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稼禾

时间:2023-12-20 17:14:01  作者:稼禾
  “你跟来做什么?”床沿,要换衣服的戚昔后退一步,如临大敌。
  燕戡本来没什么意思,见戚昔如此,那股子恶劣瞬间就升起来了。他脸上挂着坏笑:“戚公子以为呢?”
  戚昔:“无事可做可以把那些农具拿去让人做了。”
  燕戡一本正经,手却圈住了戚昔的腰:“多谢夫郎提醒。”
  戚昔无奈,这人……
  “这是白日。”
  燕戡额头抵着戚昔额头,低笑一声:“夫郎原来想的是这事儿。”
  “那为夫是不是要满足夫郎的心愿?”
  他忽然将戚昔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
  “燕戡!”
  “嗯?”
  燕戡逮着那红唇又吻了上去。他像上瘾一样,只要是戚昔,哪哪儿他都喜欢。
  不在的时候想他,在的时候受不了戚昔任何一点撩拨,想亲他,抱他,甚至让他日天天下不了……
  可夫郎是来疼的,他又舍不得。
  只能使劲儿亲,亲得人泪花都出来,软得动弹不了一点。
  戚昔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人。
  憋得脸红,只有换气的时候燕戡才会松开他。接着又贴上来。
  他像一条鱼,燕戡就是那吃鱼的猫。
  舍不得吃又想吃,戚昔喉结一疼。他修长的脖颈扬起,艰难地抿紧微肿的唇。
  亲多久了,一炷香了吧。他唇都麻了。
  大概燕戡是上了瘾。
  戚昔抱着燕戡的脖子,手捏着他的长发,一下一下打着转。
  他逐渐变得懒洋洋的,等燕戡又辗转到唇上时他咬了一下男人的唇。
  燕戡停下,看着那双蒙了水雾,如沾了露的芙蓉。他笑了笑,又如蜻蜓点水般在那双眼睛上落下轻吻。
  “亲好了?”
  戚昔眨掉眼睛里的水雾,手还揪着他的头发,声音轻柔。
  燕戡意犹未尽地舔了下的唇瓣。“晚上再亲。”
  戚昔忽然弯眼笑出声来。
  他丝毫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像剥了壳的木棉软乎得不像话。
  “农具的事儿?”
  燕戡无奈,能不能尊重一下他刚刚努力了那么久的劳动。“今日太晚了,明日去。”
  “那我饿了。”
  “好,用膳。”燕戡托着戚昔的后背将他抱起来。
  外面天已经黑了,戚昔窝在燕戡身上浑身犯懒。用过饭后泡了个热水澡,戚昔舒舒服服地睡熟了。
  等燕戡兴冲冲地出来,见状摇头失笑。他掀开被子上去,将人搂住。
  戚昔呢喃一声,抱着燕戡熟睡。
  *
  三月。
  整个斜沙城的人都忙着春播。
  野树弯村,一大清早村子里忽然敲起锣鼓。
  各家正要下地的人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涌入村长家。
  杜属善跟村长正摸着院子里的农具,跟摸自家刚出生的小孙孙似的,一个比一个眼睛亮。
  “这东西好啊,真是白给我们用的?”
  杜属善:“这还有假,我们去将军府亲自带回来的。”
  耧车也好,犁具也好,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样式。
  “去年的粪肥,菜种子,今年的农具……”村长说着说着心生感慨,“就是县令大人也没为我们这般着想过。”
  “村长!”
  “哟!杜叔也在。”
  “这……村长,这又是什么好东西!”
  村长笑道:“人齐了没?齐了我说事儿了!”
  “到了到了,各家都来了。”杜勇全走在最后吆喝。
  村长冲着大家伙压了压手:“好了听我说。说完早回去播种。”
  嗡嗡的声音落下去,院子里顿时变得安静不已。
  “诸位,这是将军府送来的农具。这个叫耧车,播种子用的。那个叫风车,可以把粮食里的灰尘跟空壳吹出来。还有这个……”
  “其余的暂时用不到,我先给大家演示一遍这耧车。”
  农具被移到地里,众人围在已经松过的土地边缘。
  瞧着村长将耧车套在驴上,麦种放进那耧斗里。
  杜属善一吆喝,驴子吭哧吭哧往前走。他操纵着耧车,那种子就落尽长条坑底。
  “我滴亲娘嘞!真有这么神奇!”
  “这岂不比自己撒种来得快。”
  “村长!我试试,我试试!”
  大家轮番上阵。摇耧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好在有杜属全的指导,才十多人下去试过……
  哟呵!
  “村长你家地种子都下完了!”
  众人欢呼:“村长,我家地就在旁边,该我家了!”
  “你要这么说我家的地还在旁边呢!不行,该我家!”
  众人就挤在那土地与土地之间的小道上,你一言我一语,比林子里的鸟儿都吵闹。
  “行了,别吵吵。”
  “哪能摸了一会儿就能上手的。你们自己瞧瞧,这开沟的深度有的深,有的浅,哪里能行!这地我还要自己再拾掇一遍。”
  “再让老杜带着你们去他家地里,你们好生学学。记得这耧车可不能弄坏了。谁弄坏了给我修好!”
  村长大手一挥,不管这些人了。自个儿弯腰在地里收拾。
  “老杜!”
  “杜叔!”
  杜属善对村长将这些人扔给自己有些无语。他听不了耳边吵吵嚷嚷跟一群鸭子在耳边叫的声音,小老头摆摆手:“就教一遍,没学好也别问我。”
  说着又拉着小毛驴带到自家地里去了。
  他一走,其余人尽数闹哄哄的跟着他走了。
  一上了年纪的老妇人笑着从院里出来,走几步就到了自家田地里。
  “老头子,回去先用饭吧。”
  村长直起身,瞧着那批已经没影的人。他手往身后一背,笑着道:“咱斜沙城是越来越有福了。”
  “何时没福?”
  村长乐呵呵一笑:“是啊,从老燕将军守在这开始,咱一直就是有福的。”
  春耕正忙。
  斜沙城东边、南边历来都是田地最多的地方。但一架架新奇的农具出现在地里时,难免让没见过的人围观一二。
  大家伙儿用着新农具,又新鲜又高兴。
  有从田坎路过的瞧见了,都要扬声打招呼:“周家的,你搞快些啊!”
  地里人回:“你家可用了?”
  田坎上的要是用了的就会得意地笑着答:“早用了,十几亩的地半天不到就播完了。”
  要是没用的就会着急催促:“就等你了。你们前头的快些,我们后面也用得早些!”
  一时间农具在斜沙城百姓中风靡,堪比京中的醉仙酒。
  *
  城西边。
  坡下的平地里,没有人种粮食。绿油油的长方形条块皆是已经长成的蔬菜苗。
  虎啸村的人小心翼翼地逮住小苗贴地处的茎秆,轻轻一提,菜苗的根系尽数从松软的地里出来。
  “这苗长得真好!”
  大家伙的亲手洒下的种子,如今短短半个月,长成的小苗可比从前他们洒的菜种粗壮得不止一点。
  虽不是种给自家,但农人见着喜人的菜,心里也自然高兴。
  小苗一棵一棵从苗田里细致地扯出来,又移栽到早已经打好坑的地里。
  一片不适合种粮食的山坡全部种上蔬菜,也比荒废了瞧着喜人。
  两天的时间,整片山地的菜苗移栽完。育苗地也被翻耕出来,打了坑种菜。
  戚昔这几天一直往西边走,见所有的地块菜苗按时入土,脸上挂起了笑。
  不远处,几个农人将剩下的坑种完,瞧着箩里剩下的菜苗。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你去问。”
  “不行,你去。”
  “要不……让村长去问问?”
  三人相视一笑。
  阿兴站在戚昔身边,道:“这边的地可算是收拾完了。不过郎君咱府上原来种菜的地方要不要继续种?我看还剩下些苗。”
  戚昔摇头:“这边种了这么大一片,院子里就不种了。等会儿拿几株西瓜苗回去种上,夏日也好吃西瓜。”
  阿兴一笑:“好!种西瓜好!”
  这边说着,虎啸村的村长背着手,慢悠悠地从田坎上走过来。
  阿兴打招呼:“文村长,这下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戚昔看向来人。
  文游章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相必是有话说。
  戚昔对阿兴道:“阿兴,你先去拿苗。”
  “诶!好。”
  阿兴猴儿似的蹿出去。
  戚昔看着村长脸上一僵,问:“村长可是有什么事儿?”
  文游章:“也没、没什么事儿。就是问问后面还要做什么?”
  戚昔闻言眉目舒展:“后面就等着苗的扎根,注意浇水施肥跟除草就行了。”
  他顿了一下,道:“村长有什么事儿不妨直说。”
  村长老脸一红,攥紧了手,不好意思道:“也……哎呀!就是问问戚郎君剩下的那些菜苗还要不要。这、他们就是看见眼馋。戚郎君要的话就甭管他们。”
  原来是问这个。
  戚昔哑然失笑。农人最稀罕的就是各种苗子。
  “这边地都种完了,也种不下了。大家若是想要拿去就是。”
  文游章立马反应过来,老脸直接笑成了花:“谢谢戚郎君,我们一定好好种!”
  瞧着村长脚步轻快地往那剩下的菜苗的地儿走,阿兴捧着几株西瓜苗跟他错身。
  “郎君,瓜苗拿了。”
  戚昔:“那就回吧。”
  “刚刚村长来说什么?”
  “要剩下那点菜苗。”
  阿兴笑了一声:“怪不得看着扭扭捏捏,一脸开不了口的样子。”
  “走吧,顺道去看见酒坊。”
  临近四月,酒坊已经建成。如今敞开阴着,就差工具运进来,接着就可以开始酿酒了。
  “人招好了吗?”
  “差不多了,就等着上工呢。”
  酒坊占地面积大,不同的工序在的房间不同。里面不仅包括锅炉间,还有酿造间,发酵池,蒸馏间,灌装间等等。
  戚昔将酿酒的工序拆分下来,酿酒的工人只接触其中一个程序。
  不仅仅要酿制白酒,他还规划了以后的果酒酿造场地。只等规模扩大了,一一实现。
  *
  四月,在木匠铁匠那里定制的酿酒工具陆续进入工坊。
  一切准备就绪,戚昔选了个良辰吉日,直接放了两响鞭炮,红布一揭,工坊开业。
  员工穿着统一定制的灰白色制服,头戴帽子进入工坊。戚昔做指导,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带着员工上手。
  酒肆那边也抽了常河过来帮忙。
  戚昔每天早出晚归,和常河一起培训员工。
  而酒肆那边,因为正值春播,客人明显比冬季少了。所以只方俏儿跟燕二婶两个人也忙得过来。
  如此一个月,工坊进入正轨。戚昔才从工坊抽身。
  工坊留给常河先看着,戚昔又惦记着许久没去看过的铺子。看完这边,拐个弯直接去了酒肆。
  胡柚巷子里,各家铺子依旧开着。
  戚昔一过去,恍然间还以为到了冬季。
  街上人很少,一眼望去也就是十多个。往铺子里一瞧,两桌人都没有坐到。
  对面包子铺也没开了,不见宋婶子的人影。
  戚昔揣着满心疑惑进了自家铺子。
  “郎君。”
  戚昔:“俏儿,街上怎么人这么少?”
  看了一圈屋里,连小孩都不在。
  方俏儿:“郎君有所不知,从这个月打头开始斜沙城就在修沟渠。城里城外有空闲的人都去了,一天包一顿饭,还有三十文铜板呢。”
  “已经开始修了?”
  “对啊。”
  戚昔回忆了一下,好像他是听燕戡跟自己提起过。不过忙着工坊那边的事儿早出晚归的,一回府上吃过饭就睡觉,也没注意。
  “铁树也去了?”
  “这倒没有,他回家跟他阿爷挨家挨户叮嘱多种点葫芦去了。”
  “那我去看看。”
  戚昔也没回府上,直接沿着胡油巷子往东边城门去。
  一路上莫说人,连狗都没有见到一条。
  直到出了城门,才听到那热热闹闹的声音。几乎斜沙城的人都出来了。
  在一片山坡下的空地上,有搭了棚子做饭的。几口大锅架在上面,腰大膀圆的厨子做着吃食。
  而其余的人在这片一望无际的平地上弯眼成线。铲子、锄头、箩兜、推车,有什么家伙使什么家伙。
  大家热热闹闹地说着话,脸上皆是笑。
  乍眼看,沟渠已经修建了千米长。
  戚昔恍然,目光在这些有说有笑的人身上恍了一圈儿,落在一群穿着甲胄的监工身上。
  忽然瞧见一个熟面孔,常海也在这儿。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在开挖沟渠,而小孩则在一旁聚在一起玩儿。
  戚昔走近了,正要细看。
  手上一热,戚昔吓了一跳。
  “夫郎怎么来了?”眼见燕戡要倾身,戚昔忙抽出手往后退一步。
  他四处望了望,又回头瞪了燕戡一眼。“在外面呢,不要动手动脚。”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