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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稼禾

时间:2023-12-20 17:14:01  作者:稼禾
  而且京都那地儿待着不如斜沙城自由,他夫郎也不喜欢。
  向长风闷了一口酒,见度方再没盯着自己,心里唏嘘。
  以往的度家多风光,但伴君如伴虎,落得如今这个田地。他独身一人,也不想回去。
  “将军过来玩多久?”
  “下雪之前回去。”燕戡跟人碰了一下酒杯,“我有一件要紧事儿,需要你帮忙。”
  “将军直说就是。”
  燕戡示意戚昔,戚昔放下筷子,道:“听闻乾州也养羊,将军可知道具体情况?哪家羊多,哪家羊好?”
  向长风诧异。
  怎么听着打算改行了。
  瞥见燕戡又给戚昔夹菜,他一摸鼻子别开眼,道:“我确实不知道。”
  他就管带兵打仗,还要去问问农家养羊?
  羊又不是战马,顶什么用。
  不过他想跟燕戡搞好关系,能帮就帮。
  向长风嘿嘿一笑,找补道:“不过这个简单,我让人给你们问一问就知道了。”
  本来就是出来闲逛玩耍的,顺带办点事儿。两口子也不着急,好好享受了这一顿斜沙城难得的晚饭。
  饭后,燕小宝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诉求,直接被度方抱走了。
  戚昔瞧着自家吱哇乱叫的崽子,轻声问:“度方对小宝是不是跟上瘾了一样?”
  虽是有时候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
  也知道自家娃比较乖,就是他亲爹也时刻跟带着钱袋子似的将娃带在身边。
  燕戡:“有人帮忙带娃不好吗?”
  戚昔:“也是。”
  告别了向长风,两人并排走到夜晚的街道。
  晚上街市冷清,两边商铺只挂着灯笼,大门紧闭。灯笼的光芒晕开在石板路上,勾勒出两相并排交错的影子。
  两人贴得近,袖摆擦过手腕泛起淡淡的痒。
  戚昔一动,便被握住了手,十指相扣。
  燕戡望着天幕上零星几颗星子,缓缓道:“度方以前有个弟弟。”
  “不过爹没来得及救。”
  戚昔长睫轻颤,回扣燕戡的手握紧。
  他轻声道:“他的性子,有些奇怪。”
  “嗯。”燕戡声音也缓了下来,像细弱的草叶子坠着露珠,沉甸甸的。
  “或许是亲眼见到自己家破人亡才这样的吧。”
  他记得小时候的度方总是一个人待着,安静孤立。后来见了师至枷才好一些,开始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再后来,他就再没见过两人。他们被他爹带去了边关。
  直到他成人,跟着他哥哥上战场,又再次遇到了他们。
  也不知道师至枷是怎么教的,倒是说话了。
  不过性子独。
  战场上砍人跟砍白菜似的,满是戾气。
  他是当兵的料子,师至枷离了这里,度方就被他交托到自己手上。
  稍加培养,他就能独当一面。
  但他毕竟身份特殊,见的人少一点为好。所以他一直在斜沙城这个鲜少有京都人踏足的地方守着边境。
  燕戡说完,周遭沉寂了会儿。
  戚昔问:“那他要回吗?”
  燕戡晃晃戚昔的手,偏头轻蹭他的侧脸。“回也行,不回也行。看他自己。”
  *
  客栈。
  戚昔收拾完,坐在床上盘算。
  过来本来是看看有没有羊卖,没想到还能看到海鲜这个意外之喜。
  “想什么?”
  面前覆盖一层阴影,戚昔抬眸,燕戡的脸近在咫尺。
  “在想给铺子里加点食材。”
  “海鱼?”
  “嗯。”戚昔手挂上燕戡脖子,跪直起来。腰上力道一重,他直接横坐在了燕戡身上。
  “这东西送到咱们斜沙城都坏了。”
  “不是修了一条水道,这条水道正是连接着鹫城州这边的河吧。”
  燕戡握住戚昔一双手,将其摊开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碾磨。
  摸得葱玉般的皮泛着淡淡的红,好看得紧。
  “夫郎想走河道?”
  “能用吗?”
  “倒是能。”为了泄洪,那河道挖得又宽又深,江上能走的船那河道上也能走。
  “不过即便这样,从海边运过来,死的鱼定然不少。”
  戚昔侧身,扒拉燕戡的领口。直直地看着人:“冰。”
  燕戡笑了一声,低头与戚昔额头相抵。
  “你怎么知道我会做冰?”
  “开采冰块储存也可以,不过耗费的成本更大些。你既然真问了那人,那么这东西定然也不在话下。”
  燕戡答应得怪干脆:“好,回去就让人给你做。”
  “至于夫郎说的海产,明儿再走一遭问问便是。”
  得了准许,戚昔松了燕戡的衣服。
  然后又被燕戡捉回,放在了自己身上。
  “用完就扔?”
  戚昔无奈:“说什么呢?”
  燕戡笑嘻嘻地抱住人,被子一盖,美滋滋地困觉。
  次日,客栈外面早市的声音依稀响起。
  隔壁幼崽“度叔、度叔”的喊得嘴甜。
  戚昔过去一看。
  桌上摆满了零食。一个喂,一个利索地往嘴里塞。
  他唇角绷直,那股不近人情的冷气顿时泄了出来。
  燕小宝双眼睁圆,小手立马背过身后。
  “爹爹!”他笑着装傻。
  度方手一僵,默默将手中的糕点放下。心虚地瞄了戚昔一眼。
  燕小宝摆头:“不是窝吃的哦,是度叔喂的。”
  戚昔冷眸一掀:“不是你吃的那为什么你嘴角会有碎末。”
  “早饭不吃吃零食,小心肚子疼。”
  度方:“吃了的。”
  燕小宝瞅着燕戡也进来了。
  他立马滑下凳子,拽着度方的衣摆躲到了他后面。
  燕戡笑:“不怕你度叔叔了。”
  “不怕不怕。”
  戚昔瞧着桌上每一个都拆开了的包裹,无奈道:“度方,不能让他多吃。小孩不知饥饱,容易积食。”
  “宠孩子也不是这么宠的对不对?”
  度方眼神闪烁,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
  “好。”
  戚昔这才收了神通,语气如常:“燕小宝,我跟你爹出去一趟,你要去不?”
  燕小宝呼啦一下跑过去:“去!要去的!”
  戚昔看向度方。
  度方:“我一起。”
  “行,那走吧。”
  先下楼,叫了个早餐吃完。随后按照向长风打听来的去了一趟养羊颇多的人家。
  料想是在北地吃的羊肉多,向长风也精。
  部落里收缴出来的牲畜都给了会养殖的人家照看。戚昔这边定了几百头,直接让人帮忙赶去斜沙城交给张潮。
  这事儿忙完,然后才去看那些海产。
  这城里,有卖活海鲜的,自然应该有渔船专门来卖。
  戚昔直接去码头上转悠,这边的渔获更多。
  河鱼多,海鱼偏少但价更贵。
  戚昔到的时候正好有一艘渔船在卸货。渔船在水里晃晃悠悠,被一根绳子固定在河岸的阶梯旁。
  渔夫从船舱里捞出来的海鱼翻了白,不过鱼鳃在动,就还新鲜。
  见戚昔气度不凡,那渔船上的汉子立马擦擦手,热情问:“老板可是要海鱼,都是新鲜的。”
  他捞起一条当着戚昔的面儿展示:“您瞧瞧,还活着呢。”
  鱼儿没什么精气神,尾巴只摆动了一下。
  戚昔笑笑:“我不是来买鱼。”
  汉子脸上虽然闪过失望,但还是笑着:“那老板你什么像是想吃了,找我便是。我叫阿桥,专做这海鱼生意。”
  戚昔点头,这就是问到行家了。
  “你可知,鹫城这地儿有多少人做海鱼的生意。”
  “不多。我就是最大的了。”
  戚昔顿了顿,又道:“我瞧着外面市场那货摊上的渔获挺多。”
  “那都是干货的多,新鲜的就我家捕捞得最多。”
  “你自家捕捞?”
  “是。”汉子风霜的脸上满是实诚。
  “那你们可捕捞一种如石头壳一样的贝类?”
  “老板说的可是海蛎子?这东西有!不过它肉少,都是我们闲着自己吃的,不值钱。”
  戚昔笑道:“没事。正好我想要一些,船上可有?”
  “自然,自然。”
  就是这么巧了,这东西好存放,他敲了几个大的下来打算自己吃。
  汉子进去渔船,又拎了一袋子出来。
  燕戡接过。
  燕小宝张大嘴:“哇!”
  小娃娃杵着膝盖蹲着,小小一个,圆眼睛里闪着好奇。
  很好看。
  汉子见了他心生喜欢,笑道:“小公子喜欢,这个便送你们。”
  戚昔摇头:“你费力找的,哪能直接给。”
  找了铜板递过去,戚昔拎着这丑兮兮的东西走了。
  “夫郎拿这个作甚?”
  “试试烤了吃。”
  “好吃?”
  “你尝尝就知道了。”
  回去之后,几人围在小小的炉子上。戚昔开了壳,正是新鲜的。
  上面裹上蒜蓉,几点葱花,往铁网上一放。
  不一会儿就喷香。
  烤熟了,戚昔示意他们自己拿。
  几个人看来看去,还是度方当先动手。
  他试探着吃了。咬牙咀嚼着,眼睛一亮。
  “好吃!”
  燕小宝举起自己手中那个,道:“爹爹吃!”
  燕戡也拿了一个。
  海产他吃得少,就是在京都也不多,还贵得厉害。
  不过这东西看着一般,但入口却难得好吃。不是很腥,浓厚的蒜蓉裹着那点肉,一吃就停不下来。
  几人一分,一兜子生蚝立马就没。
  戚昔:“如何?”
  燕戡咂摸嘴里最后一点味道,点头:“不错,可以放在铺子里一起卖。”
  *
  戚昔在这地方待了几天。
  他们调查了一番卖鱼的汉子,确实如他自己所言,鹫城就他一家算得上卖海鱼的大户了。
  瞧见他人是真的老实,戚昔打算跟人合作。
  几天后,他们又重新找上这叫阿桥的人。
  正值傍晚,晚风徐徐,吹得河岸边的桥上行人匆匆。
  阿桥卖了一天的鱼,这会儿正坐在船里算着今日赚的银钱。从海边到乾州来卖海鱼,风险大。
  因路远,若照顾不当,一船的海鱼可能死亡过半。
  但这边价格比海边高,运气好了一天抵海边五六日更甚至半月的入账。
  天已经黑了,他今晚打算在船上将就一日。待明日天亮再离开。
  这一次运气算不得好。
  整船的鱼送过来,起先买的人少,到后头鱼肚皮全翻了白。
  卖不上多少价,最后只能包圆了贱卖给酒楼。
  这一数,一船的鱼也不过一两银子并六钱。
  打鱼再加上来回鹫城,三日是要的。
  好在鱼是自己打的,只费了时间跟渔网。钱能全进自己兜子里。
  这些海鱼放在他们那个地方,也就几百来文。
  布袋子里,铜板一粒一粒落下,互相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阿桥欢喜眯眼,被太阳晒的黢黑的脸朴实憨直。
  银钱的声音就是这般悦耳。
  “阿桥可在?”
  忽然听闻外面好像有人在叫自己,阿桥将数好的一捧铜板用手一抓,全部塞进袋子。
  收拾好钱袋,他转个头探出船仓。
  见是之前遇到的比大海鱼还俊俏的老板。忙扬起笑,一口白牙整整齐齐。
  “老板,今儿的鱼卖完了。”
  戚昔:“不是来买鱼的,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生意?”
  在阿桥这里,大小都是生意。他站起身来,跨步就上了岸。
  “老板要谈什么生意?”
  “找个茶棚坐坐?”
  阿桥点头,随手指了下就在不远处岸边的临江茶棚。在那里可以看到自己的渔船。里面的东西不怕丢。
  茶棚老板现在都打算关门了。
  见是阿桥,又看他身后跟着三个气度不凡的男子,想必是要买海鱼的大客。
  他默默回身,上了最好的茶。
  “我们想买上次的海蛎子。”戚昔坐下,喝了一口茶便道。
  “哪里用得着买,老板若是喜欢吃,下次我来带上便是。”
  戚昔看着他的眼睛,确实不是说的玩笑话。他眼中也浮起一点笑意。“我们要的多。”
  “多少?”
  戚昔保守估计,道:“若卖的了的话,起码百斤。”
  “百斤!”阿桥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这东西其貌不扬。
  在追求食物美观、精致的大顺朝,莫说卖上价钱,人家看都不看就说你这东西难以入口。
  所以也只有他们生活在海边的渔民愿意吃这些东西。
  毕竟好找,石头上一敲就有,味道也差不到哪儿去。
  现在陡然听到这长得好生漂亮的郎君要买这东西,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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