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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他在云梦城的这些日子,就你服侍他的时间最长,你说,我除了找你,还能找谁?”路君年语气冰冷,一声声逼问着明月。
  明月脸上都留下了泪痕,哭得双肩微颤,说:“奴没见过什么玉佩,而且,院内有好几人一起服侍他,只不过那天刚好是带着奴上了马车罢。”
  “什么院内?”
  “红袖院的姐妹都可以互相佐证,我们并没有拿他的玉佩!”
  “那你可有看到大人平日里都接触了哪些人?”路君年追问道。
  “有,很多,都是城内的官员,奴以前也服侍过他们,不过他在的这些日子,”说到这里,明月羞红了脸,垂着头低声道:“都是我们一起服侍的。”
  “原来如此,”路君年装模做样地为谢棱渊打抱不平,说:“这些人吃着喝着大人的,却还暗中偷拿大人的玉佩,实在可恶,明月姑娘,你可还记得是哪些人跟大人走得近?”
  明月垂眸沉思了片刻,缓缓说出了几个名字,路君年暗中记下。
  -
  “这位路大人可还有其他话要问?”明月见路君年久久不说话,出声问道。
  路君年负手立于桌旁,听到明月的问话,转头看去,道:“若你所说情况属实,待我禀报大人,大人自会饶你一条小命。”
  路君年说得像模像样,明月面色苍白,道:“求路大人为奴家在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奴绝无一句谎话。”
  路君年抬了抬手,元洄很快明白过来,没有多话,将二两银子塞给明月,明月哪还敢要,元洄执意塞在了她的手中,说:“路大人信你才只叫了你来,你且收着,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今日之事,务必不要说出去。”
  明月这才收下,元洄便送了明月回去。
  等到屋中只剩路君年一人,路君年抬眼,往房梁上看去,道:“你可听清了?”
  路君年一直就知道房梁上有人在听他们的谈话,他对明月的问话也是说给房梁上的人听的。
  谢砚正坐在房梁上,听到路君年的问话,身体突然往后一仰,路君年见状,以为谢砚没有坐稳,就要头朝地摔下来,赶忙上前,两步跨到谢砚下方,伸出双臂去接。
  谢砚的轻笑声在路君年头上方响起,预料中的人没有落在他臂上,路君年抬眼望去,就见谢砚用双腿勾着横梁正倒挂在半空中,如墨的长发垂下来,轻扫过路君年指尖,带来绵密的酥痒,谢砚身体还咋前后晃荡着,看得路君年一阵心惊,谢砚脸上却没有一点慌乱,笑看着路君年。
  “我就这么跳下去,你可接不住。”谢砚笑道,这样的高度,他自己就能安稳地跳下去。
  路君年觉得谢砚这动作看着十分危险,听到谢砚的话,也没有收回手,而是满脸担忧地对谢砚说:“下来,我接着你。”
  谢砚伸出一只手,放在了路君年完好的左手心,路君年稳稳地接住,谢砚突然就乐了,问:“我掉下来压着你怎么办?”
  “压不坏,”路君年的手握得很紧,两人掌心相贴,腕间的脉搏隔着两层皮肤同步跳动,“也摔不着你。”
  谢砚听着路君年认真的回答,笑意直达眼底,双眼亮亮地看着路君年,说:“那我跳了。”
  路君年点了点头,一眼不错地看着谢砚的动作,直到人一头撞入他怀中,将他压倒在地上,他都紧紧盯着谢砚的脸,在倒地的瞬间,用另一只手护住了谢砚的头。
  倒地的时候,路君年并没感到多痛,因为谢砚同样用手护住了他的头,没让他的后脑勺直接撞在地上,等路君年回过神来,才发觉两人似乎离得太近了,就像早上在床上那样,身体贴着身体,呼吸交缠。
  谢砚的呼吸喷洒在下颌骨,让路君年脸上一阵发热,耳尖泛红,抿着唇,呼吸都慢了半拍。
  “起开。”路君年推了谢砚一把,不得不说,谢砚真的挺沉。
  谢砚刚刚撑起身体,手撑在路君年脸旁,元洄便咋咋呼呼地跑了进来,说:“路君年,可要继续派人跟着明月……”
  元洄话还没说完,人僵在了原地,看着地上的二人,满脸诧异。
  “你们在做什么?元洄不仅没有走开,还当着两人的面傻傻地问了这么一句。
  谢砚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元洄。
  谢砚没有戴面具,元洄看着谢砚的脸,双眼都瞪大了,道:“你不是已经离开云梦城了吗?”
 
 
第197章 
  “你不是已经离开云梦城了吗?”元洄诧异地看着压在路君年身上的谢砚,他记得他前几日亲眼看着谢棱渊上了游船去峳城,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还跟路君年贴得这样近?
  没等两人动作,元洄很快想到,路君年曾跟他说过,另一方的交易人是他的仇家,是来追杀他的,现在再看向两人:路君年脸上的伪装已经褪去了大半,披头散发的躺倒在地上,衣衫凌乱,面色微红,而谢砚牢牢地压在路君年身上,一手撑在路君年脸侧,另一只手抓着路君年的手压在人的胸口处,一副压制胁迫的模样。
  可不就是被仇人发现,对方又折返回来抓人的场景吗!
  “这位……大人,有话好好说,先放开我兄长。”元洄还没忘记,这人是京城来的大人物。
  “兄长。”谢砚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转眼看向还在他身下的路君年,笑道:“元家二位兄弟,倒是一点相似的地方也没有。”
  元洄哑然,路君年松开了谢砚的手,推了谢砚一把,谢砚起身,将人拉了起来。
  路君年边整理着装,边对元洄说:“元洄,他是最终跟谭家谈下交易的那方交易人。”
  元洄不可置信地看着谢砚,路君年点了点头,确认了对方心里的疑惑,道:“没错,他们是亲兄弟。”
  “亲兄弟,抢交易,明算账?”元洄问。
  路君年:“确实,如此。”
  谢砚复又看向元洄,抬了抬下巴,道:“你们元家兄弟二人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我们亲兄弟间明算账怎么了?”
  元洄被堵得哑口无言,路君年说起正事:“派人跟着明月,”说着,看向谢砚,“让你的人跟着,明月这人,还有整个红袖院的舞姬供词,你应该用得上。”
  想到船楼上谢棱渊最后对谢砚放下的狠话,路君年直觉他还有其他阴谋,得让谢砚多提防些。
  谢砚点头,他早就在房梁上听到了三人的谈话,已经做好了让铃夜监视明月的打算。
  元洄看着两人默契十足的对话,后知后觉地说:“原来你们认识。”害得他当时白操心,还以为谢砚要暗中杀害路君年,折腾这么久,原来这两人认识。
  路君年点了头,没做过多解释,道:“出门吃早食。”
  -
  云梦城的早食没有京城丰富,以面食为主,三人进了一家面馆,没一会儿,三碗热腾腾的面便端了上来。
  三人没有多话,都安静地吃起了面。
  路君年用左手拿着木箸,动作艰难地吃了一口面,觉得跟京城中那家面馆味道极像,他突然就想到了明钧惟,京城的早食那么多,他却经常见明钧惟去吃那面馆,联想到明钧惟也在云梦城生活过一段时间,路君年估计,他应该习惯了每日早上吃面食,才频频去那面馆。
  “不合口味?”谢砚就坐在路君年右手边,见路君年停下来盯着面条,似有心事般发愣,问道。
  路君年摇头,说:“只是想到京城中的面馆了。”
  “什么样的面馆?”谢砚吃了几口,停下来问。
  路君年回忆起来,才恍然发现,他大多时候吃那家面馆,都是跟明钧惟吃的,还从来没跟谢砚去过,所以他在吃面的时候,才会第一时间想到明钧惟。
  因为两人就是在那里相识并结下友情的,面馆对两人都有特定的意义。
  可即便如此,路君年也不会因为这样就经常去那面馆,哪里会有人坚持不懈地去吃同一家面馆?
  除非那家面馆对明钧惟有特别的含义。
  -
  路君年没有回应谢砚的话,谢砚不悦,左手伸到桌子下面,抓住了路君年受了伤的右手,路君年很快挥开他的手,谢砚又顺着路君年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抚摸,弄得路君年一阵痒。
  眼见着谢砚还准备得寸进尺地往他双腿中间摸去,路君年赶忙合上双腿,不得已,将右手塞进了谢砚手中,跟他十指相扣,谢砚这才满意,没再继续祸害路君年的腿。
  元洄没看到平静桌面下的暗潮涌动,还在专心致志地吃面,听到两人的对话突然停下,边吃边说:“你们还别说,就我们现在吃的这家面馆,老师傅教会了自己儿子做面的技法,他儿子就去了京城,也开了家面馆,就是不知道,是这儿子做的面好吃,还是这老子做的面好吃。”
  路君年身体一顿,看着这木箸上跟京城那家面馆木箸上一样的家族符号,心中了然,难怪他觉得这家面馆的面吃起来这么熟悉了,原来是一家人做的。
  “这面确实不错。”路君年赞叹道,“估计城中有很多人来吃,我们赶上个好时间。”现在面馆内并没有多少人。
  “说起来,谭少爷也很喜欢吃这家面馆的面,不过自从去年从京城回来以后,他就再没来吃过这家的面,老师傅之前还问起过谭家的家丁,为何谭少爷不来了,可是他手法退步了?谭家家丁只说是少爷吃腻了。”
  元洄还在那边絮絮叨叨,路君年却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
  路君年右手有伤,现在又被谢砚抓住,他用左手慢条斯理地吃着,元洄已经点了第二碗,谢砚也早就吃完,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路君年。
  谢砚的目光深沉,路君年偶一抬头,就能对上谢砚隐隐含笑的目光,丝毫没有收敛,看得路君年都觉得羞赧起来,只能垂着头吃面,那灼人的目光却是怎么都没法忽视。
  元洄正吃着第二碗面,见说话的声音又停了,抬头看了看路君年跟谢砚,看到谢砚一直盯着路君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颇为热情地说道:“大人可是没吃饱,但身上又没带够钱?放心,我有!”
  自从知道路君年跟交易人相识后,元洄就变得格外热情。
  元洄说着就要再给谢砚叫一碗,谢砚赶忙出声制止。
  “我吃饱了,我是见路兄吃得这么慢,该吃到猴年马月?左右我也吃完了,不如让我效劳,给路兄举举筷?”
  路君年抬眼看向谢砚,道:“不必。”
  元洄见状,很快说道:“我都忘了你手受伤了,早知道去吃粥和馒头了。”
  路君年放下木箸,扭了扭有些酸的左手,道:“现在吃也不晚。“遂又叫了份清粥。
  “你不吃了?这还有大半碗面,吃粥怎么吃得饱?”谢砚倒是比路君年还急。
  他刚刚一直在细细地观察路君年,虽然脸上的伪装还没有掉完,但也能看出路君年这一月下来瘦了不少,下颌骨的线条更加锐利明显。
  昨晚他抱着人睡了一宿,也能很明显地感觉出来路君年的消瘦。
  元洄倒是可惜那半碗面条,盯着砸吧嘴。
  路君年淡淡地“嗯”了一声,只道:“再过一个半时辰,就该吃午膳了,少吃点也好。”
  “你吃个面都吃得这么慢,吃午膳也吃不了多少,”谢砚说着,将路君年那碗面拖了过来,夹起面条卷了两圈送到路君年嘴边,“我喂你,张嘴。”
  路君年不愿,往后退一步,谢砚就往前进一步,面条贴着路君年的唇,路君年迫不得已,只能张嘴,被谢砚塞了一大卷面条。
  元洄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见谢砚没多久,就将那碗面条强硬地给路君年喂完,不由得惊叹:“你们俩比我俩更像亲兄弟。”
  亲兄弟也不会这么喂食,谢砚心道,面上愉悦不少,也有心情搭理一下元洄,说:“我跟路兄的交情,可是比亲兄弟还要更亲近。”
  “那他为何流浪到云梦城来了?”元洄发出致命一问。
  路君年还在艰难地咀嚼口中的面条,没办法说话,谢砚喂得太多,他每次都要嚼很久才能咽下去。
  谢砚沉沉地看着路君年,说:“我跟路兄吵了一架,路兄跟我置气呢。”
  路君年淡淡地看着谢砚,没有反驳,只是将右手从谢砚手中抽出来,捧着刚端上的清粥小口喝着,谢砚失笑两声,夹了几颗小碟中的花生米放在路君年粥中。
  -
  吃过早食后,谢砚原本还想跟路君年在城内逛逛,铃夜却突然出现,谢砚离开路君年,跟铃夜交谈了好一会儿,双眸渐渐凝重起来,他正要转头跟路君年说,自己离开一会儿,一转眼,却连路君年的影子都没看到了,就连元洄都也消失不见。
  “主上?”铃夜等了很久,出声询问谢砚。
  谢砚回过头,面色冷峻,道:“备马,去城外走一趟。”
  “是。”铃夜很快牵来了马匹,两人上了马,挥鞭往城外而去。
  而道路的转角,路君年直到谢砚离开他的视线,才从转角走出来,元洄跟着出来,问:“为何要避开他?”
  路君年看着谢砚离开的方向,知道是谭珊俟听了他的话,去调查了城外的荒郊野岭,谢砚这才不得不半路离开。
  这也意味着,路君年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安排自己的计划。
  “他不是什么好人,我得想办法离开他的视线。”路君年直言道,复又看向元洄,“我准备离开云梦城了。”
  “这么快?”元洄诧异道,路君年才来云梦城没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再过几日就是荷花祭了,要不过完节再走?”元洄提议道。
  这两人间看着还挺亲密的,元洄不明白路君年为何说对方不是好人,他不便多问,虽然他跟路君年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俨然将路君年当成了好友,现在自然是舍不得好友突然离去。
  路君年摇了摇头,等不了那么久了,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能利用谭家牵制住谢砚的机会,一旦谢砚筹到了钱,跟谭家的交易正式达成,谭家便不能再就交易一事控制谢砚,他也就没有机会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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