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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稼禾

时间:2023-12-20 17:14:01  作者:稼禾
  “呜……记猪。”
  以往是当他小,没怎么纠正他见到人就冲的行为。只口头说说,没多管。
  刚刚差点栽到火里,戚昔头发都燎了。
  燕戡摸着他绸缎似的头发,抓起来对着那发尾卷曲的一小节,心疼得不行。
  燕小宝也去摸,还泪眼汪汪的:“对不池。”
  戚昔抱好小娃娃,摸摸他的头:“没关系。”
  知道差点害得爹爹受伤,燕小宝趴在戚昔怀里,出来玩儿的兴奋劲儿散了不少。
  至少是安分了。
  那边,主仆俩终于沟通好,一前一后过来。
  大家坐在垫子上,守着火堆,煮了一锅鱼汤并几条烤鱼。
  至于周子通说的野鸡跟木耳。
  野鸡是还没破壳的野鸡,木耳是零星几朵木耳。
  蘑菇更是没有。
  吃炖鸡?吃空气还差不多。
  将就着带来的饼子点心,就着鱼汤跟烤鱼好歹吃了一顿。虽然粗糙了点,不过还是有些野趣。
  吃饱喝足,就地躺会儿。
  下午就在湖边钓鱼,商量着拿回去给晚上加菜。
  燕小宝跟阿楮坐在草毯上。
  阿楮将背篓里的大叶子拿出来。这是上午出去那会儿,周子通采的药草。
  阿楮拿着一种,跟燕小宝讲一种。
  再让小家伙复述。
  咿咿呀呀,也不知道阿楮为什么听得懂。
  见他们有自己的事儿,燕戡牵了戚昔往另一边走。“夫郎要不要趁此机会再学一学骑马?”
  戚昔点头。
  这年头,有个什么事儿骑马是最快了。学了总比不学好,以后多半也用得上。
  燕戡牵着玄风:“好,那夫郎好好学。”
  燕戡先让戚昔活动活动,然后看他上马,自己在旁边护着。
  魏朝瞅见,问边上紧跟着他的魏小知:“你是怎么来斜沙城的?”
  “跟着商队。”
  “很慢吧。”
  “还好啊。”
  魏朝脸一垮,拉起魏小知的手腕就站起来。
  魏小知步子不如他,被拉着小跑才跟得上。“少爷,你干嘛去啊。你受伤了,不能动。”
  “少爷教你骑马,以后要追少爷我也能快些。”
  魏小知眼睛一红,不动了。
  “少爷你还要扔下小知跑。”
  “不,我说着玩儿的。”
  “玩儿也不行。”
  “行,祖宗,你说了算。”
  言罢,他掐着魏小知的腰就将人放到了马上。收回手,他握了握。
  还挺细,没吃饭吗?
  魏朝仰着一张绿不拉几的脸自以为风流倜傥地一笑。
  “坐稳了。”
  魏小知紧紧抓着马鬃:“少爷我怕!”
  “马有什么好怕的,少爷牵着,别怕。”
  后头,戚昔已经能驾着马儿小跑一段。
  山间的清风将他俩的话递送到耳畔,戚昔跟燕戡对视一眼。
  这主仆两人,有点意思。
  *
  下午玩儿够了。
  那边还在牵着马走,戚昔已经能驾着马跑了。
  大家把东西收拾收拾,笑闹着进城。
  入了西边城门,周子通跟魏朝馋酒,还专门去戚昔的酒坊搬了几坛子走。
  回到府上,天边就只剩夕阳余晖。一层红,一层橘叠着,绚烂无比。
  晚间。
  出去玩儿了一遭,身心舒畅,困意也早早地来了。
  燕小宝死活要跟着戚昔睡。
  燕戡刚给他洗了澡,他立马跑到床上将自己盖好。还抓了戚昔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燕戡浑身冒着低气压,等他睡着,立马将他抱到他自己的小床上。
  戚昔半阖着眼,有些迷蒙地看着男人的动作。
  等他掀开被子躺了上来,戚昔松开腿上压着的被子一滚,窝进燕戡怀里。
  他攀着燕戡臂膀,脚搭在他腿上。舒服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燕戡一直注意戚昔的一举一动,见他如此便收拢手臂抱着他笑。
  笑得戚昔脸上渐渐红了。
  “夫郎也嫌弃燕小宝。”
  “没有。”
  不过确实还是这样睡他要舒服些。
  奶娃娃太小,放床上怕压到他,晚上总惦记着还时不时惊醒了看看。
  戚昔又调整了下位置,刚刚给自己窝好,笑了他半晌的人压下来。
  戚昔伸手抱住男人脖子,享受着这独一份的温情脉脉。
  累极了,戚昔趴在男人硬邦邦的身上昏昏欲睡。
  燕戡抚着戚昔后背,随着遍布的如彼岸花一般的红停驻,流转。
  “夫郎,你说魏朝是不是……”
  “喜欢他那书童?”戚昔声音温哑,接下他的话。
  “嗯。”
  戚昔仔细想了想,双手撑着燕戡胸口半直起身。长发铺了满背,还落下一缕在莹润的肩侧。
  黑如墨,白如雪。雪上红梅几许,妖冶动人。
  戚昔问:“他还没娶妻?”
  燕戡指尖轻点那好看的红缨:“没有。他爹管不住他。”
  戚昔打下他的手,瞪人也好看得紧。
  “二十几了?”
  “……应当,二十四了。”
  “我瞧着他还不自知。你问这个是想帮他一把?”
  燕戡捋着戚昔肩侧的头发放到他耳后,他捏捏那红润的耳朵,曲肘将人裹进臂弯。
  他笑道:“不管。”
  “只是这样一来,魏叔怕是会被气死。”
  “你寻常也不过问这些事。”
  燕戡不言,捧着戚昔的后脑勺,堵住他唇纠缠着细细密密的亲。
  等戚昔气喘吁吁开不了口,他才梳理着那一头青丝,哄道:“睡吧,这事儿咱们心里有个底就行。”
  末了,他还是解释了一句:“斜沙城离京都这么远,也就只我一个能管管他。”
  戚昔趴在他胸口,细眉因为浅笑弯成柔和的弧度。
  手指从他鼻梁滑到他薄唇上,点了点,道:“还不是关心他。”
  燕戡将被子一拉:“夫郎说什么就是什么。”
  烛火一熄,没多久,被子里又传来轻轻的声音。似疼似恼,又是一夜过去。
  玩了一日,魏朝还得继续回去教书。
  只不过他现在只用教那些夫子,闲得很。
  早饭还跟着燕戡几个一起吃了,桌上没见到戚昔,他问:“我嫂子呢?”
  “没醒。”
  魏朝注意到燕戡脖子上的牙印,闷哼一声。
  “小心那什么尽人亡。”
  他嫉妒!
  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可他都二十四了,还没媳妇。
  燕戡没比自己大多少,为什么就能那么好的运气,现在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
  燕戡黑眸直直看着他:“管好你自己的事。”
  “还有,别打我夫郎的主意。”
  魏朝的脸一下就红了。
  “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
  他狡辩:“那不是你不管我,我才口不择言。错、错了还不行嘛。”
  他支支吾吾,毫无底气。现在回想起这事儿就想找个缝钻进去。
  见戚昔第一眼他确实被惊艳到了,还调戏了人家,这个解释不了。
  为了减轻心里的负罪感,他瞪着眼睛瞅燕戡:“还不是怪你!”
  魏小知跟阿兴对视一眼。
  哎!
  听听,活像被负心人抛弃了似的。
  燕戡:“呵。”
  魏朝拍桌而起:“你!燕问荆,我道歉了,你什么态度!”
  魏小知立马抓住他。
  他家少爷绝对是面子挂不上,炸毛了。
  果然还是跟燕将军和谐不过半个时辰就得吵吵。
  但这次燕戡不跟他吵。
  他还要去照顾他夫郎。吃完,他端着一碗温得差不多的米粥进屋。
  而先前屋里的燕小宝被他塞到阿兴手上。他今日想跟他夫郎过过二人世界,不想小崽子打扰。
  魏朝见他不接招,一口气不上不下,好半晌才恢复了脸色坐下。
  吃完饭时辰差不多,他摇着扇子去书院。
  *
  人散去,院子里一时间只有屋檐上的燕叫声。
  屋里,戚昔睡得正熟。
  从前瞧着那么个冷冰冰的人,现在像到了安全的地方,睡觉安下心来,长腿伸出来随意搭在被子上。
  比以往所见那般整个蜷缩起来看着要心里舒服些。
  燕戡放下碗,站在床沿。
  他捏着戚昔的小腿,入手温润丝滑,本来是想放进被子里,但又不忍心放。
  他夫郎身上哪哪儿都好,一身肤皮在斜沙城也没被他养糙过。
  冬日抱着像个暖玉团,只温温的。夏日的时候像浸透了井水,又凉丝丝的。可惜那会儿就嫌弃他抱了。
  手中的小腿抽动,像不耐痒痒,另一条腿蹬过来。
  含着起床的怨气,看得燕戡只觉可爱。
  燕戡一并握住放好,又掀开了被子,将人抱在腿上坐下。
  “唔……”戚昔被迫起床,脑袋抵在燕戡肩膀,一副没睡醒还要睡的模样。
  燕戡亲了亲他嘴角,给他裹了一层衣裳起身。
  丝帕沾了温水,轻轻擦拭戚昔的脸。见人眼睛欲睁不睁,燕戡又放轻了动作。
  简单收拾下,又一点点将他喂饱。
  大手贴着那扁平柔软的肚子,摸着微微鼓胀了,这才是差不多。
  吃完饭,燕戡倒了被茶水让他抿了几口。
  戚昔被扰得气闷,揪住他耳朵,牙还往燕戡脖子上咬。
  燕戡鼻尖蹭戚昔的脸,放下茶杯:“好了,不闹了。”
  他掀开被子,拥住哼哼唧唧的人。
  不一会儿,戚昔就被哄着平缓了呼吸。
  ……
  日上三竿,戚昔醒了。
  燕戡垂眸,眼中含笑地瞧着。
  戚昔没睁眼,他薄被下的手沿着男人的腿攀上他的腰,千方百计才逮住那点肉,一拧。
  燕戡挑眉。
  夫郎真下了力气,有点疼。
  他笑,也不动,任由他出气。
  戚昔气恼睁开眼。
  他不笑时五官的明艳被压了下去,像结了冰,还是有点冻人的。
  他一下一下点戳着男人胸口,饱含怨气:“能不能克制一点,是不是还想再要一个?”
  燕戡不舍得他生气,忙揽着人抱进怀中。一边给他顺气,一边认真思考他的问题。
  顶着戚昔控诉的眼神,燕戡委屈地鼻尖贴上他鼻尖:“……我已经很克制了。”
  “还有,不想再要一个了。”
  戚昔揪住他两边脸皮,扯了扯。动作大了自己反倒不适,他放弃了般往燕戡身上趴。
  “疼,酸,累。”
  “好好好,下次绝对克制。”燕戡给戚昔揉着腰道。
  戚昔拧着眉,揪住燕戡的衣服打算跟他说清楚。“一晚上最多两次。”
  “夫郎……”
  戚昔别开头,一口咬在跟前燕戡锁骨上。“撒娇没用。”
  “三次好不好。就三次。”
  “一次。”
  “好,好……两次。”燕戡鼻尖蹭着戚昔脖子,委屈不已。
  “再像这样,你就睡书房去。”
  “呜……”燕戡埋在戚昔脖子假哭。
  戚昔薅了一把他的头发,不解气,又给他揉得乱糟糟的。“一把年纪了,羞不羞。”
  “夫郎嫌我老!”
  “我才二十七,还是一枝花。”
  “草还差不多。”
  “……草也不老。”
  插科打诨,斗斗嘴,一日一晃而过。
  戚昔又在宅子里瘫了两三天才有活力,不是晒太阳就是逗娃摸狗,过得跟退休生活一样。
  三天过后,戚昔立马出府。
  他忙着去铺子里教徒弟,燕戡无事,就带着燕小宝跟着他一起。
  柒年酒楼。
  到春末,正是羊怀胎孕育小羊羔的时候。
  这时的羊肉就没有那么多,加上羊肉燥,天气热了吃的人也少了。
  店里从冬季一日五只羊变成了一日两只或者一只。
  这会儿,戚昔将铜锅涮羊肉的量减少了,领着周田几个做烧烤。
  春日的菜也多,可选择的菜品上来了。
  寻常的韭菜,早一批的辣椒都可烤制。再添上鸡肉,猪肉,烤兔子……来铺子里点烧烤吃酒的人也慢慢起来了。
  一到店里,周田立马招呼。
  抬头一看是戚昔,脸上的笑容更是大了。
  “郎君,主子。”
  戚昔点点头,扫了一圈客人,见到靠窗边多了一个生面孔。
  瞧那气度,跟虚有其表,故作深沉的魏朝显然不一样。
  那人显然也看见了戚昔。
  他点点头,视线并没有从戚昔的身上离去。
  戚昔感觉他像是认识自己,没多言,他对周田道:“你忙着,我去后厨瞧瞧。”
  燕戡抱着娃没有跟上去,他转个弯,半点没客气坐到了刚刚看戚昔的那人对面。
  “燕将军。”男人一身靛蓝长袍,面如冠玉,气质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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