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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路君年面上古井无波,他并没有刻意改变字迹,就是为了给洛青丹一个能够顺藤摸瓜找到他的线索。
  他存了些心思,大费周章地救了人,不可能不求回报。
  “举手之劳,洛大人言重了。”路君年不再像刚刚那样一口喝掉,从容地轻抿了一口龙井茶。
  茶叶光滑挺直,叶片舒展,嫩绿得仿佛能看清脉络,清高的茶香扑鼻,将茶叶在口中浅浅抿开,甘醇鲜爽。
  真是一壶好茶。
  “路侄,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文仲面薄,家里宠惯了,昨天那样她丢了颜面心里难过,若是对你说了些不好听的,你别往心里去。这不,我就代她道谢,邀你品茶来了!”洛青丹说着又喝了一口茶。
  “我没往心里去,她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是我救的她,还请洛大人不要说出去。”路君年笑笑,再次给洛青丹沏茶,状似随口问起:“只是这件事背后是谁做的,洛大人可要查清楚了,他今日敢劫持令媛,哪天指不定做出些出格举动。”
  洛青丹半垂着眼摇头叹道:“文仲才貌双全,跟路侄郎才女貌,实在登对,若不是舍妹没有皇子,文仲的画像估计已经送到了你们路府。实不相瞒,我们是想送文仲入宫的。”
  舍妹指的是洛皇后。
  “舍妹说能安排文仲跟皇上在皇狮园见上一面,她再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这事儿便成了。但许是接风宴那晚,文仲得了赏赐太过招摇,惹了他人眼红,这才痛下杀手。”
  “下杀手的人,洛大人可有头绪?”路君年进一步问道。
  洛青丹皱着眉左右看了看,两人坐在湖心亭,只有一条路通往这里,周围除了他们只有洛家下人。
  洛青丹让下人待在湖边,这下整个湖中便只有他们两人,才跟路君年小声说:“文仲曾跟我说过,叶家那小子骚扰她,我怀疑是叶家那个做的!”
  叶望环?
  路君年垂眸,思考叶望环爱而不得后毁掉的可能性。
  他当晚只说不会让皇上见到洛文仲,难道是这个意思?
  叶望环不一定有这样的胆量,若真是他,背后一定站着谢棱渊。
  “此事,皇后可知情?”路君年问。
  洛文仲失踪了近两日,洛皇后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实在反常。
  “文仲没回来的那一晚我跟她说起过,她很是惊讶,但忙着筹备春日宴的相关事宜,并没对这件事上心,只让我添了人手继续找。”洛青丹说得坦诚,路君年这下是彻底相信,洛青丹对宫里的纷争一无所知。
  洛皇后估计在忙着准备对付谢砚,无暇顾及洛文仲。
  路君年放下茶杯,面色凝重地说:“洛大人,文仲遇袭一事需要她指证,上报刑部,找到证据,但这多少影响到文仲的名声。”
  洛文仲的名声一旦被毁,就再也入不了宫了,甚至可能都嫁不了好人家,洛家需要取舍。
  洛青丹果真沉默了,茶也不喝了,皱着眉望着湖面思考。
  路君年起身,拱手拜别:“若是洛大人要追究到底,云霏愿助您一臂之力,若是文仲仍想要入宫,云霏便当做不曾私下见过洛大人,也不曾救过文仲。”
  洛青丹满脸惆怅,说:“此事还得去问问文仲。”
  夕阳西下,洛家的马车突然出现在了路君年出宫的必经之路上。
  “路少爷,洛小姐有请。”洛家的下人拦住了路君年。
  他上了洛家的马车,只有洛文仲一人坐在车内。
  “云霏哥,我还是想入宫。”洛文仲率先开口,声音一如两人第一次在夜林泽见面时一样。
  路君年坐在离洛文仲很远的地方,面上没有一点变化,点头道:“我不会把湖上那件事说出去。”
  怕路君年直接下车,洛文仲又急急地说:“路大人去年曾来洛家找爹爹要过我的画像,但我一心只想嫁入宫中,所以后来又把画像要回来了。”
  路君年静静地看着她。
  上一世,他没有去夜林泽,没有人帮洛文仲,她估计已经被人玷污了,叶家那边说不清,洛家也没办法将她送进宫,所以没有要回画像,才让他看到了她的画像。
  而这一世,洛文仲能够进宫,自然想把画像要回了。
  “你不必解释这么多。”路君年觉得,他跟洛文仲实在没有什么情谊。
  因为他曾经说过的话,路恒并没有把那些女子画像给他看过,他甚至都不知道洛家把画像要回了。
  “你的爱慕我心领了,只是我们实在有缘无份。”洛文仲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路君年打断了她的话:“洛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从来不曾爱慕过你,你可以放心入宫。”
  洛文仲面上一僵,嘴唇有微微的抽搐。
  “你在夜林泽救我……”
  “那次真的是举手之劳。”
  “你跟我同时入太学堂……”
  “只是巧合,之前病重,病好了就去太学堂上学了。”
  “可你救过我!”
  “可怜天下父母心,洛大人年纪比我父亲还大,却早年丧子,我于心不忍帮他找人。”路君年没说他的其他心思。
  “可你还在爹爹面前为我美言过,爹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
  路君年缓缓抬眸,仍是那副清冷疏离的眼神,淡淡地直视洛文仲:“我只是想知道,对你下手的人是谁。”
  洛文仲紧咬着下唇,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
  “所以,你要我的画像,并不是因为听过我的名声,想要与洛家结亲?”
  “我从不曾见过你的画像。”起码这一世没见过。
  路君年的一句话,让洛文仲瞬间僵住,颤着声说:“我还当你低调内敛,在欲拒还迎,原来你是真的没有倾心过我。”
  这让她之前所做的,自以为很讨巧勾人的把戏,显得愚蠢而不自重。
  路君年没有说话,静静地等洛文仲平静下来,才又问了一句:“洛姑娘不愿说出是谁绑的你,我就不过多打扰了。”
  路君年正要下马车,今晚没有他跟着,不知道路家的马车会不会又被杀手砸掉。
  “齐王。”洛文仲突然在他身后喊道:“是齐王让人绑的我。”
  路君年转过身重新坐好,洛文仲垂着头,说:“你故意让爹爹知道是你救的人,就是想爹爹欠你个人情吧,我把当时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你,这样我们洛家就不欠你了。”
  春日宴第五日,太阳即将落山,红色的残阳照在皇狮园。
  路君年在皇狮园南面的狮子楼上找到了谢砚。
  狮子楼有四层,站得高看得远,谢砚倚坐在第四层的窗沿上,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一手撑在膝上,手里拨动着一个红色的小绣球,小球下面挂着的流苏已经被他弄到打结了。
  那是小孩才会玩的小球,用硬质的绳子编成,里面装了彩色的小石子,摇起来会有响声,很吸引小孩的注意。
  路君年伸手想将绣球接过,谢砚突然收紧了手,将球握进手心,看向他的眼神中透露着警惕,看清了来人才渐渐放松下来。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谢砚淡淡道。
  路君年手心落空,默默收回手,说:“你这几日不是在跟世宁公主谈话,就是一个人不知道躲到哪里愣神。如果真的难以对世宁公主出手,那就让她回北边吧。”
  谢砚拨动小球的速度加快,发出接连不断的声音,沉声说:“对付他们有很多方法,不能让他们轻易地离开。”
  路君年垂着眼眸看着那个飞快转动的小绣球,说:“你一有心事,手上就会一直重复做一个动作,能跟我说说吗?”
  在去往夜林泽的驿馆中,谢砚就曾反复地用杯盖拨茶叶,路君年心细,观察到了这一点,在之后与谢砚的相处中,慢慢就发现了对方这个习惯。
  谢砚闻言,手上动作一停,声音也跟着停下,他低头看了眼小球,笑道:“这都被你发现了。”
  谢砚从窗沿上跳下,将小球在手上颠了颠,随后朝着窗口用力掷出,路君年的目光跟着小球望出去,就见那小球撞在了树上,又沿着树干滚落进泥土中。
  “那是我小的时候,世宁公主给我做的,当时我跟谢棱渊还因为这么个小绣球大打出手,最后还是我打赢了,这小球就一直是我在玩,谢棱渊就去跟母妃告状,可无论他怎么哭闹,母妃怎么训我,我都不肯把小球让给谢棱渊。”
  谢砚笑得怅然,陷入了那段回忆。
  “其实只要细细一想就能明白,世宁公主手那么巧,做出的绣球很好看,手边的材料那么多,为什么只做一个小球,让我跟谢棱渊一直争抢呢?”
  路君年接下谢砚的话,说:“她是故意的,想要挑起你们之间的矛盾,虞贵妃觉得你争强好胜,无论什么东西都能比谢棱渊先得到手,自然就更偏袒谢棱渊了。”
  “是啊,小时候我理所当然地接受她对我的好,却不知道她怀着这样的心思。”谢砚双手撑在窗边看着窗外,目光在山水间游离,不落在实处。
  路君年看着他的背影,走到他身边,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皇宫的北面,宫墙高大,人影显得渺小。
  “你最近一直在故意疏远我,是想要独自解决这件事?”路君年问。
  “谢明凰不够聪明,即便他跟世宁公主联手,也不是我的对手。”谢砚颇为自信。
  “若是,再加一个谢棱渊呢?”
  谢砚眯了眯眼。
  太阳彻底落下,月亮升起,狮子楼没有点灯,月光照在窗边的两道身影上,给两人描上了一层银边。
  路君年清冷如夜色般的声音不急不缓,谢砚静静地听着,眸色越来越冷。
 
 
第59章 
  骏马疾驰,马蹄踏在青石上,错乱繁杂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声诡异的鸣声,马背上的人各个蒙着面,口中含着物什,发出的声音只有他们才能听懂。
  “今晚是最后一晚了,办完事去巷口领赏,够咱们哥几个休息大半年的了!”为首的蒙面人跟其他人说着暗语。
  “老大,那雇主究竟是何人,这么大笔买卖,也不为杀人,就为了让我们日日夜里去跟着那路家的马车,多浪费钱啊!”其中一个蒙面人说。
  “你们别管那么多,雇主自有他的用意,都跟上了!”为首的蒙面人一扬鞭,只听一声嘶鸣,马匹朝着前方飞快地跑去。
  其他蒙面人见了,立马加鞭紧随其后。
  出了宫,金轮马车慢悠悠地驶过街道,路君年坐在马车上,听到车后方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周围很快响起刀剑出鞘的声音。
  “你们有完没完!这都第八天了,既不杀人也不劫财,当杀手当成你们这样还真是窝囊,能不能一次来个痛快!”坐在马车前面的是铃夜的人,知道路家的马车近日一直遇袭,谢砚特地调派了人手给路君年。
  铃夜看到那群雇佣杀手又出现了,直接提刀护在马车前。
  “把车门打开!”蒙面杀手刀尖直指车门。
  路君年推开了半边门从马车中探出身来,静静地看着那蒙面的雇佣杀手。
  杀手看到了路君年,将刀挂回腰间,调转马头,说:“今晚是最后一晚,兄弟们,撤了!”
  杀手们气势汹汹地来,什么都没有做,又一阵风一样离开了。
  路君年走出了马车,站在车头看着那些人的背影,没有说话,夜风吹起他的袖摆,袖摆挂住了车门,他一抽手,就把另一半车门也扯开了。
  马车内空无一人。
  铃夜重新坐回马车上,问:“回路府?”
  路君年回头望了望皇狮园的方向,没有说话,径直回到了马车内,关上车门,马车摇摇晃晃地往路府去。
  “皇姐,这么晚了,你邀我来这酒窖做什么?”谢砚跟着世宁公主走在酒窖内,他们屏退了宫人,偌大的酒窖内只有他们两人。
  “来酒窖当然是来找好酒了。”世宁公主走在前面,通往地下的地门已经打开,她举着油灯往下走。
  “宫里什么好酒没有,需要来酒窖找?”谢砚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已经走到了楼梯下的世宁。
  这不是当年他和谢棱渊被关的酒窖,而是多年前专门用来储酒的地下室,现在已经废弃了,里面温度比上面要低很多。
  地下室的门刚被打开的时候,谢砚就闻到了一股尘土味,混杂在酒香中。
  世宁公主回头,冲着谢砚招了招手,笑着说:“你来,皇姐出生的时候,母后给我埋过一坛女儿红,出嫁的时候太匆忙,没来得及挖出来,就被保存在这里。我明天就要回北边了,就馋这一口酒呢!”
  谢砚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嘴角勾起一个笑,跟着下了楼梯。
  冷意扑面而来,地下的空气仿佛被冻住了一般,酒的香气都比外面的要甘醇浓厚。
  地下空间很大,这里存放的都是些往年酿造完又没喝完的陈酒,酒坛上贴着字条,详细记载了酿造时间和酒的品类。
  这里平时少有人来打扫,今日是春日宴最后一晚,宫人将剩余的酒放入这里后,一直到明年春日宴结束,才会有人进来详细清点陈酒。
  宫里人变动较大,来年的人跟今年的人也很有可能不是同一人,货不对账是常有的事情,有时候多一坛少一坛也不会有人在意。
  世宁公主带着谢砚穿梭在一个个酒架间,时不时弯下身子查看酒坛上的字条,见不是她的女儿红便又摇着头起身。
  两人越走越往里,谢砚一路关注着四周的环境,渐渐跟世宁拉开了身距。
  “找到了!”世宁公主突然惊呼一声,仰头看着放在最顶上的女儿红,伸手却够不到。
  “砚儿,快来帮帮皇姐,把那女儿红取下来。”世宁站在原地,对谢砚说。
  谢砚没有动,望着那坛女儿红,坛子四周都沾着泥土,上面贴着世宁公主的出生年月日。
  准备得真充分,谢砚心想。
  “沾着泥呢,多脏啊。”谢砚笑得漫不经心,“这些脏活让宫人做就好了,不如我们上去让宫人来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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