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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路君年笑看着谢砚那副欲求不满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道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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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坐上前往矿山的马车,马车到了山脚下就不再往前进,路君年下了马车,看着被白雪覆盖的山头,说:“铁器厂全面休工,昨晚是小年夜,城内喧闹到半夜,驻守矿山的人估计现在还在休息,我们可以趁机进去探探这矿山虚实。”
  谢砚没有异议,铃夜走在了最前面给两人开路。
  行进一段时间,果然看到一处空无一人的石亭,一旁的木栅栏将道路封锁,石亭也紧关着门。
  铃夜很快一个跳跃翻身翻到了木栅栏另一面,谢砚跃至栅栏上,正想拉路君年一把,路君年手撑着栅栏一用力直接越过,安稳落地,还回头看了看栅栏上的谢砚。
  “小砚可是下不来?”路君年难得调侃道,嘴角勾着浅浅的笑。
  “好啊,都学会挤兑我了?”谢砚明亮的双眼望着路君年,干脆蹲在了栅栏上,朝路君年勾勾手,懒懒的语气顺着路君年的话说道:“是啊下不来了,这栅栏怎么这么高,我都不敢往下跳,要是有人在下面接我一把就好了。”
  铃夜双眼瞪得老大,他都能够轻易翻越的栅栏,主上怎么可能会怕高?而且,他还从来没听过谢砚用这副语气和神态跟人说话,他那冰冷又凶狠的主上,什么时候跟人示过弱?
  路君年笑意更深,站在栅栏下,冲着谢砚伸出双臂,一如之前做过很多次的那样,对谢砚说:“我来接你。”
  谢砚闷声笑了笑,一下跳到了路君年身边,抓过他的手往前走,说:“办正事了。”
  -
  矿山山体很大,山上基本没有绿植,光秃的树干上挂着积雪。
  他们光是走了一个时辰,就已经看到了好几处矿洞,颜色鲜艳的石头被人从山里挖了出来,靠近石头的山体土壤都是黑色的。
  有一部分山体里面已经被人掏空,只留下黑黢黢的大洞。
  还有些石头深埋在地底,被人挖空后留下一个大坑。
  路君年看着这个大坑,心中突然多了一个想法。
  那些排进湖水中的废水,能不能流向这里,经过一次沉淀再排向湖水中?毕竟据那老者的说法,排向湖水的污水中还有很大一部分矿石残渣,若是能将残渣收集起来统一填埋在山洞中,不仅能够减少对水道的污染,这些矿石残渣若干年后说不定还能重复使用。
  路君年将这一想法告诉了谢砚,谢砚陷入沉思。
  古书中没有明确记载过这样收集残渣的方式,但京城的河道中有过捞尸捞物的类似方法,他们会在容易坠湖的地方下游建一个圆形的壶口,水流会顺着水势进入壶口,重物、异物被拦截在壶腹部内,水流则回转一周后又从壶口出去,起到初步净化的作用。
  若是以这样的方式收集矿石残渣,也许有一定效果,但从未有人做过。
  路君年这样的想法很大胆,谢砚也觉得或可一试,可问题是,要如何劝服矿山的人挖通这么一条治理水源的渠道呢?
  -
  “我去官府自荐。”路君年突然说。
  谢砚摇头:“你现在的身份是一名铁匠,冒然前去自荐,你要怎么解释知道的这些信息?你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会听。而且你一介草民,能见你的官基本在上面说不上话,你想见的官不一定想见你。”
  谢砚的话说得直接,却非常中肯,路君年垂下眼眸思考对策。
  谢砚轻声咳了一声,没有说话,路君年看他一眼,又看着大坑出神。
  谢砚从怀中拿出什么,慢悠悠地走到路君年眼前,举着那东西在路君年面前晃动,装模做样地说:“这皇城令我带着有点重,帮我拿一下可好?”
  路君年看着那块皇城令,很快眼前一亮。
 
 
第227章 
  皇室的皇城令,给予了他们很大的便利,他们能够以此进入许多不寻常的地方,比如现在,路君年拿着这块皇城令,就能够面见定方城知府了。
  手中的皇城令还带着谢砚身上的温热,铁质的令牌质感十足,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路君年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这上面的底纹复杂繁琐,一般的铁匠手艺不够,根本打不出这样的令牌,只有京城的宫匠才有这样精巧的手艺。
  路君年双手捧着这块令牌,对上谢砚似笑非笑的目光,问:“真的给我用?”
  谢砚:“明知故问,都到你手里了,不给你用给谁用?”
  而一旁的铃夜看到这一幕双眼瞪得更大了,这皇城令就这么交出去了?
  路君年紧紧攥着皇城令,谢砚没过多久就要回京城,他得在这两天内把事情办妥,可现在正值年关,估计没有官员会在这时候接见他。
  那么,有什么地方,是官员们即便年关时候也会去的呢?路君年陷入沉思。
  -
  定方城内最大的剧院处在主城与乡村交界的城门边上,距离主街很远,路君年一行人坐着马车在路上行了半天时间,才在夜晚抵达剧院门口。
  马车上,三人都戴着半张面具遮挡容貌,下了马车,铃夜率先去附近的客栈定房间,谢砚乔装成路君年的侍卫,跟着路君年走进了剧院。
  高台之上的戏剧人脸上扮着花脸咿呀着唱戏,周围两层坐台上全都坐满了人,大多是一家人来看戏,男女老少,脸上皆带着喜悦的笑容。
  路君年不懂戏剧,但也知道观看戏剧最好的位置,是在正对着高台的二层正中间的地方,剧院的小二领着他们两人到了二层偏僻的角落,这个位置看不清台上表演者的动作,但视野最好的地方就在他们右后方,只一个回身就能看到。
  那里坐着一家老小足足有三十余人,老年人和中年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台上的戏剧,青年和少年则兴趣缺缺,互相暗地里打闹着,女眷们则看顾着孩童,也没往台上看。
  路君年注意到,那最中间的人一身价值不菲的装扮,身边还有人专门给他捧着脱下的大貂衣,显然是人群中的为首者,正一丝不苟地望着台上的旦角。
  高台上表演的是一场喜剧,路君年能听到从一层传来的笑声,可那人却一脸严肃,根本不像在欣赏戏剧表演,反倒像在审视。
  -
  “二位客官来得真是巧啊!今天的座次原本是满了,有两位贵客中途又不来了,这才有了空闲的位置给您二位客人。客人稍安勿躁,想吃些什么尽管吩咐,菜品马上端来!”小二还在一旁说着。
  路君年看着右后方那人,指了指他们,说:“他们桌上的那些就不错,给我们也上一份。”
  小二面露难色,道:“这……王大人一家三十三人吃着三十盘菜,您这两位客人……”小二尴尬地笑了两声,“怕是吃不完啊。”
  路君年淡笑了下:“原来他们是一起来的,我看中间桌子上就摆着七盘菜,看着菜色不错,就想着跟他们点一样的。”
  谢砚坐在路君年对面,很清楚路君年在套话,跟着他演戏道:“人王大人一大家子出来吃饭,我们自然是比不得,诶,小二啊,给我们说说那七盘菜都有什么。”
  小二很快热络地介绍起他们的菜品。
  路君年听完,说:“看来王大人吃得也不怎么样啊,我还以为学着他们点能吃些新鲜菜品。”
  路君年装出一副认识王大人的模样,小二见他们二人气度不凡,听这语气,以为是跟王大人认识、有些过节的官员,心思活络,表现得更加殷情了,谄媚地说:“二位大人也知道,这城中近来创收每况愈下,官员们大多节俭起来,剧院考虑到这点,也改了一些菜品,那些太贵的,就没放在明面上了。再说了,那王大人吃得也不算差呀!”
  “创收每况愈下,”路君年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确实如此。”
  路君年顺着小二的话说,又问:“你们剧院再过段时间也该休工了,怎么今日就瞧见王大人来了?”
  小二很快放轻了声音,说:“这不是最近死的人比较多嘛,更上面的大人为了避风头,这才没有出门看戏剧。”
  看戏剧是人们冬日里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就连官员也有很多爱看戏剧的,能在剧院遇到官员的机会也更多,路君年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来剧院找人,而眼下这个王大人,便是他们的着手点。
  -
  “哟!那位大人也没来看戏剧?”谢砚学着小二的样子小声又夸张地说道。
  两人并不认识定方城的官员,谢砚这纯属诈小二的话,因为小二的话中明显还有其他官员以往经常会来看戏剧,对方这慎重的语气,恐怕那人的身份比眼前这个王大人还高。
  小二不是很聪明,果然顺着谢砚的话往下说,眼里带着你我都懂的眼神:“这不是有王大人在吗。”
  路君年仔细回味小二这别有深意的话,眼睫颤了颤,抬眸道:“我们所在的位置看不清台上的戏剧,可否花钱请他们今日到府上为我二人再重新表演一次?”
  小二再次面露难色,说:“今晚恐怕不行。”
  果然如此,路君年暗暗想明白,又说:“好了,给我们上一桌跟王大人桌上一样的菜品。”
  小二一听,喜形于色,正要应下,谢砚又拦了下来,把其中几个路君年并不爱吃的菜换掉,换了几盘没放在明面上的贵菜。
  小二心道:这可是位大主顾啊!忙退下去。
  没一会儿,七盘菜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
  -
  “你比我像主子。”路君年失笑道。
  谢砚哼哼两声,泰然自若地吃饭。
  “这不是有王大人在吗?”谢砚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学着小二的语气说话。
  路君年说:“那王大人是来帮人看戏剧的,所以才一脸审视地看着高台的方向,他上面有人想看戏剧,但不想亲自到场,只要台上演得没有问题,王大人点了头,这些戏子今晚就会到那位大人府上唱戏,我们可以顺着这条线,见到官位更高的那人,说明来意。”
  戏院的鸡爪炖得酥烂,谢砚将其中的骨头挑出来,将无骨的鸡爪放在路君年碗中,催促着人先吃饭。
  路君年看着碗中的鸡爪,轻叹道:“小砚,你不必如此,我有手有脚的,吃饭这点事都要你为我做,成何体统?”
  “你不喜欢吗?”谢砚反问。
  “你太刻意做这些讨好我,反倒显得我无能。”路君年吃掉那个鸡爪,用同样的方式给谢砚也弄出一个无骨鸡爪夹过去。
  谢砚毫不客气地吃掉了鸡爪,说:“我只是想为你做。”
  “等我全身瘫痪在床的时候你做这些,我一定不拦着你。”
  “不会有那样的时候!”
  “人总有老的时候,等真到了那样的时候,恐怕你也没精力做这些了。”
  “你觉得我会因为你老了而抛下你不管?”谢砚声音不由得拔高,路君年赶忙对他做出噤声的动作。
  谢砚压低了声音,桌子下的双腿夹住了路君年一条腿以示愤怒,道:“不会有那个时候,你跟着我,我就顾着你一辈子。”
  路君年抽了抽腿,没抽出来,索性由着谢砚去了。
  “我只是觉得,你到时候也是一个老头子了,哪儿还有精力管另一个老头子?”
  “怎么管不了?”谢砚又是反问,说着就又给路君年递过去一只无骨鸡爪,“也就现在你不想我管着,不然我一定把你管得死死的,还到处跑,宫门都不会让你出去。”
  路君年失笑两声:“又在胡言了。”
  谢砚正要反驳,路君年听到一层传来的掌声,是一曲戏剧谢幕了,他又朝着右后方看了一眼,王大人那一批人站起身,准备离席。
  路君年很快放下木箸,拉着谢砚也往外走去。
  谢砚的话憋进了肚子里,临走前还没忘把钱两放在桌上。
  想到刚刚的对话,谢砚心里一阵憋闷,攥着路君年的手收紧,曲着手指剜了一把对方的手心泄气。
  路君年急着追人,还会记得顺手把他拉走,这说明他跟这件事一样重要。
  谢砚想到这里,脸上很快又挂上了笑。
  -
  他们一路跟着王大人的马车,看着剧院的戏子也被接上了马车,马车群分成了两拨,家属女眷所在的马车往城西去,而王大人和戏子所在的马车往城东驶去。
  没过多久,城东的马车停在了一座偌大的府邸前,路君年透过马车窗的缝隙,看到门口的红灯笼上规规整整的一个李字。
  王大人最后下马车,走在人群的后面,脚步刚刚踏上李家的门槛,肩上就是一沉,他一转眼,看到了压在肩上的剑鞘。
  谢砚见人已经拦下,将剑收回腰侧,往旁边让开一步,路君年从他身后走出。
  “王大人,借一步说话。”路君年声色沉稳,手中的皇城令被灯笼的暗光照着,反射着冰凉又锐利的寒光。
 
 
第228章 
  路君年:“王大人,借一步说话。”
  被称作王大人的人眼瞳一颤,身躯一震,对着近在咫尺的皇城令端详许久,确认这块令牌确实是真的,这才微弓了身体,拱起手说:“不知大人是哪位皇亲贵胄?到此贫瘠之地,下官竟分毫未知。”
  路君年身板挺得很直,收起皇城令,手轻抚了一把脸上的面具,负手而立,说:“此次出行,不足为外人道,王大人,可懂我意思?”
  王大人忙不迭地点头:“懂了懂了!可下官现在要去给李大人安排戏剧……”
  路君年缓缓上前两步,站在李家的门槛上,朗声道:“正好,我找李大人也有点事,既然要听戏剧,何不一起?”
  王大人不敢拒绝,赶忙道:“也好也好,大人里面请。”
  路君年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谢砚抱着臂,目不斜视地跟上了路君年。
  王大人站在门外,背上冷汗直冒,身边有下人上前,他拍着人的脑袋慌忙道:“快让人从后门进去跟李大人通报,说是朝廷派人来搜查了!”
  既要见他,还要见李大人,只怕是定方城的事要瞒不住了!
  -
  李府内,路君年二人被带着饶了很多圈子,才到了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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