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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稼禾

时间:2023-12-20 17:14:01  作者:稼禾
  戚昔:“一步一步来吧。”
  若真要一直种,这水渠必定是要修建起来的。
  走了一圈儿,戚昔额角出了些汗。他原路返回,见燕戡那块地已经收了一半出来了。
  戚昔抬眼望着着天。碧蓝如洗,浩瀚苍茫。这般纯净的苍穹也就只有这里见得多了。
  “阿兴。”戚昔被太阳刺得闭眼,“让后厨把我们带过来的凉茶煮了。”
  “是!”
  阿兴跑了,戚昔也不在外面站着,进了帐篷里。
  这营帐是燕戡的,里面稍大,中间放着一张大桌子。几把椅子。再加上一个床,比家里没人睡的屋子还要空荡。
  戚昔收了伞搁在桌子上,指腹擦过木桌。沾满了灰尘。
  想着这几日要住在这儿,戚昔绑了袖子,端着架子上的木盆出去。
  大营的面积不小,一顶一顶的小帐篷围着中间的大帐篷。要打水需要穿过小帐篷,到火头军营。
  这边灰尘多,为了方便,戚昔穿的也是深色的衣服。但他长得实在是好,皮也白,一路走来尤其引人注目。
  见过他的没见过他的都停步。
  “咱这儿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小白脸?”
  “呵,你有本事大点声儿?”
  他们当兵的都看不起那些在京都吃香喝辣的世家子弟,都是酒囊饭袋,一群纨绔。
  但能到他们燕家军军营里的小白脸,没个大背景鬼都不信。也就只有这个傻子敢说出口。
  戚昔还算不上小白脸,只一身如竹的君子气质,过于斯文,所以在这个满是糙汉子的军营里格格不入。
  “夫人好!”
  见过戚昔的小兵一声吼,其他围观的人精神一振。
  夫人!
  “你他娘的,这是将军媳妇儿!”
  “遭了,我刚刚说的声音小吧,他没听到吧。”
  两人嘀嘀咕咕,神色紧张。周遭的人不免都远离了他俩,站在一边冲着戚昔咧嘴笑。
  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都有点傻。
  戚昔对着面前紧张得脸都红了小兵笑了笑,又淡然从两人身边路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燕戡相处久了,没克制住,幽幽留下一句:“我听到了。”
  “嗷!我死了!”那人像被踩了重重踩了爪子的猫,炸着毛又跳又叫。
  他哭丧着脸,对着远去的戚昔高喊:“夫人,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夫人您大人有大量……”
  “行了,人都走了。再大声点,现在全部人都知道你得罪将军夫人了。”
  戚昔进了火头营。
  阿兴正跟里面的兵说着话,见戚昔来,忙道:“郎君怎么来了,凉茶快好了。”
  “我来打水。”
  “我来就是。”阿兴站起来,拿过他手上盆。
  戚昔对里面看着自己的十几个人头稍点,目光掠过案台上的菜。
  等接过阿兴已经打好水的木盆,看他似乎要跟着自己,道:“你在这儿忙,那边不用你。”
  说完就走了。
  等阿兴回头,看到十几双眼睛里闪动着八卦的光。
  “那是……将军夫人!”
  “是个男子吧,怎生得这么好看。就像……就像伙头雕的花萝卜似的。”
  “哈哈!!!去你娘的花萝卜。”
  阿兴皮子一紧,下意识看向帐篷外:“得了,甭说了。要将军听到了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真有这么……”那人想了半天,改口道,“将军真喜欢?”
  “呵,不喜欢干嘛要走哪儿都想带上。小心点儿吧,不该说的不要说。不然被逮住了别怪兄弟我没提醒。”
  戚昔回去的路上,把他当猴儿一样围观的人多了。他就疑惑,这些兵不用训练吗?
  “夫人!”
  哟呵!
  一群躲在帐篷边的兵看着那从前头迎来的人,眼睛骤亮。人群中响起飞速议论的嗡嗡声。
  戚昔:“你来做什么?”
  燕戡接过他手里的木盆,冷冷扫了一眼围观的众人:“看什么?太闲了?”
  有厚脸皮的接嘴道:“没有没有,我们不闲,等会儿还要训练呢。”
  燕戡掀起嘴角,皮笑肉不笑:“不用等会儿了,这会儿吧。”
  “去集合。”
  “啊?!”
  “正好看看你们这段日子有没有偷懒。”
  说罢,留下一地的鬼哭狼嚎!
  “是谁!究竟是哪个驴蛋说的夫人好看!”
  “啊啊啊!!!我要宰了他!”
  “怎么办!怎么办!活阎王肯定要上手,不是也要脱层皮!”
  看着这些熊一样的汉子哀嚎,悄摸摸跟过来的阿兴呵了一声,手臂一抱,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过将军过来本来就有这个目的,只不过这次没提前告知而已。
  他阴笑两声。
  “阿兴!”有人听到声音忽然转头,目光森然地盯着他。
  “阿兴,你小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将军这么护人!”
  阿兴幸灾乐祸:“你们没问,我干嘛要说?”
  “阿兴我跟你拼了!!!”
  阿兴哈哈大笑着,脚下一溜,跑得飞快。
  *
  营帐内。
  燕戡拧干帕子,自个儿抢着把桌子擦了。
  戚昔看了他一眼,又去拿了一根。
  “夫郎,你……”
  戚昔:“收拾个屋子而已。不要说话。”
  想着之前阿兴说的那话,戚昔难得也想到自己以后。他想了想,问:“燕戡,你会一直待在北地吗?”
  “燕戡?”
  燕戡闭着嘴,冲着他笑:“唔唔唔。”
  戚昔无奈,怎么这么幼稚。他轻声道:“可以说了。”
  燕戡收敛笑容,心中思索,随后认真道:“能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我也说不准。不过夫郎要是想回京都……”
  “我不回。”
  “我也不让。”
  两人异口同声。
  戚昔气笑了:“那你还说什么回京都。”
  燕戡看着他笑,自己也笑。他将帕子一搁,走到戚昔身边低下头赖在他肩膀:“我会让夫郎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
  戚昔一怔。
  过了会儿,他才道:“我是想问,北边的地你打算一直种下去吗?”
  燕戡直起身,缓缓贴近戚昔。直到鼻尖碰了鼻尖,戚昔依旧安静地看着他。
  “你……”唇角一软,戚昔忽然噤声。
  四目相对,燕戡深黑的眸子映出面红耳赤的自己。睫毛乱颤,视线虚晃,唇被他咬得发了白。
  戚昔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脸上还能有这么闪躲的表情。
  瞥见燕戡嘴角的笑意,他忽然觉得有些热。
  脚下慌张带起尘土,戚昔试图后退一步。可腰上一紧,又被燕戡双臂圈住。
  “燕戡。”
  戚昔反手拉住后腰的大掌,可没了手臂相隔,两人几乎是胸膛挨着胸膛。
  “要种。”燕戡回答他的问题。
  燕戡很高兴戚昔能问出这个问题。这就意味着戚昔在参与他的生活,思考他们两人的未来。
  燕戡声音很轻,但透着非一般的坚定。
  “就是为了北地的百姓,这地也得种下去。只要我一日守在这里,草原人一天也别想踏入斜沙城。”
  回答戚昔这个问题并不难。
  燕戡更想知道的是戚昔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他笑着凑近戚昔:“夫郎想说什么?”
  戚昔抬手,捂住他还想再亲的唇。
  他看着燕戡的眼睛,眸子清亮。他道:“建坝修渠。”
 
 
第42章 
  帘子被人一掀, 外面的光透进来。
  “将军!都集合好了!”
  “啊哦。”阿兴傻傻盯着营帐内两人。
  他家主子对着门口,手臂紧紧揽在郎君的腰。两人脑袋跟脑袋挨在一起,郎君的手捂在自己主子的唇上, 看着就、就……
  燕戡幽幽看来。
  阿兴汗毛都炸了, 他猛地转过身, 双手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
  戚昔被吓了一跳, 他红着耳朵立马撤回燕戡嘴上的手。人下意识要藏起来,但腰间的手跟铁做的似的, 撼动不了。
  戚昔:“松开。”
  燕戡跟他咬耳朵:“都是夫夫, 抱抱怎么了?”
  戚昔逼急了一口咬在燕戡下颚。
  两人同时一顿。
  戚昔呆呆望着人,牙齿传来的触感像柔韧的软糖, 让人牙根痒痒得想再用力一点。牙尖动了动, 可晃眼看见燕戡眸光中的戏谑, 戚昔慌乱地别开眼,默默松口。
  燕戡只觉得脸上微凉,一阵柔软贴来, 进而一疼。
  当意识到怀里的人做了什么, 他短促一笑。
  见戚昔顷刻间红霞满脸,他笑声越来越放肆,连胸腔都跟着震颤。
  戚昔脑中一片空白。
  他做了、什么。
  看出怀中人的无措, 燕戡更是稀罕。他额头蹭着戚昔的肩:“夫郎啊……你好可爱。”
  戚昔僵直。
  笑了好半晌,燕戡贴上戚昔的脸。“我不介意的, 夫郎多咬几下也没关系。”
  “燕戡!”戚昔微恼。
  见人要生气了,燕戡往戚昔脸上重重一亲。
  吧唧一声脆响, 这才依依不舍地松手。
  他顺了顺戚昔的长发, 叮嘱道:“在营帐里好好坐着,等我回来收拾。”
  *
  阿兴待在外面, 蹲在地上捂住两耳朵。心中忐忑。
  早知道就不揽这个活儿了。让兄弟们等一等总比自己被主子单方面殴打的强。
  燕戡出来,扫了他一眼:“跟上。”
  阿兴肩膀一抖。
  他两个手缓缓放下。
  见燕戡都走远了,阿兴连忙跑了几步跟上。
  还以为自己会被打,结果转头看燕戡唇角带着的笑,还有下颌那忽略不了整齐牙印。
  啧啧啧啧啧,敢情是在郎君那儿得了赏。
  这一身公狐狸的骚味儿……也不顾及顾及旁人。
  *
  营帐里,戚昔一个人站了会儿。
  周遭安静下来,他又去拿了帕子,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照旧擦拭着屋子里本就不多的家具。
  光影流转,清瘦的身影在从来只是一个人住的营帐里忙碌。青墨色的衣摆掀动,青丝如瀑,发梢撩动心弦。
  营帐里多了一种莫名的味道,像阳光晒过的被子,暖烘烘的。
  这一刻,连地上的灰土都变得顺眼了起来。
  营帐里收拾完,戚昔出了一身细汗。
  他掀开门帘出去,阿兴咧着一张嘴站在外面。
  “郎君。”
  “你不是跟燕戡走了吗?”
  “主子担心你在这儿有什么不便,让我回来跟着您。”
  戚昔将木盆递给他:“你们将军洗澡在哪儿洗的?”
  “河边。不过营里有热水,我给您拎来!”说完就跑,不给戚昔反悔的余地。
  戚昔看着自己的衣摆。
  外面不比府里,路上还铺着石板。就出来这么一趟,他这一身衣服上已经全是灰尘。
  尤其还是深色的,更能看得腿边一圈的衣摆像专门去泥里蹚了一样,与上面都不是一个色了。
  晚上肯定还要洗澡,所以戚昔也没浪费水,只先擦了一遍。
  换了身衣服,戚昔似乎就无事可做了。
  他问:“燕戡还在练兵?”
  阿兴一想到那些在沙地里摔得砰砰响的兵就牙酸。带兵时候的燕戡与平时很不一样,他忽然就想让戚昔去看看。
  他龇牙,笑得贼兮兮:“是还在,郎君要不要去瞧瞧?”
  戚昔拒绝:“我不是军营中人,还是不要过去凑热闹了。”
  阿兴脑袋一垂,肉眼可见的沮丧。“难得来一次,不看看岂不可惜?”
  这些能使随意就能看的吗?戚昔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他想了想,道:“之前不是说这边在养马,能看吗?”
  阿兴一下站得板直:“自然!”
  “郎君随我来。”
  *
  养马的地方在大营的东侧。
  城墙本就是依山而建,山下河水滋润了草地,便成了最佳的养牲畜的地方。
  除了马,这里还有之前从草原带回来的牛羊。
  上千亩的草场上,远看有木头建造的马厩。木栏围了一圈儿,隔开营帐,里面就是肆意奔跑或俯首吃草的马跟牛羊。
  踏入软绵的草毯,耳边河水哗啦涌入。草木香气混杂着一丝丝粪味儿,倒也不怎么难闻。
  戚昔站在围栏前,目光远眺。
  天空苍茫,湛蓝的天中是散落的云团做的羊。天幕下,马、牛羊分群散开,尾巴甩动,悠然鸣叫。有喂马的人走在其中,抓着今年出生的羊羔细看。
  若没有战乱,这会是一副祥和的边关牧民的生活日常。
  “这里养了多少匹马?”
  “两三千吧。度方那边的马才多,光是骑兵营都有五千匹了。不过两个不一样,这边是育马,那边都是可以用的战马。”
  “能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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