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还喜欢吗?”路君年问,隐隐还能听到笑意。
  谢砚哼哼两声,道:“可喜欢了,多掐掐,等我回京了可就掐不到了。”
  身后的人突然就安分了下来,谢砚扛着人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将人放了下来,问:“生气了?”
  路君年摇头,很快又抬眸定定地看向谢砚,问:“你后天走吗?”
  谢砚点头。
  路君年抿了下唇,良久,才道了声“好”。
  看着路君年黯然的神情,谢砚很快明了,路君年这是又舍不得他了。
  “你可以色|诱我,说不定我贪恋温柔乡,就不愿意走了。”谢砚说。
  路君年摇头:“不可以色侍君,不可贪恋安逸。”
  一句警诫自己,一句劝诫谢砚。
  “那温柔乡愿不愿意跟我回京?”谢砚又一次提出这个问题,“反正这里的事也快解决了。”
  路君年还是摇头:“还没证实沉淀残渣的方法可不可行,还没找到解药的药材,我已经插手定方城的事,现在怎可弃之于不顾?”
  谢砚沉默了半晌,随后抵着路君年的额头说:“我也喜欢你的持之以恒,去做吧,别让我找不到你就行。”
  谢砚的呼吸近在咫尺,路君年用唇贴了贴对方的额,道了声好。
  -
  两人回到客栈,铃夜已久候多时,见到两人的身影,很快上前,说:“主上,属下来得太晚,只剩下一间屋子了。”
  谢砚和路君年都没觉得有何不妥,谢砚拿过那间屋子的钥匙,拉着路君年就往楼上走去,边走边说:“记得留意晚上的动静。”
  铃夜垂头应下,看着地上两人不分彼此的影子,陷入沉思。
  主上跟走得最近的钟译和,关系也没有好到晚上睡一间房吧?
  -
  客栈房内,路君年摘了面具脱下外衫,抖落上面沾上的薄雪,问谢砚:“在李府,你早就知道他们准备贿赂我,就那么放我进去,不怕我做表面功夫,等你走后真的拿了那箱银子?”
  “不怕。”谢砚坐在床边整理被褥,“我觉得你不会收,而且,就算你收了,也没多少银子。”
  路君年撑衣服的手一顿,说:“大概有两三百两银子,还不多?”
  “你想要,拿了就拿了,他们那些钱来路不正,肯定也花不到正经事上,你收下了还能有点用处。”
  路君年从怀中取出皇城令,塞在谢砚手中。
  冰凉的令牌此时还带着路君年身上的余热,因为放在怀中,甚至还有点草木的苦涩气味。
  “我还有一天多才走,你不多用用?”谢砚放下被褥,看向路君年。
  路君年抿了下唇,道:“你这么纵容我,我怕我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贪欲,也变成跟他们一样的人。”
  “我信你不会。”
  “是人都贪婪,今天是两三百两银子,明天就可能是千两、万两,你信我,我却不敢信我自己,父亲说得对,御赐的东西不能乱用,不然容易守不好本分,失了分寸,酿成大祸。”
  谢砚见路君年执意不收,只能将皇城令收回怀中,看向路君年的眼神更加深邃,道:“云霏,世间可少有你这样的正人君子。”
  “正是因为少有,所以我才更不可泯灭本心。”路君年淡淡道,“圣贤书中的处世之道,还是应当普世。”
  谢砚一把将路君年拉坐在他身上,抱着人的腰身,头抵在他脊背后轻嗅,低声喃喃道:“我何德何能,与你相识一场。”
  路君年由着谢砚抱,两人就这么抱着许久,不大的屋子内除了火烛三不五时的轻微炸裂声,只有两道平稳的呼吸音。
 
 
第230章 
  从客栈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后,两人短暂地度过了半日闲暇无事的时光。
  铁器厂的事,得等元宵后才动工,剩下的这些时间,他们只能坐等时间流逝。
  路君年很久没有看书了,特地借了本江南的游记翻阅,他坐在屋内看书,谢砚就坐在一旁玩弄他身边的物品。
  谢砚之前离开后,路君年往府中添置了一些物品,谢砚没见过,就都摆弄了一遍,还要顺口问起路君年买这些物品时候的想法。
  “砚块用完了,所以买了个新的。”
  “那卷轴是用来放画的,可惜这段时间心情浮躁,都没有画出满意的画作。”
  “用来垫桌角的砖块,这个不是买的,是路边捡的,因为桌子不太平整。”
  “这短刀是我打的,当时买了两块品质上好的铁块,用了一块,等打铁的手艺上去了,另一块就打了这把短刀,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
  ……
  路君年一连回答了很多个问题,最后放下了手中的江南游记,看着一旁故作捣乱的谢砚,问:“小砚,你还想问什么?”
  谢砚把玩着短刀,问:“你一开始练打铁的时候,是不是受了很多伤?”
  回忆涌上心头,路君年仿佛感觉身下关键的位置又疼了起来,他并了并腿,轻咳了一声,说:“也没有受多少伤。”
  “你明明可以不受这些苦。”谢砚低声道。
  “苦难在所难免,人不可能一直顺遂。”路君年淡淡道,“而且打铁挺好的,还能强身健体,我现在已经能够跟铃夜打个平手了,只是身体不如他们轻盈敏捷,不能飞檐走壁。”
  谢砚将短刀放在桌上,起身说:“我现在就教你。”
  路君年默了默,谢砚想尽了招数跟他多接触些时间,他没拂了对方意,跟着谢砚往屋外走去。
  然而,他们才刚刚走到门口,铃夜就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对谢砚说:“主上,不好了,另一个铃夜他……死在了街道上!”
  -
  等谢砚二人赶到街道上,铃夜的尸体已经被人丢到了担架上,正要运往乱葬山。
  谢砚快步走到担架旁,凝眸查看铃夜身上的伤势:利器割喉,血溅了满身,四肢被挑断筋脉,身上还有鞭痕和烙铁烫过的痕迹。
  路君年对这样的伤势再清楚不过,他身上就曾有过鞭痕和烙铁烫伤,当时锥心般的疼痛让他如坠寒窖,即便现在已经痊愈,那天黑暗的回忆也时常惊扰他。
  毫无疑问,这个铃夜死前被人严加拷打过。
  “欸欸欸!官兵执法,闲杂人等不得上前!”有官兵上前驱逐他们。
  路君年很快回神,掏出碎银想收买官兵,官兵却没有接,执意要将他们赶走。
  路君年沉下脸,正要说明死者是他的侍从,就听身后的人群传来阵阵惊呼,他一回头,就看见谢砚径直将铃夜的尸体翻转过来,查看他的后背。
  尸体后腰上一片血肉模糊,路君年看着那血窟窿的大小,很快明白谢砚的举动是何意思,那里估计烙印着铃夜的标记,谢砚想看标记有没有抹除。
  谢砚见标记已经抹除,又转而扒拉尸体破破烂烂的衣物,在官兵要上前赶人之前,快速地将铃夜的尸体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
  谢砚没有多话,退开身,让官兵将铃夜的尸体拖走,直到那些人全都消失在街道尽头,他才说:“回屋。”
  -
  三人面色凝重地坐在桌边,路君年给三人倒上茶水,又特地将谢砚的茶水放在他手中,道了声“抱歉”。
  路君年预料到事情不会很顺利,但没想到铃夜真的折在路上了。
  “你不用说抱歉,人给你用,我自然也做好了会折损的准备,只是我来得匆忙,短时间内没办法给你调人手。”谢砚语气低沉,眉头紧皱着,“他死得太不应该了,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谢砚说完,又看向一旁的铃夜,问:“尸体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铃夜答:“根据第一个看见尸体的人说,今早寅时尸体就出现了。”
  “就在刚刚的地方?”路君年追问了一句。
  铃夜:“正是。”
  谢砚和路君年同时沉默,两人想到了同一件事。
  “现在是冬日,寅时太阳都没有出来,割喉而死,尸体身上喷溅出大量的血迹,尸体所在的地方却找不到对应的血迹,他不是死在街道上,而是死在他处,被人故意丢到了街道上。”
  谢砚说完,路君年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昨天才从李府出来,今天午后就看到了尸体。”
  说到这里,路君年便没往下说,但其他两人都知道,这或许是在杀鸡儆猴。
  路君年心里异常沉重,看来昨晚李府那两位大人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眼里,也许他们早就抓到了铃夜,却并不知道铃夜为谁做事,见他们走了,这才反应过来,将铃夜杀害丢了出来,警告他们别再管定方城内的事。
  这么一来,恐怕那药方都不一定是真的了。想到这里,路君年蹙紧了眉头。
  谢砚:“尸体死后身体僵直,右手呈爪状,显然是死前手里拿着东西,现在东西被人抢走了。”
  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铃夜调查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路君年一口喝尽杯中的茶水,重重放下茶盏,站起身,说:“我要再去一趟李府。”
  路君年正要离开,谢砚抬手抓住了路君年的手腕,头也没回,道:“不行,第一次是贿赂,你没有收,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谢砚说的在理,路君年沉下脸来。
  “现在这样的情况,跟他们讲理已经说不通了,得用强权。”谢砚眸光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有个好主意。”
  -
  柳桥边,路君年为谢砚送行。
  “在这里等我,不出三月时间,我一定带人回来。”谢砚说,“别轻易跟人交锋,有什么事给我写信。”
  他们在定方城的人手不够,不能跟他们正面对上。
  城内一派喜气洋洋,而柳桥边上的他们面容却格外凝重,路君年说了声路上小心,马车便载着谢砚朝着京城方向驶去。
  路君年默默地看着马车走远,最后消失不见,这才转身往回走去,进了城门还没走两步,突然一把利箭朝着他脚边射来,稳稳地扎进了黄土中。
  路君年没有看那箭上的字条,而是朝着箭射来的方向望去,跟刚好放下长弓的刘文对上了眼。
  刘文背上弓,示意路君年看字条,路君年这才将长箭拔出,字条上写着“山上见”。
  路君年再一抬头,已经看不到刘文的身影了。
  -
  路君年再次来到山上老者的铁房,跟刘文、刘义二人不过三日未见。
  此时的刘文跟刘义都沉默着不说话,路君年正要询问,身后传来一阵深浅不一、缓慢的脚步声,他一回头,见是多日未见的老者。
  只见老者拄着一根拐,瘸着一条腿向他们走来,最后倚靠在锻打台边上,才勉强站稳,顺了一会儿呼吸,才看向他们,说:“解药,拿到了。”
  刘义很快问道:“怎么拿到的?”倒是把路君年想问的话问了。
  老者转而看向路君年,说:“从你派的人手里拿来的。”
  路君年很快反应过来,他派的人,不就是铃夜吗?
  “你什么时候遇到的他?”路君年沉声问。
  老者转动着手中的木拐,说:“昨日。”
  “他昨日死在了街道上。”
  “人是我杀的。”
  老者波澜不惊的语气,反倒让路君年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臂上的寒毛跟着立起。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一字一顿地问:“为,何?”
  为什么要杀人?
  老者长长呼出一口气,说:“我在帮他解脱。”
  路君年抿着唇,等老者说出背后实情。
  “我跟着你的人前后脚调查,为了找到解药,他只身前往炼药的地方,我没跟着进去,一直在那门口小心候着,过了很多天,都没看到他出来。我就一直蹲守,直到昨日夜里,才看到他满身伤痕地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
  路君年:“是解药。”
  老者清了清嗓子,说:“对,是解药。他跑出来后没有多久,就有人追了出来,我赶紧上前说明来意,他看到我也是一惊,以为我也是抓他回去的,根本不信我,我帮着他放倒了好几人,他才跟我说起手中的解药。身后的人已经被我们甩开,可街道上又响起了官兵夜巡的声音,他身上有血口,只要循着血迹,抓到他是迟早的事,所以他将解药交给了我。”
  “那你为何要杀他?”
  老者的眼神有几分惆怅,道:“他大概对那里面的行刑畏惧,不愿意再回那水深火热之地,更何况他已经将解药偷出,那些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肯定会用尽了极刑对待他。他说任务已经完成,并一定要我跟你联系,我答应之后,他便让我杀了他。”
  听到这里,路君年垂下眼睑,换做是他,自然不愿回想自己曾受过的那些伤。
  可那人是谢砚千挑万选出来的铃夜。
  -
  “你杀了他之后,还有见过他的尸体吗?”路君年突然问。
  老者摇头。
  路君年目光变得锐利,问:“解药呢?”
  “在我屋里。”老者说完,转过身,道:“跟我来。”
  路君年久久注视着老者的背影,直到刘文推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跟上他们。
  如果按照老者所说,铃夜知道老者已经拿走了解药,不可能在死后还做出握爪的姿势,实在多此一举,那样的姿势,传递出的信息,只能是铃夜在死前被人抢走了解药,在弥留之际将手握成了爪,以告诉路君年他手里曾经拿到过东西。
  老者并没有管铃夜的尸体,而铃夜的尸体最后又被官兵找到,他们肯定也知道有人夺走了解药,估计还在猜是路君年的人下的手,所以才将铃夜抛尸街道,以此警告。
  尽管他们现在是同一阵营,事情没有解决,他们之间还得互通信息,但老者身上还有诸多疑点,面容不详,就连身世也是一个谜,路君年不得不多留个心眼,始终对他保持怀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