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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院中,戏台已经架好,李大人就站在门口,一看到他们二人,赶忙将人迎着往看台上走,嘴上一边说着过年好、吉利吉祥的话,愣是让路君年二人没有插上一句有用的话。
  最后,路君年被李大人按坐在椅上,跟李大人同坐正位,谢砚站在路君年身后候着。
  路君年正要说话,台上的戏子高声一呼,戏剧正式开始。
  “大人先看戏!看戏!”李大人笑着说。
  路君年无言,只能闭上嘴看戏。
  刻意的绕路,有意的拖延,旁边这个叫做李大人的人,心里一定瞒着事!
  路君年沉默地看着台上的戏剧,没一会儿,王大人也赶到,坐在了他们后面,路君年注意到,李大人还特地回头看了眼王大人,又装作不经意地瞥了路君年所在的方向一眼,才重新将视线放在戏台上,只是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显然没将台上的戏剧看进心里去。
  路君年仰靠在椅背上,没一会儿,就感受到了谢砚的碰触,谢砚在他后背写了“知府”二字。
  巧了,看来这位李大人就是定方城知府,谢砚还正好认得。
  -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场戏,戏子正要准备第二场时,李大人抬抬手,示意戏子们扯台,又转头对路君年说:“大人,这戏子演得不怎么样,今晚就看到这里,改明儿请专业的来,时候不早了,大人不如与我去书房喝杯茶?”
  路君年正好也没有继续看下去的打算,见李大人终于直面他,他顺势点了头,道:“那就有劳李大人了。”
  几人行至书房,谢砚正要跟随着路君年进去,却被家丁拦在了门外。
  “李大人这是何意?”路君年停下脚步,眸光冷冷地看着李大人跟王大人,负手而立,道:“我此次离京来到此地,身负要职,我的侍卫要时时刻刻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安危。”
  谢砚抱着剑,像模像样地站在路君年身后,一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模样。
  王大人讨好地笑道:“大人莫怪,李大人不过是想跟您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这闲杂人等,实在不方便跟着进去。”
  李大人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说:“大人远道而来这定方城,下官自然要好好招待招待。”
  李大人说完,用手轻轻地敲了敲桌上放着的一个大木箱,又装模作样地搬了搬那木箱,木箱撞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听声音也能知道,那里面的东西挺沉。
  对方这动作明显是有意为之,路君年不解其意,见他们都不肯退让,下意识看向身旁的谢砚。
  谢砚抱剑拱手,对路君年说:“大人且安心进去,下官一定把好门窗,不让除您二位大人以外的其他闲杂人等,靠近书房一步!”
  声音铿锵有力,话语中着重提到的几个字眼意有所指,让在场的人很快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路君年这才放下心来,对李大人说:“既如此,就李大人与我二人说说话,也是极好的。”
  王大人抬着手“这”了半天,李大人朝着他压了压手,又给路君年让了一步,说:“请。”
  路君年这才走进书房,王大人跟着就想进去,被谢砚横剑拦下。
  -
  书房的门,在路君年踏进后就关上了,路君年回身,看到门外谢砚的影子,心里安稳不少,又重新看向李大人。
  “听闻定方城中出现了难以根治的疾病,我奉命前来调查,经过多方探查,我们掌握了一些线索,我现在想知道,李大人对城中病疾一事知道多少?”
  时间紧迫,路君年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李大人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路君年的问题,他给路君年倒了一杯茶,路君年垂头看了一眼,谢过,但没有喝,李大人见状,搓了搓手,小心地打开了桌上的大木箱,将木箱翻转一下,把里面的内容物对向路君年。
  里面是白花花的银子,被屋内的烛光照着,像是闪着光,码得整整齐齐,路君年只粗粗地看了一眼,猜测大概有几百两白银。
  他知道谢砚为什么放心他进屋了,李大人刚刚那么做作的动作,谢砚一定猜到了这里面放的是银子。
  既然准备了银子,必然是准备贿赂他,让他别再过问定方城一事,没打算闹出人命,所以谢砚让他安心进屋。
  他们拖延着让他看戏剧,想必就是趁着那段时间去准备了这一箱银子。
  李大人笑得脸都皱了起来,又将木箱朝着路君年所在的方向推了推,小声说:“大人,这是下官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大人在城内玩得愉快。”
  路君年默了默,走到木箱前,垂眼看着这一箱闪人眼的白银,沉默不语。
  路恒带去鹿州的银两,估计还没有这木箱中的多,可他借着谢砚的皇城令,就能轻而易举收到这么多银两,令人唏嘘。
  -
  李大人见状,以为事情成了,正要说话,就见路君年将木箱关上,推回了他身前。
  “李大人,我在跟你说城中疾病一事,你拿出这些银两做什么?”路君年这话说得洪亮,还特地清了清嗓子,用更为明朗的声音说道:“可是府上缺了管家,需要我来帮你数这一箱有多少银子?”
  路君年的声音,屋外的人都能听到,他话说得模棱两可,可明白人都能听得出他的意思——他不收这箱银子,也要让外面的人知道,他不会阳奉阴违,背地里收下这箱银子。
  李大人一听,笑容僵在了脸上,忙拉着路君年小声说:“大人,这箱银子来路正着呢!这些都是下官做生意得来的银子,不必担心被人查起。”
  路君年摇头,推开了李大人的手,意思表达得非常明确,这箱银子他不收,就事论事。
  李大人见路君年是执意要管定方城的事了,叹了口气,道:“大人,定方城的病疾不是您想解决就能够解决的。”
  “何以见得?”
  “此事并不难解,但没人敢解啊!”李大人背着手说,“定方城自从十年前被发现城内有座矿山后,就承接了大元国近半数以上的铁器打造,十年的时间让定方城成了大元国赫赫有名的铁城,但也因此生起了一场怪病。”
  “大人在主城的街道上一定也察觉到了,白天的时候,街上少见老少妇孺,而到了夜晚,街上的灯火仍旧不熄。这场疾病随着矿山中矿石数量的减少而愈发猖狂,就在年前几日,陆陆续续死了几个铁匠和烟柳巷的女子。”
  李大人说起城内现况,重重叹了口气。
  路君年神色淡淡,这些都是他已经知道的,又说:“我听说你们有解药,却没分给城中的其他老百姓。”
  “所谓的解药,也不过是暂时延缓病情,并不能达到根治的效果,且解药中的有些药材实在稀缺,自然是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喝到解药,为了维持城中铁器产出,自然是优先给了铁匠和烟柳巷的女子。”
  铁匠能制造铁器,而烟柳巷的女子,则是因为铁匠的欲望需求,才拥有喝到解药的机会。
  -
  “没人敢让铁器停止制造,京中需要的数量逐年递增,我们根本不敢停下。”李大人长吁短叹道。
  路君年垂眸沉思良久,问起解药需要的药材。
  李大人走到书桌旁,从书堆中抽出一本书,翻开来找到一张纸,上面记着详细的药方。
  路君年接过,前面的药材稀疏平常,只单单看到最后一个,目光深邃起来。
  “鹦舌根,是什么药材?”路君年问。
  “那是一株叶子看起来像鹦鹉舌根的药材,这些药材中,就属这株最为珍贵,大概是命数已定,城中的鹦舌根越来越少了。”
  “这药材的生长习性如何?”
  “鹦舌根常年长在湿地,不过定方城的湿地,已经不长鹦舌根了。”
  因为湿地被矿石里的毒污染了,路君年在心里回复道。
  路君年将药方记下,语气郑重地又对李大人说:“李大人,根据我手下之人的调查,那些矿石带着毒性,铁器锻造过程中用剩下的矿石残渣随着水流排进水道中,又被人饮用进体内,这才导致人得病,长此以往,矿毒积累在人体内无法排出,自然命不久矣。”
  “所以,不如从现在开始,停止使用山里的矿石。”
  路君年话音刚落,李大人很快就叫嚷了起来。
  “不用矿石,如何打铁?大人随口说出这番不轻不重的话,可有想过后果?”
  路君年沉声道:“我说不用矿石,没说不打铁。用废用旧的铁器,同样能够锻造新的铁器!”
 
 
第229章 
  “你说的这些,我们又何尝没有想过?”李大人见路君年油盐不进,心里也急了,“用旧铁器制造出来的刀剑强度远不如矿石新打造出来的,这些刀剑有些可是要上战场的,若是一名将士手中的刀剑轻易就能折断,这还打什么胜仗?”
  路君年从容不迫,淡定地喝了一口热茶,说:“李大人,你可知定方城中的客单,有近半数不是供给战场的?”
  不是上战场的铁器,只是老百姓用的话,强度和韧性差点就差点,这样也能节省很多铁器资源。
  再者,他不觉得旧铁器制造出来的刀剑强度有李大人说的那么不堪。
  更何况,路君年怀疑,有些铁器单的背后之人目的不纯。
  “这……这我上哪儿知道?”李大人语塞。
  路君年放下茶盏,转头看向李大人,说:“如果我有办法查明客单来源,分清哪一批单是运往边境的,你们是不是就能按照我说的,改变部分非边境客单的铁器来源,改用废铁旧铁进行锻造,减少使用矿石?”
  李大人:“大人若真有这样的本事,下官一定配合。”
  路君年又说:“解药的事我会想办法,我还需要你们做一件事。”
  路君年将沉淀矿石残渣并填埋的想法说出,李大人将信将疑,最后还是说道:“我派人去试试。”
  见事情交待的差不多了,路君年最后说:“李大人,凡事没到最后一刻,万不可轻言放弃,你身为定方城知府,是地方最高官,若你率先放弃了这座城池,城内手无寸铁的百姓又该何去何从?地方官,父母官,还望你谨记为官的职责。”
  李大人额间冒着热汗,被路君年说得惭愧不已,点头称是。
  路君年没再多说,拉开房门,正对上谢砚面具后深邃的双眼,谢砚同样回望着他,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
  路君年知道谢砚耳力远超常人,一定听到了屋内的对话,也回以浅笑。
  事情已经有了解决的途径,谢砚一定也很高兴,路君年心想。
  -
  两人走出李府,往客栈走去。
  裹挟着雪花的晚风吹起两人的长发,谢砚突然靠近两步,将路君年揽在身侧,用身体为他遮挡雪风。
  路君年侧过头看着谢砚,察觉到谢砚眉眼间止不住的笑意,问:“你怎么还在笑?虽然事情有了重大进展,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万不可得意忘形。你在门外都听到了,有些事我做不到,需要你帮忙。”
  查清客单来源,路君年做不到,谢砚却能很容易地知道,哪些是宫里要的铁器,剩下的客单就可以使用废铁旧铁制作。
  “知道了!”谢砚尾音拖得老长,眼睛却牢牢地盯在路君年脸上,趁着路君年没注意,在大道的中央飞快地凑到路君年唇上亲了一口。
  “你!”路君年赶忙往四周看去,好在此时已是半夜,街道上并没有多少人,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戴着面具的人。
  “胡闹!”路君年推了谢砚一把,被谢砚抓住了手,十指穿插着扣上,再也不让人分开。
  路君年抿了抿唇,唇上还残留着谢砚的温度,又让他面上一热,他低声道:“大庭广众之下,你都没有羞耻心的?”
  “没有。”
  谢砚回应得很快,让路君年一阵无言。
  “我好高兴,我的心上人刚正不阿,不慕权贵,一心为国为民,还心里有我。”谢砚望着天上的繁星说道。
  路君年听到心上人三字,眉眼也跟着弯了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说:“这些都是分内之事,父亲也是这么做的,我只是效仿。”
  谢砚拉过两人交握的双手,将路君年拉近,低声在他耳边问:“心里有我,也是效仿?我都不知道,原来令尊这么记挂我?”
  “当然不是。”路君年很快否决。
  “不是效仿,”谢砚玩味地看着路君年,“那就是心之所向了。”
  路君年默了默,没有否认:“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谢砚眸眼明亮,笑得狡黠,突然一手揽过路君年的腰身,径直将人扛在了肩上,飞快地往客栈跑去。
  路君年这样的人,合该站在殿堂之上,俯瞰众生芸芸,与他并肩,看山河岁月绵长。谢砚心道。
  -
  路君年猝一被人扛起,面上羞赧,身体绷得僵直,一边锤着谢砚的肩背一边低声道:“快放我下来,被人看到真丢人!”
  他已经增重了不少,身体比以前硬朗了很多,却还是让谢砚一下就扛了起来,甚至还能扛着跑,这让路君年面上无光,有几分难堪。
  谢砚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
  “你戴着面具呢,怕什么?”谢砚说。
  “那也不行。”路君年说着,就开始挣扎起来,他现在的手劲比之前强了不少,倒是能跟谢砚稍微对抗了。
  谢砚见路君年不安生,突然一下打在了路君年臀上,不轻不重的,隔着厚厚的冬衣,路君年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从心底漫起的羞耻感让他瞬间红了脸颊,不敢再动了。
  “小砚。”路君年轻声叫了谢砚一声,谢砚正要问他怎么了,突然就感觉臀上被人打了一下,力道同样不重。
  路君年气不过,也在谢砚同样的位置,用手打了一下还回来,颇有几分睚眦必报的感觉。
  谢砚失笑道:“你再摸一下,我很喜欢。”
  路君年抿了抿唇,耳尖发热,又照着谢砚的后腰掐了一把,这回可没收着力,实打实地掐了一把,很快就听到了谢砚抽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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