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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而台下刘家二人却是很清楚路君年的打铁技术,根本没有那些人夸得那么高,刘义抓着刘文说话,而刘文则是看着路君年台上欣长的身影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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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又一个休息日,刘文在铁器厂门口拦下路君年,而此时的路君年身边还围了好几个铁匠,有说有笑地说着厂内的趣事。
  这些是当时台下嫉妒地看着路君年的铁匠,路君年用了些银两和话术,成功让他们不再计较那一百两白银。
  路君年看到刘文,跟其他铁匠告别,朝着刘文走去,问:“刘兄找我何事?”
  刘文双眼审视地看着路君年,感觉路君年身上的气质像是变了,又像没变,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
  “你最近,是不是太过招摇了?”刘文纠结了很久,找到了一个词形容现在的路君年。
  路君年不爱笑,从见到的第一眼,刘文就能感觉出来,可自拿下那客单之后,路君年脸上的笑容明显变多了,他分不清是物欲得到了满足后对方变得市侩了,还是因为那件事对方交到了更多的朋友,受到了更多人的追捧,脸上的笑变多了。
  无论哪一种,都让刘文心底感到不满,他好不容易才觉得路君年与他们不同,没想到不过就是一次酬劳高昂的客单,就让路君年跟他们同流合污了。
  “招摇?”路君年脸上挂着淡漠的笑容,将身上背着的要带回家的包袱颠了颠,略有所思地问:“有时间出去喝杯茶吗?”
  刘文许久没有说话,路君年又道:“你放心,不是去什么不正经的地方,我有分寸。”
  刘文身体动了动,极不自然地撇开眼,问:“去哪儿?”
  -
  刘文没有想到,路君年会带他来医馆,他看着医馆门上的牌匾——孟三汤,心里直犯嘀咕:好好一个医馆怎么取了个汤馆的名字?
  路君年站在医馆门口,见刘文看着牌匾,说:“孟大夫治疗普通的小病,往往只需要熬三副药就能痊愈,可定方城现在的病疾,熬再多的药都医治不了。”
  刘文不明白路君年跟他解释牌匾意思的目的,就听路君年又说:“把苦涩难以下咽的药水说成是醇厚甜美的肉汤,能让喝药的病人心里好受点,虽然作用并不大。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刘文诧异。
  “因为我之前也有同样的疑惑。”路君年没再多说,抬步往医馆内走去。
  孟大夫看到路君年,很快迎了上来,刚要说最近的药水效果,就看到路君年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忙止住话头,询问的眼神看向路君年。
  路君年给两人做了介绍,随后问起孟大夫:“那腹液可有效果?”
  孟大夫双眼明亮地点了头,又有些遗憾地说:“有一定效果,但治疗效果不算太好,我根据你说的加了洋葱,可效果也一般,病人喝了药后没两天就病情复发,只能继续喝药。”
  说完,孟大夫又看了眼刘文,路君年往医馆后面走去,边走边说:“进来聊罢。”
 
 
第237章 
  三人最终找到了一间放柴火的简陋屋子,路君年和刘文坐上了柴堆,孟大夫还拿来了茶杯和茶水,可他们都没心情喝茶。
  “药水具体是怎样的效果?”路君年接过茶水放在一旁,问。
  孟大夫坐在了路君年对面的柴堆上,说:“病人喝完用腹液熬制的药水后,暂时能够缓解身体的疼痛,呼吸也顺畅不少,能跟正常人一样走路做事,但干不了体力活。他们跟我道完谢回家后没两天就又被人抬着送进了医馆,身体又恢复到喝药之前,如此往复数日后,病人明显消瘦不少,一般的饭菜根本吃不进去,反而跟马一样常常咀嚼干草。”
  “这样依赖药水身体早晚跟着拖垮下去,停了药以后,那人很快便死了,我们的丧葬者剖开他的腹部查看,发现里面还有大量干草。”
  路君年眉头皱紧,问:“腹中可有干草残渣?”
  孟大夫叹着气摇头,说:“那人偷偷背着我们吃过干草后过了半天才咽气,这段时间足够干草变成残渣了,可惜那些干草秸秆没有一点变化,毕竟,人也不是吃草长大的嘛!”
  路君年垂眸沉思,柴房内片刻安静。
  刘文一直在一旁听着,路君年并没有给他解释他们在做什么,但他从两人的对话中得知,大概是路君年发现了一种“腹液”,而眼前这个看着像是铁匠的孟大夫将它用在了药中,他们在交流药水效果。
  不过,从两人凝重的神色和刚刚的对话来看,这药水效果不行。
  但路君年全程没有朝他看一眼,也没解释为何要让他在一旁听着。
  -
  没一会儿,路君年抬眸,说:“我觉得,腹液没有问题,那病人很可能是饿死的。”
  喝完新制的药水后能有效果,本身就表明路君年的想法可行,只不过效果并不显著,还有些副作用,导致人喝完以后出现了异食症状。
  喝完药的人不吃食物只吃干草,可干草并不能果腹,长此以往,人只能饿死。
  孟大夫整天忙得团团转,估计脑中一时混沌,没理清这显而易见的事。
  “得做个对比,看病人能不能克服异食的心理,多久以后能够重新吃上正常的食物。”路君年想到了老者那一排木架的对比方法,又将这方法告诉给孟大夫。
  孟大夫恍然,觉得可以一试,又很快想到另一个困境,说:“腹液来自马,可医馆内的病人越来越多,马腹液一天最多采一次,不然马也吃不消,这药三天两头就得重复喝,已经没有足够的腹液应对这么多病人了。”
  “一勺腹液兑一碗水,和一勺腹液兑两碗水,两种方法,哪一个的效果更好?”路君年问。
  看似无关的问题,却已将应对方法说出,孟大夫联系路君年刚刚所说的对比方法,很快明白过来,这是让他同样对腹液兑水进行对比观察。
  跟路君年说完,孟大夫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双眼中再次燃起了希望的光,很快跟路君年告辞,去安排接下来医馆的事项,临走前,将手中的茶壶交给了路君年。
  -
  孟大夫离开后,柴房内只剩下路君年跟刘文。
  两人静默着,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路君年揉了揉眉心,看着坐在他左边柴堆上的刘文,问:“你刚刚听完我们的对话,应该已经了解我们在做什么了,可有其他想问的?”
  刘文神色复杂地看着路君年,说:“你们在找解药替代鹦舌根。”
  “没错。”
  “可你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路君年坐得不太舒服,从柴堆上跳下,伸展了下身子,刚刚跟孟大夫说了很多有些口渴,又喝了口茶,才说:“如果我跟你说,我手里有一杯解药,你是喝,还是不喝?”
  路君年举着他的茶杯倒满茶水,递到刘文面前。
  “我没病,为什么要喝?”刘文反问。
  路君年淡笑了笑,又说:“没病的人自然不愿意喝药,如果你有病,只是病得不重,不影响过日子和打铁,我手里还是这杯解药,你喝还是不喝?”
  刘文皱着眉不解地看着路君年,说:“既不影响生活,想来是小病,熬熬就过去了,是药三分毒,必然是不喝的。”
  路君年再次举了举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容淡去,语气沉重地说:“现在,你病了,你得了医馆中那些人一样的病,你气喘吁吁,呼吸困难,马上就要死了,我手里这杯解药,你喝不喝?”
  刘文看着路君年手中的茶杯,一肚子狐疑,问:“你手里这杯真的是解药?”
  路君年唇角微微勾起,刘文的回答全都在他意料之中,他道:“你会怀疑,在疑惑我为什么给你解药,并质疑它是不是真的解药,可你下一个呼吸的瞬间马上就会死,我不问你了,我就这么站在你面前,但你已经知道我说过我手里端着的是解药,这回,你喝不喝?”
  刘文思考了下,说:“我会从你手里夺走解药喝掉。”
  “这下你不犹豫一下了?”
  “都快死到临头了,不妨一试。”
  -
  路君年:“没错,就是这句不妨一试,你知道为什么我的猜想能在医馆实行,而不是在其他地方吗?”
  答案显而易见,刘文直接回答:“因为医馆里的那些人都是得了重病将死之人,大夫来了都束手无策了,只能赌一把,哪儿还管得了是不是解药。”
  刘文默了默,又说:“城中的其他百姓或多或少都有病,但暂时还不影响生活,所以他们不会轻易尝试你手中的到底是不是解药,你想要试出鹦舌根的替代解药只能用这里的病人。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路君年目光沉沉地看着刘文,轻轻摇头:“不,病情很轻的人不愿意喝我手中的解药,问题不在于解药,而是在于我。”
  刘文深吸了一口气后仰了仰身体,问:“什么意思?”
  路君年放下茶壶,换了另一只手拿着茶杯,说:“如果我是其他人,比如,我是那位老先生,不管你有没有病,我让你喝这杯中的东西,你会不会喝?”
  刘文双唇动了下,想要回答又在话音出口的那一瞬间止住,最后闭了下嘴,思考了下,答:“那也得看这茶杯里装的是什么吧?”
  路君年抬了抬眉,说:“我问题刚问完的瞬间,你第一时间是想回答‘肯定会喝’吧,毕竟那是你信任的师傅给你喝的,你不相信他会害你。为了不顺着我的话说,你才改口。”
  刘文被路君年猜中心思,别开眼没有说话。
  “人都是这样,对于信任的人递来的东西都会毫不犹豫地接收,不会考虑太多。百姓怀疑我手中的是不是解药,更让他们怀疑的,是我的身份。”路君年左手托起茶杯晃了晃,目光淡淡地落在起了涟漪的茶水面上。
  “我是谁,为什么出现在他们面前,为什么要把药水给他们喝,我有什么别有用心的目的,等等,因为他们不认识我,他们不知道我是要帮助他们还是害他们,所以他们对我有很深的警觉,但若是换一个他们熟悉且信任的人站在我这个位置,也许他们的戒心就不会这么重了,他们虽有疑虑,但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喝下我手中的药水。”
  “你觉得呢?”路君年说完,这才看向刘文,尽管他双唇微弯,眉头舒展开像是在笑,可淡淡的眸子没有一点笑意,清冷疏离得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
  刘文坐在高高的柴堆上面俯视着路君年,他第一次从这个角度跟路君年对视。
  现在已经是三月末,定方城的雪融得快,春天也来得快,路君年脱掉了厚重的冬衣,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衫,外衫下层层叠叠的中衣和里衣盖住了臂上独属于铁匠的敦实肌肉,看着一点都不像是铁匠,玉树临风地站在柴房中间,仿佛身处的不是杂乱的柴房,而是富丽的殿堂。
  白皙而有力的细长手指抵着茶杯边缘,掌心虚虚托着杯底,路君年半侧着身子转头看向刘文,刘文身后有一扇窗,窗外的微光落在路君年正脸上,仿佛给那长长的眼睫描上了一层金边。
  刘文就这么俯看着路君年,被这一幕惊得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他一直知道路君年清俊,所思所想皆与常人不同,却是第一次惊撼于他的才思,对方话音落下,配上那副从容笃定的神态,让刘文无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路君年不是在问他,而是说完了自己的想法后,跟他确认他已经说完了。
  刘文突然就觉得,或许路君年真的不一样,他生来就是站在光明处的人,也只有路君年才能解决定方城的事。
  -
  见刘文看着他一直不说话,路君年半眯了眼,被窗外的光照得有些晃眼,他往旁边挪了一步,用刘文的身体挡着光,又问了一遍:“刘兄觉得我说得如何?”
  刘文启唇良久,一时间无法用言语形容,最后说了句:“很好。”
  路君年抿了抿唇,道;“只是这样?”
  “嗯。”刘文心虚地别开眼,他一时失神,有些忘了路君年刚刚说了什么。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跟铁器厂的铁匠们交好了罢。”路君年垂眸,道:“等解药制出来,要想办法让百姓喝下才是,我们不能按照那些人的路数控制解药的供给,要保证每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都能喝到解药。”
  于是,这其中就面临着一个问题——怎样让百姓心甘情愿地喝下解药?
  “我不仅要招摇,还要人尽皆知。”路君年想到刘文之前给他的评价,“最好是像常大壮那样,无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身边的一群人都能号应,顺利地将药水送到每一位百姓手中。”
  他们没办法策反常大壮,那样风险太大,只能在等待解药的过程中,做出一个比常大壮名声更大的人物。
  路君年抱着这样的想法行事,而那个客单只是一个开端,他还需要积累更多名气。
  刘文逐渐想明白路君年的意图,为之前自己对他的误解道歉,路君年只说无事,刘文又问:“所以你去接触常大壮,想要我们自荐跟常大壮一起打特殊铁器,也是为了吸引名声?”
  “没错。”路君年答道。
  “我明白了。”刘文沉声道。
  “你能理解便好,在你们眼中,我可能确实有些急功近利,但时间不等人,我必须这么做。”路君年转身往门口走去,“有了如今的名声我再去自荐,也许胜算会更高些。”
  刘文看着路君年沉默不语。
  路君年将茶杯中的茶水喝尽,指了指放在柴堆上的茶壶,说:“跟你出来喝茶的。”
  刘文这才看向一旁的茶壶,从柴堆上跳下,刚刚碰上茶壶,就听到背后开门的声音,他一回头,就见路君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238章 -第239章
  就这么又过了两个月,六月伊始。
  跟常大壮一起打特殊铁器的人选出来了,尽管路君年在这两月间又造了不少势,俨然成了铁器厂内徐徐升起的新星,可惜自身打铁实力终究是短板,比不过那些常年打铁的铁匠。
  路君年并不着急,因为刘文被选上了,那日在医馆柴房内的对话起到了作用,刘文果然听了他的去自荐,并顺利成为了常大壮的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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