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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你想说他们没钱?”
  “起码,他肯定没办法一下子就拿出来那么多钱,他们给你们的,很可能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路君年见谭珊俟果然开始疑心,又说:“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云锦城的墨家,家世如何?”
  路君年第一次听到钟译和跟谭家人谈交易的时候,就听到钟译和提起过,谭大小姐五年前跟云锦城的墨家联姻一事,随后钟译和拿出了一些东西,才让谭大小姐中途离开了房屋。
  能跟谭家联姻,想来墨家的财力应该跟谭家不相上下,而谢砚他们能够掌握让谭大小姐惊慌失措的信息,显然是去调查过墨家,并获得了一些线索,于是,路君年推测,谢砚或许是跟墨家达成了什么交易。
  谭珊俟听到这里,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面色沉了沉。
  路君年起身,左手拿起了谭珊俟书桌上的笔,在纸上画下了云锦城到云梦城的之间的简陋地图,又点了点他们曾经宿过的荒郊野岭,位置差不多刚好在两座城池中间的地方。
  “他知道要跟谭家交易的金额时,肯定就已经在想办法筹钱了,消息传到云锦城,筹钱,再将钱运过来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我们宿在这里,是他为了方便接收从云锦城传来的信息。”
  路君年最后又补充了一句:“也或许,他需要约墨家的人在此地交易。”
  谭珊俟听完,目光凝重地落在纸页上,许久,才说:“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
  谭珊俟没跟路君年说如何个从长计议法,但路君年也并不关注,因为他让谭珊俟起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只要这场交易不能顺利进行,谢砚就得抽出时间去应对谭家,也就没那么多时间关注他了,路君年不信,皇帝能放任谢砚在外面待这么长时间。
  要说的已经说完,路君年起身告辞。
  走在回自己屋的路上,路君年还在思考,究竟该怎么离开,何时离开,他留在半道的那一马车的书籍该如何运走,没有注意到,自己屋门口多了一道人影。
  直到走近了,头顶突然多出一道黑影,路君年才突然一顿,抬头看去。
  “你大晚上去哪儿了?”谢砚双眸漆黑,沉沉地看着路君年。
  怎么又来了?才离开没有多久,谢砚就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路君年只感觉不堪其扰,偏偏又无法将人赶出去。
  路君年抿唇,绕过他进了屋子点灯,谢砚便追着他进了屋,语气委屈地说:“我等了你半个时辰。”
  路君年没说话,倒了杯水递给谢砚,谢砚想也没想,接过仰头喝下,又说:“我听人说,我心上人在彩云间洗了七天盘子。”
  路君年已经对“心上人”三个字习惯了,走到书桌旁,写下:为何过来与我说?
  谢砚深深地看着路君年,他也是不久前从铃夜那儿得知,路君年在彩云间过的是怎样的生活,被抓住的小刘什么都说了,谢砚也去看了路君年曾睡过的大通铺,狭小的空间里挤满了床位,空气污浊不堪,环境昏暗不已。
  他不敢想象,他心心念念了一个多月的人,在他乡被人当作牲畜一样使唤,每天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却一点也没想过回京城找他。
  他有这么不堪吗?谢砚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却又很快否认。
  再怎么说,他也是太子,他自认博学多识,容貌俊逸,多的是人想要爬上他的床,他始终拥有足够的自信,确信自己一定能够吸引路君年回心转意。
  路君年还是缄默不言,谢砚垂下眼眸,再一抬眼,已经红了眼眶,定定地看着路君年,说:“他过得不好,我心疼。”
 
 
第194章 
  “他过得不好,我心疼。”谢砚红着眼眶说完这句话,路君年心口猛地一颤,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他最是见不得谢砚这副神态。
  不能相信对方的眼泪,路君年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谢砚惯会在他面前示弱,他知道自己会对他心软,所以才用这样的计谋屡次达到他的目的。
  这回一点不能上当!路君年心道。
  路君年在纸上写道:他可能不需要你心疼。
  谢砚看着那行字,久久没有言语。
  路君年又补充了一句:子非鱼。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可我离不开他,”谢砚哑声道,“而且他不是鱼,鱼不会说话,所以人们不知道鱼的喜乐,但他会说话,可是他不跟我说。”
  路君年沉默地看着谢砚,谢砚又哑着声说:“他不要我了。”
  路君年紧抿着双唇,强忍下想要抱抱谢砚的冲动,背过身,最后写下了一句:夜深了,公子请回吧。
  -
  谢砚不动,站在原地双眼紧紧盯着纸上歪歪扭扭的那行字,路君年叹了口气,就要出门,谢砚赶忙追上,一把拉住了人的手腕,沉声道:“你又要去哪儿?”
  路君年没说话,安静地在屋外接水洗漱,谢砚就一直跟在他身后,一会儿帮他抓着两个长袖袖口,免得被水沾湿,一会儿顾及着他右手上的伤,给他烧热水兑冷水,帮他把洗脸的棉布沥干放手边。
  睡前的几件小事,谢砚看着比他还忙碌,路君年看着谢砚出去倒脏水的背影,心中一时酸甜参半,他摇了摇头,狠下心来,转身就往自己屋中走,还顺道关了门,插上门闩,不让谢砚进来。
  屋外很快没了声音,路君年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就听到谢砚在外面敲门嚷嚷的声音。
  “放我进去,我话还没说完!”
  路君年没有动,没过一会儿,谢砚消停下来,他还以为对方会做出狂敲门,逼得他不得不开门的举动,现下却是出奇的安静。
  静到路君年都感到有几分诧异。
  他脱了衣衫躺进被窝,却一直没有睡死,果然,到了后半夜,屋顶传来异常的响动,很快听到了有人踩着横梁跳进屋中的声音。
  路君年闭着眼假寐,有人摸摸索索地爬上了他的床,手环上他腰的时候,他猛地翻身而起,长腿一抬,环着人的腰身坐下,将谢砚直接压在了身下,双手扼住了对方的脖颈,慢慢地收紧。
  谢砚发出闷哼声,却没有反抗,任由路君年禁锢着他,进出喉口的气息渐渐微弱。
  路君年自然知道这是谢砚,他没有松手,右手因为有伤,并没压得太死,两人这么对峙良久,直到谢砚双手慢慢抚上路君年的腰身,右脚钩住路君年的左脚内收,左腿借着巧劲弓起腰腹向上一抬,路君年身体不稳,很快前倾,谢砚顺势向右翻转,将人压在了身下,左膝上顶,压住了路君年腹部。
  -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迅速,不过一个瞬间,局势颠倒,谢砚甚至没有用上双手,手还放在路君年腰侧,锢得很紧。
  路君年扼着谢砚脖颈的手此时也因为位置关系,离得太远伸得太直,变得使不上力,谢砚松了一只手抚上路君年的手,将路君年的手从他脖颈处移开,慢慢地放回了床上。
  “我差点忘了,你太聪明,说不定已经知道我知道你真实身份,心里在谋划着如何摆脱我,”谢砚语气沉沉,漆黑的双瞳看不见一丝光亮,将脸上的面具取下,露出了面具下无暇的面容,“我不能陪你玩伪装追逃的游戏,云霏,我怕我玩不过你,你跑得太远,我就真的可能找不到你。”
  “对你就要用强权。”谢砚手指轻抚过路君年的胸口,从他怀中拿出白玉钗,放在了枕下,说:“睡觉的时候别放在胸口,容易受伤,我就在你身边,不用睹物思人。”
  路君年呼吸一滞,他的心事被戳破,谢砚这是直接摊牌了。
  “我明天就带你去峳城,然后一起回京城。”
  路君年咬着牙说道:“无论你如何死缠烂打,我都不会跟你回京城!”
  这是自伪装以来,路君年对谢砚说的第一句话。
  谢砚背着光,面上看不出神色,轻声道:“这是命令,我是太子,你得听我的。”
  路君年冷声道:“我若是抗旨不遵,你要杀了我吗?”
  “我不杀你,我心悦你,”谢砚低头,在路君年唇上浅浅一吻,没做过多停留,郑重地说:“喜欢你,很想你。”
  路君年很快用手背擦拭自己的双唇,做出一副颇为嫌弃的模样,说:“我讨厌你自作主张做出的一系列规划,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我不会跟你走,你现在出去!”
  路君年擦唇角的动作让谢砚眼瞳剧烈地颤动,他几次张口又艰难地闭上,最后从唇峰中挤出一丝苦笑,俯身按住了路君年的双手,用力地吻上那双唇,伸舌想探进对方的唇间,却被人死死抵着牙关再进不能。
  谢砚并不气馁,路君年不让他进,他就一点一点扯咬着那薄唇,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在细细品尝,直到路君年呼吸不顺,牙口微松,他才趁虚而入,卷着人的舌沉湎于欲望和贪恋,在一呼一吸间,表达长久的思念。
  -
  路君年从来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吻就能让人头脑昏昏,意识迷离,谢砚像是禁食多日的饿狼一般,不知疲倦地在他口中又舔又咬,吸得他舌根发麻,唇瓣被磨得刺痛。
  腰腹部位,对方炽热的身体存在感很强,抵着路君年一下又一下地往下压,硌得他腰腹又烫又难受,让路君年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他挣脱不开谢砚的手,只能下口,在谢砚舌尖重重一咬,两人很快尝到了铁锈味。
  谢砚吃痛,稍稍放开路君年,很快又粗着声再次吻下,喉间时不时溢出如野兽般的低吼声,手上的动作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路君年身上不得章法地乱摸。
  路君年手上得了空,用力推开了谢砚,左手一掌甩在了谢砚脸上,赶忙从谢砚身下抽离开身,走下了床。
  “对着我现在这样一张脸都能下得去嘴,你还真是一点不挑。”路君年背过身去,不敢看谢砚,沉着声说道。
  谢砚思绪还沉浸在路君年刚刚打他的那一掌中,路君年左手的力道不够,并没有多疼,侮辱意味却极重。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才亲你,还不是关了灯看不清容貌。”谢砚被路君年打了,心里不服气,向来都是旁人尊他敬他,到了路君年面前,却屡屡受挫,他出声讥言道:“你白天丑得我都不想靠近,如果不是因为你之前那张脸,你以为我会看上你?”
  路君年紧抿着唇,重重地闭了下眼,将翻涌的情绪压回心底,良久,才缓缓道:“天下美人那么多,你看得过来吗?”
  路君年身后,谢砚低声笑了笑,路君年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就见谢砚用手背擦拭着舌尖溢出的血迹,双眸如狼一般亮着锐利的光。
  “她们哪有眼前这位有韵味?”谢砚抬手撑在弓起的膝上,弯着手指指了指路君年的唇,剑眉上挑了挑,平添了一副放浪意味,说:“你擅自离开京城,害我夜不能寐一个多月,我心里有怨,还没消呢,你过来让我多亲亲,说不定我今晚能睡个好觉。”
  -
  路君年留下一句“疯子”,拿了衣衫转身就往门口走。
  “只要我一句话,路恒就得背上贪赃赈灾款项的罪名,”谢砚在他身后,冷冰冰地说道,“你好好听我的话,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你跟我回到京城,我给鹿州拨赈灾的钱,直接送到路恒的手中,由他一人调拨,如何?”
  路君年碰在门闩上的手都在抖,他豁然转身,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揪住了谢砚的前襟,连右手上的伤都不顾了,往前拉着谢砚的衣衫,然后照着谢砚的侧颈重重咬了下去。
  尖锐的犬齿刺进皮肤,鲜血顺着侧颈流下,晕红了衣衫,谢砚痛得呼吸都滞了半晌,强忍着想要一把推开路君年的冲动,发出了短促的轻呼。
  他能从路君年咬人的力度,感觉到对方是真的气急了。
  路君年感受到谢砚身体在轻颤,最终松了口,推开谢砚,厉声道:“明明是你先背弃诺言,还怨我离开你,还拿父亲威胁我!谢砚,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我路君年有哪一点对不起你!父亲有哪一点对不起大元国,值得你毁他名誉!”
  谢砚怔怔地看着路君年,路君年向来清冷温润,从来没有真正动过怒,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路君年这么撕心裂肺地怒吼,配上月光下那张本不属于路君年的脸,让他感到分外陌生。
  “我们路家一心为大元国,为皇上做事,就算曾经伤害过无辜的百姓,父亲他这些年做的已经足够!他知道鹿州的赈灾粮发不到百姓身上,去鹿州的时候带着自己这些年存下的俸禄去!他从小教育我为国为公,心忧天下,心系黎民,神思敏捷之人不可荒废学业,当为国君排忧解难,尽绵薄之力。他做到了一切能够做到的事,甚至在我说要跟着你的时候,明知等你登上大殿路家若无法保全自身,便会面临兔死狗烹的局面,他也没有强硬阻止,不然我如何心无旁骛成为你的同盟!”
  路君年一口气说完,说得胸腔大幅起伏,气息不顺,右手的纱布因为他的大幅动作而渗出血来。
  “你可以将刀抵在我的喉口逼我就范,但你若是拿父亲威胁我,我跟你拼命。”路君年咬着牙说道,双眼中闪着锐利的寒光,“反正,我这条命跟太子比起来,一文不值。”
 
 
第195章 
  谢砚抓着路君年的手腕,缓缓拉下他的右手,目光落在渗出血的右手上,心口钝钝的痛。
  为什么他们会走到这样的一步?明明好不容易找到路君年,他想带他回富饶的京城,不用再过洗盘子的苦日子,为什么路君年还要跟他吵架?
  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路君年着想,为了他做出了很大的让步,甚至愿意违背原则,私下给路恒送银两,为何路君年还要违逆他的意思?
  “我不要你的命,云霏,你别动怒。”谢砚语气怅然,他真的有点怕现在这副模样看着他的路君年,伸手想要拉过路君年的手腕,却被对方一下挥开。
  谢砚手中一空,脑中仿佛有一根弦瞬间绷断,他呼吸一下急促起来,突然起身,一把将人抱入了怀中,双臂勒着路君年的双肩,力道大到似乎要将人的身骨都压进自己身体里,右手一下下抚着人的脊背。
  “我只是很想你,我想你在我身边,你不在的日子,我根本无法安心入眠,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一定全部满足你,只要你跟我回京。”
  谢砚固执地抱着人,一遍遍重复着回京,语气近乎偏执,仿佛这样反复在路君年耳边诉说,就能让人听从他的话,跟着他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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