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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我始终觉得,在胡泉做出答应你的请求的这个决定有失妥当,现在看来,确实如此,我们当时都缺少考量,也太过天真。皇上不会将天下交到一个断袖皇子手中,我也不该既要求你不放弃皇位,又只与我一人共度余生,身为天子,不该以一己之私而弃天下于不顾。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皇上至今还在你跟二皇子间斟酌不下。我让你陷入两难之境,实在罪过,又不愿看着心悦之人与他人成婚,特此拜别。”
  “家父做过错事,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在朝在京他能为国君解忧,在官在野他能心忧百姓,为百姓谋福,他是忠臣,也是能臣,还愿慷慨解囊,用自己多年存下的俸禄为鹿州的百姓解决燃眉之急。望太子殿下感念他一心为国,能力出众,不因为我如今所做之事而迁怒于他。一国之君,当心胸宽广,能人善用。”
  “汤成玉为我谋事,却并不是不忠于太子。凡事皆有取舍,因果自有定论,造势者得势而失机遇,贪财者得财而失人心。太子既然选择了将汤成玉送到我府上,用他来检验我的忠心,并说过让他为我所用的话,就该明白,我亦能用他来伪装自己,骗过你的眼睛,换得一隅离开的时机。这与他无关,是我要求他为我做这些,还望太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此去天地间,山高路远,风云摇曳,大元国河山风光,我还不曾亲眼所见,特此写下离别,还望太子勿念,勿思,路某始终心向太子,望太子安康。”
  -
  信并不长,谢砚手指抚过熟悉的字迹,心头涌上难言的苦楚,他别开眼,小心收好信,忽而推开窗,直直望向耀目的太阳,将眼泪憋回眼眶。
  谢砚:“来人!”
  很快有人推门进来,不一会儿,钟译和也走了进来。
  钟译和:“砚哥有何吩咐?”
  谢砚转过身,双眼冰冷,沉声道:“将叛徒汤成玉关押,调拨一批人马,随我一道去鹿州官道截人!”
  钟译和愣住,不敢置信道:“砚哥,他们已经走了有四五日,就算快马加鞭,中间换马追赶,怎么也要十日才能追上,这么一个来回,恐怕就要二十日!”
  谢砚才刚刚成婚,堂都还没拜,怎可如此戏言?
  谢砚却并不理会钟译和的话,直言道:“备马!”便走出了路府。
 
 
第164章 
  “太子怎么还没来,这堂到底拜不拜?”东宫的婚宴上,殿下的朝臣议论纷纷。
  已经快过午膳时间,谢砚却迟迟未归,练蓉一个人穿着凤冠霞帔,跪在殿下中央的红毯上,已经有两个多时辰了。
  大太监很快行色匆匆地走到皇帝身边,弓着身小声耳语了几句,皇帝的面色越来越冷,大太监说完,皇帝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径直起身,走下殿去。
  路过练蓉的时候,皇帝停下来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又走过她身边,一言不发,径直出了东宫,洛皇后跟虞贵妃很快也跟上皇帝的步伐,离开了东宫。
  殿上的人悉数离开,殿下的议论声便更加放肆起来,练蓉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因为跪得太久,脚步虚浮,站不太住,就要往前倒去,却被一人扶住,堪堪没倒在地上。
  “啧,太子真不像话!”唐瑞媛上前搀了练蓉一把,等人站稳后松了手,问:“现在皇上都走了,你要怎么办?”
  练蓉头上盖着红布,看不清唐瑞媛的面容,却能通过声音判断出她的位置,她问:“殿上的人都走了吗?”
  “可不嘛,主角都没来,再不有所行动,殿下的人也要跑光了!”唐瑞媛毫无顾忌地说着话,看来东宫殿内确实是没有主心骨了。
  练蓉兀自将红盖头掀开,伴随着她的动作,发间的璎珞、金珠响作一团,她转过身,站在殿中央,看向两侧喧闹而蠢蠢欲动的文武百官,鼓起了勇气大声说:“各位朝官百将,稍安勿躁!今日是晚辈与太子的大婚之日,太子和皇上有要事相商,没有出席,各位官员如今等待良久,何不落座静待开宴?”
  “等等等!等了半天了太子都不来,再等下去,我们这一殿的人都要饿死了!”说话的是一位武官,官级不高,但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所以引起了很多人附和。
  “就是啊,如今皇上都走了,想来这婚也结不成了!”一位文官说着风凉话,很快又引起一拨人附和。
  练蓉现在是跟太子一条船上的渡客,他们议论太子的不是,只会让他们团结一心,对她来说有害无益。
  怎么办,要怎样才能让这些人闭嘴,不再让他们说出不利于太子的话?练蓉脑中思考着对策,闪过很多谢砚跟路君年在太学堂上辩驳对峙的画面。
  如果舌辩群儒他们两人能够做到,为何她不行?
  练蓉咬着下唇,很快又出声道:“既如此,来人上宴!”
  宫人愣了一会儿,很快听从了练蓉的话,为众人上宴。
  太子跟皇帝都不在,而练蓉太子妃的身份却是板上定钉的事,宫人们也需要一个主心骨,来面对一众朝官的怨怼。
  练蓉立在殿中央,随着菜宴一一入殿,她朗声说着官话,年纪不大,要面对一众朝官的眼神施压,声音都有些颤抖,却仍旧坚持着安抚众人,不让人中途离席。
  唐瑞媛就站在练蓉身边,她看到练蓉握拳的手都在身侧颤抖,不由得对她另眼相待。
  太学堂内,平日里文静缄默的人,此时高谈阔论,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
  婚宴已开,即便没有正常的成婚流程,也不妨碍众人大快朵颐。
  明钧惟坐在殿下的角落,酒足饭饱后,找到了段文绉,他记得此人借住在路家,如今谢砚没来,路君年也没见踪影,他估摸着是路家出了什么事。
  路君年告诫过段文绉,旁人问起他的去向,只说是鹿州便好,如今明钧惟问起,段文绉小声地答:“路少爷去了鹿州。”
  “只是这样?”明钧惟困惑,那为何谢砚连自己的婚宴都不参加了?
  “太子,可是毫不知情?”明钧惟问。
  段文绉四下看了看,讳莫如深地说:“此事自然是要瞒着太子的,因为太子不肯放少爷离开!”
  明钧惟眉头一跳,隐约猜到了什么,斟酌好措辞,才问:“路君年跟太子是不是走得过于亲近了?”
  段文绉知道路君年跟明钧惟交好,这才知无不言,说:“路少爷是太子侍读,大部分时间宿在东宫里,自然要比常人亲近上不少。”
  段文绉也是入了仕途以后,才知道那日在春试殿外遇到的,自称是路君年义弟的少年是太子,想来那时两人的关系就匪浅了。
  “更何况侍读这重身份,本身也有些特殊含义,就跟大户人家请的伴读一样。”段文绉又说。
  明钧惟一顿,不解道:“伴读有什么特殊含义?”他就在谭家当过谭珊俟的伴读,还从未听人提起过伴读还有什么其他含义。
  段文绉面上一红,读书的文人大多羞于表露关于下半身的事,他见明钧惟真是不懂,并不是有意刁难他,才说:“十五六岁的少年总是精力充沛,对那档子事好奇,又不能玩弄女子,自然是用请来的伴读更安全。”
  段文绉说得隐晦,明钧惟却慢慢听懂了,很快红了耳尖,怒道:“一派胡言!”
  声音之大,引得座上数人转头望向两人,明钧惟又很快闭上嘴,默默消化刚刚段文绉说的事情。
  怎么可能?谭珊俟当时才多大,怎么可能从那时起对他就是那种意思?
  -
  众人的视线收回,明钧惟轻咳了两声,正色道:“所以,太子之所以对路少爷那么好,是因为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明钧惟想起那日在地牢外,谢砚抱着路君年离开的身影,被人吐了一身还能得意地看着他,显然是把他当成了竞争对手。
  这下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段文绉点头,道:“当时如此。”
  “路君年一心要去鹿州,若是被太子知道了,不会直接把他抓回来吗?”明钧惟指出这点,“我若是路君年,早料到这一点,必然不会直接去鹿州。”
  段文绉觉得明钧惟说得很有道理,喃喃道:“那他会去哪儿?”
  明钧惟沉默,没有说话,他隐约猜到路君年真正想去的地方是哪儿了,却没有跟段文绉说。
  两人又交谈起官场上的事,直至宴毕。
  -
  “老爷!不好了,马车后面有人追上来了!”平生骑着马,敲打着路恒所在的马车车窗,喊道。
  烟儿推开车窗,路恒将头从窗内探出,看到了滚滚尘埃后面的几个小点越来越近,说:“停车罢!”
  “老爷,不甩开他们吗?”烟儿问。
  路恒从窗边移开,关上车窗,闲适地靠在车壁上,说:“他们追上我们只是时间问题,何必浪费时间?”
  他已经猜到后面追上来的是谢砚的人,早日告诉他们路君年不在他们马车上,他也能早些心无旁骛地去鹿州。
  路家的五辆马车在官道路边等了半个时辰,路恒甚至在马车上打了个小盹,纵马追来的一行人才停在了马车后面,路恒听到有人很快从马上下来,走到了马车边。
  紧接着马车车门便被人一把推开,谢砚跟路恒四目相对,谢砚失落,路恒愕然。
  谢砚:想见的人不在这辆马车,找下一个!
  谢砚这么想着,又往前面的马车找去。
  路恒:太子竟然会亲自追过来找他儿子?
  路恒还以为谢砚最多派一队亲兵来找人,没想到竟然是他自己带着队追过来了,倒是让他诧异了几分,看来路君年在谢砚心中还有点分量。
  谢砚身上还穿着数日前成婚的喜服,这几日风餐露宿,昼夜未眠,红色的喜服上沾上了不少尘埃,那金龙暗纹也变得灰扑扑的,看着一点新郎官的喜庆也没有,脸上只剩下憔悴疲倦,那双眼睛却分外明亮,即便推开第一辆马车没有见到路君年,眼中有失落,但仍掩不下那双眼中的灼灼期许。
  谢砚坚信自己能找到路君年。
  -
  谢砚一路往前面的马车找去,满怀期待地打开车门,又黯然地离开,前往下一辆马车,直到后面四辆马车的车门皆被打开,却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
  谢砚心中忐忑,走到最前面的马车旁边,咬牙切齿地说道:“路君年,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可真是骗得我团团转,这招金蝉脱壳还真是高明,但你没想到我会顺着官道追过来吧?”
  马车上没有人回应他,让他心里不经更加忐忑。
  谢砚快步上前,一把推开车门,里面坐着六个路家的下人,其中一个身宽体胖的武夫还操着一口地道的胡泉话对谢砚说:“咱们不是少爷哩!”
  谢砚僵在原地,维持着推开车门的动作,一时间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钟译和走到谢砚身边,说:“砚哥,这五辆马车上都没有看到路君年。”
  “不,可,能!”谢砚猛地关上马车门,又绕到马车后,将木箱跟行李一一拖出来打开查看,见路君年也没有躲在放行李的地方,又蹲下|身往马车底部看过去,想看路君年是不是用了胡泉的法子,将自己倒贴在马车底部。
  没有,哪里都没有路君年的身影,他无数个夜里拥入怀中的人从他成婚的那日开始,就此消失了!
 
 
第165章 
  路家的家仆就这么看着谢砚的人在五辆马车上翻找了个遍,又默默地将行李收拾好,站在马车边上静静地等着谢砚一行人离开。
  路恒从马车上走下来,让路家人回到马车,谢砚猛然醒悟,快步走到路恒身边,抓住他的手臂,厉声道:“把他交出来!”
  “老臣可听不懂太子在说什么。”路恒抱着双臂望着天说道,也不看着谢砚。
  谢砚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要找路君年,你们把他藏在哪里了?交出来!”
  “路、君、年、”路恒慢慢地念着这个名字,装出一副回忆的样子,突然一拍大腿,道:“呀!老臣想起来了,这不是那路家的儿子吗?太子不在京城里找,来问老臣作甚?”
  谢砚看着路恒装腔作势、故弄玄虚的模样,心里恨得牙痒痒,咬着牙说道;“路恒,别在我眼前装疯卖傻。”
  “嘶——太子实在眼拙,老臣是新上任的鹿州知府,陆、钊!”路恒故意将“陆钊”二字拖得老长,还特地加重了字音,又摇着头说:“至于那前门下侍中路恒,老臣可是不太熟悉,只知他被一场大火烧死在了自己家中。”
  对于这上半年发生的事,路恒心里也有怨,如今可算是有机会逮着谢砚龃龉了。
  路恒明摆着耍无赖,偏偏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又说得在理,谢砚被堵得哑口无言,气得原地走了两步,愤愤地踢了一脚脚下的碎石。
  钟译和怕谢砚一时怒火攻心痛下杀手,赶忙将谢砚拉开,俯身作揖,对路恒道:“路大人,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将路君年带回京城。”
  “我说了,你们要找人就去找,我又没有见过他,我怎么帮你们找?”路恒看也不看他们,仰着头欣赏天上的白云飞燕。
  “他是你的儿子!你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谁知道?”谢砚气急怒道。
  路恒一下坐在了地上,不走了,直言说:“老臣就是不知道!你们问多少遍,我就这一个回答——不、知、道!太子若是因为这件事怪罪于臣,那臣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路恒说完,负气地背过身去,捡着地上的石子玩。
  -
  路恒这拒不合作、拒绝交谈的动作谢砚在之前的朝堂上见过很多次,一看路恒这副神态,就知道他再问不出什么,不由得更加心急。
  “不知道,好!”谢砚气笑了,“那我就去将路家翻个底朝天,将路家的人抓起来一一逼问,我看他们知不知道!”
  路恒哼哼两声,小声说:“你就算把整个京城翻遍了,也找不到他人。”
  眼看着谢砚又要跟路恒吵起来,钟译和赶忙拉架,让铃夜将谢砚先拉开,又对路恒说:“路大人,我们找到路君年并不是要对他做什么,只是太子一个人在东宫,你也知道,宫里向来是尔虞我诈,他需要一个能够交心的人放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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