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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父皇果真知道他昨天干的事,谢砚心道,抓着奏章的手指一紧,奏章上便留下了几道印子。
  “别再去祸害人家。”皇帝说着,就将一本奏章丢到了谢砚手中。
  谢砚默了一会儿,才打开奏章,静下心看了起来。
 
 
第161章 
  路府,路君年寝屋外的院中摆出了一张长桌,上面摊了满桌的书籍,醇厚的墨香从书中飘散开来,人从桌边走过,都能沾上满身书香。
  “少爷,东厢房的书已经全部搬出来了,西厢房的书可要一并搬出来?”烟儿将最后两本书放在路君年手边,问道。
  院中不仅长桌上放满了书,就连搬出来的椅子上都挂了好几本书,路君年仅留了张空椅子在桌前,坐在椅上手中拿着账本清点书籍。
  他接过烟儿手中的最后两本书,看了看天。
  时值早夏,天上艳阳高照,附近的灌木丛已经能听到几声蝉鸣,路君年早就换上了轻衫,轻衫清透爽利,被太阳直直照着还感觉有几分暑热。
  路君年:“不必,等东厢房这批书晒了几日后,再晒西厢房的书。”
  路君年说完,缓缓起身,将手中两本书铺开在刚刚坐过的椅上,转而走到院子另一边,将摊开的书籍挨个翻页。
  -
  烟儿交完书后没有离开,静静地站在桌边,看着路君年一身烟蓝色轻衫,流连在一本本书中间,手腕一抬,便露出一小截素白的中衣来,细长的手指如玉般白净,却并不柔弱,指骨上还能看到薄茧,轻夹着薄薄的书页翻动,偶有两张书页粘连在一起,路君年喉骨微动,轻轻呼出一口气,将书页吹开,动作看着温柔又小心,生怕弄破了书页。
  她家少爷,浑身散发着恬静的气质,即便老爷被贬官外调,他都从容淡定,没有一丝落魄的神色,让她更加倾心。
  只可惜,路君年明确地拒绝了她。
  烟儿看着路君年的身影出神,心里却想着那日出现在府上的太子,不由得垂下眼睑,独自黯然神伤,直到听到争吵声,才抬眸向路君年望去,就见脑中想着的太子,现在正站在她家少爷身侧。
  -
  “谁准你进府的?”路君年原本沉浸在书香中,一边晒书一边看着书中有趣的文字,偶尔翻到几本之前的话本,还津津有味地停下来默读,浑然不知谢砚走到了他身后。
  他明明嘱咐了路印文不要放谢砚进来,谢砚如今却大大方方地站在院中,站在他身后。
  谢砚低头看了眼路君年手中的书,理所当然地说:“就你们那管家的小身板,能拦得住我?”
  路君年抿唇,合上书本就要绕过谢砚离开,谢砚挡在他身前不让他走。
  “你喜欢看话本?”谢砚看到了路君年手中书籍的名字,“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京城中写话本的人找来,专门只写给你看。”
  “大可不必,别为难小老百姓。”
  自己写话本跟被人压着写的感受是不一样的,路君年只是看个消遣,并不想逼着人专门给他写。
  路君年转过身,朝着另一条谢砚挡不住的路走去,说:“太子若是没有其他要事,不如回宫罢。”
  谢砚像是听不懂他的拒意一般,跟在路君年身后,说:“今日风和日丽,宜晒书,还宜骑马,我让人新做了一条马鞭,送给你去试试?”
  路君年头也没回,说:“书籍摊晒需要常常翻动,久晒不动,上面的字迹会变淡看不清。”
  “让他们做不就好了。”谢砚指了指站在长桌旁垂着头静默的烟儿,锢着路君年的肩,不让人继续往前走。
  “你陪我去骑马吧,这回我让着你。”
  路君年再动不能,转头看向烟儿,说:“去给太子沏一壶新茶。”
  烟儿应下,往后厨去。
  路君年这才转过身,看向谢砚,说:“太子殿下,你不必如此低声下气地跟我说话,能陪你骑马的人很多,何必强寻我?”
  “因为我现在只想要你身上一样东西。”谢砚深深地看着路君年。
  “什么?”路君年诧异。
  谢砚压在路君年左肩上的手缓缓下移,停在了路君年胸口,感受到掌下一阵阵有规律的跳动,他的胸腔也跟着同频跳动。
  -
  路君年突然抽出了袖中的短刀,放在谢砚手中,握着谢砚的手对着自己胸腔的位置,直到贴近轻衫外衣,再近不能才松了手,定定地看着谢砚。
  “你来剖吧。”
  谢砚的手握刀的手悬在半空,如果不是他刚刚收住力,他怀疑路君年可能真的会握着他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扎。
  为什么,宁可受伤也不愿意接受他?谢砚心口一滞,由心口绵延开来的钝痛让他口中一阵苦涩,握着短刀的手收紧,呼吸也变得凌乱。
  谢砚突然将手向后一抛,短刀被重重地丢到了远处的地上,路君年刚听到声音,还没回过神,就被谢砚压在了长桌上,桌上堆满的书籍有好几本被挤得掉到了地上,发出一下又一下连续的响声,让路君年心里一阵心疼。
  “你做什么!”路君年怒道,想要起身捡书本。
  谢砚压着路君年就吻了下来,路君年慌乱地撑着手挡谢砚的脸,他没忘了两人现在在院内,还是白天,随时可能有府人进出这里,去沏新茶的烟儿也马上要回来,被人看到有辱斯文!
  “做什么?你说我做什么?”谢砚勾唇冷笑,一手抓过路君年挡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双腿顶着他让他翻不起身,“连让我剖心都敢,那我做些其他的,你应该也不会害怕吧。”
  谢砚说完,再次压下身,强吻上路君年的唇,强势地顶开口,追着退缩的舌交缠舔咬,另一只手在路君年身上游移,将那烟蓝色的轻衫扯散开来,又一路往下越过下腹紧紧握住,听到路君年痛楚的闷哼声,复又松开手轻揉。
  路君年不由自主地轻颤,唇间发出的挣扎抗拒变成细碎的呻吟,背后长桌的冰凉跟身前压着一人的炽热对比鲜明,要命的部位被人掌控,痛楚之后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悬在桌边的双腿除了弓着顶谢砚的双腿,再无其他办法。
  谢砚动作带着几分野性的粗暴,面上的愠怒半分没藏,因为专注于发泄心中压了许久的怒火,没有注意到路君年早已湿了眼眶,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入发丝中。
  早知道这样就能让路君年乖乖就范,他就应该早点遵从内心,谢砚心想。
  里衣已被拉散,露出了里面白皙的肉体,谢砚见路君年不再抗拒,松了他的口,顺着脖颈一路吻到锁骨,胸膛,掌下的身体有很明显的变化,他就知道路君年不会一点反应没有!
  -
  正当谢砚打算更进一步,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视线看向他们,他循着那道视线转头望去,就看到不远处僵立在原地的烟儿,手中还端着热茶。
  接触到谢砚阴冷的双眸,烟儿心里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发抖,再端不住热茶,木制托盘从她手中脱落,陶瓷茶杯茶壶摔落碎了一地,温热的茶水溅湿了她的鞋子和裙摆。
  茶具摔碎的声音很大,路君年很快转过头去,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擦去,双眼微红,眼睫上还挂着泪,浅薄的双唇此时已被咬出了血痕牙印,看着是被强迫的隐忍。
  烟儿看着她家温润如玉的少爷此时衣衫不整,眼角蓄着泪,双颊涨起一层红晕,一副被人糟蹋侵犯的模样,怒从心起,面对皇权的惧意一点点散去,她径直冲到了谢砚身边,想将他从路君年身上拉开。
  “就算你是太子,也不许欺负少爷!”烟儿向来温婉,这还是她头一次对人吼叫,不管对方是谁,身份如何尊贵,她都不能让路君年被人欺辱。
  她仰慕了这么多年,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不该受到这样的凌辱!
  谢砚蹙眉,正在兴头被人打断,自是不悦,松开了禁锢路君年的手,转而抓住了烟儿的手臂,只是随意地一推,就将人推开数步,跌坐在地上。
  路君年手被松开,很快从身侧拿起一本书朝着谢砚砸去。
  谢砚反应很快,侧过头,书本堪堪擦过他的鼻尖落在地上,他转头看向路君年,眼里不可思议。
  路君年竟然因为一个下人打他?
  路君年见书没砸到他,又一拳砸在了谢砚肩上,这回谢砚没再躲开,被路君年一拳砸得让开了半个身位,也让路君年有空间从长桌上跳下,快步走到烟儿身边,将人扶起。
  烟儿腰磕在了一旁的椅子,椅上挂着的书籍被撞落在地,她的腰也一阵阵的疼,路君年看着烟儿身后的一片血迹,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扯开衣料查看伤势。
  腰背蹭掉了皮肉,腰骨错位偏移,路君年赶忙唤来路府的下人,让人扶着烟儿去了里屋,又让人去请大夫。
  等吩咐好这一切,路君年这才拢好衣衫,转身朝着谢砚而去,一掌就要朝着谢砚扇去,被谢砚一下攥住了手腕。
  谢砚不敢置信地看着路君年,沉着声怒道:“你要为了一个下人打我?”
  路君年对谢砚怒目而视,奋力地收回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冷静下来,没再动手。
  “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把她当家人,当亲妹妹。”路君年咬着牙说道,“我对她好,她自然也会向着我,你刚刚若是强迫我,她可能跟你拼命。”
  路君年声音冷得如寒冬泉水,冰冷瘆人。
  “她敢!”谢砚说着就要冲着里屋而去,路君年拽住谢砚的手臂,道:“你敢伤害她,我也会跟你拼命。”
  路君年始终记得,上一世烟儿替他挡下叶添锦的戏弄,为了他敢跟谢棱渊的亲兵对抗,即便手中只有一个小小的银钗,也义无反顾地冲向刀口。
  谢砚的身体果然一顿,回过头,深深地看着路君年,忽而一笑,脸上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冷声道:“除了父皇,没有人敢妄图扇我耳光,路君年,你以为你是谁?”
 
 
第162章 
  谢砚反手拽着路君年的手腕将人压在了檐下的木柱上,一把拽下了他的衣衫,露出大片肌肤,又将路君年的手背在身后,一并压着他的背说:“我收敛脾气好声好气地跟你玩过家家一样的爱恋游戏,玩了这么久,到头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谢砚的语气低得可怕,配上那冷笑,让路君年心口一紧,他挣扎着想脱离谢砚的桎梏,谢砚却抓得越紧。
  “你说得对,我是太子,我想要什么,你应该双手捧着送到我面前,而不是我眼巴巴地等着你施舍,那是狗啊。”谢砚淡淡道,双眼落在路君年身后的伤痕上,不由得皱了眉。
  “小砚你冷静一点,你先放开我,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路君年感觉到谢砚此时的神态不太对劲,那样偏执的神情他从未见过,那双眼看得他心里发毛,,说出的话也不自觉跟着颤动。
  谢砚扳过路君年的下巴,迫使人别扭地转头看着他,他从路君年眼里看到了惧意,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在发抖,害怕,你忤逆了我,本就该害怕,就跟东宫里其他人一样,他们怕我,因为我是太子,随时随地可以要了他们的命,你也一样,懂吗?我够忍让你了。”
  路君年咬着下唇,唇上的刺痛让他的惧意减少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小砚,你现在状态不对,先放开我,好不好?”
  路君年用尽量轻柔的声音跟谢砚说话,谢砚沉默地看了他半晌,忽而又是一笑,说:“你已经彻底把我惹怒了,现在哄不好了!”
  谢砚说着,将路君年的下袴也尽数脱落,压着人就要行事。
  -
  愤怒,憋屈,苦楚,在一瞬间涌上心头,让谢砚一时间迷失了自我,只想压着眼前之人做他肖想了许久的事。
  他知道身前人是路君年,是他藏在心底很多年的人。
  年少时偷偷出宫,他在宫外玩到忘乎所以,等回过神已经天黑,临近宵禁,他离宫门太远,逐渐没剩多少力气,一个人在巷口蹲着,直到一人将一碗清粥送到他手边。
  他抬眼看去,逆着光的少年比他大不了两岁,穿着一身白衣,上面还绣着竹叶,清秀的模样却是一身的药味,正端着清粥问他:“你无家可归了吗?”
  衣服很白,那少年的脸色比衣服还要苍白,双唇都没有血色,小小年纪一身病体,明明端着清粥的手都在抖,却还笑着看着他,将清粥放在了他手中。
  “你才无家可归,我可是……”少时的谢砚同样张扬,眼睛长在头顶,对自己的太子身份异常骄傲,正要说出口让少年崇拜他。
  少年却猛地咳了起来,让他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
  “别咳了!”谢砚有点不耐烦,少年咳得他心慌,让他不由得想到了宫里的太妃,临死之前也是咳得这么厉害,后又在一个午夜离开了人世。
  少年真的听了他的话,硬憋着不在他面前咳,憋得苍白的面容泛上了红晕,眼角也憋出了眼泪,双唇紧抿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谢砚心头一颤,想给他擦眼角的冲动油然而生,却又想到自己身份尊贵,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让他服侍的,他强压下这股冲动,快速喝完清粥,身体暖和了不少,将碗还给少年,臭着脸硬邦邦地说了句“多谢”,就不再理人。
  少年接过小碗,冲着谢砚笑了笑,然后飞快地跑走,边跑边咳,显然是在他身边憋坏了。
  谢砚看着少年跑向施粥的粥铺,起身往宫门走,一路上都在回忆刚刚那少年。
  那位哥哥,还怪好看的。谢砚不由得想到。
  只是后来,他再没见过那个少年,那一抹药香留存在他的记忆中多年,直到在夜林泽的山脚下遇到路君年,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谢砚才一阵恍然,认出了他来。
  -
  “额嗯……”路君年短促的呼声将谢砚的思绪拉回,他猛然回神,才明白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一抬眼,刚好对上路君年噙着眼泪的双眼。
  他刚刚想强迫路君年就范,路君年抗拒起来竟还有点力气,让他没有得逞,于是他掐着人的腰,直到掐出了血手印,路君年痛呼出声,谢砚才清醒过来,松开手。
  谢砚一松手,路君年很快往下坠,膝盖要撞在地面又被谢砚捞起来。
  “别哭了。”谢砚环着路君年的腰,帮他重新提好下袴,拢好衣衫,用手指轻抚过路君年的眼角,冰凉的泪水浸湿谢砚指腹的纹路,也让他的心跟着一颤。
  差点,差点就酿成了大祸,谢砚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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