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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稼禾

时间:2023-12-20 17:14:01  作者:稼禾
  短短几日,就近的蘑菇、韭菜花被一扫而空。周子通还顺带指挥人帮忙采摘药材。
  最后城门跟前那大片的草场就留了些能播种的,剩下的都给薅了。
  戚昔这边让人送回铺子里去,还教了火头营的厨子几个能用蘑菇、韭菜花的新菜式。
  收集的菜被送了回去,玩够了,一家子打算往乾州去。
  本来想着慢悠悠的边走边玩儿,结果朝廷那边过来筹建都护府的人就来了。
  燕戡立马打包了行李将摊子留给了魏朝,匆匆带着夫郎儿子离开。
  魏朝落在后头跳脚直骂。
  也改变不了燕戡打完了仗,想当甩手掌柜的决心。
  夏末秋初,草原有些地方青草深得能藏人。也有的地方已经变黄。
  往乾州方向走,一天时间就到了燕家军另一个扎营的地方。
  这里就是度方的地盘。
  同样的营帐铺开,远远望去像一片硕大的蘑菇群。
  连片的草场上,矫健的战马奔腾。还听得到马儿嘶鸣。
  马圈里,度方牵着自个儿的马固定上,弯了腰正在给它修蹄子。
  燕小宝一见到度方,噌的一下缩回身子,藏在燕戡后头。
  “是度叔。”他做贼似的小声道。
  戚昔摸摸小娃娃的圆脑袋。
  “你度叔叔可喜欢你了,怕什么?”
  燕小宝小嘴巴一撅:“不怕。”
  燕戡拎着娃抱起:“度方。”
  “将军。”度方只招呼了一声,专注修整自己的爱马。
  燕小宝觉得新奇,抱着他爹的脖子探过头开细看。哪知下一瞬,度方擦了手就将他接了过去。
  “小宝。”度方扯不出笑,只双眼幽幽闪烁。很吓小孩。
  “度叔叔……爹爹爹爹爹!”燕小宝炸毛,薅着他老爹的头发往上爬。
  度方一把抱过来。
  给燕小宝揉得头发炸开,小脸红扑扑的。倒有点像草原上的娃子了。
  好一会儿,戚昔看他生无可恋地靠着度方肩上,轻笑一声,捋了捋他炸开的毛毛。
  “这就累了?”
  小孩老声老气:“哎!累!”
  度方抱紧娃娃,问:“将军怎么过来了?”
  燕戡:“我们去乾州看看,你去不去?”
  度方半点不带犹豫:“去。”
  说着就牵了他的马过来,将燕小宝放在马上。
  小娃娃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就在马背上爬,所以一个人坐上去也只是兴奋,并不害怕。
  燕戡:“不是现在。”
  “修整一晚,明日再走。”
  “行。”度方又将小孩抱下来,眼睛看着他。
  燕小宝一直仰身往后面躲,度方掌心贴着他后背直接将他搂回来。
  撸一把脑袋上的毛,亲亲热热地抱走。
  也不管后头他两个爹。
  燕小宝在的时候就是他俩关系最好。
  度方的军队驻扎的地方与大营那边没多大区别。一样的帐子,一样的布局。
  不过这边有骑兵营,训练有素的战马比较多。
  马儿更自由,草料充足,一头头喂养得油光水滑,身姿矫健。
  这边在斜沙城的东侧,地势稍稍平坦。离大营跟乾州那边路程差不多。
  跟前也有城墙,不过早已经衰败。只剩不高不低的一片废墟立在那里。
  草场上有纵横的清水河,水中碧波荡漾。飘动着游鱼,也伫立着长脖子的白鸟。
  水草丰茂,正适合饲养战马。
  *
  九月的天,风已经凉了。稍稍冷一点的话,一夜之间草地便会成片成片的枯黄。
  大风再吹过几次,怕是就要落雪了。
  晚间,燕小宝被度方带走了去。度方给他们安排的营帐里,就只有戚昔跟燕戡两人。
  “夫郎,该歇息了。”
  后背贴来滚热的身子,戚昔回头扫了一眼,就见着燕戡大大咧咧敞开的亵衣。
  胸肌厚实,衣领一直开到腰腹处,细细的衣带子松松垮垮地挂着。腹部的肌肉垒块,搓衣板儿似的。
  戚昔掀开眼皮,斜着睨了人一眼。
  见那发尾滴着水,戚昔道:“头发擦干。”
  燕戡立马没了笑。
  “年华易逝,容颜……唔。”
  戚昔翻身趴在他胸口,一手抢过他手上的帕子,抱着似的,从前往后拢过他的湿发轻轻擦拭。
  “哪里来的伤春悲秋,也不见你以前这样多情?”
  燕戡闷笑一声,双手搂住那把细腰。
  “我哪里是伤什么春,悲什么秋。我伤悲的是我都这样了,夫郎却无动于衷。”
  戚昔给他擦发的手一顿。
  忽然就笑了。
  细眉微弯,红润的唇看着软弹诱人。
  “我恨你是块石头。”
  “嗯?”燕戡亲了亲戚昔嘴角,“夫郎这句话贴切。”
  戚昔撩了眉,脖子挺着累,干脆脑袋靠过去抵着燕戡肩上,擦拭着那发丝。
  腰间微刺,戚昔一缩。
  “痒得很。”
  燕戡绷着个脸一本正经:“我给夫郎挠挠。”
  挠着挠着,那擦发的手改为揪着发,怕痒的笑声变成了轻轻的低语。
  *
  次日,戚昔起床。
  营帐条件简陋,硬木板做的床硌人得很。睡了一觉起来腿酸脚软,撑着才能走上几步。
  用了饭,一行人又打算走了。
  也不知道燕戡从哪里弄来的马车,撩开帘子,里面还放着厚实的软垫。手一摸,是棉花做的。
  戚昔放心往上头一靠,独自一人窝在马车里抱着被子打盹儿。
  睡了一觉起来,草原又变了一个景色。
  草原绿了些,多了坡地树林,还有一座巍峨的城墙。瞧着比斜沙城的那个更要高大坚实。
  “到了?”
  戚昔声音微哑。
  “嗯。”燕戡走到马车边,扶着戚昔下来。
  “这么快。”
  “夫郎睡了大半日,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戚昔一听,撑在燕戡胳膊上的手一转,改为捏着那精瘦的腰上软肉,微微一转。
  燕戡“嘶”了一声。
  “夫郎手下留情。”
  戚昔:“不知节制。”
  燕戡笑:“夫郎教训得是。”
  度方率先走入城门,燕小宝趴在他肩上,好奇地打量四周。
  向长风听说燕戡来了,立马挎着武器乐呵呵地跑来。
  “燕将军,您大驾光临,有失……”
  向长风看着度方的脸一顿。
  “度方。”小将军冷冷道。
  向长风自觉看人太过直白,干笑。
  摸摸鼻子自我介绍:“向长风。”
  这就打完了招呼,度方像到了自己地盘一样,立马带着燕小宝四处走动。
  “将军!”向长风快步走到燕戡身边,看了一眼度方,压低声音道,“我看着度小将军面熟得很。”
  燕戡侧目:“你不是早猜到了。”
  “还真是!”
  “那可不是……”度家当初被抄家,度方按理说该是其中一个,现在怎么还敢光明正大地在外行走。
  “京都那边的事儿你不知道?”
  “又没翻案。”知道摄政王,也就是皇长子是度家的亲外甥又如何。
  燕戡摇头:“快了。”
  当初下令抄了度家的人是老皇帝,本就是诬告,师至枷握了权,自然要为自己外祖家翻案。
  可惜,度家也就剩下度方这么个独苗苗了。
  向长风崇敬地看向燕戡,打心底感慨道:“老燕将军胆子真大。”
 
 
第95章 
  戚昔在一旁听着, 早也知道了度家的事儿。
  若不是燕家良善,冒着风险这么做,现在大顺怕是都找不出个正常的继承人。
  再有度方也是一员猛将, 若没能留下来, 于大顺也是损失。
  进了城门, 就是戚昔只听过但没有见过的乾州最北边的鹫城。
  城门修得如此好, 进城之后,也与斜沙城大不一样。
  这里显然要富裕一些, 城中路不烂, 街道不破。甚至还有不少的二层小楼。
  商贩来往,车马不绝。街道两旁多的是叫卖声。
  “来都来了, 今晚我请客, 咱们到海棠醉一聚。”
  戚昔抬头望去, 找到了位于城中的最高的一座楼。那海棠醉几个大字龙飞凤舞,立在牌匾之上。隔着老远都能看清楚。
  这里有这种大型酒楼,说明这地方的客流量确实不错。
  燕戡拉着马车, 到了一家客栈前。
  订了客房, 马儿被客栈的伙计拉到后院吃草。
  戚昔燕戡一间,度方带着已然熟睡的燕小宝另一间。
  修整半个时辰,精神气回来了。
  戚昔肚子饿得厉害, 拉上燕戡下楼。
  晚上要吃大餐,也不好叫了客栈的饭菜把肚子都占满了。出去瞧瞧有没有小食摊, 买上东西垫垫肚子也可。
  乾州比定州大,向长风守着这地儿是乾州最北边的一座城。
  鹫城东边、南边没有山脉遮挡, 还有大河流经, 商路极为通畅。
  所以就是这座边城,也比定州、引州除府城以外的任何一个城池来得繁华。
  虽是黄昏, 但街市依旧热闹。
  商铺多,戚昔边走边瞧,眼花缭乱。
  这里有整条街的小食摊,卖的东西不仅有他铺子里卖过的卤味,还有糖葫芦,炸蘑菇,甚至还有海货。
  走到肉市,里面单独开辟了一块地方卖海产品。
  戚昔眼睛亮得惊人,也顾不得肚子饿不饿的,立马上前看去。
  海带这类干货暂且不说,还有活着的海蟹,海鱼。
  “郎君,可要点什么?这些海货都是新鲜的,刚刚从渔船上卸下来。”
  “海边离这里不近吧。”
  “嘿,这您就不知道了吧。咱这儿有条东西向的大河流过。坐船快的话,半日就到海边。”
  怪不得!
  *
  卖海货的地方一股腥味儿,并不好闻。
  燕戡抱臂,目光没在那长得好看的海鱼身上,而是瞧着戚昔。
  光线朦胧,他家夫郎看着这臭烘烘的鱼像猫似的,双眼亮闪闪的藏着星子。
  戚昔只买了些虾干,也花了百来文银钱。着实算不得便宜。
  燕戡在摊主递过来的时候顺手接过。
  出了这地儿,燕戡晃了晃手中的东西。“不是喜欢活的,怎只买干的?”
  “活的也带不走。”
  “再说晚上要出去吃,买回去死了也不新鲜了。”
  燕戡碰了下戚昔的手:“夫郎若喜欢,有机会带你去海边瞧瞧。”
  戚昔笑道:“路途远,车马不便。还不如窝在家里呢。”
  燕戡:“坐船也成。”
  戚昔拉住他的手:“好了,以后再说。我这下是真饿了。”
  燕戡动动被扣住的手指,笑容放大:“那放了东西我们先去?”
  “你有银子?”
  燕戡一噎。
  真就摸了摸身上,钱袋子抽出来打开,比他脸还干净。
  戚昔扑哧一笑。“怎的还是没钱?”
  燕戡瘪嘴:“夫郎我饿。”
  戚昔摸摸他大脑袋,撸狗似的。“那没法子,咱家也没钱。”
  “爹爹!吃饭!”客栈门外张望的三岁的燕小宝见到两人眼睛一亮,哒哒哒跑到两人身边,一手拉上一个,憋足了劲儿往门外走。
  两人手一抬,小娃娃被拎了起来。
  “玩儿够了,知道回来了。”
  燕小宝:“没够没够,饿~”
  向长风站在门口,看着他一家三口笑:“那走吧,席面早就叫好了。”
  戚昔先回去放了东西,再跟着他们入了海棠醉。
  向长风免了人招呼,带着一大伙人直接进二楼包厢。
  菜刚刚上来,热腾腾的冒着气儿。
  都是老相识,谁也没跟谁客气,立马抄了筷子开始吃。
  乾州商路通畅,食材丰盛。
  戚昔在这里头一次吃到了海鲜。巴掌大的螃蟹,手掌长的虾。还有新鲜的黄鱼,肉多的贝类。
  小娃娃挨着度方坐,另一边是戚昔。
  他吃得腮帮子停不下来,碗里一空立马叫:“爹爹爹爹,鱼鱼鱼!”
  戚昔还没动,小娃娃碗里就被放了一块没有刺的鱼肉。白白嫩嫩,鲜香扑鼻。
  戚昔照看着奶娃,桌下的手指被碰了碰。碗里放来一大块鱼肉,还是理好了的。
  燕戡:“夫郎也吃。”
  戚昔抿抿唇,露出浅笑:“好。”
  吃得肚儿半饱了,几人有了说话的心思。
  向长风又频繁往度方身上看。惹得度方抬头,冷冷盯着人。
  向长风脖子一缩,憨直笑笑。“我就是好奇,找听说了小将军的名声,知道姓度。但以前一直没仔细瞧过,没想到是国舅爷家的。”
  度方:“没有国舅爷。”
  向长风闭嘴。
  没安静一会儿,跟燕戡喝了两杯酒,他又止不住话,问:“将军打了胜仗,早该班师回朝领赏的。为何不走?”
  燕戡:“没到时间。”
  师至枷给了自己两年时间,这期间难保北边部落不杀回来。都护府还没有建立,无人代管,他需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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