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愚公移山(近代现代)——卡尔维诺斯夫君

时间:2023-12-23 09:09:05  作者:卡尔维诺斯夫君
  谢治群感觉自己整个人要被一个无底洞吸附进去,颧骨和眼尾洇染上情欲的潮红,泪腺止不住地分泌液体,急促的喘息几乎溺亡在淫靡的水声中。
  梁念诚急不可耐,把手伸进谢治群宽松的睡衣内,抚摸小腹和肚脐后溯流而上,直达胸脯,触及一片温软的触感,指腹灵巧地捻丝线似地悬拧胀硬的乳头。
  肘关节拱出弯刀状,衣服顺势顶脱,洁白的扭曲的身体暴露于莹宝的月光下,谢治群简直像一朵盛开的昙花,再多赞誉颂词也聊胜于无。
  “啊……啊……念诚……”
  谢治群大口大口喘息,胸廓对称的两对乳头正被反复玩弄,耸动,变得肿胀饱满,含苞待放,抗拒地拿捏住欺压在上方的双肩,想反抗又于事无补,羞愤欲死地呜咽:“够了……念诚……停下……不要了……”
  与此同时,身下的形势也变得严峻,喷射的液体泛滥成灾,跨间的裤衩凸起呼之欲出,雄伟壮观,抵触在上方结实的小腹。
  梁念诚终于放过谢治群的舌头,眼神欲意磅礴,杀意四起。
  因为身下的谢治群像被水光镀上一层雾燥的膜,像初生的麋鹿,绝美又脆弱。
  “治群哥,我爱你。”
  他克制不住悸动,壮硕的腹部与骨肌绷如巨石,髌骨顶开谢治群的大腿,俯身吮吸谢治群的喉结,舔得黏湿,拉出一根银丝。
  手也没闲着乱摸,趁乱撩开大腿的衣料,沾上黏腻的精液。
  从灌风口钻入,捞握阴茎润泽的底部,指缝梳过浓密的阴毛,弹拨两侧温暖敏感的睾丸,毫无底线地蹂躏粗阔的茎身。
  间或,用手掌爱抚隐晦的前列腺,和风细雨,每一次震撼的刺激都令谢治群情难自制。
  他就像一朵溃烂的暗礁,被浪潮垂怜爱抚又无情戕害,即使在他身体上开拓私欲的庙宇,他仍旧是誓死不悔,忠贞不渝的信徒,对这片汪洋恣肆的大海拜服终生。
  谢治群面泛春光,已经意识不清,一个劲儿地喊“啊……舒服……”
 
 
第60章 六十
  =====================
  梁念诚很快又加重手中的力道,叼住两瓣晶莹通红的乳珠,怒嘴一拔,狠厉啜吸,尖尖的乳头瞬间被提拉成巍峨山丘,雪白的脯部高隆凸起。
  谢治群闭眼忍耐,细细呻吟,鬓角潸然潮汗,闷哼一声,他不能理解自己的乳房究竟有何奥秘,能令梁念诚甘之如饴,花样百出,又是牙齿啃咬,又是强力吮吸。
  斡旋的时间之久和生理上癫狂的反蛰让他生出种幻灭感,而那扁平的胸脯似乎已经不属于他。
  而是被梁念诚鸠占鹊巢,成为他口中的奶,即刻分泌出难于启齿的液体。
  两对乳头在频繁的、角度刁钻的扯咬下变得柔烂燥热,瓜熟蒂落,甚而闪现奇异未控的幻射反应,谢治群勉强撑住梁念诚妄图向下侵略的走势,艳丽的嘴唇张口喘息。
  一只臂膀用力推搡梁念诚的嘴,从而遮掩住狠戾的双眼,另一只则羞赦万分地捂住酸胀的乳头不让继续吃,语无伦次道:“念诚……不要再吸这了,很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了一样……”
  “很奇怪吗?”
  梁念诚松口,明知故问,唇齿留香,音色如被烈火轧踏过的沙哑,嘴角猩红,陈布点点白色的濡沫,眼神如狼,两指弹拨,红透的乳头左右摇摆,悬悬欲坠。
  一坨白沫堆砌在乳晕四周,他克制地吻谢治群的嘴,开始天真无邪地打量粘稠的白沫从乳峰泥流,倾泻至雪白的胸洼,又玩心大发地用指腹擦拭。
  “啊……”
  乳管传达的刺痛令谢治群不禁低吟,放缓呼吸,鸦羽似的睫毛瑟抖,身下的阴茎可怜兮兮地肿胀,昂扬,剥夺自由,唯有臣服,被桎梏着,被掌掴着,自降身价,奉献出低劣的品格,与男人粗糙掌刃的老茧厮磨。
  粗鲁的抽拔不绝如缕,龟头喷薄的潮润炙热无比,刚刚未泻的射意卷土重来。
  “你这里还硬着呢,治群哥,需要我帮忙吗?”
  梁念诚的手附在布料包裹的一大坨上,幸灾乐祸地戳弄,眼神渐渐阴鸷,撩开腿根的裤裆,抠掉内裤将毛躁的一角公之于众。
  龟头憋屈地崭露头角,浓毛似杂草狂暴,孔穴尿出明黄的津液。
  梁念诚看得眼红,魂不附体,拇指头一挤弄怼剁,沾了点腥液伸进自个口中品茗。
  这极伤自尊的一幕,被谢治群看在眼里,涣散的意识融入羞耻柱中,浑身僵住,“呀……”一声戛然而止。
  他还未射,渗出的能是什么奇怪的玩意儿,没一会儿他又被梁念诚毫不费力地全盘托抱,蛮横扯掉内外两裤,扒光下身。
  大敞双腿跨坐在梁念诚腰腹,白花花的屁股则垫着梁念诚健硕的大腿,阴茎弯如镰刀,孱弱又嚣张,笨拙地割梁念诚的手和腹肌。
  龟头吞吞吐吐,嗫嚅出明黄的液体,玷污那块干净的皮肤。
  谢治群眼睛沁出泪珠,滑落掉到龟头上,他颜面全无,使劲摇头不敢再看,下身与梁念诚严丝缝合挨在一块,瘦削的腰脊线条歪斜,脑袋有气无力地搁在梁念诚肩膀,唇贴在那处的肌肤,豁出两颗锋利的牙报复性啃咬,用嗔怪的口气质问:“刚刚为什么要碰那个,一口腥味,又不能吃,不嫌脏?”
  梁念诚吻住谢治群头顶的发旋,满眼爱意,又用手扯了把两人腹间傲立的阴茎,那阴茎轻巧地撅起,吸吐着空气和凝胶似的津液,他顺带掏出自己的大家伙亮相,与谢治群的柱身相贴,两根灼热的肉棒被把握摩擦,做假性抽搐,“不脏的,我太喜欢了。”
  “闭嘴。”谢治群羞耻感爆表,娇弱地怒骂,张口咬梁念诚的肩膀,留下一排浅红色的牙印,又啃悬侧的耳垂,驳斥:“你这小孩儿,太坏了,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哪学来的?
  梁念诚轻笑,只觉恼羞成怒的谢治群甚是可爱,一边亲吻谢治群的面颊,手中的动作不停反快。
  脑海中浮现五年间日夜不寐的数夜,都是靠臆想谢治群的身体纾解欲望,以来熬过这一个个孤寂的夜晚。
  如今真的把人捧在怀里玩着弄着,倒有些不真实感。
  谢治群为什么也会喜欢他?这一切是不是上天施舍给他的美梦?
  如果是,他真希望在梦中死去,这样下一世又是在梦中与谢治群相遇,上帝不必费心折断他的翅膀,他能在蓝天恣意翱翔,与故乡、与谢治群、与他热情的一切辞世长眠。
  谢治群闭眼享受,小腹贴着俏丽的阴茎战栗,肚脐一紧一缩,两种粘液彼此勾芡,淌泱而下,顺温软的腿根种进会阴穴。
  温热的液体淌入臀缝,他感到尴尬,因为既想沉沦又羞愧难当,但前者居多,阴茎顿挫的战栗让他数度忘记自己是谁,开始缠绵悱恻地唤梁念诚的名字,又浑噩地说可信度不高的“我也爱你”。
  这痴迷的声音似飘逸的音符,拨动心弦,似潺潺溪流汩汩汇聚入梁念诚身体上皲裂的土地中。
  让他的魂灵重塑,得到地狱门的宽宥,灵魂飞散成漫天的雪花,滋养寂灭的欲与亡。
  让曾经以为永远得不到的温情返璞归真,他来到高洁的月亮面前,如愿以偿成为其身侧的一朵灰色的云。
  梁念诚牢牢掐手中根柱,推倒谢治群倾,随后身压制,两人双双倒卧床榻,谢治群被压得难受。
  纤长的腿曲张,抖动酸痛的膝盖,蹭到卧趴状的梁念诚暴怒得可怕的阴茎,胆寒地问他想做什么。
  梁念诚默不作声,自作主张掀开谢治群的上衣,沿颈部的喉结一路亲吻到袒露的小腹,再达青筋暴起的阴茎。
  那是谢治群全身上下最隐秘之处,他停顿一秒,握住谢治群尺寸可观的阴茎。
  又盯着谢治群洁白的脚,沉思几秒,塌下身,让自己的阴茎抵靠脚背。
  随后张口,没有片刻犹豫,将谢治群的阴茎吃进嘴里。
  异物插入口腔的感觉并不美好,灼热的触感仿佛能烫掉舌头,他试着慢慢把整根纳入口腔,抵到喉咙深处,舌尖轻轻舔舐柱身和浓密的阴毛。
  谢治群醉生梦死,是另一番景象,梁念诚的所作所为让他大为震惊,毕竟那处不干不净,被含进嘴里热乎乎的,要是一时忍不住射出来怎么办?
  他一边呻吟,一边猛抓梁念诚的头发竭力制止,”念诚,你停下……别这样……太脏了……啊。”
  但是太他妈爽了。
  梁念诚置若罔闻,不但没有理会他,还任抓任打,加深吞吐的程度。
  谢治群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进入梁念诚口中后的优待,就如倦鸟归巢,是宾至如归,是勤能补拙,熟能生巧,湿热的舌尖搜刮龟头的马眼,敏感的皮质被坚硬的牙齿抵触,脉络的疏通愈发强烈。热度、湿意、坚意,应有尽有。
  并且他的脚趾还压在梁念诚勃起的阴茎上,龟头夹缝入脚窝中,棍状的热浪来袭,上下磨蹭,左右挞跋。
  没过多久,他就绷不住了,即将射出之时,他叫梁念诚快吐出来,但显然没用,阴茎肿胀得与原本尺寸失真,把容纳的嘴巴撑得老宽。
  服侍的人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他见劝不动,干脆破罐子破摔,心如死灰,咬牙一闭,被迫全部射在梁念诚嘴里。
  他不高兴,一脚踩在梁念诚膨胀却未射的阴茎上,看见梁念诚隐忍不发地闭眼和潮红的面色,他又开始心软,喊梁念诚赶紧把阴茎和射出的精液全吐出来。
  但梁念诚忽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口一张,阴茎从空荡荡的地方脱拔,一滩白浊淤积在舌根,白色的热汽蒸腾漂浮。
  梁念诚笑眯眯地望过来,淡墨的眼似下了场雨雾,非常朦胧。
  这让他瞠目结舌,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头脑空白。
  梁念诚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握住他的腿根一翻转,压上他的后背,阴茎插进他狭窄的腿间。
  谢治群的脸摔在枕头上,来不及拒绝,光裸的臀部被频繁地顶撞,发出“啪啪”的声响,腿间的细皮嫩肉被硬物鞭笞得又麻又痛。
  他感到羞耻和害怕,咬着下唇坚持,心想自己这次真是引火上身,丢脸丢大发了。
  过了很久,一股滚烫的液体终于大批量地射在他腿间,以及流进不可言说的会阴和后穴。
  他在最后时刻听见梁念诚说:“治群哥,只有你才会让我射。”
 
 
第61章 六十一
  =======================
  射完精,阴茎滞涩的堵闷感化为乌有,紫色的龟头一改血怒喷张的凶相,似抽祛精魄,变得软趴趴六神无主,随意而安地塌在两对红肿的臀瓣间的沟壑。
  小穴一吐一吸,不死心流出掺尿的精液,而那沟似泼在雪地中的血。
  丰腴的臀肉白圆滚滚,嫣红的鞭痕惨烈疾疾,春光无限好,有种凌迟的悲壮之美。
  梁念诚看了,心头免不了又燃起一遭欲壑难填的烈火,他捏住阴茎,只想速战速决,从根部至柱身粗暴揉摁,对准臀沟下的幽深,终于在一声泣鬼神的嘶吼之后,泼墨一般溅射出今夜最后一注精液。
  斑驳的白浊四处扫射,一概弄脏视野中所有肉色。
  被蹂躏得神志不清的谢治群感知敏锐,察觉到腿间涌进新一轮的热意,脚趾反射性蜷曲,他仰头,侧目瞟,一面恹恹欲睡的疲态,声如蚊蝇道:“还有没有了?”
  “什么?”
  梁念诚不解问道,两条肌肉虬结的长腿不拘小节地开叉,膝盖顶立在谢治群身体两侧,中间空荡荡地挂着一根粗硕的阴茎,在谢治群屁股上空如狼似虎,作威作福地悬吊,完美诠释什么叫——桀骜不驯半翘着雄风未泯,斯文都拿去喂狗拉一地。
  谢治群见此物仍是毛骨悚然,心跳加速,经受过刚才一番前所未有的虚假“交媾”后,他已大彻大悟,对梁念诚平日兄友弟恭、人畜无害的印象灰飞烟灭,也不禁怀疑起当前这副听不懂的模样的真实性。
  继续把脸埋在枕头中,耳廓喷涌热意,极为痛心疾首、小肚鸡肠地解释:“我的意思是——你那个东西,射完没有?我、我想坐起来。太多东西留在那……难受死了。”
  央求的话一出,梁念诚面上一热,认为自己压着谢治群,才把平时和风细雨的人惹急眼了,愧疚地爬起身,赔礼道歉:“我把你弄疼了吧,对不起,治群哥,我、我这就起来。”
  随后跌跌撞撞地走下床,捡起掉在地上的裤子穿上,又抽纸巾帮谢治群擦拭腿间的精液。
  尤其当卷裹纸巾的指头刮弄到嫣红处时,谢治群便有些苦不堪言,深吸吐纳平复心情,细吟:“嘶……有点疼。”
  梁念诚被这一声唬得不知所措,继续致歉:“对不起,治群哥,是我手太重了吗?那我再轻点。”
  虽然这话听起来不甚奇怪,但谢治群还是没出息地暗自窃喜,他趴卧的姿势很舒服,并不受罪,此刻还能游刃有余地旋过脑袋观察佝背跪在自己腿边的人。
  那人神色严谨,手中动作极尽温柔,细致入微,模样周正刚毅,竟没有一丝情色污染过的印迹,反倒目光纯朴,透出股清亮的光,诚挚又夺目。
  他愣了愣,心中悸动仿若枯木逢春,被吸引着,那点摧枯拉朽的不满也渐渐趋于平淡,取而代之的是一腔爱意。
  隐秘的地域被异物触碰的感知依旧怪异又难堪,谢治群也不知怎地没抗拒,反而顺从地闭上眼,全身放松,保持静谧的状态。
  他在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对梁念诚动的心?
  是梁念诚说要和他成为家人的时候?还是梁念诚乞求他不要离开的那次,但细究下来,好像都有。
  有时人真是很奇怪的一种生物,产生感情的进程往往都是循序渐进而不可知,总以为那只是一场润物细无声的雨,其实不然,动情的尺度早在尘世中草木升平的毫厘间悄然倾斜。
  千丝万缕,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他喜欢梁念诚,就像喜欢初雪、晨熙、冬露一样不需要理由,是上天的恩赐,是他抽丝剥茧的真实。
  梁念诚把污迹擦净后,就帮赤身露体的谢治群盖好被子,又捡起地上的衣服搁在床沿,后拿纸巾去扔,再回来时,谢治群已穿戴整齐,靠在床上,眼眶潮湿,嘴唇红润,面容俊美,正目光如炬地盯着他,试想性欲能带来不择手段的果敢,却不能抵消风口浪尖的羞耻,他脑中流转过前一个小时愉快的回忆,魂不守舍地愣在原地。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