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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只见谢砚提起铁锅涮了两遍,才将铁锅放回灶台上,开始折菜、做芡汁。
  路君年也跟着坐在小板凳上折菜,边折菜边问谢砚:“为何突然想学做菜?”
  谢砚身份尊贵,即便以后争权失败,也能享一辈子荣华富贵,自然有人为他置一桌美味佳肴,何必来这狭小的后厨做这些粗活?
  谢砚洗干净五个土豆,抬眸深深地看着路君年,说:“总有用得上的时候,而且,你不是不会做吗?”
  路君年确实做不出像样的饭菜,但足够果腹,他便觉足够。
  “我不会做你也不需要特地学这些。”路君年将菜叶收整好,放在灶台旁。
  谢砚将土豆和刮刀塞在路君年手中,说:“我就想给你做,以后你不仅身体要熟悉我的味道,这张嘴也要记住我做的饭菜的味道,时间久了,你就离不开我了,都不需要我千里迢迢过来找你,你就会按耐不住来找我。”
  说完,谢砚在路君年唇上浅浅一吻,就退开了身。
  “又在胡言。”路君年微微撇过头,不自然地抿了下唇,心道:哪有当人面把计谋说出来的?
  “把土豆刮好,我去杀鸡了。”谢砚笑着说完,一手抓着咯咯直叫的母鸡,一手提着烧好的滚烫热水去了前院。
  没一会儿,那母鸡突然叫得尖锐,然后又很快没了声息。
  -
  炊烟袅袅,烟火寻常,定方城的夜晚降临得很快,天上又下起了小雪,后厨溢出的白烟和白雪交杂在一起,拼凑出最稀疏平常的人间烟火气。
  路君年不得不感叹,谢砚学习能力非常强,他在厨艺上确实有很高的悟性,圆月刚刚挂上枝头,主屋内的桌上就摆上了满满一桌饭菜。
  路君年摆好三副碗筷,就站在桌边算了算,一共九盘菜,四荤四素加一汤,那汤还是他最喜欢的鱼片汤。
  谢砚脱下做饭时被水沾湿的外衫,叫来了铃夜一同吃小年夜饭,还特地找出了一坛之前在集市上买的酒。
  “都多久了,你怎么都没打开喝?”谢砚一边说着,一边给三人倒酒。
  “我不爱喝酒。”路君年说完,将孟柴农给他的酒酿也拿了出来,“铁器厂内的友人送的酒,不知你喜不喜欢喝。”
  谢砚接过闻了闻,又用木箸点着尝了口,双眼一亮:“这不就是竹子清?没想到这里也有人会酿这种酒!”
  路君年不懂酒,但他记得之前在唐石山喝到过竹子清,看来这项酿酒的手艺不是独家的。
  谢砚又说:“但这竹子清不如唐石山的冷冽,反倒多了点回甘,估计存放的时间久了。”
  三人落座以后,谢砚又给他们每人倒了杯竹子清,拿着长勺舀了一碗鱼片汤放在路君年手边,就跟铃夜交流之后信件的寄送问题。
  路君年一边吃着鱼片汤,一边听他们说话,这送信的铃夜也是近日才回到定方城。
  -
  屋外突然响起鞭炮的声音,城中人在庆祝小年夜的到来,路君年突然想到了邻家的母女,遂起身走出了府门,敲响了邻家的大门。
  他记得邻家的女子病重,这样欢庆的日子里,不知道有没有给那小姑娘做一顿像样的晚饭,左右他们三人吃不完这么多饭菜,不如送点来邻家。
  一连敲了很久,邻家都没人来开门,路君年正要放弃之时,门后传来轻声的响动,他退开了两步,等了一会儿,才见邻家的大门被慢慢地拉开,那见过几次的小姑娘露出半边身子站在门后,没将门全部打开。
  见到路君年,她这回没有再躲,但眼中的探究和畏惧仍旧不减。
  路君年微俯下身,问:“令堂可还安好?”
  女孩咽了口唾沫,等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娘亲病重了,今天都没有起来。”
  路君年动作一顿,又问:“你吃过饭了吗?”
  女孩摇了摇头,从背后拿出一块又小又硬的饼,说:“我有这个。”
  路君年不由得蹙了眉,说:“只吃饼会长不高,我家里有鱼汤和烤鸡,你想不想吃?”
  女孩听了路君年的话,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门的手,不自觉地舔了舔干裂的唇,又很有戒心地看着路君年,说:“娘亲说不能随便跟男人出去,尤其是铁匠,你一定想把我卖到烟柳巷去!”
  看来那女子教给女孩的东西还挺多,眼见女孩又要将门关上,路君年赶忙上前用手撑住了门,说:“那我给你送来,吃不吃看你们,如何?”
  女孩垂着头,似乎在回想母亲之前教她如何应对眼下的情况。
  路君年没再多说,转身回到府上,没一会儿,真的端来了一碗饭菜,白嫩滚烫的米饭上是油光可鉴的一块块鸡肉,还有滑嫩的鲜鱼片,闻着味道不错。
  路君年将碗放在邻家门口的地上,说:“我不卖你,只是见你吃不饱饭才施以援手,等你吃完了,记得把碗洗了还回来,你知道的,我就住在隔壁的府里。”
  女孩的目光都要黏在那碗饭菜上了,听到路君年的话,思考了很久,才轻点了点头。
  路君年没再多说,径直转身离开了,走了没多远,他就回过头望去,邻家门前的地上已经没有那碗饭菜了。
  那小孩开门那么慢且费劲,现在拿那碗饭菜却这么快,会不会那看护她的女子刚刚就站在门后?
  -
  回到自己的府邸,路君年便看到谢砚跟铃夜在院内张贴对联和剪纸,地上还摆着成串的红色灯笼。
  原本寂寥的狭小院落,因为这些红艳的喜庆物品,变得活跃有生机,这座府邸才慢慢有了家的痕迹。
  “云霏,过来扶下梯子,我把灯笼挂上去!”谢砚冲着门口的路君年喊道。
  铃夜就在旁边,比路君年更靠近谢砚所在的位置,谢砚却执意要路君年来扶。
  路君年走过去,如之前谢砚刷漆一般抱稳了长梯,仰起头,看着谢砚将灯笼挂在了檐下,低头冲他露出明朗的笑容。
  路君年回以微笑,问谢砚:“想玩烟花棒吗?”
  谢砚从长梯上跳下,拍落手掌的灰,说:“玩。”
  -
  定方城内的烟花棒做得非常长,两人各捧着满怀的烟花棒回了府,将烟花棒插在了院中的花坛内,一根接一根地点着玩。
  买的烟花棒很多,两人玩了个尽兴,烟花棒都没烧完一半,于是,铃夜便充当了烟花点火人,路君年跟谢砚搬了椅子坐在院中看着烟花燃烧。
  “小砚,宫里一切好吗?”路君年目光悠远地望着绽放的烟花。
  谢砚一顿,没想到路君年会这么问,回:“挺好。”
  路君年默了默,随即又淡笑,道:“那就好。”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看着烟花棒逐渐燃尽,直到院中彻底归于一片黑暗,他们才转身回到屋内。
  谢砚一边脱着衣服往路君年床上爬,一边口中念叨着“累死了”之类的话。
  路君年关紧房门,转身走到烛台边,眸光淡淡地看着里面跳动的火光,口中轻呼出一口气,将烛光吹灭。
  谢砚嘟囔的话音说到一半,屋中就黑了,他转过身,瞧见了路君年黑夜下的欣长身影,在烛台边一动不动。
  “云霏?”谢砚唤了他一声。
  路君年身形动了动,从烛台边走向谢砚几步,走到了门外的月光能够照到的地方停下。
  “小砚,谢谢你。”他知道,谢砚是特地赶在今天到定方城的。
  因为今天是他的生辰。
  谢砚很快笑了一声,说:“你都知道了,我是来给你过生辰的。”
  “嗯。”路君年轻声回应了一个短音。
  “如果我没来,这就是你第一个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生辰日,因为父皇的关系,路恒不在你身边,你有怨过我吗?”
  路君年半垂下眼睑,也许他曾经确实怨恨过皇帝,也连带着怨过谢砚,但他对谢砚的喜欢也是真心的,路恒都随遇而安,他自没有耿耿于怀的道理。
  “父亲被迫离开京城的时候,有过,但现在都过去了,父亲有能力又有一腔热血,在鹿州也能治理得很好。”
  “那你呢?”谢砚看着月光下的那道身影,“我用性命逼着你跟我重归于好,你还有在为之前的事怨我吗?”
  路君年久久没有说话,他确实怨过谢砚违背承诺。
  “今天见到你,我很高兴。”路君年捂着左胸口的位置,胸腔的位置,再次不规律地跳动起来,“我原本想草草过完今天。”
  他本来对这一日不抱有任何期待,是谢砚的到来让他感受到这一日与众不同。
  “因为想你,因为不想你一个人过生辰,因为对你有愧疚,所以我来了。”谢砚说着,又向路君年走了两步。
  正要跨第三步,路君年突然快步走了过来,右手压着谢砚的后颈将唇贴上了对方的唇。
  谢砚很快有所回应,环着人的腰身加深这个吻,直到许久后才分开,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你给我多少喜欢,我就回报多少喜欢。”
 
 
第226章 
  翌日清晨,模糊的梦境还未散去,路君年还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只感觉身上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当那东西摸到他大腿处时,强烈的危机感让梦境瞬间退散,他终于醒了,迷茫地睁开眼,对上谢砚带笑的眸子。
  那作恶的手摸到路君年大腿中间,隔着一层里衣一下下摩挲,没一会儿就彻底把人弄醒了,还毫无自知地继续逗弄。
  路君年双腿夹了夹,转了个身背对着谢砚,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
  也许是喝了太多酒,两种酒混在一起平添了醉意,往日里谨记的分寸在昨晚荡然无存,由着欲望催使本能,连反应都慢了半拍。
  路君年说完那句话后,谢砚就急吼吼地将他压在了床榻之上,一边嘴上说着“很喜欢”之类的话,一边在他身上动手动脚。
  路君年酒劲反上心头,谢砚喷洒在他身上的灼热呼吸让他也有几分难耐,他难得情动妥协,由着他舔弄,衣衫半开,谢砚一会儿摸摸他的腰,一会儿又抓起他的大腿分开,朝他身下摸去,就这么摸摸索索半天,路君年总算是反应过来,谢砚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几分犹豫。
  “屋里有脂膏吗?”谢砚突然问他。
  路君年怎么可能在屋子里准备那种东西,自然是没有的。
  谢砚又摸了半天,最后只是抱着人亲了亲,说:“失算了,下次一定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
  这么一来二去,路君年也困了,谢砚不折腾正合他意,抱着人睡得很香,比之前几个月的夜晚都睡得安稳。
  结果今天一大早就被谢砚闹醒,路君年对上他的目光,一眼看懂谢砚这是后悔了,想趁着早上天还没大亮完成昨晚没继续做的事。
  -
  “云霏,我想了一夜,我觉得我们可以用水先润润,或者我现在出去买脂膏。”谢砚又凑了上来,手伸到路君年腰后一下下按着,又顺着尾椎骨往下滑去,手指伸进股缝间,隔着衣物一下下轻按。
  路君年半闭着眼睛补眠,缓缓道:“定方城的脂膏用的城内的矿石,说不定也有毒性,屋里这些水都是烧过好几次才敢摆在桌上让人喝。我不想被毒死,你不如直接进来。”
  谢砚的手一顿,说:“书上说,房中之事不可鲁莽行之,不润一下直接进去会流很多血。”
  路君年眼睫颤了颤,问:“你看的什么书?”
  “你放在我那儿的《帐中逸事》。”
  路君年抿了下唇,说:“不是让你丢了吗?”
  “那本书很有指导意义,自是不能丢的。”
  路君年转过身,清冷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谢砚,说:“我许你直接进来,流血了养几天就会好。”
  谢砚看着路君年仰躺在床上,双腿弓起分得很开,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很快扑了上去,一边脱路君年的衣服一边说:“不用水跟脂膏也行,我给你舔舔。”
  眼见着谢砚扒了他的里袴就要俯下身去,路君年赶忙抬腿踩在了谢砚肩头,将人推开,道:“别舔,脏。”
  排出污浊之处,怎可用舌去舔?路君年百思不得其解。
  谢砚一把擒住路君年的脚踝,脚踝上的白玉足环往下坠了坠,银质锦鲤在空中跃动两下,贴在了白皙的小腿内侧。
  “我不想你受伤,若你因此留下不好的回忆,以后不愿再跟我行此事,我得不偿失。”谢砚舔了舔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衣衫不整的路君年,一脸正气说着违心的话,“不急于这一时。”
  路君年抬眼跟谢砚对视片刻,抽回腿坐起身,微微倾身,双臂撑在谢砚两侧,凑到人跟前轻声说:“小砚,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是一点不着急。”
  谢砚时不时舔下唇,眼中的欲望怎么都遮掩不住,更何况,那身下支起的反应分外明显,在路君年靠近的时候,还轻微地鼓动了两下。
  -
  “你看着像是一晚上没睡。”路君年一手抚上谢砚的侧脸,拇指轻扫过谢砚眼下的乌青,清早起来还带着倦意的温润嗓音说:“我可给你机会了,下了这张床机会就消失了。”
  谢砚呼吸一滞,路君年明明是平常的语调,愣是让他听出了勾引的韵味,他一把拉住路君年的手,另一只手圈住人的腰直接带进了怀中。
  “我遐想了一晚上,难受了一晚上,身下起起伏伏,你还勾引我。”谢砚声音低哑,呼吸都重了几分。
  路君年垂着眼睫没说话,任由人抱着。
  “我看过谢棱渊玩弄侍读,那侍读第二天就死了,身下裂了个大口,血流了一床。”谢砚低声道,“那侍读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死的时候都还翻着白眼,身体在抽搐不止。”
  谢砚顿了顿,声音更加低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说:“我不想你也那样。”
  路君年抿了下唇,不敢想那样的画面,手在谢砚背后轻抚了抚,说:“我没那么容易死,你也不是他。”
  谢砚呼吸平稳下来,一手抱着路君年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人的腿走下了床褥,放在木施旁,一边给路君年穿衣一边说:“下次过来我一定记得带好东西,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我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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