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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是不入体+看女人自慰
应该比较含蓄吧!
第40章 心字香烧
很累,困得下一刻就要睡着,浑身黏腻会休息不好,于是给她梳好头发,硬从床上拉她起来自头到脚洗了一遍,擦干净身上才躺回去打算睡觉。
“对了,我才知道,听闻官家抬手,暂时废了一项徭役。”
她衣领大开,支起胳膊侧身看过来,“正躺在这,你跟我聊别的人别的事?”
既发了话,我识趣闭嘴。见我这样,江依弯唇一笑,靠近了同我枕在一处,“你想说,不如说说我吧。”
“你很好。”我点头,在她手心画了个“好”字。
“嗯?眼下可在床上,不夸夸别的?”
我想了想,说:“很乖。”
“我何时不乖啊。”江依往我身上靠,额头蹭来蹭去,小猫似的。
“很可爱,好像我做什么你都很开心很情愿,哭的时候,难得温顺。”
江依笑我,嘻嘻哈哈道:“一本正经地讲这些,能不能意乱情迷点啊?”
“好啊,试试。”
我闭上眼,嘴唇微张,装作一口气上不来,命门被她攥在手心肆意玩弄,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字一句地往外蹦。谁知道大小姐心眼嵌不住针眼,非说我学她丑态毕露,又不是我乐意的,她点了什么我就得演什么。攥了她作乱的手:“那样好假,我说真的。”
人从情欲里脱离,头脑虽是懒散,所言却句句为真,意乱情迷才有甜言蜜语呢,如今我说肺腑,肺腑是什么意思,发于本心,不掺一句谎话。
江依总是说谎骗我,玩傻子似的。我因为钟情于她所以珍重,不跟她计较一二。
江依不是不怕冷,她房中总是很暖,格外冷了会穿系带的里衣。秋冬时节盖厚厚的棉被,惯常只穿一件贴身的睡下,小小的裙子能盖住大腿和小裤。她穿得多,睡前到帘子后面一件一件脱下来叠好,里衣衣领敞着躺在我身边,倘若真要是抱着那种心思,也就说得通了。
只是她太从容,看不出是刻意为之。
我指尖捻她耳垂,按住肉,中间捏,压着她不撒手。
“疼吗?”
她没立刻回话,自己觉不出来好坏似的,自己抬手,仿照我的力道捏了两下,方才得出结论:“不疼,捏在这怎么会疼。”
“不疼才好,想掐你,又怕你疼。”
“什么时候打的,疼不疼啊?”
“早了。”她摇摇头,我知道肯定是疼的,往肉里扎个洞出来,怎么不疼呢。
我揉揉她的耳朵,低下头跟她认错,“早就想这样了……”
她偏头,微微错开一点,问道:“什么时候?”
“也许前几天,也许上个月,或是更早的时候,我们刚认识不久,只是没跟你说过。”
“不要脸……”
“现如今后悔了?悔也没用啊姐姐。”我搂住她的腰,从肩膀一路摸到腰,抑扬顿挫地逗她,气得大小姐弯着腰掐我手臂。
热闹之后自然而然地静下来,江凭月缓缓眨了两下眼,“你的心思,也好猜。”
“在雨中那样盯着我,饿了三天的狼狗看上只肉兔子,才真是要将我生吃活剥了。”她晃晃脑袋,话里话外皆具深意。
哪儿那么夸张,我是一向内敛的。
江依见我不信,睁大眼睛故作情态,学我的语气继续补充道:“眼睛一眨,里头写着,‘天哪,我年方二九,俏得跟朵花儿似的,即便不看容貌只说品性,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人了。江凭月你真的不要我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假的呀?’”
“哪有啊,哎呀!”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方才被我俩抛在脑后的要紧事。我直接坐起来,下床绕去隔壁屋里,从桌台上摸出了一把略显秀气的剪子。
她不明所以,问我大半夜不睡觉噔噔噔跑来跑去发什么疯。
只好把小线剪子跟自己的一缕断发递给她看,笑道:“忘结发了。”
江依呆愣着,被我剪去一小绺头发,剪子放了个安稳地方,两缕头发从中间对折打捆,系成结扣模样,一两根头发能系成死结,两绺不行,太多太厚打成结会弹开,散了就白剪了,多捆几下系成织片模样才好。
江依低头盯着手上动作,问:“能看这么清楚?”
当然能看见,又不瞎,不能这么说,说了又要同我拉扯。
“怎么不早说。”她把那床堆在一边的薄被子拉上来盖住胳膊,“那之前岂不都让你看了去?”
原来是为这事吗,原以为同床共枕过,自今夜起便不会再同先前那样顾及这些私隐,不单是我,她也一样,差点忘了这是个要脸面的讲究人。
我憋着笑,勉力严肃,道:“还以为你很热。”
联系起江依从前的言行,大概以为我眼力奇差无比,每每躺好要睡了才起来吹灯,两个人傍晚出门,入夜过后总惦记着要为我掌灯。
都是女儿家,之前也没见避讳这个。江依两条腿跨过我,捂着胸口飞身下床,跑到屏风前摸索着,找了一会无功而返,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米粽,我知道,那件外衫分明就停在她手边。
我扑过去抓她身上的被子,弄出很大响动。见我起身,江依有点不好意思地坐起来,双腿并拢跪在床上,任我将她拆开,“那几次是我太急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这时候了说什么都晚了,凑合一下,我顺你心意,就当没看见。”
此时灵光一闪,我对上她的眼:“她骗你。”
我从没说过,从没向谁展示过这样的缺陷,她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小桃不至于替我卖可怜,江家哥哥与我交谈甚少,顶多远远看上几眼,其他的眼线就算再多再密也没机会见到我深夜做事。
她肯信的、值得她信、不太撒谎同时与我关系甚密的人。那就只有一个了。
墨书文骗她自己在晚上看不清东西。
这个可不行,用我的脸我的身体卖可怜给谁看?
“她怎么这么坏啊?骗你说我眼睛不好,骗你说我妹妹不幸,骗你让你觉得自己特别坏。”
“不许说。”江依脸僵一瞬,抬起胳膊捶了我一下。
我装作很疼 倒在床上背身朝外,“天啊江依,她对你这么坏你还念着她,不如怜取眼前人呢?”
她用手把脸挡住,“烦你了。”
我握住她的腕子往外掰,“还没活到伉俪情深的年纪就要和我姐妹离心。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你说呢?”
“找你的明明去。”
“怎么又提,不许提。”
“你先夸下海口,指鹿为马还只可意会,轮到我这便钳口结舌不可言传了?”
“江小姐教训的是,我知错了,甘愿受罚,您随意惩处吧。”
“装腔。”江小姐勾着我的脖子压下来亲,头发散下来蹭到一处,又说我装腔。
“我们家分个主从高下,我得听你的。”
“这么听话,不妨讲讲你的梦。”
“什么梦?”我问。
“又装傻,那个梦,必须交代清楚。”
那个梦啊。我想了想,斟酌片刻:“和刚刚做的事差不多。”
“差多少?”
内容很简单,两三句话就能说完。我去找她,她闹别扭,又出了点误会,又解了误会,然后就,反正让我说实在说不出口,确实只能意会。她若是会读心,那便让她读了去,可惜江小姐没学到家,浅尝辄止钻研不深。这怎么怪得了旁人呢。
更何况梦里的江凭月,我都要急死了,她还在低头捡香灰,故意闹人,实在可恶。
威逼利诱之下润色了两遍,还是跟她讲了,江依爱听这个,臊得我,估计后半宿是睡不成好觉了。
氛围刚好,不冷不热,窗外风雨齐作,江依趁此机会坦诚起来。
“方才那么讶然,并非不愿赤身裸体地看着你。”江依把下摆拽上去,褪下一侧衣袖,裸出半边肩背,“身上有疤,怕吓着你,吓得睡不着觉又要拉我起来说话了。”
我去摸她的骨头,从后肩摸到指尖,没见什么异样。
“我怎么会被吓着?”
“你连,宰头驴都不敢。”江依嘟囔道。
怎么不敢,不造杀孽怎么就不敢了,真是歪理一堆。
江依抬起胳膊,把手肘内侧送到我眼前,自暴自弃道:“反正不想给别人看。”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我握住她的手,从指尖向上亲吻,手腕内侧亲到肘臂内侧,小臂的关节处摸到了一条细细的鼓线,切面平整,伤口虽长却显而易见的浅,应该是利刃划伤。
“我知道不易察觉,还是怕你看见。你不好意思听,可我说的是真话,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每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书文不在意,书文不在意,书文不在意,就这样。你好像真的不在意。”
“不在意什么?”
江依把袖子穿回去,重新系好衣带,大腿缠住衣摆,“我吧。”
“怎么会?”
“怎么不会?”
“我会想你,尤其入了夜,见与不见都想,我会一直想你,你不愿意抱我,我知道。”
她拽起我的胳膊,把手掌贴在她胸前,顺着骨头一点一点碰到柔软的胸,逐渐滑到小腹。
“这是极为难堪的事了,都告诉你了,你不能笑我。”
“不会。这么开诚布公,我也有事要说。”
江依抬头,“嗯,说。”
“之前捡你吃剩的东西了。”
江依睁大了眼:“啊?”
“收拾的时候看见了,我舍不得扔,你喜欢精肉,我做了有焖子,那个也好吃,便宜是便宜,也因为好吃才给你,有一回看你吃剩下了,是把火烧打开从里头挑到托盘上的,舍不得扔,眼馋,背着你就着饼渣吃了。”
“这就是你要坦白的?”
“我从小的毛病,有个表的妹妹,那时候一块去庄上的学堂蹭课听,我们一起走,带俩干粮,她吃不了了给我一个,但是那段距离太近,我得赶紧吃,有时候噎得不行立直着身子往前蹦着走。”
江依一时语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很香,是我没吃过,以后会好好吃完的。”
“不喜欢也不用强求,你挑。”我抱紧她。还好今夜凉快,不然光是这样抱着就免不了要出一身的汗,蹭满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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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再两章完结
第41章 江清月近
次日睡到晌午,真是放纵至极,日上三竿了小霜也不叫我们,她说小姐提前嘱咐了,要同我商议要事,不能打扰。商议要事,议着议着跑床上叠一块睡觉了,江依这撒谎话不打稿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
我都不知道她起那么早,小霜说不是今早,前一天从外边回来之后小姐把她叫过去一趟。
有些惊讶,倒不意外,还是这样,还是算计我。
从一开始不慎露出的翠纹蓝锦袋到恰巧被我听见和柳大人密谋,疏忽大意让我得知她们口中所谓了不得的期限,一步一步紧逼,要我陪同返乡也只是为了远离乱七八糟的朝局,找一处偏僻的太平地方将我锁起来。
这么谨慎的人,除非故意想让人看出破绽,怎么也不像是会为一个外人故意留门的。
一招失慎深陷泥潭池水中,不想被人一把救起,天天想着怎么让别人记住她,最好记一辈子,偏偏对方无知无觉,想想还真是苦涩居多。
怎么能叫算计,这是用心良苦,良苦用心。
江依搞不懂的事很多,问我什么时候动心的。这个难说。
“不是不想听吗?”
“不想听你跟别人的!”
“以后再说,慢慢告诉你。”还没想好该怎么坦白呢,怎么也得给点工夫打个稿吧!
她又问:“这都结发了,想过成亲吗,要不要成亲?”
“跟谁?”我问。
“明明啊。”江依撕开菜豆的硬线,把嫩荚扔进竹箢里。
“说真的,和我成亲,什么都分你一半,墨书文你发达了。”
“勤园给我一半?”
“嗯。”
“江文阁也有我一半?”
“对啊。”
“算了,给你当门神还行。”我站在她旁边,大盆清水洗豆子和菜叶,“你家那么多场子,买几处田产商铺也就是随便写个字签张纸的事,我可不行,干嘛较那个真,夫人宽和,把我当客人来看,你怎么能真动这个心思?”
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我愚蠢。人们劳作才有了一民一官,一朝一代,天地辽阔,相互敦促着生生不息。我所见不多,想要期盼美好却一直没有合适的心愿,迂腐一点的看法,天命如此不能强求,人与人与天与地彼此制约,在我所在,不能逾越。
“不愿意拉倒。”江依笑我。
“我说的不对吗,大张旗鼓反而束缚,你最恨不自在。求神拜佛都得不来的,当我求你了。”
江依也洗了手,她喜欢抓我一缕头发捻发梢,我说痒,她说又不疼,疼了再叫,我说你这样不如养只小猫玩,它能让你摸,江依说她有猫,我竟不知道她还养猫。
跟她说了一些柳如清要我代为传达的事。从外面淋雨回来,柳仰在前厅递给我一卷书,里面夹着一张黄纸,搓开木屑,朱笔写了一行字。免除北地妇人徭役一事已成定局,按柳仰的意思,她虽不在其位,等到尘埃落定,改制算是更进一步了。
江依没什么表示,似乎早就听到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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