说边展示。
  “棉花比毛褐保暖,可做被子,也可以用来织布做衣服……棉被棉布就在我手上,等会让大家摸摸看。”
  城楼底下,过来的百姓听得清清楚楚。
  “这棉花真是真的?”
  “这还有假,瞧瞧他手上拿的。”
  “那说这些是想让我们种吧?”
  “你不愿意?”
  “免费的,如何不愿意。”
 
 
第81章 
  早在去年, 棉花的事儿就已经传遍了斜沙城。
  大家为了发财,上山下地搜罗稀奇古怪的东西拿到斜沙城里说是棉花。
  这会儿见大营那边拿出来了,城楼下吵吵嚷嚷, 一时间如逛菜市。
  人群前清理出来一片地, 那已经被裁成一截的棉布还有一床棉被被放置在前方的桌面。
  要摸要看的排队, 挨个来。
  这是新奇东西。
  要大家有那个底气去种, 还是需要增加一点信服度。
  而对棉花早有期待的农人看着那白白的东西,都怕自己粗糙的手将棉被挂起丝。屏住呼吸, 摸得小心翼翼。
  燕戡跟戚昔守着种子, 站在不起眼的角落。
  人多,守着城门的兵将被调出来的维持秩序。
  等来的人尽数感受了一遍, 焦西河道:“棉花你们也看了, 棉布也摸了, 可好?”
  “好!”
  “好极了!”
  城楼下,声如洪钟,大家眼睛晶亮。哪里想到这次过来会有这样的惊喜。
  “好, 我们现在手里有棉花种子。若是要种的来大门口领。但种子珍贵, 我们不白给。一斤种要十文。”
  对于一亩地的棉花种子来说这点钱不多,但种子珍贵,就怕大家随意应付, 种出来不尽人意还浪费种子。
  焦西河话一落下,城楼下寂静, 落针可闻。
  大家脸上都是意外。
  没人想到还要要银子。
  老一辈的先反应过来:“种子这个价……也不贵。先听完再说。”
  有的人被村长压着,按耐疑问等着。
  但人多也总有那么些喜欢占便宜的。
  当即, 人群中出现了几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吊儿郎当, 听着声音都是流氓样子。
  “要钱啊!”
  “前面的种子都没要钱,这个怎么就要钱了!难不成前面做的那些就是为了这次的事儿!”
  “王大彪你说什么呢!将军是这样的人吗?”
  那被点了名儿的人不觉得问题, 反倒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
  他颠着腿,歪着头,斜眼看人:
  “我说错了?”
  “前头的菜种都可以送,为什么棉花就不送了。”
  “反正他们这些官老爷也不缺这么点钱,手指缝里漏一点出来就够我们这些寻常老百姓吃一辈子了。”
  他还笑嘻嘻地问后头的人:“大伙儿说,对不对啊?!”
  “哈哈哈哈,对啊!”有人出头,陆续又站出来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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